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之后,餐廳里香氣撲鼻,餐桌上擺著十來道菜:清蒸鱷魚肉,紅燒鱷魚肉,辣炒鱷魚肉,油炸鱷魚肉,串烤鱷魚肉,蘿卜燉鱷魚肉,粉蒸鱷魚肉......
楊任饞涎欲滴,迫不及待地抄起筷子,夾了一塊紅燒鱷魚肉,放進嘴巴里大嚼,一邊含含糊糊地贊嘆道:“味道太鮮了!比我燒的清湯噸鱷魚肉好吃多了!凝兒,你的廚功實在太厲害了,僅僅一種鱷魚肉,巨然燒出這么多鮮美可口的菜來!”這幾天他雖然吃鱷魚肉吃厭了,但是,采凝的手藝實在太好了,燒出來的鱷魚宴,活色生香,美味四射,讓他怎么吃都不覺得厭。
“哥,你喜歡的話,就多吃一點。剩下的鱷魚肉還足夠吃一個星期。”采凝開心地說道,她坐在楊任對面,把一塊粉蒸鱷魚肉夾到了坐在主位的薛川碗里,“爸,你也吃。”
“凝兒,這超獸肉,吃了補氣血,強筋骨,你也多吃一點。”薛川慈祥地向采凝說道。喝下一大包鱷魚血,又打坐調(diào)息了一個小時,現(xiàn)在他的面色紅潤,目光炯炯,精氣神好多了。
“嗯。”采凝嬌聲答應(yīng),拿起筷子夾了一塊清蒸鱷魚肉,放在檀口里咬了一小口,美美地嚼了起來。
“霸哥,這是你同類的肉,你要不要嘗一塊?”楊任拿了一串鱷魚烤肉遞給趴在椅子上的小金龜,似笑非笑地說。
“霸哥要聲明一點,鱷魚跟我不是同類。”小金龜不高興地瞪了楊任一眼,嚴(yán)肅而又鄭重地說,“雖然不是同類,但是我們還是有一點忌口,龍肉龜肉鱉肉鱷魚肉都不吃。因為,龜鱉鱷都是龍的下屬。”
楊任當(dāng)然知道這一點,否則,鱷魚肉在戒指里時就被小金龜吃光了。
“霸哥,那你吃什么?”采凝美眸含笑,饒有興趣地問道。
小金龜爬到采凝桌前,像紳士一樣點了點頭,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小魚小蝦。”
“對不起,我沒有給你準(zhǔn)備小魚小蝦。”采凝抱歉地說,嬌軀不由自主地向后靠,她心里對于這句小金龜還是有些害怕。
“沒關(guān)系,霸哥就是一年不吃也沒事,你不用為我操心。”小金龜咧了咧嘴,大大方方地說,隨后笑著補充道,“你們吃飯的時候,給我兩口水喝就k了。”
“好,我去給你弄水。”采凝趕緊起身離座,去給小金龜弄水了。
一家三口加上一只小金龜,其樂融融,如果不是因為別墅的四周有冷漠無情的軍士拿冷冰冰的沖鋒槍森嚴(yán)地守衛(wèi)著,這里倒是很適宜住家過日子......
晚飯之后。
“大爸,現(xiàn)在讓我把你膝蓋里的毒氣逼出來。”楊任從沙發(fā)上跳了下來,用柔和的眼光注視著薛川,溫聲說道。
“你能行嗎?”薛川看向楊任的目光充滿愛惜,但是他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懷疑,他不是懷疑楊任的醫(yī)術(shù),而是懷疑后者的身體是否能行,作為一個神醫(yī),薛川自然知道要逼出體內(nèi)的毒氣,必然要使用真氣。晚飯之前,楊任不要錢似地輸出了那么多真氣,他體內(nèi)還能剩下多少真氣?
