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芳芳被學(xué)校記大過處分。
學(xué)校里面呆不下去了,她一心就想著退學(xué)。
但馬艷麗死活反對,跟她說了半天之后,黃芳芳就沒有再鬧騰要退學(xué)了,處分也背著了,退學(xué)倒是沒有辦,人卻是請病假離開了。
祁南聽說了這事之后,又有什么之后再休學(xué)的只言片語,倒是猜測到一些,無非就是想把這個學(xué)期混過去,好歹到了高二畢業(yè),從高三開始辦一個休學(xué)一年,一年之后,他們的同學(xué)全部已經(jīng)畢業(yè)了,黃芳芳還想搖身一變,接著回來念高三……想得倒是挺美。
又聽說,她離開之前還跟求雨拜月幾個人起了沖突,據(jù)說是因為她要去安錦兒,說自己跟李厲的事,被眼高于頂?shù)陌插\兒不屑忽視了。
不管如何,黃芳芳不管休學(xué)退學(xué),既然已經(jīng)不在學(xué)校了,以后也就不用再回來了。
反正她是厭煩了一次次要收拾黃芳芳惹出來的那些麻煩。
此時,她倒是對葉明湛說的快準(zhǔn)狠贊同起來。
想到葉明湛,祁南就覺得這人有些復(fù)雜。
復(fù)雜到根本覺得這些特質(zhì),不應(yīng)該同時出現(xiàn)在一個人身上,究竟哪一面才是真的他?
從之前的,不屑一顧或者咬牙切齒,到后來到無所謂再到現(xiàn)在所謂的冰釋前嫌。
怎么感覺說這話的時候,這樣一個人竟然有了孩子氣的一面。
最近,這個人出現(xiàn)的頻率,似乎有那么一點多了。
就在昨日,他過來告訴自己,“馬艷麗那邊處理黃芳芳跟娘家的事情,就已經(jīng)有心無力,加上黃家的逼迫,她是不會再找你麻煩了。”
下午又來,說黃芳芳已經(jīng)離開了,但是卻沒有馬上回馬家。
這人不經(jīng)念叨,一想到,馬上就出現(xiàn)在眼前。
見到祁南,依舊還是平日里有些嚴(yán)肅的表情,仿佛想到什么一般地咧開牙齒。
祁南翻翻眼睛,“那個……你要是真的不習(xí)慣笑,其實,也用不著皮笑肉不笑。”
不然看著,真的是有些瘆得慌。
葉明湛臉色一僵,隨即點點頭,變回自己的正常模式。
祁南瞧著就舒服多了,“你……又有什么事情呢?”
葉明湛很是滿意說道,“你放心,原本是想著讓你搬出來,好像你并不太愿意,想想也是,你沒有犯錯,搬出來的也不能是你,你放心,那邊家里的事情我都打點好了,回去絕對沒有人敢欺負(fù)你。”
祁南真是無法想象,葉明湛究竟會用什么方式跟黃家人說話。
原來他跟自己說,你不用擔(dān)心其余的事情都有他的時候,祁南原本還以為,他這是受家里所托,對自己有所關(guān)照,至于說的那些話,說的人說了,祁南也聽了,過耳不過心,畢竟場面上的話也不用太過放心里就是。
哪知道,這人一次次的,每次過來,就讓祁南有那么一種,他像是在完成某種任務(wù)一般的……匯報工作,這種感覺,還當(dāng)真是又奇妙又酸爽啊。
但這次,祁南道:“真是太麻煩你了,那些事情我都可以處理,平日里你也挺忙的吧,這樣的小事就不勞煩你了。”
說完,不出意料地又迎來葉明湛那種“我知道你過意不去,但是沒有關(guān)系,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的目光。
這個自以為是的人!
真是夠了!
簡直有溝通障礙。
事情止不住地往一種特別詭異的方向發(fā)展,還不在祁南的控制范圍,她心里居然隱隱的有些不安。
這種感覺,一直持續(xù)到,葉明湛說了這話走了之后,并且極力說明,他下次很快又會來了。
活在自己世界里的,責(zé)任心比較重又有些自以為是的人,這是祁南給他下的定論。
有些事情控制不住,就暫且不管。
到了周末,祁南依舊忙著去胖嬸那邊看進(jìn)展,接著跟冷俏一起回了馬鞍村。
黃家人的態(tài)度,讓她始料未及。
雖然祁南還是相信葉明湛的,覺得他估計跟家里說了什么,這趟回去,應(yīng)該是比較順利的。
但這回去,冷俏還怕祁南吃虧,偏要跟著一起去。
高秀梅一見祁南回家,居然早早就在院子門口盼著了,“小南,你回來了!快快回家,這念書累壞了吧,讀書就是費腦子……”
一邊說著,一邊自己去了灶房,倒是跟馬艷麗疑似懷孕的時候差不多。
接著出來的是黃文波,看見祁南依舊還是淡淡的,“回來了,你妹……”
“文波!”還沒有說完,就被黃大貴喝止了,“小南難得回來,說那些做啥,家里殺了雞,冷俏也留下來一塊兒吃。”
冷俏還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拉著祁南的衣袖,留了下來,“祁小南,不對勁哇,我這后背怎么涼颼颼的。”
一家人,忙上忙下地準(zhǔn)備,鬧得祁南兩個人跟客人一樣。
祁南四下看看,沒錯啊?一切似乎都沒有什么改變。
直到擺桌吃飯的時候,祁南看著八仙桌一塊看著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塊很新的木頭,看著就是臨時釘上去的樣子。
這種仿佛一下子明白了什么的感覺,讓祁南拿著飯碗的手就是一頓。
黃大貴馬上又說話,讓祁南更僵了,“小南,你放心,這才是你的家,以后放學(xué)就回來,芳芳跟他媽不懂事,但你知道,家里做主的不是他們。”
說完,又跟祁南旁敲側(cè)擊打聽事情,無外乎就是葉明湛跟什么警官,祁南一律裝傻。
心里癢癢直難受,要說葉明湛用武力威脅,看著黃大貴對他很是敬服的樣子,也不太像,高秀梅也沒有罵人,馬艷麗黃芳芳兩個人不見了,黃仁光話語間很是崇拜的小模樣。
這是怎么回事?
好容易過了這個周末,祁南把最近店鋪里準(zhǔn)備做的東西,準(zhǔn)備了一份,給周老爺子送去,帶著這樣的疑問,回了學(xué)校。
她這才發(fā)現(xiàn),似乎根本不知道去哪里找葉明湛。
不過她不去,葉明湛倒是很快來找她了。
一見面,祁南把自己的猜測一點點說了,又一點點否決,然后眼睛不眨問他:“你究竟是用什么法子,讓他們變成這樣的啊?”
葉明湛倒是很是驚訝,雖然眼里有了笑意,說出來的話卻依舊沒勁,搖搖頭。
祁南就用一副,“你還在賣關(guān)子”的眼神望著他。
葉明湛都被祁南瞧得嚴(yán)肅了起來,攤開雙手,認(rèn)真說道:“你想哪里去了,我說了做事都要光明正大,我像是會威脅人的嗎?我什么都沒有做,我只是……”
“只是什么?”
“我只是跟他們好好講了道理。”葉明湛覺得這樣回答沒錯,法律條文也是道理啊,杜警官雖然去了,其實也只是說事實,對,就是這樣。
講道理?我信了你的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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