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莫花月是莫名的女兒,他堂堂太尉,難道不知dà
在自己女兒身邊安排上幾名高手保護嗎?”芙雪蹙眉提醒道。
她早便說過,莫名既然中立,便不要過多的與之交手,即便是來往也只可淡漠如水,決不可與之反目。
奈何,這些俞皇后根本不聽。
被芙雪教xùn
一番后,俞皇后緊緊咬著嘴唇,一雙眼眸中滿是焦急。
“那我們現(xiàn)在該如何是好?”這次俞皇后的聲音已然不再強勢,只剩下滿滿的乞求。
芙雪抬頭看了看天,無奈搖頭道:“過些日子二皇子回來,我們再重新擬定計劃吧,我再回去卜測一番。”
說著不待俞皇后反應(yīng),便起身離開。
望著芙雪漠然離去的背影,俞皇后的心中忽然升起一股驚慌,眉頭不由得深深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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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最后連芙雪都不幫zhù
他們,她就真的不知該如何是好了,更不知自己還有何顏面去見那位……
時光匆匆,轉(zhuǎn)瞬便到了二皇子凡宇陽歸朝之日。
二皇子駐守邊城齊城,三年為期,若無特殊事情,只能三年回次帝都。
而這次卻是因為年后要與戚容成親,所以便趕在年前回都,成親后將再次奔赴齊城。
這期間,齊城的事情便交予了馬宏逸將軍,以及剛剛趕去的齊晟將軍。
凡宇陽回都這日,凡仁因政務(wù)纏身,便命俞皇后和太子凡宇肖前去城門處迎接。
“快看,二皇子回來了!”
“哪呢?哪呢?”
“就是那個騎在馬上走在最前邊的男子,長得可真英俊,果然還是上得了戰(zhàn)場的男人最有魅力!”
“可不是嘛!不過你就別想了,聽說人家這次回來是專門迎娶丞相家戚小姐的!”
“……”
兩側(cè)茶樓和酒樓中隱隱傳來一陣又一陣女子的尖叫聲,以及竊竊私語聲。
凡宇陽嘴角微揚,臉上始終帶著淡淡得yì
的笑,掃視著周圍泛著花癡望著他的女子。
直到凡宇陽的馬匹停在了凡宇肖的對面,這才彬彬有禮的拱手道:“皇兄~”
隨后又對凡宇肖身后的俞皇后微微頷首道:“母后也來了~”
“宇陽一路辛苦了,父皇今日繁忙,特派本宮前來迎接二弟!狈灿钚ひ参⑽㈩h首笑答道。
兩側(cè)茶樓和酒樓中的一些官家子弟望著這兄弟和睦相處的一幕,紛紛稱贊。
卻極少有人注意到兩人在一言一語中,眼中閃過的一絲精光,以及碰撞而出的火花。
“多謝皇兄~”凡宇陽頷首稱謝,眼角余光卻掃了下俞皇后身旁的芙雪。
芙雪臉上依舊是那淡淡的笑意,只是這笑意始終不曾達過眼底。
“二弟客氣了,請!”同樣騎在馬上的凡宇肖讓開身子,對凡宇陽道。
“誰說皇家無真情,你看人家,兄弟情深的……”一座茶樓上傳來一個略顯粗獷的男音。
不待他說完,便有個尖細的男音聲音說道:“你傻呀!看不出他們不過是表面如此嗎?”
“?”那粗獷的男音明顯怔了下,“我怎么沒看出來?”
“因為你傻呀!”那尖細的聲音不屑道。
當兩人話音落下后,凡宇陽已然隨著凡宇肖朝皇宮行去。
這時,一間酒樓的閣樓中一胖胖一瘦矮兩名男子探出頭來。
望著離去的眾人,高胖的男子操著粗獷的聲音奇怪道:“六兒,你說少島主會在這里嗎?”
被稱作六兒的矮小男子,一雙眼睛微瞇著望向眾人離去的方向,沉沉的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既然島主說得到消息在這里,那就應(yīng)該沒錯!”
“可這月靈國這么大,我們到哪里去找。俊
“老四,我怎么覺得你越來越不動腦子了呢?”六兒側(cè)轉(zhuǎn)過頭蹙眉瞪了老四一眼。
老四被這么一瞪立馬垂下腦袋,不敢看像六兒的雙眼。
雖然他們之間按照年齡排了位,可輪資歷論智商六兒卻在老四之上。
“你知dà
?那你決定我們?nèi)ツ陌”老四諾諾的嘟囔道。
六兒無奈的白了老四一眼,搖了搖頭,嘆道:“現(xiàn)在還有其他事情要做,先不著急尋找少島主。”
“嗯?什么事?”老四猛然抬起頭,訝然的望著六兒。
“查看逃離島上的薩滿一族!绷鶅哼呎f邊騰身而起,輕點腳尖,縱身便到了酒樓房頂。
老四忙跟了上去,眼角卻掃到一抹黑影,眸色一沉便跟了上去。
幾個跳躍間,老四便將那黑影抓住。
“誰?”老四垂著眼簾,冷冷的問道。
此時的老四再不似剛剛在六兒面前那般唯諾,渾身散發(fā)著冰寒徹骨的氣息,聲音也深沉了許多。
那黑衣人見狀,張嘴便打算咬碎嘴中的毒藥,卻被趕來的六兒一把捏住。
“想死?!”六兒斜挑起一側(cè)唇角,微瞇起雙眼,輕哼道,“哼!你以為死這么容易嗎?”
