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唯吾獨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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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大副總巡檢中,若論起謀略處事,花雨最為看重洪武,經(jīng)驗老道,思慮全面。
只是,洪武進入總巡檢府后雖然屢有建策,但卻都只是中規(guī)中矩,始終并未完全歸心。
但從他的言行來看,卻有真心依附之意。
既然如此,花雨怎會放任他掩行藏智,當(dāng)然要早日將他徹底拉到自己的這條船上。
所以,才最先問他應(yīng)對之法,只要他出了主意,那就肯定得罪那些對頭,洪武也就不得不上花雨這條船了。
而且,花雨作為他的直接上級,天然就占據(jù)著大義,向他詢問對策本就是應(yīng)有之意,他洪武如果確實想依附總巡檢府謀利,就不能不答。
這是光明正大的堂堂陽謀,洪武避無可避。
心底嘆了口氣,躲肯定是躲不掉了,在今天踏進這大廳之后,洪武就有了這樣的心理準(zhǔn)備。
當(dāng)下也就不再猶豫,直接說道:
“回府主,屬下確有淺薄之策。一為連橫,以總巡檢府之力聯(lián)系五大勢力,只要他們不出手,巡檢府便能立于不敗之地;二為懾縱,針對那些聯(lián)合起來的世家宗派等,一旦違犯律法,直接關(guān)入巡檢大牢,并嚴(yán)加處理,以此威懾。”
花雨瞬間就明了這兩策之意,神情淡然,微微笑著看著洪武,說道:
“好,洪副總巡檢果有大才。不過,你覺得咱們總巡檢府如果再跟其中聯(lián)合起來的一些勢力,特別是有把柄在咱們手里的勢力,互相走動商討一下?lián)P州城的治安情況,會不會也有些效果?”
聽聞此言,素婉、徐子陵首先反應(yīng)過來,皆是一驚,目光掃向花雨和洪武。
洪武也驀然心頭一緊,臉上不由苦澀一笑,唉,這位府主,還真是強勢犀利至極啊,罷了,哪還有拒絕的余地。
想完,便躬身拱手一揖道:
“府主英明,此策大善。以此行之,那些聯(lián)合起來的勢力內(nèi)部必然不攻自亂,不成氣候,總巡檢府更可借此一舉肅清宵小,樹立起總巡檢府的名望、威嚴(yán)。”
說完此話,洪武便退下就坐,只是臉上還是難以掩去一絲苦澀。
花雨說的計策他也已想到,但終歸心有顧忌,所以并未說出口,但卻還是被花雨問到。
他能說什么?這條計策非常利于總巡檢府,稍有頭腦之人一看便知,現(xiàn)在的他作為總巡檢府中人,只要腦子沒壞,就肯定不能說不行。
但是,一旦他同意了這條計策,在形式上,他就站在了幾乎所有世家宗派及其相關(guān)勢力的對立面。
他本來就是一地豪強,這樣的行為就相當(dāng)于自絕其林,再無退路,從此便也只能跟著總巡檢府這一條道走到黑。
這樣的情形,是他一直以來極力避免的,不過,很明顯,花雨這位總巡檢府主并不打算給他這樣腳踩兩只船的機會。
聽得洪武的回答,花雨臉帶笑容,道:
“哈哈,洪副總巡檢說的好。”
隨即又看向秋玲幾人,問道:
“你們還有沒有其他的意見?”
徐子陵剛來,對于總巡檢府并不很熟悉,再者以他那淡然的性子,除非花雨問到他了,否則他基本上是不會有什么意見的。
剩下的秋玲、郝偷、藏天夜、樓繼蕭彼此隱晦地掃了一眼,郝偷首先搖頭說自己沒意見,藏天夜、樓繼蕭也搖頭表示沒有想法。
唯獨秋玲站了起來,一雙大眼瞧著花雨道:
“府主,巡檢府大牢現(xiàn)在已經(jīng)人滿為患,按照現(xiàn)在的情形,明天抓捕的犯人就無處關(guān)押,若是全都關(guān)在一起的話,很容易出現(xiàn)其他問題,該怎么處理?”
花雨笑著看向秋玲,道:
“秋玲,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嘿嘿,府主,我哪有打什么鬼主意,人家是真的在為咱們總巡檢府考慮嘛。”
說這話,還帶著嬌滴滴的語氣,在場人都不由渾身汗毛一豎,花雨更是直接怒眼一瞪,頭疼地道:
“行了,好好說話。說吧,你有什么想法?”
