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蜥蜴一族身為陀舍古帝洞府的守護(hù)者,根腳不俗,能與陀舍古帝扯上關(guān)系,自然不是普通的魔獸。火焰蜥蜴的身上擁有一絲遠(yuǎn)古龍族的血脈,經(jīng)過楊銘提煉后,血脈的精華凝聚成了朱紅色的血珠。
事實上,能夠達(dá)到七級以上的魔獸,體內(nèi)大部分都蘊(yùn)含著一絲稀薄的遠(yuǎn)古血脈,普通的魔獸,除非得到一些機(jī)緣,否則很難突破到七級。
六級升七級便是一道關(guān)卡,一道讓普通魔獸難以企及的關(guān)卡,一道分割普通魔獸和擁有遠(yuǎn)古血脈魔獸的天塹。
血脈對于魔獸來說就像是人的資質(zhì),乃先天所定,決定了他此生的成就,大部分的人都無法突破這道先天的桎梏。
六級的火焰蜥蜴,有的覺醒了遠(yuǎn)古龍族血脈,能提煉出血珠,有的沒有覺醒,被異火一燒,便化為了灰燼。
七級火焰蜥蜴幾乎都覺醒了遠(yuǎn)古血脈,少的能提煉出一顆精華血珠,多的能提煉出四五顆血珠。
八級火焰蜥蜴體內(nèi)的血脈更為純粹,至少都能提煉出十幾顆精華血珠。
在煉化了這些精華血珠后,楊銘的實力再進(jìn)一步,雖然還沒有達(dá)到神魔真身第二重大成,但也相差不遠(yuǎn)。
楊銘與蘇千客套一番后,帶著蕭炎離開焚天煉氣塔,到了到了蕭炎居住的小院里。
兩人在屋里坐下后,蕭炎把蕭家發(fā)生的事告訴了楊銘。
楊銘道:“在云嵐山時我就提醒過你,云山和云棱這兩個老家伙心胸狹窄,絕非感恩戴德之輩。若是沒有機(jī)會也就罷了。若是有機(jī)會,以他們的心性。一定會加倍的報復(fù)回來。”
蕭炎一臉懊惱,恨聲道:“悔不當(dāng)初。不該有婦人之仁,若是當(dāng)初聽了楊師的話,把他們殺個雞犬不留,也不會有今日蕭家之禍。”一想起云嵐宗,他便是又悔又恨,恨不能馬上殺上云嵐山,把云嵐宗蕩為平地。
楊銘勸慰道:“你也不要著急,該發(fā)生的事都已經(jīng)發(fā)生,你現(xiàn)在的最重要的就是提升實力。親自報仇血恨……云嵐宗的事就交給你③③,了,就當(dāng)是對你的一個磨練。”
蕭炎重重地點頭,道:“不必楊師出手,這個仇我一定要親自來報。”
楊銘點點頭,又道:“不過你也要注意一下,修煉之事最忌操之過急,切勿因此傷了根基。另外,我在焚天煉氣塔底得到了不少好東西,應(yīng)該對你有用。”
說話間。他伸手一拂,數(shù)百顆珠圓玉潤的紅色珠子出現(xiàn)在了桌上,頓時,一股渾厚的火屬性能量波動噴涌而出。
蕭炎將一個紅珠拿在手。臉上露出動容之色,好奇道:“好精純的火屬性能量,這些是?”
楊銘道:“我在焚天煉氣塔下面的巖漿里發(fā)現(xiàn)了一種火屬性魔獸。這就是那種魔獸的魔核。這種魔獸一直生存在地底巖漿里,它們吸收到的能量十分單一。所以這些魔獸里蘊(yùn)藏的能量也非常純粹。”
蕭炎點下頭,發(fā)自內(nèi)心地感嘆道:“原來如此。世界之大真是無奇不有,竟然連這種奇異的生靈都存在。”
楊銘繼續(xù)道:“也正因為如此,這種魔核可以被人直接利用。對于普通人來說,魔核里的能量過于狂暴,根本無法吸收,但對于擁有異火的你來說,這種魔核簡直就是最好的丹藥,煉化一顆六級魔核,至少抵得上你數(shù)月的苦修。”
魔核之所以不能被人直接煉化,主要有兩方面的問題,一是魔核里的能量太雜,人的氣海吸納不了這樣雜亂的能量。二是魔核里的能量太狂暴,常人無法吸收,必須要搭配藥材加以中和,才能讓人煉化,這也就是煉藥師最主要的工作。
蕭炎修煉焚訣,連最為狂暴的異火都能收服,煉化這些魔核自然不在話下。
聽楊銘說罷,蕭炎的眼睛猛地一亮,看著面前這些魔核,目光變得炙熱起來。
“你先把這些魔核收起來,我還有東西交給你。”楊銘又道。
“好。”蕭炎急忙把魔核收起。
只見楊銘一翻手,將青銅小塔取出,輕吐道:“翟老先生出來吧。”
話音落下,一道虛幻的人影從一掠而出,如幽靈一般地懸浮在兩人面前,打量著四周的環(huán)境,面上露出追憶之色,悵然道:“老夫終于重見天日了。”
“這位老先生是?”蕭炎忙問道。
楊銘介紹道:“這位是翟天火斗尊,生前號稱天火尊者,如你所見,天火尊者現(xiàn)在也是一個靈魂體。”頓了一下,然后又對翟天火道:“天火尊者,別看這小子年紀(jì)淺,但他卻是一個潛力極佳的煉藥師,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夠煉制五品丹藥。這小子有豐富的修復(fù)靈魂體的經(jīng)驗,你跟著他,靈魂所受的損傷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復(fù)過來,甚至還有可能重獲肉軀。”
“這個小子……實力還湊合吧……咦!”
