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羽把我帶到里面的房間后,指了指我拿著的滅世之劍,問我:“月銘,你知dà
它的來歷嗎?”
我當然不知dà
。說起來這把威力無比的長劍為何具有幾乎可以毀滅一切的能耐,我也很好奇。
然后,斯羽告sù
了我關于這把劍的事情——她當然不可能親眼目睹這把劍的打造過程,她是聽長老說的。
這把劍在我手里有很多奇特的屬性,比如我松開手它會自己漂浮起來跟隨我移動,幾乎沒有重量等等,然而這一切都和它的得來經過有關系。
對納爾維特族來說,這是讓全族陷入黑暗的一件事。
早先納爾維特并不僅僅限于在這么一處幾乎什么都沒有的異界,行動范圍廣闊得很,也曾經和很多其他的異能種族有過或近或遠的聯系。
但是,有一天,一群不速之客的來訪改變了一切。他們說是來尋求幫zhù
的,并且告sù
十分單純的納爾維特族,如*
m.zww*果他們拒絕援助,將會被這些人準bèi
消滅的敵人滅亡。
可惜的是那時候的納爾維特族并沒有認識到自己究竟擁有何等可怕的力量,居然就那么相信了。當時納爾維特族按照對方的要求把自己的首領——一名現在連名字都被淡忘的長老交了出去,同時交出去幫忙的還有一些十分年輕的納爾維特成員。
然后,他們再也沒有回來。此后不久,先前還很和善的訪客們突然開始無情地襲擊納爾維特族,不分男女老少,大有將全部的族人消滅殆盡的意思。現在還生活在這片納爾維特族發源地的人們,可能就是最后的幸存者了。
緹爾切特之前說的被惡魔襲擊的事情和這事兒是不是同一件事,我還不知dà
,但是根據斯羽描述的情況來看,當時的那些訪客更接近于神明。
而這把滅世之劍,就是用那些無辜的死難者的生命鑄就的,長老認出了其中的秘密。
聽到這里我有點疑惑:“長老讓你告sù
我這件事,究竟想做什么?”
“因為這把劍可能會很危險!月銘,如果將來劍中的始祖們活了過來,你準bèi
怎么辦?不如把它放在這里由我們來看管——”
我表示自己拿著這把有著沉重過去的劍和神明已經在戰斗,而且這把劍還是我從神明手里奪回來的。我知dà
真zhèng
的敵人究竟是誰,就算里面的人由于某種原因活過來了,我也有辦法應對。
“不管怎么說,我還有你和凱拉尼爾,為了可以再次見到你們,我也不會那么容易就死掉啦。再說,當時的長老是自愿出去的,就算復活了未必就會很危險吧?”
說是這么說,我也擔心如果那位曾經的長老對自己的族人與自身的愚鈍十分惱火,萬一哪天活過來了拿我撒氣怎么辦?只是拼本源力量的話我可不是大多數族人的對手。
此時的斯羽十分天真地問我:“月銘,你愿意為了我和凱拉尼爾活下去嗎?”
“我當然愿意啦。不止是為了你們,還有很多人,在擺平大家的敵人之前我不會輕易死去的。”
“這把劍的能量反應,比起剛剛拿到的時候強烈多了。我想,長老的擔心并不是沒有道理的。”仔細看看滅世之劍,我就像斯羽一樣地擔心了起來。
回來之后,我也在思考到底該怎么對待滅世之劍。這本來就是屬于納爾維特族的,我可不管到底是什么人打造了它,但是材料卻來自納爾維特族人。
現在它在我手里,和我形影不離,我不可能在將來的大戰中離開它。而長老不親自告sù
我滅世之劍的來歷,似乎也有點可疑。
或許當時的長老并不是完全出于自愿?
這個問題越想越亂,我對納爾維特的歷史知dà
得太少了。更麻煩的就是他們不像人類那樣有用物質手段記錄的歷史,如果事實和長老說的不一樣,那就麻煩了。
“赤鳳,你說這里面寄宿的生命,現在是一個還是好多個?”
“這我怎么回答呢納爾維特族推舉長老,是看力量的強弱吧,那當時的長老就是全部族人中最強dà
的。如果在鑄造這把劍時用了所有遇難者的生命,他們的靈魂或許會相互競爭,那最后存活的很可能就是長老。如果沒有全部用來鑄劍,肯定用的還是長老的生命,所以里面的生命如果復活了,最大的可能就是當時的長老。”
“那可是了不得的人物啊。赤鳳,你說這個長老是男是女呢?”
赤鳳對我的提問終于開始不耐煩了:“你希望身邊的女人再多一個?”
“這叫什么話,不同的性別有不同的對策嘛,不過我確實不太會和現任的長老溝通……我真的凌亂了,又害pà
萬一里面的人跑出來怎么辦,又有點期待”
“既然如此,”饕餮的碎片湊了過來,“那我就先提前預祝你又多了一個同伴吧,希望那不是一個會要你命的敵人。”
當我再一次來到布雷德的指揮部時,他和上次一樣把文件什么的弄得滿屋子都是,一點都沒改。
“誒,你還是老樣子啊。”我把著陸點附近的文件歸攏了一下,然后問了布雷德一個問題:“老實告sù
我,在凱拉尼爾和你分開之后,你有沒有找其他的伴侶呢?”
“你小子怎么突然問這個?”“我就是好奇而已,像你這個以尋樂為目的的魔族,到底會找幾個伴侶呢?”
他終于有點繃不住了:“喂,這種話別亂說——”
看到他慌了,我忍不住高興了起來:“哈哈,難道說那個人現在就在附近聽著我們談話?”
這時候,我突然間聽到了一個聲音:“是啊,那個人可就在附近哦。”
說話的聲音來自我的身后,如果我還是普通人估計會一瞬間被嚇死吧
布雷德也隨之慌張了起來:“哦,天吶,塞西莉亞!你什么時候過來的?”
“突然想過來看看你就過來了啊。說起來,”她從后面突然夾住了我的脖子,差點把我勒死,“你就是月銘吧?”
“啊,是啊怎么稱呼,塞西莉亞女士?”
她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十分豪放,然后來到了我眼前,告sù
我:“隨你喜歡嘍。”
然后我明白了一件事:塞西莉亞也是魔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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