秋玲俏步上前,笑嘻嘻地說道:
“嘿嘿,府主,我這不是想為府主您分憂嘛,這巡檢府大牢也是咱們總巡檢府的重要之地,當(dāng)然也需要專人看守,我覺得我挺適合這個職位的,府主,你看,讓我當(dāng)這個監(jiān)獄令史怎么樣?”
說完,一臉期待地看著花雨。
花雨定了定神,盯著秋玲,驚訝地問道:
“秋玲,你知道監(jiān)獄令史是干什么的嗎?”
監(jiān)獄令史可不僅僅是看管犯人而已,還有著許多其他的職責(zé),而且,花雨覺著讓一女子做這樣的工作不太合適。
秋玲倒是沒覺得不合適,直接答道:
“當(dāng)然知道了,看守、刑訊、治亂,這是監(jiān)獄令史的主要職責(zé),我沒問題的,不信府主你問素婉姐姐。”
花雨眼神移向素婉,素婉點點頭,說道:
“嗯,這方面秋玲確實能勝任,在洛京之時,這方面的事情都是由她一手辦理的。”
秋玲聽素婉說了這話,便咧著嘴,露出一口整齊的大白牙,帶著點得意地沖花雨道:
“府主,你看,素婉姐姐都說我沒問題了。”
花雨沒說話,只是心有憐惜地看著素婉和秋玲兩人,她們本來不用接觸這樣冷酷血腥的事情,只需如其他女子一般錦衣帶笑,素手調(diào)羹。
但是,自己卻讓她們遠離了那些,過上了如今這樣刀口舔血、爾虞我詐的風(fēng)雨之路。
之前暗衛(wèi)匯報之時也并未提及如此之事,但當(dāng)秋玲笑顏如花地說出來的時候,花雨才感覺到心里有了一份愧疚。
看著花雨的神情,素婉張了張口,卻也說不出什么,說不怨?其實真的不怨,但她也確實不喜這樣的生活,只是她沒有選擇。
秋玲也明白了過來,笑著道:
“府主,你不用擔(dān)心我的,我覺得我挺喜歡做這些事情的,你就放心吧。”
花雨心里的愧疚,終是沒有說出口,愧疚的眼神一閃而逝,看向滿含期待的秋玲,聲音變得柔和,道:
“行,既然這樣,那總巡檢府的監(jiān)獄令史一職就交給你吧,南區(qū)巡守之事你就不用管了。洪武,南區(qū)巡守就要你一人承擔(dān)了。”
洪武起身答道:
“府主放心,屬下一定盡心盡力,不讓府主失望。”
揮了揮手,讓他坐下。
“好了,秋玲,你也回去坐下吧。”花雨看著要張口感謝的秋玲,制止了她要出口的話,因為他真心里來說是不愿她去做這些事情的,太過陰暗血腥。
不過,應(yīng)該還是會有辦法的。
商議完畢,花雨心中已有定計,便開始安排任務(wù)。
“所有的事情我們都有了應(yīng)對之法,現(xiàn)在我做個安排。秋玲你接掌監(jiān)獄令史一職,明天一早,從大牢中提出幾個不安分的犯人,其中一定要有周易行和高玉翰手下的仆從,將這些人懸吊府衙廣場上,同時放出風(fēng)聲,如果有人愿意給你送上錢財,可在牢獄中享受一些優(yōu)待。”
看著瞪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看著自己的秋玲,花雨笑道:
“你以為那些人挑動所有商家為難我總巡檢府就真有那么便宜的事?他們從總巡檢府拿走的就要給我成倍地吐出來,所以錢財你放心大膽地收,但是收完之后記得交給丘總管存入府庫。”
秋玲的神情一下子變得有些泄氣,其他人看的也忍不住笑意連連。
花雨接著說道:
“秋玲收受錢財是我特許的,但你們可要謹(jǐn)記府規(guī),不要做出有辱巡檢府的行為來。說到這里,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徐子陵,從今天起,他便是總巡檢府的巡檢監(jiān)察令史,掌管總巡檢府所有成員的監(jiān)督、考評之責(zé),位同副總巡檢,直接對我負責(zé)。”
除了不太在乎的郝偷之外,其余五大副總巡檢皆是看向徐子陵,眼中一絲異色閃過。
徐子陵起身打過招呼,便淡然坐下,一派無悲無喜的神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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