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峰不耐煩的嘆了口氣說:“還不快去,傻站站在這干什么啊!救人如救火你懂不懂啊!”
沫沫并未解釋而是傻傻的答了聲:“哦!”轉身就向門外跑去。
沫沫走后,小七輕輕拉了拉夏青峰的衣角說:“師父,王爺已經有王妃了,也姓徐。”
夏青峰呵呵的傻笑著說:“這怎么可能?”然后轉身就向門外追去,可沒走幾步就被小七拉住說:“師父我還有一件事情不明白,剛剛沫沫姐喊的那么大聲,王府里為什么沒有人搭理我們呢?”
夏青峰再度不耐煩的答:“因為那個李天行對你們使用的是幻術,你們看到的跟感受到的都非真實存在的。一個人在夢中呼喊,又有幾個人能聽到呢?”
小七凝重的點點頭繼續說:“師父你還是不要去了,沫沫姐自己能搞定的,你去了結果就不好說了。”
夏青峰聽后倒退了一步在小七的身邊蹲下,眼神邪惡的看向小七說:“你的意思是我會拖她后腿?”
小七滿臉輕松的聳聳肩說:“你想啊,王爺那么喜歡沫沫姐,所以就算沫沫姐惹了天大的禍王爺也不會拿她怎么樣的,而對師父你就不好說了。”
夏青峰用手輕輕彈了下小七的腦門說:“真不知道你這小腦袋里都裝了些什么,七歲弄的跟自己七十歲似得。”
小七不開心的瞪了夏青峰一眼說:“人家都九歲了好不好,不是七歲。我只是營養不良長的比較小而已。不要用衡量小孩子的智商來衡量我的,再過五年我就是能娶媳婦的男子漢了。”
夏青峰不停的點著頭,心想這古代人還真是早熟,才九歲就合計自己娶媳婦的事情了。
沫沫跑著跑著突然停住了腳步,站在院子中間大口的喘著出氣,自語道:“靠,我不知道朱棣今天晚上被他哪個老婆睡,王府這么大讓我要去哪找啊?”
就在沫沫猶豫間,一隊巡夜的侍衛剛好從沫沫身邊路過,沫沫突然攔住了帶頭的侍衛問:“王爺今天晚上跟哪位夫人睡?”
帶頭的侍衛雙目凜凜的看著沫沫問:“你想干什么?”
沫沫瞬間掐起了她的水蛇腰滿腹抱怨的說:“我想干什么?好像我能吃了你們王爺似的,我要找他去救人,晚了就來不及了,快點告訴我!”
帶頭的侍衛猶豫了片刻說:“這個,小的真的不知道!”
沫沫一聽不知道,立馬就急了一把抓住帶頭士兵的衣領,露出一副痞態說:“你是侍衛長你會不知道王爺今天晚上睡哪?你哄誰呢?王爺今天晚上睡的院子侍衛一定要比其他地方多,別人說他不知道我信,但是你說不知道我就不信了。”
帶頭的侍衛一把打開沫沫的手,退后一步看著衣衫不整的沫沫聲音冰冷的說:“姑娘請自重。”
沫沫低頭看了眼自己凌亂的衣衫,嘴角勾起一絲苦笑說:“好,我想你也是有家人的人,你今日若是不告訴我王爺的住處,就休怪我他日報復你的家人,請不要低估我跟王爺之間的關系。”
帶頭的侍衛聽后,額角滴落兩滴冷汗,唯女人跟小人難養也的道理他是懂的,于是將臉輕輕靠到沫沫的耳邊低聲說:“在郭夫人的春雨樓。希望姑娘手下留情不要告訴他人是我告訴姑娘的。”
沫沫豪氣的拍打著帶頭侍衛的肩膀說:“放心。”轉身就向春雨樓跑去。
剛一到春雨樓的門口就被一個太監模樣的男子攔住,嗲聲嗲氣的說:“這是誰院里的丫鬟,大半夜的橫沖直撞個啥?”
沫沫不假思索的說:“讓開,我找朱棣!”
這太監一聽立馬就急了,大聲喊:“來人啊!把這野丫頭給我抓起來,他居然敢直呼王爺的名諱!”
很快就上前兩個侍衛將沫沫緊緊考住,沫沫見狀撕心裂肺的大吼:“朱棣,你快出來!你再不出來就要死人了!”
朱棣就像有心靈感應般猛地從夢中驚醒,迅速起身用心聆聽著外面的呼喊聲。“這聲音是沫沫,沒錯是沫沫!”
郭夫人此時也從夢中驚醒,看著沖忙穿衣的朱棣問:“王爺這么晚了,您要去哪?”
朱棣很快就穿完了衣服,轉身冷冷的跟郭夫人說了句:“你先睡吧,不用等本王了。”就沖忙的向門外走去。
朱棣走后,郭夫人憤怒的將被子扔到地上喊來侍候的丫鬟問:“外面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為何王爺這樣沖忙的離開?”
丫鬟站在一旁,戰戰兢兢的說:“好像是王府里剛來的那個叫沫沫的姑娘在春雨樓的外面大聲哭喊,說要見王爺。所以王爺才這么沖忙的離開。”
郭夫人用力的捶打著床板,滿是恨意的說:“看來我得找個時間去拜訪一下這位叫沫沫的姑娘了。”
當朱棣看到衣衫不整、頭發凌亂的沫沫如瘋狗般的撕咬著兩個侍衛時,整顆心霎時有一種被人捏碎了的感覺,直覺告訴他沫沫被人玷污了。他一個跨步上前將抱住沫沫,語氣焦慮不安的問:“你怎么了?是誰欺負你了嗎?”
沫沫一頭扎進朱棣懷中嚎啕大哭,一邊哭一邊說:“想見你一面真是太難了。”
朱棣的心都被沫沫哭慌了,抱住沫沫的雙臂不自覺的又緊了些,言語冰冷的問:“說,是誰欺負你了,本王立即就去把宰了!”
沫沫這才緩過神來說:“不是我,是可可!”
朱棣就猶如撒氣的皮球問:“可可?”
沫沫平穩了下情緒繼續解釋說:“對是可可,夏青峰醒了。但是可可卻要死了,你必須馬上傳喚御醫幫她看傷。”
朱棣不解的指著沫沫那穿反的衣服問:“這?”
沫沫恍然大悟的說:“哦!出來的太沖忙,穿反了!別猶豫了你快去傳御醫吧,晚了可可就真死了。”
朱棣回身對一旁的太監說:“小扇子,快去傳御醫!給可可姑娘醫治。”
沫沫急忙補充道:“讓他們直接去夏青峰的房間。”
一旁的太監聽后立即快步向御醫屬敢去。
朱棣將沫沫扶起從腰間抽出一塊腰牌說:“以后想見我就拿著令牌來,不要向個瘋狗似的亂咬人。”
沫沫乖巧的收起了腰牌說:“哦!我現在沒事了,你繼續回去陪你的夫人睡覺吧。”轉身就又一個人向夏青峰的房間走去。
朱棣站在原地嘆了一口氣,一個箭步追上沫沫,向摟哥們般摟住沫沫說:“喂!你剛剛在外面喊我什么?”
沫沫斜著眼看了一眼朱棣說:“朱棣啊!怎么你的名字不叫朱棣嗎?”
朱棣滿臉囧太的看了沫沫一眼,說:“沒錯,是叫朱棣,以后你就這么叫吧!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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