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楊任具有凌空懸停的功夫,否則當他往下墜落的時候,被這劍來回砍劈,哪里可能躲得過?
饒是如此,楊任依然無法躲避,因為他不可能永遠懸在空中,而且他身體一動,就會墜落地面。
楊任駭然,這次無法再躲了,只好右手揮動震元錘,向著從下往上劈來的劍氣斜斜地敲擊過去。
“橫橋側擊!”
“當~”一聲沉悶的金屬交擊之聲再次發出,使得周圍的空氣發生了強烈的震動,并且向四處擴散,使得雙方在五十米外觀戰的人的耳膜都發生了轟鳴。
其他人尚好,秋月白和石蘭舟沒有武功,哪里受得了這種沖擊,都不由自主地用手捂住耳朵。
場中,情況發生了些微變化,在錘子的猛烈撞擊之下,容其遒的劍氣被撞斷了二十幾厘米,劍氣中的真氣向四周逸散,無法再收回。
真氣劍居然被敲斷了!
容其遒大為錯愕,在他的記憶中,從來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
楊任心里大喜,他本來以為這劍氣柔能勝剛,強悍無比,堅不可摧。原來也不過如此!
在容其遒的錯愕之中,楊任接連揮錘,狠狠地敲在劍氣之上,使得那七米多長的劍氣迅速變短了一米!
“千錘百煉!”
劍氣如劍,亦如身體,剛才楊任那猛烈的幾錘,不但把劍氣敲斷敲散,還等于敲在容其遒的身體上,使得他的真氣有些失控了。
容其遒果斷地收了劍氣,縱身而去,開始以實質的青光劍對楊任展開攻擊!當然他那劍頭劍身還是凝固著一層真氣。
“松鶴拍云!”
“白鶴破霧!”
“黃鶴寂滅!”
“刷刷刷~”容其遒一連三招連續施展開來,左砍右劈,縱橫交錯,對著楊任輪番砍擊!他知道楊任勢大力沉,所以不敢再與楊任的錘子硬碰!一旦楊任揮錘迎擊,他馬上改變招術,刺向其它方向。他的身法飄逸,劍術輕靈,讓楊任很是頭痛!
當然楊任的頭痛只是暫時,既然你不敢與我的錘子對撞,那么我就要主動進攻了!
楊任眼中閃過一抹精芒,揮舞著震元錘,對楚天藍展開了進攻。他那錘子雖小,可是上面凝聚了一層真氣,所以也不小了。
敲山鎮虎!
錘掃**!
一錘定音!
楊任把震元錘法施展到極致!震元錘一旦施展到極致,那么就如同治病一樣,眼前的人不再是高手,而是任他施為的病人!對于容其遒,楊任無須使用錘星貫日,這是他的殺手锏,是專為超強高手保留的!
現在輪到容其遒被動閃避了,只見他左支右絀了,不停地閃躲,腳步和劍法都亂了!
“當~”一個不注意,容其遒的劍身上挨了一錘,巨大的反沖力,把容其遒震的倒退了十幾步!
楊任打蛇隨棍上,如影隨形追上容其遒,掄起震元錘,對后者展開了絕殺。
現在,容其遒根本不敢正面與楊任對戰,連防御也是一個字:躲!
如果容其遒不是現場那些人的師父,他很可能直接向楊任喊停,并且主動認輸!但是,他是,所以他的面子下不來,不到最后不好認輸的。
倘若楊任開口讓他認輸,他也可以點頭默認!可是楊任一言不發,拿著錘子不斷地追著他敲,如同發了瘋似的!
“當~”震元錘再次敲打在青光劍身之上,把容其遒震的虎口咧開,寶劍脫手飛出,如同一直弩箭一樣,向著三十幾米遠的地方飛射!
當青光寶劍扎在草地上時,楊任如同追風逐電一樣同時趕到,伸手抓住劍柄,將寶劍提在自己手里。
“這把劍不錯,歸我了!”楊任手里搖晃著寒光閃閃的青光劍,傲然開口道。
“有人犯太歲,煞氣加五分!”
