國慶節的第二天早晨十點,趙玉珠到CC公司玩,關應月走了過來,向趙玉珠問好!趙玉珠攜著關應月的手到王行義房間,忽然聽房中有嬉笑的聲音,關應月忙向房中一看,一個非常美貌的少女在摟著王行義的脖子,吻著王行義,王行義也吻著這個美貌少女……
關應月恰似當頭被打了一棒,甩掉趙玉珠的手,直向房中跑去……
須臾,關應月去找葉如高,說她不干了,要回去。
葉如高詫異地問:“好好的,為什么不干?”
關應月說:“不為什么,只是不想干,我回家另謀干其他的事。請董事長把工資給我。”
葉如高認為關應月不干也好,好讓葉仁明有機會親近王行義。于是,去叫葉仁明,把工資付給關應月,還刻意拿一千元獎金給她。并說:“王行義已外出,你好歹也等他回公司,對他說明了再走才對!”
關應月冷冷地說:“不用了!我與王行義一刀兩斷。你對他說,以后不要找我麻煩,并叫他好自為之。”
“既然這樣,那我就代為傳達此話好了!關小姐慢走!”葉如高對關應月掃了一眼說。
關應月回到房中,拿了收拾好的衣服,棉被和日常用品,走出CC公司大門,頭也不回地走了。到了公路邊,她包了一輛的士回家……
……
原來,摟著王行義脖子,吻著王行義的美貌少女是王行明。國慶節放假時她與王行莉向老師請假,說家中有一急事。火車票她姐妹早已定好了,坐上火車、汽車趕路回家,在家中住了一夜。第二天王行莉在家,趙玉珠與王行明去CC公司,王行明去王行義的房間,這房間是葉如高一家刻意為王行義準備的,王行義只是在這房間午睡而已,晚上都駕車回家。趙玉珠去找關應月,正好碰見關應月,便刻意引關應月去王行義房間,當關應月看到房中的一幕,立即氣走。到自己的房間,越想越氣,果然王行義專門玩弄愛情,容貌清秀,心地骯臟……由于關應月已先與文敏談話后,那時就已萌生放棄與王行義的愛情,有了這個準備,以致她只有憤怒,沒有傷心,立即離開CC公司。
趙玉珠見關應月中計后,心中暗笑,立即與王行明、王行義下樓來,到自己的家車上車,王行義駕車回家,叫王行莉上車,把王行明、王行莉直送到火車站。
這火車票是王行義定的,是下午五六點的火車,王行義取了火車票,買了兩張站臺票,直送王行明、王行莉上了火車,才與趙玉珠出站,駕車回家。
實際上,關應月若然知道這個美貌少女是王行義的二妹王行明,她不會這么早就氣走,她雖然認為遲早要與王行義分手,但還要觀察一段時間后再說。因為兄妹或姐弟見面表現親熱是正常的事,正體現兄友弟恭之情。她氣走回家,倒給她自己的工作帶來了巧合,因為她才回家,縣計委通知單已送來,叫她去縣計委報到上班。她若然還是在CC公司,不肯離開王行義,拋棄這個工作,那以后她就追悔莫及。后來她當上縣計委主任,市計委副主任……這是后話。
……
趙玉珠與王行義回家,王允文忙問:“此事如何呢?”
趙玉珠一笑說:“這條計乃是仿效丁秋花氣走吳紅梅之計,吳紅梅中計氣走,關應月不比吳紅梅聰明,怎能不會中計?關應月看到王行義與王行明兄妹的一幕,立即跑到自己房中收拾行李,棉被,向葉如高要了工資,就回家去了。”
“哦!這太好了!”王允文含笑說:“這事辦得這么順利!”
王行義正色地說:“總得來說,這終是沒有光明正大的,屬于陰謀伎倆。”
“不管是光明正大,還是陰謀伎倆,只要計能成功,就是妙計。”王允文接著說:“情場上爾虞我詐,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原是很自然的。爸爸媽媽、二妹、三妹知道你還愛著吳紅梅,為了你的幸福,你二妹、三妹千里迢迢趕回家,又千里迢迢趕到學校上課,歸根結蒂就是為了你好,你難道心中無數嗎?”
王行義搖頭說:“這樣做終是對不起良心。”
“那你去愛關應月,拋棄吳紅梅最對得起良心,對嗎?”王允文很生氣地說:“關應月、吳紅梅這兩個人,你只能選一個,一個歡喜,一個當然是傷心,這事又怎能兩全其美?”
