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雄心說:“當時我向行義借錢的時候,行義就說這錢不要還。如今拿去還他,他決不會收下。”
王德旺說:“爸爸在咱們建公司大樓時向王行義借了二十萬元,裝修的時候借二十五萬元,德興哥結婚時借了十萬元,已是五十五萬元。這是非常可觀的數目,非同小可,豈有不還之理?”
這時,王行義走了進來,一笑說:“叔叔,到我家喝酒去。”
“喝酒?那好呀!”王雄心調轉話題說:“行義,德旺今天去請他二姐回娘家,他二姐給他二十萬元錢,拿太多了,我是想先把這二十萬元還給你,其他的以后還。”
王行義聽了,正色地說:“我以前就說過這些錢不要還,您就不給我面子。如果要還,以后咱們兩家就斷絕關系。”
“好!好!好!”王雄心連聲說:“不還了!不還了!”
王行義一嘆說:“咱們現在是最親了,有困難大膽說,我大力支持,別把這一點錢掛在嘴邊,念念不忘,讓人們恥笑。我的叔叔王允武已與我家斷絕關系,我爺爺奶奶也太偏心了,聽王允武的話,行明出嫁,我爸爸親自上門去請,不肯回家。王允武說我爺爺奶奶感冒,不能回家,說他很忙,也不能回家。我跟他打電話說,那以后你家辦喜酒時,我也很忙。他回答:很忙好呀……你看,這不是斷絕關系嗎?”
王雄心聽了,點頭說:“王允武是六親不認的畜生,當時你家庭那么窮,他一分也不肯支持,后來你們兄妹前后都考上全省第一名,他就嫉妒,接下你建了那么多產業,他更嫉恨。你結婚時,他記的賀儀和答拜竟然是全村最少的,被人們紛紛議論,譴責他,他沒有面子,就悄悄回到城里商店。真想不到這次行明出嫁,他竟然說很忙,要與你斷絕關系,唆使你爺爺奶奶也不回家,太令人失望了。人們這次議論紛紛,也在背后指責你爺爺奶奶,和王允武一家人。既然如此,你們就讓爺爺奶奶跟王允武生活一輩子吧!人們不會議論你一家。”
“叔叔說得對!”王行義接著說:“我爸爸媽媽這次因爺爺奶奶不回家,非常惱火,決定接下去不去理他們了。王允武竟然無緣無故要與我家斷絕關系,也聽他的便。他一家不給我一家面子,我一家也沒有欠他人情,斷絕關系就斷絕關系吧!”
王雄心的妻子柯秀英說:“王允武是說風水偏,所以,你兄妹三人才這么厲害,可是他家一個大學生也沒有出,所以,心中惱怒。”
王雄心憤然地說:“自怨自己的子女不聰明,管教無方,卻去說迷信來掩蓋自己子女的愚蠢。我的兒子王德興也考上杭州大學,四堂弟的兒子王德強也考上CD大學,六堂弟兒子王德明考上南京大學,五堂弟的女兒王德英考上復旦大學,三堂弟的女兒王德珍考上ZJ大學……咱們房中一百十二戶兒女先后已考上八十二人大學生,人們無不贊嘆:房族太旺了……偏偏王允武卻怨風水偏,別人都沒說。算了!行義!別與這等卑鄙小人一般見識。”
“叔叔說得對!”王行義點頭說:“走!喝酒去!”
“好!好!好!”王雄心說完,對王德旺說:“把錢收起來,拿去藏好。”
“是!爸爸!”王德旺答應一聲,把錢又放進包里。
……
鄭三山本來與劉求的家事沒有來往,可是接下去鄭文杰與劉偉就要成為襟兄襟弟了,只得叫鄭文杰錢拿五百元去參加劉偉的婚宴,并打聽聘金多少?由于鄭文杰一再想親近王行莉,忘了這件事。等第三天王行莉去上班,鄭文杰才向王行莉問這件事,王行莉告訴了鄭文杰。
鄭文杰回家對鄭三山說:“劉求給王行明的聘金八十萬元,讀書王給王行明嫁妝一千萬元,還有一輛小車,電器等。”
鄭三山、柯云蘭聽了,面面相覷,劉求從哪里拿來三十萬元錢加入聘金……既然劉求給王行明聘金八十萬元,那么,王行莉的聘金也是八十萬元了,這要從何處借來這么多的錢……
鄭文杰見父母憂形于色,知道父母是憂慮借不到那么多錢。便一笑說:“爸爸媽媽,我已籌劃四十萬元錢,只剩下四十萬元,家庭已有二十多萬元,再借十幾萬元就夠了。”
“什么?”鄭三山、柯云蘭不約而同地站起,異口同聲地問:“你已籌劃四十萬元錢了?”
