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你回來了,玩的開不開心。”
回到富樂小區,岳詠琪剛把鑰匙插進門鎖,大門便從里面打開了。海拔只有一米五的鱷佬出現在門內,看到自己女兒,本來就不怎么帥的臉更是笑成一了朵菊花。他的五官長的還算正常,但只要一笑,五官就往中間縮,皺的跟朵菊花似的。
接著,他又看到了跟在岳詠琪身后的楊銘,道:“乖女兒,這是誰啊?”
“我有朋友。”
岳詠琪不冷不熱地說了一句,便徑自往家里走去,根本沒有想要跟父親介紹的意思。
看起來琪琪不是很待見他的父親。
“你好你好,請進。”鱷佬十分熱情地說道,臉上又笑成了一朵菊花。
“伯父你好,我叫楊銘,是琪琪的新男朋友。”楊銘跟鱷佬握了下手,笑著說道。
“阿銘,你好你好。”鱷佬一臉諂笑,道:“我早就跟琪琪說,讓她把那個目中無人又自以為是的跟屁蟲給甩了,哈哈,她終于換男朋友了,太好了。請進,快請進。”
岳詠琪在屋里叫道:“阿銘,你來一下。”
“好的。”
楊銘大聲回了一句,又對鱷佬點點頭,道:“伯父,我先過去了。”
“好,好。”鱷佬笑著點頭。
楊銘走進屋里。
岳詠琪道:“阿銘,你不要跟他說那么多。”
楊銘問道:“看起來你們父女的關系好像有點不太好啊……”
岳詠琪遞給他一缺罐飲料,嘆了口氣,有些恨其不爭的意味,跟楊銘傾訴道:“我也不想這樣子啦,我也想跟他好好的,可是你知不知道他……哎!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做過一件正經的事,坑蒙拐騙,偷東西,跟人打架,不被警察抓起來多次少。在我印象里,我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求人去警署保釋他。我現在學法律做律師,目的就是為了不用再去求別人保釋他。”
“他看起來也不是那么沒用啊。”楊銘向房門位置看了一下,他聽到門外的呼吸聲,可以想象鱷佬八成正蹲在門口偷聽。
“一個父親做的成不成功,評判條件就是看他的孩子。不可否認,他至少把你培養的不錯。跟外頭的站街女相比,他這個父親做的已經相當成功。至于他個人的人品問題,應該交給外人去評價。”楊銘說道。
岳詠琪沉默了一下,道:“其實,我也知道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可是,他為什么就不能爭氣一下,去正正經經地做一件事,為什么非要做一個下三濫的小混混。我跟人家介紹的時候,都不知道該怎么說,我不想有這樣的老爸。”
楊銘道:“嚴格說來,這其中確實有一大部分原因在他,但也有一小部分是你自己的虛榮心在作怪。有什么樣的父親,你沒的選擇。不過你可以試著自己改變,如果現在有一大筆錢,他也不會跑出去做那些事情。”
岳詠琪向門口看了一眼,走過去一下拉開房門,面無表情地道:“你在這里干什么?”
鱷佬差一點栽進來,打個哈哈道:“女兒啊,我過來想問問你中午想吃什么,老爸給你做。”
岳詠琪道:“不用了,待會我們出去吃。”
楊銘道:“伯父一起去吧。”
鱷佬在面對女兒時,臉上永遠擠著笑容,道:“不用了,不用了,你們自己去吧。”
岳詠琪語氣生硬地道:“你沒什么事的話,就出去吧。”
鱷佬訕笑著道:“女兒,我正好有點事想跟你說一下。”
“什么事?”岳詠琪道。
鱷佬看了楊銘一眼,道:“咱們出來說了。”
岳詠琪道:“阿銘不是外人,有什么事就說吧。”
鱷佬訕笑一聲,道:“琪琪啊,我把咱們家的房子拿銀行做了抵押,帶了500萬出來。”
“什么!你拿房子做了抵押!”岳詠琪聲音陡然提高,怒道:“你又想做什么,是不是在外面欠了賭債。”
鱷佬保證道:“當然不是,老爸這次是做正經事,如果成了,咱們以后就有花不完的錢了。”
“又是你哪個狐朋狗友說的,爸爸,你別上了人家的當,這世上怎么會有這樣的好事。”岳詠琪苦心勸道。
“怎么可能!”鱷佬道:“從來只有你老爸騙別人,別人怎么可能騙得了我。琪琪你放心,這次真的是正經生意。”
“那是什么生意?”岳詠琪問道。
“這個,現在還要保密,這個生意如果提前泄露的話,那就沒的做了。”鱷佬道。
“你……”岳詠琪氣的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道:“我不管你怎么說,現在馬上去把房子贖回來。”
“琪琪!”楊銘說道:“你先不要著急,沒準伯父這次說的是真的呢。”
“啊哈哈,還是阿銘有見識。”鱷佬笑道。
岳詠琪無奈地說道:“阿銘,你不了解……”
“好了,我知道我知道。”
楊銘笑著點頭,然后對鱷佬道:“伯父你先出去吧,我會勸她的。”
“好好,那你們慢慢聊。”鱷佬諂笑著退出房間。
岳詠琪坐到楊銘身邊,道:“阿銘,你不了解他這個人,他絕對不是做生意的料。”
“我知道。”楊銘取出筆記本,道:“你難道沒看出來嗎,伯父這次是遇到了**煩,否則他不會連房子都抵押出去的。”
“什么麻煩?”岳詠琪道。
“你來看。”楊銘快速地輸入密碼,把筆記本轉過來,道:“你看這里。”
岳詠琪念道:“塚本復仇基金,賞金……一億美金!”