怪不得楊任不停地追打自己,原來他看上了自己的青光劍!容其遒用左手捂住右手的虎口,眼神慘然地看向楊任,心里升起一絲苦澀,甚至是懊悔!早知道,剛才主動認輸就好了,還能保住這把青光劍!現在劍在楊任手里,而且后者明說要這把劍,你一個輸家怎么可能把劍拿回來!
容其遒心里在滴血,但是臉上卻掛著若無其事的表情,淡淡地說:“既然你喜歡,那么這把青光劍就暫時送你了!”
說畢,容其遒扭身向遠處飄然而去,頭也不回!
容其遒說的是暫時送你,那意思是以后還要取回去!
“喂,不如把劍鞘也留下吧,你留著也沒有用!”楊任向這容其遒的背影喊了一嗓子,聲傳四野,回蕩八分!
“有人犯太歲,煞氣加五分!”
容其遒的肩膀顫抖了一下,他頭也沒回,腳下加快了速度,身形一晃,消失在山林之中。
樹倒猢猻散,楚天藍等人也一樣,見容其遒都跑了,他們自然是一哄而散,甚至連莫天逸都沒有管!最厲害的容其遒都跑了,他們還留在這里干什么,難道等楊任請他們吃飯?
在監控屏幕外觀看的青字堂的人一個個目瞪口呆,震撼無比。楊任竟然這么厲害,他們覺得他所有二級超跟一級超人加在一起,都可能不是楊任的對手!
因此他們一致決定,馬上把監控錄像呈交給青字堂堂主青巖過目。
“任哥,你贏了!贏得漂亮!”秋月白眉開眼笑,手舞足蹈!今天的經歷對她來說將是永世難忘,因為這是她跟楊任的共同經歷!
“楊哥,我認輸,以后我再也不跟你作對了!”莫天逸心里戰戰兢兢,但是臉上卻裝出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你說一句不作對就可以了嗎?”楊任目中精光閃爍,如同刀子一樣盯著莫天逸的眼睛,把后者盯得垂下了眼瞼,耷拉著腦袋,“你綁架秋月白的帳怎么算,你砸壞她車子的事情怎么算?”
莫天逸嚇得身子一震,誠惶誠恐地說道,“綁架是我不對,我愿意賠償秋姑娘三百萬,砸車子也是我不對,我愿意再賠償一百萬!
秋月白聽莫天逸說要賠四百萬,覺得差不多夠了,因為她壓根沒想到讓莫天逸賠償。
楊任眼睛一瞪,不假辭色地訓斥道:“今天就你們所做的歹事來說,完全可以判處死刑。你的命就值這么一點錢嗎?”
楊任這句話把莫天逸嚇得夠嗆,他臉色煞白,腿肚子顫筋,那眼珠子滴溜溜亂轉,忙不迭地說道:“我愿意拿一千萬賠給秋姑娘。”
楊任覺得一千萬也差不多了,所以不再就此事糾纏,向莫天逸沉聲斷喝一聲:“我還是那句話,你以后若是敢靠近秋月白半步,我就把你一只腳也打斷!聽清楚了嗎?”
“楊哥,你的話我一定記到心里,記到骨子里,以后我再也不敢了!”莫天逸急忙答應,說著,扭頭看向石蘭舟,“這次。。!
莫天逸這一眼把石蘭舟看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石蘭舟背上虛汗直冒,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主動承諾:“楊大師,我以后再也不糾纏秋月白了,如果我再糾纏她,你也可以打斷我的腿!”
“算了!”楊任向石蘭舟擺了擺手,而后抬起青光劍,三下兩下把捆在莫天逸身上的繩索挑斷,丟了一句話,“限你兩個小時之內把錢轉到秋月白的帳上,否則有你好看!”然后拉起癡癡呆呆的秋月白的手,向停在旁邊的卡迪車走去。
“一定一定!”莫天逸諂媚地笑道,目露驚恐之色,望著楊任遠去的英挺背影,心里別提多窩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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