“是呀!”鄭文杰便把劉偉向他借二十萬元錢的事說了一遍。
“哦!原來這樣!”柯云蘭喜形于色地說:“那你是想暫時扣下還給王行莉二十萬元的錢,又得了劉偉支持的二十萬元,共四十萬元,對嗎?”
“媽媽說得沒錯!”鄭文杰得意地說。
“不行!”柯云蘭正色地說:“夫妻之間不能欺騙,何況王行莉還沒有嫁給你而見你第一次開口,給你面子,二話沒說,就借給你,你這么做怎能對得起王行莉?你應該先對王行莉說明,王行莉如果肯聽你的話,把那筆錢留給你暫用,那就好了。若然不肯,也就算了。況且王行莉那么厲害,被她知道這件事,那她以后對你就不信任了。萬一她心中不高興,變了心,拋棄你,那卻如何是好?即使不變心,隨便對趙玉珠講多提一個條件,或要咱們一百萬元聘金,咱們也無可奈何!這不是自己招來的麻煩嗎?”
“對!對!對!”鄭文杰連聲說:“我剛才的念頭錯了,那就只有劉偉支持的二十萬元了。另外的二十萬元錢是個問號。”
鄭三山說:“你媽媽說得對,夫妻之間不能使詐,欺騙是不行的。你是青年人,應該要守君子之道,不能使心用術。即對別人也不能這樣,影響自己名譽。”
“爸爸說得對!”鄭文杰說:“我錯了,家庭再窮,也不能動這個念頭。”
鄭三山接著說:“要善待行莉,家庭才能發展,王行莉娘家那么富有,將來讀書王一定會支持你,否則,讀書王袖手旁觀,家庭也不會發展到哪里去!”
“是!爸爸!”鄭文杰點了點頭。
“聽說劉求與張秀梅曾與趙玉珠一家商議婚嫁之事時,趙玉珠提出做兩顧,長子歸劉求,次子歸王家。劉求一家欣然答應。后來讀書王說:我知道現在一對夫婦只生一胎,但我媽媽不是愚蠢,不知道這件事,而是異想天開,盼望行明生雙胞胎,我認為也有道理。但這件事完全沒有什么希望,所以,兩顧沒有聘金,也沒有什么嫁妝,這是風俗。但是我家依然要聘金,給行明嫁妝……這些話也有道理。我認為咱們家娶王行莉,趙玉珠也會這么講,讀書王肯定也會講這樣的話,那咱們要怎么辦呢?”柯云蘭接著說:“那趙玉珠雖然異想天開,但王行義卻生了雙胞胎。”
“這還能怎么辦?”鄭三山含笑說:“劉求能接受這個條件,咱們為什么不能接受?王行義是生了雙胞胎,但王行明未必會生雙胞胎,即使王行明也生雙胞胎,但王行莉也不能生雙胞胎。若然王行明、王行莉都能生下雙胞胎,那就按迷信來說,王家風水太旺了。咱們養一個姓鄭,讓趙玉珠養一個姓王。一個跟文杰的姓,一個跟王行莉的姓。若然都是男孩,一家養一個算了。若是龍鳳胎,男的咱們養,女的給趙玉珠。養女孩若要招個養老女婿,那還差不多,若然出嫁,虧本太大了,我是巴不得趙玉珠養呢。別被趙玉珠之言所惑好了。況且孩子的爸爸媽媽是鄭文杰和王行莉,趙玉珠、王允文年老了,還要靠王行義夫婦培養。你認為孩子會聽誰的話,誰親?這樣的條件怎能不接受?”
“我也是這么想的。”柯云蘭一笑說:“這趙玉珠也是怪人,竟然去想這件事!確實異想天開。我認為有時間去趙玉珠家商議,定下文杰的婚事。”
“這太早嘛!鄭文英尚未定下婚事,文杰怎能先于大姐定下婚事?”鄭三山接著說:“大未出嫁小不嫁,大未成婚小不婚。這么做,豈不被人們議論?”
