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霜天聞鶴唳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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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實力放在一般地方確實足以讓人退避三舍,但放在江華州,卻足足有五個勢力不在其下,現(xiàn)在還得加上一個總巡檢府。
這個周印樊是白癡吧?離了自家地盤還敢如此囂張?!
連自己名字都沒問,就仿佛理所當(dāng)然地替自己做下了決定,哪怕是你周家的家主也沒這膽量!
對這樣的白癡,還不值得讓花雨放在心上。
看向他身旁的另外兩位青年,花雨頓時心里一樂。
哈哈,還真是瞌睡來了就有人送枕頭。
這兩位也早已在暗部的資料中,自然也有著兩人的畫像,一人是海沙幫幫主朱世雄的二兒子朱元晉,另一人則是江華州五大巨頭之一的林家家主次子林少卿。
而且看樣子這五人中隱隱都是以這陌生的高個女子為主,三個男人之間貌似是不怎么和諧。
把這女子的樣貌記下后,花雨立馬臉色一冷,極其難看地道:
“哼!周家又是哪根蔥?!還敢在我江華州撒野?”
看著臉色也立馬黑下來的周印樊,花雨繼續(xù)刺激道:
“依我看,你所謂的周家也不過是一小家小戶而已,在這里裝什么大尾巴狼!
花雨一邊以不屑的語氣說著,還一邊帶著一副鄙視的神情看著周印樊。
臉色發(fā)黑的周印樊眼神也變得冷如寒冰,但卻生生忍了下來,看來也不完全是個白癡。
如刀的眼神盯著花雨冷聲道:
“閣下是哪家子弟?不過一殘疾之身也敢詆毀我周家名譽?!哼!如果你今天不能給出一個交代的話!”
雖然沒把話說完,但言語中的意思很明顯,如果花雨給不出一個能讓他周家有所顧忌的勢力背景的話,那就要面對周家的滔天怒火。
花雨鄙視的眼神還帶上了看白癡似的神色,不屑地道:
“說你是小門小戶你還不樂意?呵呵,那我就給你說道說道,不說我這小狐貍是從小養(yǎng)大的,親如家人,就說按照正常的情況,這樣百年甚至千年難得一見的紅狐貍是狐貍一族中的特殊種類,有成為萬狐之王的潛質(zhì)。這樣的狐貍,你竟然只出一萬兩黃金的價格?呵呵!
最后的呵呵兩字如絕世劍客刺入周印樊心中的利劍,刺得他臉頰抽搐,卻不知如何反駁。
如果是在荒郊野外,或者自己獨自一人,非將這殘廢大卸八塊不可。
周印樊心中發(fā)狠,卻強按捺下心里的怒火和殺機。
他是帶著目的和任務(wù)而來,絕不能因為這樣一個不知所謂的殘廢而失了風(fēng)度以至功敗垂成。
很顯然,他的目的和任務(wù)無外乎就是他正在巴結(jié)的那位紗巾遮面的女子。
難得這么好的機會,頗有心機的海沙幫二公子朱元晉立即眉心一豎,踏前一步站到周印樊前方,肅然道:
“這位公子恐怕是言重了。我等生于世家宗派之中,身份遠(yuǎn)非尋常人可比,豈會如你所說小家子氣。這樣吧,我也不欺你,就出黃金十萬兩買下你的狐貍?cè)绾??br />
說完,便是一臉淡然地等著花雨激動感恩地奉上狐貍,還不著聲色地瞥了身后側(cè)的周印樊一眼。
臉色黑的已經(jīng)發(fā)紫的周印樊負(fù)背的手已經(jīng)緊握成拳,盯著花雨的眼神恨不得生啖其肉,也冷冷地掃了站到自己身前的朱元晉一眼。
朱元晉的話聽起來漂亮,卻是直接坐實了他的小家子氣,若非身份實力相當(dāng),這話足以激起他的殺心。
十萬兩?還是黃金?
路過的行人也都被這振聾發(fā)聵的大手筆拉住了心神,不由自主地停下腳步圍觀了起來。
也都盯向花雨懷中的小狐貍。
花雨輕撫著小狐貍?cè)峄饬恋钠っ瑳]理會周邊越聚越多的人的指指點點和竊竊私語,輕抬了抬眉毛,道:
“十萬兩?很多嗎?”
語氣平淡,卻充滿不屑。
原本一臉淡然自矜的朱元晉這下也覺得很尷尬,但卻也感覺到了花雨可能不簡單的身份,勉強擠著笑臉道:
“哦?不知閣下出自哪家哪派?說不定咱們還是自己人呢?”
