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鴻飛冥冷哼了一聲,連頭都沒有回,繼續(xù)向楊任出手,直接無視這些槍。他心里輕蔑地說,這些玩具槍對本太保會用嗎?
“給我開槍!”從門外傳來呂正威嚴的聲音,他雖然不怎么待見楊任,但是也不容忍刺客在自己的地盤橫行無忌。
“噠噠噠~”那些武者和軍士,聽到命令后,紛紛扣動扳機,密集的子彈像飄泊的雨一樣灑向鴻飛冥。
鴻飛冥雙手揮了一個圈,他身上中了幾顆子彈,但是更多的子彈被他手中的罡風(fēng)像秋風(fēng)掃落葉一樣掃開了,折轉(zhuǎn)方向射向別的地方,好多軍士和武者被折回來的子彈擊中倒地,但是更多的武者和軍士加入了射擊的行列。
呂正邁著四方步從院門走了進來,他的臉上夾雜著既輕松又凝重兩種截然不同的神色。
呂斯寒和伍胥子緊跟在他身后,都是一臉的凝重,特別是伍胥子,一只胳膊用白色綁帶捆著,懸掛在胸前,徹頭徹腦成了一個傷病員。
剛一進門,他們?nèi)司统蛞娞稍诘厣峡妊牧萄郢J猴,無不大吃一驚,猴哥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而且還身受重傷?
難道,猴哥竟然為了保護楊任而跟刺客硬扛過?
這這這......猴哥,你到底是誰家的靈獸?
呂正嘴角抽搐了一下,心里掠過一絲不快,不過似乎想到什么似的,嘴角慢慢地浮現(xiàn)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意。
“這是天意啊!看來猴哥也是這么認為的!”呂正心里嘟噥道。
“吱吱~”見到呂正后,六耳碧眼獼猴忍著痛爬到呂正身邊,親熱地吱吱叫起來,似乎在訴說,主人,猴哥出手與刺客硬抗,并不是為了保護楊任,而是因為刺客擅自闖入縣衙行兇,我才不得不出手,我的目的是為了保護主人及整個縣衙不受侵犯。
呂正似乎聽懂了六耳碧眼獼猴的意思,微笑著伸手撫摸后者的頭,從口袋里掏出一顆療傷的紫色丹丸,塞進了它的嘴里。六耳碧眼獼猴又吱吱叫了兩聲,似乎在表示感恩戴德。
“刺客,你已經(jīng)被包圍了,還是趕快投降吧!”呂正向鴻飛冥高聲喊道,他的聲音洪亮,帶著難以抗拒的威嚴。
如果是普通的刺客,恐怕在呂正威嚴洪亮的喊聲的威壓一下,馬上撲通跪下了。
鴻飛冥不是普通的刺客,他是七級超人!假如他想弄死呂正,那是分分鐘的事情。但是,他目前還沒有弄死呂正的想法。普天基因跟政府的關(guān)系相當好,他作為普天基因的一員,如果沒有特殊的原因,不大可能做出弄死縣長的那種叛逆的事情。
“小子,算你走運!”鴻飛冥身形一扭,丟下一句話,隨即越過圍墻消失在遠處。他雖然不怕子彈,但是,子彈太密集,射在身上的滋味很不好受,再說他目前還不想在縣長面前暴露身份。
另外兩個黑衣蒙面人,見藍衣蒙面人離去了,兩人交流了一下目光,決定暗中尾隨。
“發(fā)生什么事了?”采凝頭發(fā)蓬松,搖搖晃晃地從大廳里走出,見院子里聚集了那么多人,她不禁揉揉惺忪的眼睛,詫異地問道。
這時天還沒有完全亮,房間里面的光線還有些昏暗,采凝是被外面嘈雜的打斗聲和槍聲吵醒的。
通過一夜的睡眠,采凝身上的精氣神相當充足,她的臉龐白皙中帶著紅潤,宛如純牛奶中添加了一抹玫瑰紅,嬌嫩的肌膚仿佛吹彈可破。她那絳紫色的櫻唇,泛著誘人的光澤,使人有一種情不自禁地產(chǎn)生犯罪的沖動。
早上是一個女孩最美的時候,這時展現(xiàn)的美麗是一種真實的美麗,不是矯揉造作的美麗,所以這時候的美麗是真正的美麗!
這種真正的美麗,讓現(xiàn)場所有人的眼睛都是一亮。
呂斯寒看得心還怒放,施施然上前一步,討好似的大言不慚地說道:“凝兒,一個刺客要殺你爹你哥!我們及時趕到,把刺客趕跑了!”