“鄭文英挑肥揀瘦,挑這個青年,認為文憑小,見識狹窄,挑那個青年,認為容貌不美,談來談去談不成。自己容貌平平,文憑不大張,才能不高,卻去想才貌雙全的男青年。”柯云蘭惱怒起來說:“她如果十年也談不成對象,難道文杰也要等到十年嗎?”
“話是沒錯!但人們必然會議論。”鄭三山說:“不過,以放定禮催促文英早以定下婚事也好。再幾天就過年了,明年元宵之后,馬上借錢籌備五十萬元放定禮后再說,免得夜長夢多。”
“說得對!”柯云蘭轉過頭來問鄭文杰:“文杰,你認為呢?”
鄭文杰回答:“只怕鄭文英會反對!”
“她如果敢再反對,就趕出家門,這個氣已經受夠了。”柯云蘭怒形于色地說:“鄭文英乃是豬腦袋,就不去想這個辦公室主任乃是王行明提的,今后還要靠王行明再提拔她。卻屢次三番反對文杰娶王行莉,不去想接下的家庭發展是要靠王行莉,靠王行莉娘家的支持。我真不明白會生出這個愚不可及的女兒來。”
“別去理鄭文英了。”鄭三山接著說:“咱們還是籌劃一下以后要向誰借錢的事。”
“對!”柯云蘭說:“借錢要有計劃:一丶要看家庭情況,是否有錢?二、要看關系如何?三、要看這個人的肚量怎么樣?四、要看他的家庭成員,會不會反對、干擾……”
……
王行明、劉偉回家,劉求、張秀梅喜笑顏開地站在大門外,笑微微地問:“你們回來了,這近在咫尺,來去都方便。”
“是呀!”王行明笑吟吟地說:“我先把錢拿去樓上,爸爸媽媽一起上樓,我有話說。”
劉求、張秀梅跟著上樓,到王行明、劉偉住的套房。王行明笑著說:“這次我娘家小答拜的錢太多了。”
“小答拜的錢太多?”張秀梅含笑問:“多少呢?”
“比舉行婚禮的大答拜多了五百多倍。”王行明一笑說:“我爸爸媽媽一個人一百萬元,我哥哥嫂嫂也一個人一百萬元,吳申伯父、翠花伯母一個人十萬元,還有親戚們,共四百三十多萬元。”
“這么多錢?”劉求、張秀梅驚訝贊嘆:“那真是太多了。”
王行明說:“我爸爸媽媽、哥哥是拿存折,大嫂拿現金,吳申伯父等當然也是現金,現金共一百三十多萬元。我把錢交給爸爸媽媽,除了還債之外,其他現金怎樣處理,聽爸爸媽媽主張。”
“不!不!不!不能這么做。”張秀梅忙說:“這是你娘家給你的答拜,以我認為,既然你積極還債,除了還債的錢外,其他的都存下,你自己保管好。因為接下去咱們有工資,家庭開支綽綽有余,不要動用這些錢,這些錢留下來為將來辦公司的成本。這債有二十五萬元,就拿二十五萬元吧!”
王行明心中暗嘆:劉求也太窮了,這么說來,劉求只有十五萬元左右錢。因為她拿給劉求三十萬元,現在還有債務二十五萬元,王行義拿給劉求十萬元,共六十五萬元。聘金八十萬元,其他花費就算十萬元,也只有九十萬元,賀儀收了九萬多元……她一笑說:“無論什么債務必須在年關前還清,新的一年決不欠人一分錢。過年還要大開支,正月我與劉偉去娘家還有許多開支,我與劉偉給瑜賢、瑜良的壓歲錢一個人最少要二十萬元,共八十萬元,只剩下五十多萬元現金,還債二十五萬元,支持鄭文杰二十萬元,只有十萬多元了,夠不夠年關開支和明年正月開支?”
“哎呀!這開支是沒有止境的。”張秀梅認為給王瑜賢、王瑜良壓歲錢太多,拿一二千元就多了,還要一個人二十萬元!為什么要拿這么多錢?她忍不住說:“給瑜賢、瑜良壓歲錢要拿這么多嗎?”