“好了!好了!這事已經不能改變了,就不必再爭論了。”王行義說:“爭論畢竟是多余的。”
趙玉珠也生氣地說:“我們是知道你心中愛著吳紅梅,只因為吳紅梅因誤會氣走,你恨吳紅梅沒有給你寫信賠禮道歉,才賭氣去接受關應月的愛,這點你是瞞不過我們的眼光。為了你的幸福,我們才力勸你與吳紅梅挽回情愛。你如果認為我們做錯了事,不愿意挽回這個情愛,那也好,我去打電話給吳紅梅,說你已再擇了對象,叫吳紅梅另擇對象好了。”
說完,立即走上樓梯。
王行義忙拉著趙玉珠的衣袖說:“媽媽,我錯了行不行?您千萬別打這個電話好了。”
趙玉珠淡淡地說:“你是考上全省第一名,進入清華大學深造,研究生畢業的讀書王,我與王允文只不過初中畢業,文化上是天壤之別,我做的這件事我認為沒有錯,你也認為有錯,不是光明正大,而是陰謀伎倆。我是搞陰謀伎倆的小人,你是光明正大的君子,你愛怎么搞,我不會再說了。反正沒錯也有錯,那我還說什么?好了!我不會打電話給吳紅梅,因為我不敢不聽你的話,今后我還要靠你吃飯嘛!”
王行義見趙玉珠這么說,知道自己剛才那句話用詞不當,不該這么說。便又認錯說:“媽媽,剛才我口不擇言,用詞錯了,請您不要生氣,我是您的兒子嘛!您這樣說,我是受不了。”
“難道您剛才那么說,我受得了嗎!”趙玉珠長嘆一聲說:“我尚未衰老,而在你面前已經衰老了,沒用了。可憐天下父母心!我還會勞動,不怕掙不到一口飯吃。放心吧,我不會過分拖累你。”
王行義再次向趙玉珠認錯:“媽媽,我錯了,你罵我,打我,我都接受,但您千萬別氣壞了身體。”
趙玉珠流著兩行老淚,她不忍見王行義這樣再次認錯的窘態,長嘆一聲說:“好了!這事已過去了。我來燒飯……”
……
瞬間,到了臘月廿四,王行義的第一座公司大樓竣工,趙玉珠去請鄰居親戚們幫忙,搬進了公司大樓,在第四層套房居住。趙玉珠在第一層廚房炒了幾碟好菜,請了灶君,并請幫忙的人喝酒……
臘月廿六午后,吳紅梅來到王行義家,一家人非常高興。趙玉珠香了一下吳紅梅,笑著說:“紅梅呀!不但媽媽非常想見你,而且爸爸、二妹、三妹也非常想見你,行義對你的想念那就更不用說了。”
吳紅梅見一家人對她來這么高興,她當然也非常高興。她見了王行義,多年不見,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竟臉紅耳熱起來,她向趙玉珠等問好!然后問王行義:“近來好嗎?”
王行義趴在吳紅梅耳邊悄聲說:“好個屁!天天想念你,能好嗎?”
吳紅梅聽了,臉更紅了,但她見了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心中的高興就別提了!她嫣然一笑,也悄聲說:“這就好,我也一樣,”
“大嫂!我非常想見你呢!”王行明笑著拉著吳紅梅的左手說。
“大嫂!小妹無日不思,想見到你呢!”王行莉也笑著拉著吳紅梅的右手說:“房間已給你準備好了,在等著大嫂大駕光臨,走!咱們先進去喝杯茶,然后慢慢聊。”
說完,提著吳紅梅的包走進大廳。
吳紅梅又走出門來,看了那兩座公司大樓,笑著問:“二妹、三妹,那兩座公司大樓也是咱們家的嗎?”
“對呀!”王行莉笑著說:“三座公司大樓都是三層公司大廳,五層套房,一層三套套房,一座大樓共十五套套房,計四十五套套房。”
吳紅梅含笑說:“這一座十五套套房可能是給工作人員住的,所以建這么多套房。”
“不是!是自己住的!”王行義說:“我推算市區不久的將來將擴建到王家村,村里的村民就成了居民,這里以后肯定很熱鬧,有的套房可以出租。至于職工住宿,我已在公司后面再建宿舍樓。三座公司分別建保安室。另建一座小別墅,給咱們一家住。反正這些地方都是咱們家的,爸爸媽媽平時的勤苦勞動,開了這么多園地,現在我就動用自己的地方蓋樓房辦公司,省了不知多少錢?若是別人的地方,很不好商量。到時候市區擴建到王家村,即使被逼拆遷,但賠償很貴的。我認為市建委也會估計賠償不合算,不會拆遷的,這公司永遠是咱們家的。”
吳紅梅想起爸爸對于王行義把公司大樓建在家里的事,也是這么推算的,難道王行義真有先見之明!這只能待將來去證實。她又含笑地問:“你真的還要建職工宿舍樓和小別墅?建保安室是對的,其他的可以緩一緩嘛!”