“哥,你如果累了的話,就不要硬撐著,等到明后天再治也不遲啊。”采凝從旁邊柔聲勸道,她不知道真氣和力氣的區(qū)別,但是也知道,累了就要休息,剛才哥哥明顯很疲累,只是休息了兩個來小時,就要再次上陣,這也太急了一點。
“對呀,我不急的。”薛川用輕松自然的語氣自嘲道,“這種痛苦我都忍了半年,再多忍幾天也無妨。”
“大爸,凝兒,你們不用擔(dān)心,我能行!”楊任像黑猩猩一樣用拳頭捶打著自己的胸膛,表示自己很強壯。
楊任一堅持,薛川和采凝都沒有轍,無奈地互相對視一眼,只能積極配合。
楊任半蹲半跪在輪椅前,就著燈光,小心翼翼地把綁在薛川膝蓋上的夾板取下,露出膝蓋周圍的皮肉,這里的皮膚和旁邊的膚色完全不一樣,仿佛是一層死人的皮,又黑又皺,疙里疙瘩,觸目驚心。
楊任倒吸一口冷氣,莫名地心里一緊。唉,實在是太難為大爸了!
他沒有絲毫猶豫,深吸一口氣,快速運轉(zhuǎn)體內(nèi)的真氣,凝聚到左手上,灌注進黑色砭石之中,估摸著灌了一百升,那塊小小的黑色砭石驟然變得沉重起來,差不多有一百斤重。當(dāng)然這樣的重量對于楊任來說,還是相當(dāng)?shù)妮p。
他左手拿著黑色砭石,在薛川的膝蓋周圍做了一系列敲擊刮擦的動作,如果看得仔細(xì)一點,可以發(fā)覺楊任的敲擊手法是有章可循的:先敲一下,再點二下,然后刮三下,再抹四下,之后,再從第一步開始重復(fù),如此周而復(fù)始,似乎合乎某種規(guī)律。
這種敲擊手法自然是按照太歲小人要求的規(guī)律去做的。
這種規(guī)律其實就是一種和弦共振,能夠產(chǎn)生超強震動波。
假如一千個人按照同樣的步伐同時在大橋上踏步,大橋會崩裂;再假如,整個天荒大陸的億萬人口同時按照同樣的步伐跺腳,那么天荒大陸很有可能崩坍。
和弦共振所產(chǎn)生的超前震動波就是這么恐怖!
盤踞在薛川膝蓋里的黑色毒氣,連X光和CT的掃描都無法穿透,可見其非常稠密非常強悍,并不是隨便敲敲就能逼出來的,必須使用超強震動波。
楊任目不斜視,神情專注,認(rèn)認(rèn)真真地敲擊每一下,仿佛在打磨一件極其細(xì)致考究的瓷器。
采凝屏氣凝神,靜靜地注視著楊任,偶爾瞧一下她爸。
隨著砭石的敲擊,一種強烈的波動沖擊他的神經(jīng),不可避免地帶來痛徹心扉的疼痛,薛川咬牙忍住,額頭上大把地淌汗。
雖然楊任控制著力度,但是在敲擊過程中,不可能不觸碰到膝蓋,只要一碰到,那痛感錐心卻是難以避免。
薛川雙眼緊閉,雙手虛抱在丹田前面,催動體內(nèi)真氣,運轉(zhuǎn)到左腿,一方面用真氣積極配合楊任的敲擊,另一方面,極力抵御來自膝蓋上的劇痛。
隨著黑色砭石的敲擊,那種撕裂般的痛感,像潮水一般涌來,哪怕是鐵打的漢子,也難以忍住。
“哎呦~”
一直咬緊牙關(guān)強忍著的薛川終于忍不住了,失聲叫了起來。
“爸,你沒事吧。”采凝頓時緊張起來了,關(guān)切地詢問道,她能夠感受到爸爸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如果可能的話,她愿意代替爸爸承受這種痛苦。
“大爸,是不是弄痛你了?”楊任拿砭石的手也停住不動了,眼睛警覺地看著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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