張秀梅之話一出,王行明就知道張秀梅一家平時給人家的家事方面之錢太少,怪不得這樣一個顯赫的家庭賀儀收不到十萬元,答拜只有八千多元,她認為一定還有很多人認為若然按賀儀簿來一個禮尚往來,未免有失面子,加賀儀錢的人很多,不然,還收不到五萬元錢……
她一笑說:“我一家給我的答拜錢都是我哥哥的,包括吳申、李翠花在內,一個人拿出這么多錢。我與劉偉若然拿少,未免太小氣了,被哥哥嫂嫂和三妹暗笑。以后我哥哥隨便支持一筆,那么,我與劉偉給瑜賢、瑜良的壓歲錢恐怕十年、二十年加起來也比不上。爸爸媽媽一向省吃儉用,所以認為拿多了,沒有見到這樣的開支。有大家庭才有大開支,小家庭是小開支,這是經濟的限制。大家庭的收入、付出這經濟的流量好像溪流一樣,流量多就成為大溪,流量少就是小溪。我很想把小家庭發展到大家庭,以后咱們辦起公司,雇用幾十人職員,那么,一天的收入和一天的付出就可觀了。”
劉求見王行明說得非常正確,苦笑說:“以前劉偉未成家,我夫婦省吃儉用,給同事、同學、親戚、朋友家事往來時,由于經濟的限制,只得拿少一點,小意思而已。人家說我小氣,也讓人家去說。我也很想拿多一點,顧全面子,但是經濟不允許。有時候去赴喜宴,沒有散席就悄悄溜走,沒意思嘛!”
王行明心中暗嘆:劉求、張秀梅省吃儉用過頭了,連與人家家事往來也省。她曾經去劉求家多次,就沒有看見劉求家備有啤酒、白酒,客人來,一點味道都沒有。她見劉求抽的煙是市場上最便宜的,劉求平時若然遇上同學、同事、親戚、朋友時,一定不敢拿出這樣的香煙分給別人,而別人分給劉求的香煙一定最少是中級的,劉求不得不接。這一來,形成了劉求是專門抽別人的香煙,自己卻一支也沒有分給別人。這樣年長月久地接受別人一次又一次的香煙,難免被人們議論,說劉求一毛不拔……她決定要把這個家庭過分的省吃儉用改變過來,免得再被人們議論說她小氣……她一笑說:“爸爸媽媽,對于家庭以后的開支方面,我倒有一個建議。”
張秀梅笑吟吟地問“什么建議請說吧!”
“我認為爸爸、媽媽、劉偉的工資都不要交給家庭。”王行明接著說:“爸爸抽的煙太低級,遇上同學、同事、親戚、朋友等決不敢拿出來分給他們,而他們分給爸爸的香煙,爸爸又不能不接。所以,這樣下去,不但影響身體健康,而且影響名譽,被人們議論小氣。這很不好!我建議爸爸接下去要抽一包二十元以上的香煙,把工資拿去抽煙。至于同事、同學、朋友的家事往來由我負擔。媽媽和劉偉的工資拿去應付自己的同事、同學、朋友的家庭辦喜事和平時應酬。我一年交給媽媽十萬元家庭開支。至于我的朋友、同事、同學的家事方面我自己負擔,我娘家的家事方面也由我自己負擔。
張秀梅說:“家庭開支一個月二三千元,一年二三萬元就夠了,余下的錢拿去存,為以后辦公司。”
“辦公司是需要很多錢,咱們再省吃儉用也不夠。”王行明說:“就是咱們一家都不要吃,不要穿,一年省了幾萬元,一百年只有幾百萬元,這怎能辦得起公司?關鍵是能賺錢,而不在家庭多開支一點,或少開支一點的問題。我媽媽本來也這樣節儉,后來在我哥哥一再說服下,就改變了原先的看法和做法。”
說完,調轉話題說:“我娘家給我的嫁妝中的小車就由爸爸開,媽媽不會開車,上班下班由爸爸接送。我在B局不方便接送。劉偉的摩托車拿去賣了,我去買輛小車給劉偉。”
劉偉忙說:“我喜歡開摩托車,不喜歡開小車,有時候也可以接送媽媽,你不用擔心。”
劉求接著說:“那新的小車是你的嫁妝,說什么我也不敢開,你若然要我開小車,就把那輛舊的讓我開好了。”
王行明見劉偉、劉求這么說,也只好罷了。一笑說:“那好吧!”
張秀梅含笑說:“行明,我認為由你掌這個家庭經濟吧?”
王行明聽了暗笑,張秀梅認為可以卸下家庭擔子,想都別想。她依然一笑說:“我大嫂來時,我媽媽掌家庭開支經濟,大嫂掌公司經濟,至今不變,咱們家不如仿效吧!媽媽掌家庭開支經濟,我掌自己的經濟收入。我還不熟悉家庭開支方面,媽媽若不肯接受,那我就把全部經濟交給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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