王行義說:“既然要辦公司,那就要辦像樣的公司,沒有職工宿舍樓怎么行?不再建別墅,那咱們一家還經常與別人住在同一座樓,怎么行呢?我已經與張經理再簽訂合同,三座宿舍比公司小,只建六層高,小別墅建兩層半,公司的圍墻還沒有砌,這些我已再投資五百萬元錢。”
說完一笑,接著說:“咱們這些建后,投資的錢就一千三百多萬元,若按拆遷賠償估價,最少四千萬元以上。”
“那這么多錢從何而來?”吳紅梅暗暗詫異,忙問“可以告訴我嗎?”
“這是家庭秘密!”王行義一笑,故意沉吟一下,接著說:“你若然不會變心,我當然可以告訴你。但你別急!別急!我會告訴你。”
“我怎么會變心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吳紅梅笑罵說:“自己變心慣了,就疑神疑鬼的。”
“好了!不說了!”王行義笑著說:“進入喝茶,然后吃雞肉面,再然后喝杯酒,再!再然后去你的房間……”
吳紅梅一笑問:“還有再!再!再!再然后嗎?”
“有!可是話已被你打斷了!”王行義含笑說:“再接下說就沒有意思了。”
吳紅梅笑吟吟地說:“油嘴滑舌,自圓其說。”
趙玉珠見吳紅梅來家,王行義就變得滿臉喜色,話也多了,不像以前家庭那樣,除了講正經的話,就無話可說了。行明、行莉話也多了起來。她想,這才是樂樂融融像樣的家庭。王行義這么愛吳紅梅,卻偏偏與吳紅梅賭氣,去接受關應月的愛,如今與吳紅梅挽回情愛,就這么高興起來。這就是兩方顧全面子,以致造成僵持結局……
王行莉端著一小碗雞肉面放在吳紅梅面前,笑著說:“大嫂,請嘗嘗小妹的手藝。”
“我知道三妹的烹調技術非常高明,以前就已嘗過嘛!”吳紅梅一笑說:“等一下,大家一起吃。”
王行莉接二連三地把一小碗,一小碗的雞肉面放在眾人面前,然后炒菜,炒了六碟好菜,放在桌子上。接著,王行義去炒了一碟好菜。王行明也去炒了一碟好菜。趙玉珠去炒了一碟好菜。王行莉笑著說:“現在爸爸去出手,讓大嫂嘗嘗各人的烹調技術。”
王允文苦笑說:“這炒菜方面非我所長,恐怕炒不好吃。”
王行明含笑說:“炒不好吃也得炒嘛!”
王允文只得去炒了一碟好菜,放在自己面前說:“不好吃,我自己吃。”
趙玉珠向王允文瞥了一眼說:“再不好吃,也要讓大家嘗嘗,怎么能自己吃?”
吳紅梅挾起王允文炒的菜嘗了一嘗,笑著說:“不錯呀!爸爸太謙虛了。”
王行莉抱出一箱啤酒,一個人面前放一瓶,開了蓋,然后拿杯放在眾人面前說:“這酒今天每個人都要喝一瓶以上,紅梅大嫂來家,這比什么都好,只允許多喝,不允許少喝。”
趙玉珠一笑說:“乖小女兒說得對,這段時間一家都喝悶酒,今天你大嫂來,一家人喜氣洋洋,是喝喜酒,前后的喝酒意義有著天淵之別,能喝兩瓶以上最好,叫好事成雙嘛!”
王行莉皺起眉頭說:“媽媽!我喝不下兩瓶,怎么辦呢?”
王行明接著說:“媽媽!我也喝不下兩瓶,喝一瓶行嗎?”
“既然你們這么說,那就隨意吧!”趙玉珠笑容滿面地說。
于是,一家人有說有笑地喝起酒來。
……
喝了酒,吳紅梅跑去洗碗,王行莉搶過碗說:“大嫂,這是小妹的事,決不讓你洗的。”
吳紅梅說:“我難道洗不干凈嗎?總得要做嘛!”
“你今天才來,我決不讓你洗,以后洗是可以的。”王行莉笑著說:“我最小,洗碗、燒飯等是很輕松的,怎能讓你干呢?我在家時,連二姐、媽媽要干這種事,我還不肯呢。”
吳紅梅只得罷了。
王行義說:“咱們家是安裝了電梯,不然八層高,走到第八層很累的。如今要上電梯,還是步行上去呢?”
吳紅梅說:“我要步行,一層、一層地走上去。”
“那好吧!”趙玉珠笑著說:“那就步行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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