花雨臉色微滯,瞬間又掩飾過去,非是極為細(xì)心關(guān)注之人難以察覺他瞬間的神情變化。
臉上仍是帶著不屑,道:
“我為何要告訴你?怎么,你還想動手不成?”
看著朱元晉眉毛一豎,猛地往前一步,花雨眼神略慌亂地加重語氣道。
“我可是聽說了,如今這揚州城治安都在總巡檢府治下管理,你敢在這公眾場合動手試試?”
說著說著,花雨似乎又有了底氣,直直地看著朱元晉,一臉堅定。
只有一直站在兩名紗巾斗笠遮面的女子身旁的林少卿皺著眼眉,看著輪椅上的花雨若有所思。
一直也關(guān)注著花雨的周印樊此時卻是冷笑出聲。
“呵呵,居然搬出官府,還以為你有什么大的能耐。你以為區(qū)區(qū)一個剛剛成立的一地衙門就能壓服諸多世家宗門?笑話!”
花雨也是冷笑地掃了他一眼,轉(zhuǎn)而看向朱元晉道:
“是不是笑話,你何不問問江華州的老百姓們?”
周印樊和朱元晉仿佛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不禁笑意出聲。
周印樊繼續(xù)踏前一步,冷笑道:
“無知!就讓本公子大方地教你一次,該怎么尊重比你強的人!”
說罷,便是突兀地一個探手直直抓向花雨懷中的小狐貍。
強取豪奪又如何?寶物有德者居之,拳頭在我手,只要得了這只狐貍,便保住了自己容面不失,順便教訓(xùn)了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殘廢。
只要不殺人,自己還能借此展現(xiàn)一下霸道強勢的男人魅力,不說征服她,至少正視我的實力。
周印樊心中想的“她”自然就是就是那位璃姑娘,他的算盤確實打的叮咚響,可悲的卻是找錯了對象。
實際上這周印樊不愧為大家族的優(yōu)秀子弟,一爪下去,指勁如刀,直劃得空氣有如被撕裂的布帛一般作響。
旁觀的人也能輕易感受到強烈的爪勁之下散溢出來的獵獵風(fēng)壓。
“大膽!”
花雨還只是皺著眉看著抓爪而來的周印樊,兩名親衛(wèi)卻是已經(jīng)怒喝出聲,撲身而上。
只是,實力相差太大,探爪而來的周印樊眼中厲色一閃,直抓而下的爪詭異地變?yōu)榱藱M掃。
只是稍稍接觸,兩名親衛(wèi)便被反應(yīng)不及的兩爪擊飛向兩側(cè),還能清晰聽到骨骼斷裂的聲響。
“不知死活的東西!”一聲不屑地冷語從站立一旁觀看的朱元晉嘴中說出。
擊飛兩名親衛(wèi)的周印樊只是身形稍稍停滯后便又繼續(xù)探爪抓向了花雨懷中的小狐貍。
只關(guān)注著花雨神情的他,哪里能看到被他當(dāng)作目標(biāo)的小狐貍此時已是眼色生冷,不服之前的柔潤光澤。
很明顯,小狐貍感受到了周印樊的強烈敵意,而且他還敢對花雨出手,在小狐貍眼里,這就是死敵。
若非是花雨一只手死死壓著小狐貍欲要竄射而出的身體一手撫摸著它的柔滑皮毛以作安撫的話,估計周印樊此時已是命喪黃泉了。
見花雨一直沒有出手,本來在后面推著輪椅的衛(wèi)貞貞卻是毫無預(yù)兆地閃身站在了花雨身前,顫抖著身子,咬著牙,閉著眼,一動不動。
花雨眼中閃過一絲柔和,輕輕一探手便把膽小卻挺身護(hù)著自己的衛(wèi)貞貞拉向了身側(cè)。
這時,凌空抓來的周印樊的一爪距花雨已不足兩尺。
“大膽!”一聲嬌叱并伴隨著一道白色匹練向著周印樊射來。
凌厲的勁氣讓周印樊忍不住汗毛一豎,若是被這匹練擊中身體,不死也得半殘。
無奈之下,只得舍了花雨,前傾的身形詭異地一轉(zhuǎn),雙掌齊出,抓向了飛射而來的匹練。
那匹練也是極為靈活,瞬時改射為纏。
砰!
只聽到一聲悶響,周印樊輕飄飄后退兩步站立身形。
一個身影則是后退了一步又滑了兩步才站穩(wěn)身形,臉色泛起一片潮紅,才看向花雨道:
“府主!”
出手的人正是素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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