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在忽然間的莫名消失,使沙白陷入了一種迷茫的絕望。
他每天都走遍城市中那些熟悉的地方,希望能再次看到那些熟悉的身影。
然而一切起是徒勞的。
兩個多月以后,沙白才勉強從迷茫和痛苦的情緒中逐漸恢復過來。
生活仍要繼續,他又開始找工作,最終被一個軟件開發公司錄用。十月的時候,他開始在新公司上班,生活暫時安定下來。
除了朝九晚五的上班,每個晚上,沙白仍然堅持練習化靈決。他覺得,那一絲靈氣,是他和林菲之間的聯系。他不知道該如何繼續去尋找林菲,但他模模糊糊覺得,自己的靈力修行向前進一步,再見到林菲的希望就能大一分。
轉眼一年多過去,已經到了2118年的年底,馬上要過新年了。
新年有兩天假,幾個同事叫沙白一起去喝幾杯,沙白婉拒了。他已經習慣從每晚九點開始修煉化靈決,一直到凌晨三點左右,然后在天亮前睡一小會兒。同事們一定會玩到很晚,如果去了,中間走掉的話不合適,索性就不去了。
幾個同事離去后,沙白關上房門,開始盤坐修煉。剛坐了沒有幾分鐘,敲門聲響起。沙白打開房門,門外是一個穿警察制服的男子。
“您好沙先生!本偕斐鍪趾退帐。
“何警官啊,請進請進。”沙白立刻認出來,是半年前在醫院和自己談過地下車庫案的一位警官。
“是這樣,有事兒請您幫忙。”進門坐下,何警官從衣兜里掏出一張照片,“請您辨認一下,半年前的地下車庫案件里,那幾個刀手中,有沒有這個人?”。
沙白拿過照片,照片上是一個黑瘦的小個子,一臉狠辣之色,正是和他交過手的黑瘦刀手!
“沒錯!就是他!我肩膀上那一刀就是他刺的,就是這個人。怎么,你們抓到他了?”沙白很激動。
“沒有,是另一個案件!焙尉贀u搖頭,“這個人出現在了另一個案件中,并且在現場留下了某些體征痕跡。我們的數據庫比對發現,和上次機場車庫案件里留下的某些體征痕跡吻合,所以才來問你。”
“什么案件?”沙白急切地問。
“不好意思,這個得保密。”何警官抱歉地說。
“那,我能做點什么嗎?我對這個人印象很深,我想,我一定還能幫得上別的忙!鄙嘲讕缀跏怯悬c懇求地對何警官說。
何警官看著沙白熱切的眼神,不由得笑了,“還真有一件事兒要請你幫忙。你明天上午能來局里一趟嗎?我們有位領導想見你!
沙白一怔,“見我?是和這個人的案件有關嗎?”
“是的。”
“好的,沒問題。我一定到!鄙嘲讻]有任何猶豫。
第二天是新年假日,沙白一早就到了警局。他心里有點奇怪為什么警方會在節假日急著找他。但是無所謂,只要有線索!有線索就行!刀手的線索,就是林菲的線索!
一直等到早上十點鐘,沙白才被一位警官領到了警局四樓的一個寬大的會客室門口。
沙白推開門,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子已經等在哪里,這人矮胖敦實,臉龐方正,神色很和藹,但眉宇間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神色。
看到沙白進來,男子站起身,和沙白握手,
“實在不好意思,沙先生,讓您久等了。我今早從江南市坐最早的一班飛機過來的,剛剛到!蹦凶右贿吔忉專贿呎埳嘲鬃拢o他倒上一杯茶。
“我姓金,是省安全處特勤科的。你叫我老金就行。我直接說正題吧。我們聽說,在咱們臨海市一年多之前發生的一樁車庫搶劫案件中,您曾經和譚飛交過手,并且打傷了他,是這樣嗎?”男子問。
“譚飛?就是給我看的照片上的那個人嗎?”沙白問。
“對,就是那個人!崩辖鸹卮。
“嗯,”沙白遲疑了一下,“我確實和他動過手,在機場的地下車庫里。他受了傷,但是我傷的更重。坦率說,我覺得他比我厲害一點!
“但是你畢竟也讓他受了傷!崩辖鹕舷麓蛄苛艘幌律嘲,“我們上次抓他,吃了大虧,損失了幾個人,可譚飛連根毛也沒掉。一般人根本拿他沒辦法,這個,我們體會太深了。您是練過武術么?”
“練過一點!鄙嘲c點頭。
“都有什么,方便介紹一下嗎?”老金感興趣的問。
“嗯,太極、形意、八級,還有一些小拳種,都練過一些,我練得比較雜!鄙嘲仔⌒牡鼗卮。
“練了多久?”老金繼續問。
“從小練的,十幾年吧”。
老金點點頭,“嗯,那怪不得”,他站起身,在原地踱了幾步,似乎在斟酌怎么說,
“直說吧,我們想抓譚飛,你能不能幫忙?老實說,我聽說他傷在你手里,我有點吃驚,又很高興。這說明您和他實力是接近的。”老金俯下身看著沙白,眼里充滿期盼,“愿意幫忙嗎?”
“沒問題,要怎么幫?”沙白毫不猶豫。
“哦?”老金似乎有點吃驚于沙白的爽快,“是這樣,我們最希望的是,你能直接參與抓捕他的行動。當然,這是有危險的。如果你不愿意參加行動,我們希望你能給執行抓捕任務的警員提供一些指導或意見。”
“我可以參加抓捕。”沙白站起來,“什么時候開始?”
“越快越好!”老金很興奮,“你不屬于特警人員,對于你的幫助,我們將提供合理報酬。抓捕成功的話,另外還有獎金!嗯,除了這些,你還有什么條件,都可以提!”
沙白想了想,“我沒什么條件。我只希望盡可能多的了解這個人的背景。如果可以,希望你們能給我提供關于他的所有信息。”
沙白和老金談完話,立刻返回租住的房子,他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行李,然后給公司經理打電話請假。經理有點不高興,因為沙白請的假沒有確定的期限,也許十幾天,也許要一個多月。經理覺得假太長了,說要請示老板才能知道是否可以準假。
沙白沒有多想,他其實并不在乎公司會不會準假。沒有事情會比譚飛的線索更重要,他迅速定好了第二天去江南市的機票。
第二天上午,飛機在江南機場降落。
沙白下了飛機,一出大廳,遠遠地就看到了寫有自己名字的接站牌。一個瘦高的年輕人舉著牌子,不斷朝出口張望。
沙白走上前去伸出手,“你好,我是沙白”。
年輕人咧嘴一笑也伸出手,“我是特勤課的楊浩,金科長指示來接您。請多指教!
楊浩開著車子從機場直接進了江南市北郊的山區,在彎彎曲曲的山路上走了將近一個小時,停在了一個比較平緩的山坡前。山坡上有很大一塊平地,平地上建有一個山莊別墅模樣的建筑,總共五層樓,樓前有一個院子,紅磚搭建的院墻一直延伸到坡下。
楊浩帶著沙白進了大門,直接上了二樓的會客廳。進了門,沙白看到老金和另外一男一女已經等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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