“刺客?”采凝驚疑地左右四顧,由于眼睛剛睜開不久,雙眼皮更加明顯,彎彎的,宛如點綴著兩彎新月。長長的睫毛,因為長久地合攏過,變得更加彎翹,隨著她的眼瞼的動作而撲閃撲閃地顫動,似乎蘊含著無限的情愫。
她向院子里掃視了兩圈,根本沒有看到刺客的影子,甚至連她爹她哥的身影都沒有看到,只看到大樟樹倒了,圍墻塌了,圍墻上還有一個大洞,她的心頓時揪緊了。
“哦,你爹你哥都在外面。”呂斯寒諂媚地笑著,伸手向圍墻外面指了指。
采凝聽了,三步并作兩步下了臺階,從呂正呂斯寒的身邊沖出了院子。
在刺客離開之時,在采凝出來之前,楊任第一時間從墻洞里沖了出去,仿佛移形換位似的,下一個瞬間,他出現(xiàn)在墻洞外面。
薛川的輪椅散架了,零件散落在圍墻外面的地上,他的身體則離開圍墻五六米,側(cè)身躺在草地上,在大口的咳血。
“大爸~”楊任語氣急切地喊道,眼里止不住滾了出來。如果不是大爸為自己擋了一下,剛才自己恐怕被鴻飛冥打死了。
他迫不及待地從戒指里取出一顆紫色丹丸,迅速塞進薛川的嘴里,這是他殺了伏擊者荊成后繳獲的,是一顆療傷丹丸。
服下紫色丹丸后,薛川口中停止了喋血。他以剛剛恢復(fù)的一千多鈞的力氣,硬抗七級超人七千多鈞的攻擊力,如果不是因為他曾經(jīng)是金剛,肉身相當強悍,恐怕這一下就會被擊得骨骼散架,一命嗚呼。
“任兒,你沒事我就放心了!”薛川的臉色蒼白如紙,嘴角帶著斑斑血跡,向楊任虛弱地一笑,有氣無力地說。
大爸都傷成這樣了,還跟楊任說你沒事他就放心了,楊任的心肝一顫,眼淚奪眶而出。
采凝見爸爸躺在地上咳血,哥哥也是一身是血,不禁淚流滿面,哭泣道:“爸,哥,你們沒事吧?”
“凝兒,爸沒事。”薛川強顏笑道。
“我也沒事。”楊任嘶啞著嗓子說,輕輕地把薛川扶起,然后在他背后盤膝坐下,雙手旋轉(zhuǎn)一周,帶動體內(nèi)的真氣運行,隨后雙手按住后者的背上,一股洶涌澎湃的真氣,直接灌注到后者的體內(nèi)。
一股磅礴的暖流在薛川體內(nèi)流轉(zhuǎn),他的臉色慢慢地恢復(fù)了血色,他雙手旋轉(zhuǎn)一周,虛抱在丹田前面,調(diào)動真元,積極配合楊任的輸氣,讓這些真氣經(jīng)過五臟六腑和四肢百骸,最后匯集到丹田處。
“轟~轟~轟~”薛川的體內(nèi)不斷傳出轟鳴聲,又有二十幾個竅穴被沖開。
楊任頭一歪,暈倒在薛川背后的草地上。
這一次楊任足足輸出了一千升的真氣,幾乎是他所能調(diào)動的真氣的全部,是他昨晚調(diào)用的真氣容量的兩倍。可見,獲得小金龜秘傳的龍息大法之后,他不但閉氣時間增加幾十倍,連體內(nèi)的真氣都翻倍了。
“哥,你怎么了?”采凝花容失色,伸手抓住楊任的胳膊,凄聲叫道。
“你哥沒事的,就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就會好。”薛川溫言安慰采凝道,他知道楊任這是真氣耗盡的反應(yīng),對于身體并沒有大礙,只是功力大減,現(xiàn)在連一名玄階五級武者恐怕都難以對付。但是只要休息和調(diào)養(yǎng)幾天,真氣又會恢復(fù)。
這時,呂正面色和善地走了過來,嘆了一口氣,深深自責(zé)道:“薛神醫(yī),你沒事吧。在本縣的縣衙里,居然讓你受傷,本縣實在有愧啊!”
“我沒事的,謝謝縣長關(guān)心。”薛川說,他感覺這次呂正的態(tài)度真的變好了,因為后者的手并沒有被楊任扼住,還能這樣友善,說明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善意。他心里善意地認為,呂正的態(tài)度之所變好了,可能是因為他女兒的病被楊任治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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