翟天火上下打量著蕭炎,神色淡然地說道,話剛說到一半,忽然輕咦了一聲,驚訝地道:“你身上有一種,不對,兩種異火!而且還有身上還沾著一絲靈魂氣息……小家伙還真不簡單。”
這時,藥塵從古戒中冒了出來,看著天火尊者,緩緩說道:“天火尊者,這個稱號老夫倒曾聽人提起過,好像是一千多年前,一位縱橫斗氣大陸的絕頂強(qiáng)者,以控火之術(shù)聞名天下,當(dāng)世無雙,想不到卻隕落在這里。”
兩人生活的不是一個年代,在藥塵名震天下時,翟天火已經(jīng)隕落,被困于地底巖漿之中,世上只聞其名,不知其人。
在藥塵打量著翟天火時,翟天火也在打量著藥塵,他仔細(xì)感應(yīng)了一下,臉上露出一抹意外之色,道:“巔峰斗尊,煉藥師!”他能感應(yīng)得到藥塵身上的木、火雙屬性氣息。
藥塵臉上露出一抹自得之色,傲然道:“老夫藥塵,九品煉藥宗師。”
“九品煉藥宗師。”
翟天火不由一震,九品煉藥宗師,單憑這個身份,就算是斗圣級強(qiáng)者見到他,也要以禮相待。
就在兩人準(zhǔn)備繼續(xù)說話時,楊銘忽然開口道:“兩位不要客套了,以后有的是時間讓你們閑聊……有人來了。”
藥塵和翟天炎一頓,馬上也感應(yīng)到了來者的氣息。
“是你那個寶貝徒弟。”藥塵說了一句,而后人影一閃地回到了古戒里。
翟天火向楊銘拱了拱手,同樣身影一閃地消失不見。
幾個呼吸后,蕭薰兒如出水芙蓉般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外,蓮步輕移,盈盈地來到屋中,嗔道:“老師一回來就來找蕭炎哥哥,也不知道去看看薰兒。”
楊銘笑道:“哪里用老師去看,你這不就來了嘛。”
蕭薰兒眼珠咕碌碌地一轉(zhuǎn),說道:“老師就是偏心,有什么好東西都想著蕭炎哥哥,對自己的弟子一點都不關(guān)心,也不知道我們兩個誰才是你的弟子。”
這倒也不是楊銘故意忽略蕭薰兒,而是這丫頭出身不凡,家里面已經(jīng)有所有的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斗氣功法、斗技、丹藥、秘術(shù)、異火……一樣都不缺,讓楊銘顯得都有點多余。
楊銘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蕭薰兒的這點心思,他又豈能不知道,想了一下,道:“也罷,為師今就再教你一套功法,此乃我星辰宗的鎮(zhèn)教之術(shù)----星辰煉神術(shù)!修煉此術(shù),成就帝級靈魂也是輕而易舉。”
說著話,楊銘伸出手指,緩緩地點在了蕭薰兒光滑的額頭上,將‘星辰煉神術(shù)’直接傳入她的腦海中。
片刻后,楊銘收回食指,對蕭炎道:“星辰煉神術(shù)博大精深,玄妙絕倫,這丫頭一時半會怕也醒不過來,我還有些事要對你說。”
說到這里,頓了一下,然后又道:“關(guān)于襲擊蕭家的幕后黑手,我有些猜測。”
聽到楊銘提到這件事,蕭炎的神色頓時一緊,急忙問道:“老師知道是什么人?”
“魂殿。”
楊銘緩緩地說道:“襲擊蕭家的主謀,隱藏在云嵐宗幕后之人,很有可能是魂殿。”
“魂殿?”蕭炎眉頭一皺,對這個名字似乎有些印象,仔細(xì)一想,終于想起來,老師曾經(jīng)提過這個組織,它就是害得老師失去肉身的罪魁禍?zhǔn)字弧?br />
“魂殿為何要對付我們蕭家?”蕭炎又問道。
楊銘耐心地道:“魂殿是中州的一個巨頭、霸主,也是整個斗氣大陸最強(qiáng)大的勢力之一。關(guān)于魂殿的事,你可以問藥老頭,他對魂殿的了解應(yīng)該比我還多。至于魂殿為何要對付一個小小的蕭家……那是因為你們蕭家有一件讓魂殿也眼饞的寶貝。這一點,從他們把你特意父親抓走就能看得出來。”
這時,蕭炎的臉色忽然一動,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沉默了片刻,又問道:“關(guān)于魂殿之事,楊師可以確定?”
楊銘道:“雖然不能斷定絕對是他們所為,但也八、九不離十。而且,魂殿與你的沖突也不止這一點,那群家伙一直在滿大陸的抓捕靈魂體,若是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藥老頭的氣息,肯定會找上門來,所以,你以后再動手就要小心點了。”
蕭炎一臉凝重地點了點頭。
“隕落心炎……”
楊銘想了一下,還是沒把這朵新生的隕落心炎傳給他。
“自己以后少不了狩獵高級魔獸,有一朵異火在手,也好提煉血脈精華----雖然不用異火我也有辦法做到,但能省點功夫也是好的。至于異火,就讓他去抓焚天煉氣塔里的那朵好了,反正有翟天火在,應(yīng)該沒有太大的難度。”楊銘心中暗暗想到。(未完待續(xù)。)u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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