被六兒忽然攔下,黑衣人卻并未驚慌,而是反手開始掙脫。
老四一只手緊握著黑衣人雙手,似乎毫不費力便讓他動彈不得,另一只手卻狠狠地甩了黑衣人一巴掌。
“小心點,別一巴掌拍死了,我上哪找人問去!”六兒抬頭白了老四一眼。
“我不過用了兩成的力而已,他哪里就這么金貴了?”老四不置可否的反駁道。
無語的搖了搖頭,六兒幽幽的說道:“你的兩成力足以讓一頭牛殘廢你不知dà
嗎?”
這話老四無從反駁,只得憤憤的撇開頭。
“說!誰派你來的?跟蹤我們多久了?”六兒惡狠狠的瞪著黑衣人問道。
黑衣人只感覺被面前這小矮個那雙仿佛能夠穿透人一般的眼睛看著,有種脫光站在他面前的錯覺。
一股顫栗由尾椎一路竄到腦門,黑衣人眼神閃躲的望向別處,卻愣是沒說一句話。
六兒最是不喜遇到這種人,眼神一抹精光閃過,右手一把捏住黑衣人的下巴,左手迅速將一顆藥丸投到他的口中。
“嘔~咳咳~”黑衣人被這忽然的動作驚得猛烈咳嗽起來,卻如何都無法將那顆藥丸咳出。
“不必白費力qì
了!”六兒雙手環(huán)抱,悠閑的垂首望著黑衣人道,“我這疏筋散可是入口即化的,你就等著散盡功力吧!”
黑衣人抬起頭惡狠狠的瞪著六兒,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
然而,忽然想起疏筋散這個名字來,一陣顫栗再次竄過黑衣人整個身體。
剛剛還惡狠狠的眼神變得驚恐,甚至帶著乞求。
“喲!這變臉還挺快?”六兒挑起一側(cè)眉頭調(diào)笑道。
“你、你們是,是……”黑衣人顫抖的半天沒能將一句話說完。
老四不耐煩的緊了緊手,急道:“是什么?”
黑衣人痛呼一聲,大喘著粗氣叫道:“你們是恒宇七煞?!”
“哦?你竟認得我們?”六兒聲音微揚,伸手捏著黑衣人的下巴,仔細的打量起面前這張面孔。
“嘖嘖~”六兒搖頭責聲道,“我不記得曾見過你這張臉啊……”
話到此處,六兒忽然雙目微睜,恍然道:“難道是因為我的疏筋散?”
此時的黑衣人早已癱軟在地,渾身顫抖著,根本不曉得六兒說了什么。
知dà
自己猜對了的六兒,哼笑道:“看來你的身份不一般?說!你的主子是誰?”
黑衣人忙搖了搖頭,一臉驚恐卻仍舊緘口不言。
“六兒,這人嘴還挺硬,要不先把他的牙都拔了吧?”老四再次不耐煩的說道。
說著便伸手朝黑衣人的口中而去,六兒也不阻止。
看著眼前越來越近的一雙大手,黑衣人一副慷慨就義的表情,咬著牙閉著眼。
老四蹙了下眉,咬著牙讓他如何拔牙?
不料,六兒從旁狠狠地在黑衣人的身上捏了一把,黑衣人吃疼痛呼出聲。
就在此時,老四迅速將手伸進黑衣人口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拔下兩顆門牙。
“!”黑衣人再次痛呼出聲。
而老四并未停下,伸手又是兩顆牙齒帶出。
黑衣人痛苦的扭動著身子,卻因雙手被老四死死的固定在身后而無法動彈。
那種痛苦的煎熬比之他訓liàn
時所受的痛苦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四顆牙齒被拔下后,六兒伸手制止了老四的動作,捏著黑衣人的下巴冷聲道:“說不說?!”
不料,那黑衣人仍舊不發(fā)一詞。
六兒蹙緊了眉頭,對老四使了個眼色,老四會意,一掌將黑衣人拍暈,隨手撂到了肩上。
“這黑衣人嘴太硬了!”老四不滿的在黑衣人的屁股上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嗯!回去換刑上,我就不信他能撐過去!”六兒的眼中閃過一絲陰狠。
老四跟著點了點頭,卻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對了!你剛剛說的那個尋找薩滿一族,我怎么不知dà
還有此事?”
“你知dà
什么?!每次命令發(fā)下來你不是在睡覺就是在吃東西,什么時候上過心!”六兒一巴掌拍在老四的屁股上教xùn
道。
“我……”老四無言以對,癟了癟嘴便垂下了腦袋。
“走吧!先回去!”六兒擺了擺腦袋,便率先朝著城外飛去。
這邊的兩人離開,便有一名白衣男子出現(xiàn)在剛剛兩人所在的位置停下。
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都岳銘微挑了下眉,自言自語的奇怪道:“恒宇七煞?這些人怎么忽然來了帝都?”
“剛剛那黑衣人倒是個有骨氣的,這么折騰都沒說出主子是誰,看來我也要好好地培養(yǎng)一批這種忠士了!”
說著都岳銘便朝月都尚書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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