楊銘道:“你看下面。”
岳詠琪看向帖子的內容,驚道:“參與追殺,需要先交500萬的保證金,出示財產證明后,才能拿到入會的邀請函。”
“沒錯,如你所見,基本情況就是這樣。”楊銘道。
“難道……不行,我得去找他。坑蒙拐騙也就算了,現在學人做殺手,他哪有這么大的本事。”岳詠琪噌地一下站了起來,她雖然不怎么待見岳魯,但也絕不會看他出事的。
“不用去了。”楊銘伸手拉住她,道:“去了也沒用。伯父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非萬不得已,他也不會摻和到這件事里的。”
岳詠琪說道:“有什么萬不得已也不能這樣做,他這是在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那自然就是比拿命開玩笑還要麻煩的事。”楊銘笑道:“你如果真想知道的話,咱們也去看看就明白了。”
岳詠琪道:“你是想……”
“沒錯,你幫我準備一張500萬的本票,順便拿到復仇基金會的邀請函。你不是說要做我的經紀人嗎,那就從這件事開始吧。”楊銘點點頭,嘆道:“這么有意思的事情,我怎么能不摻一手呢。”
兩天后,全世界各地殺手組織的經紀人匯聚到了香江。
塚本大廈。
楊銘和岳詠琪來到了復仇基金會的會議室。
“這些都是什么人?”岳詠琪看著坐在會議桌前,一個個神色冷酷的外國人,心里也有些發憷。
楊銘早前已經做過功課,指這一個三十來歲,穿著時髦的西洋妞道:“這個女人叫anitima,表面上是時裝經理,做些時裝進出口的生意,實際上是從歐洲來的殺手經紀人,曾經策劃過多企歐洲政要的刺殺事件。”
“這個男人叫chriscrad,做洋酒生意。實際上是俄國殺手集團在東南亞的代理人,香江地界上所有的俄國殺手都是他的人。”楊銘又指著另一個白人中年男子小聲道。
“這個黑人是fersr,中東殺手組織的的經紀人。”
“那個白胖子是墨西哥的殺手集團代理人。”
“那個白頭發的老伯來自加拿大。”
“那個禿頂的家伙是大馬人。”
楊銘小聲地對岳詠琪說道。
與此同時,坐在其他位子上的人也在打量著他們。
會議室中也陸陸續續有人走進來。
就在這時,鱷佬帶著一位穿著土氣,但卻十分精神的青年走進會議室,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會議桌前的岳詠琪和楊銘,不禁張大了嘴巴:“你你你……”
“你”了幾聲,然后對坐在岳詠琪右側的歐洲洋妞道:“你好洋妞,能讓一下嗎。”
然后插到兩人中間坐下。
楊銘仔細看了那個青年一眼,若不出意外,這個人就是從金三角當兵回來的小富,也是新一代的殺手之王。
“你怎么在這里?”鱷佬側頭,小聲地問道。
岳詠琪目不斜視,淡然說道:“跟你一樣。”
鱷佬焦聲道:“你知不知道這里是做什么的,很危險的,你快回去吧。”
岳詠琪瞥他一眼,道:“那你又知不知道這里是做什么的。你能來,我為什么不能來。”
“你先回家,我再跟你慢慢說。”鱷佬繼續說道。
岳詠琪不再看他,閉上眼睛靠在了椅背上。
“她是誰啊?”站在鱷佬身后的青年俯身問道。
鱷佬沒好氣地道:“關你屁事,一切聽我的,什么都不要多問。”
青年“哦”了一聲。
這時坐在會議室主位上的一個看起來有點文青范的男子站了起來,道:“我叫martin,是塚本善終基金會的主管經理。很不幸,塚本先生在幾天前被殺,根據他的遺囑,如果他的死果是他殺的話,這個基金馬上就會開始運作,請你們打開你們面前的電腦,然后把磁盤插進去,畫面顯示的是用你們五百萬保證金在瑞士銀行開的匿名戶頭,請你們各自輸入四個字的密碼,這個密碼同時也是我們互相識別的號碼,當你們其中一個完成了任務,獎金就會自動存入這個戶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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