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白癡,快醒醒!”
一聲聲清脆悅耳的呼喚加上不要命的搖晃,愣是把翻著白眼的蕭何從白日夢里拉了回來。
一陣青澀而濕潤的好聞香味鉆進了蕭何的鼻子,讓他聯(lián)想起曾經去過的深秋的法國小鎮(zhèn)子,清冷的深色柏油路,滿地的昏黃的落葉。
“唔…….”蕭何困倦無比地睜開眼,一陣刺眼的白光晃得他睜不開眼睛。他還處于蒙圈兒的狀態(tài),本能地試圖遮擋陽光,雙手無意識地亂伸,不料卻被一聲尖叫徹底炸醒!
“臭流氓!你特么往哪兒摸呢!”
蕭何還沒反應過來,一個小巧玲瓏的巴掌就結結實實地貼在自己臉上,強大的力道將蕭何臉上的肉都擠成一堆,隨著漫天翻飛的晶瑩口水,蕭何被這力道大得出奇的一巴掌扇得一臉砸到了地上。
同時,自己的小腿被狠狠地踢了一腳,蕭何吃痛,又捂臉又揉腿,不過好歹是徹底清醒了過來。
他揉著臉站了起來,一臉茫然地看著面前這個個子剛剛到他胸口,穿著一身奇怪玄色長袍,氣鼓鼓的女子。蕭何一時間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她是誰?
蕭何一腦袋問號。
她怎么這么……..
蕭何看著她,眼睛都直了。
她怎么這么漂亮!
蕭何吞吞口水。不過上來就莫名其妙地扇我,這也太奇怪了吧!
眼前的女子有著粉雕玉琢的肌膚,巴掌大的臉蛋兒簡直精致得出奇。一雙剪水秋瞳睫毛頗長,長長的銀白色長發(fā)如瀑,仙氣十足。
那陣溫潤如深秋的法國小鎮(zhèn)般的香氣,就是從眼前這個姑娘身上傳來。
要說她是坐在櫥窗里的玩偶,或者二次元世界里的人物,蕭何都不會有絲毫懷疑。
“老娘不就扇了你一巴掌,哭什么哭,沒出息!”
眼前的女子見蕭何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她,竟然有些臉紅,但是注意到蕭何的臉上隱隱有些淚痕,她美麗的眸子閃了閃,隨即一跺腳,一咬牙,蹦出這么一句話來,模樣煞是可愛。
美好的幻象瞬間破滅,法國小鎮(zhèn)轟地一聲全部塌方。
因為這妞居然自稱老娘!
蕭何抹了一把臉,倔強地答:“我沒哭。”
少女不屑地冷哼一聲。
蕭何心想,她才多大啊?看起來頂多十八九的樣子,還有這個頭,怕是還在上學吧?現在的小姑娘都喜歡扮老成?
“大人,請注意您的言行,今天您說了兩次臟話。再來一次,今天限量的櫻花口味甜筒就沒有了。”
一個高大無比的身影突然閃現在那個姑娘身邊,半跪在地,畢恭畢敬地提醒道。
是一個濃眉大眼,面部線條十分剛毅的中年人。
“要你說!還特么不是被這個白……白……白面書生氣得!”銀發(fā)姑娘氣呼呼地瞪了一眼蕭何,嘴里拐著彎兒,愣是把“白癡”二字咽了下去。
“大人,雖然沒有罵人,但是你又說了臟字。”
“什么?哦…..F**K,我習慣成自然…….”
“大人,您今天已經失去購買甜筒的機會。”
“憑什么?今天特殊情況,不能算!”
“.………”
為了櫻花口味兒的甜筒,她也是蠻拼的。
蕭何一臉莫名其妙。
大人?說臟話?甜筒?這兩個人擱著兒唱二人轉呢?
“抱歉,你們先聊,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蕭何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活動活動脖子,尷尬地打斷了銀發(fā)姑娘和他高大的隨從之間的對話。
那二人才將注意力從從爭論買甜筒的事情轉移到蕭何身上。
那姑娘看著蕭何,嫣然一笑,臻首微垂,長發(fā)如絲般在白嫩的肩膀滑落,一雙眸子眼波流轉,那模樣看得蕭何臉紅心跳。只聽得她溫柔地開口,聲音如冬日的陽光般溫暖:“走你**個****!”
蕭何嘴角抽筋,滿腦袋黑線。
她哪里來的這么多新奇的罵人詞語!
“大人的意思是請你留步。”那濃眉大眼的中年人認真地回答道。
“你個***,你知道為了找你我多累嗎?”
“大人的意思是,我們專程為你而來。”
蕭何無語地揉著鼻梁,擺擺手:“不用說,我不傻。”
“少主果真天資過人。”中年人笑著回答。
蕭何忍不住吐槽:“這也算天資過人?”
“伶逸叔,別叫他少主。”
此時的銀發(fā)姑娘收起了先前不認真的態(tài)度,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他還什么都不知道。”
她冷哼了一聲,無不傲嬌地說道:“我沒說,我認可他了。”
蕭何在旁聽得一頭霧水。
這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那位名叫伶逸的中年人看到蕭何怪異地眼神,低聲在銀發(fā)姑娘耳邊低語幾句,并時不時地抬眼看看蕭何,那銀發(fā)姑娘粉嘟嘟的小嘴滿滿滌蕩起一絲神秘地微笑,她的眼睛亮閃閃,直勾勾地盯著蕭何,蕭何沒來由地感到一陣惡寒。
片刻之后,那銀發(fā)的姑娘突然燦爛地一笑,眼睛彎得像月牙兒。
她笑得蕭何臉紅心跳。
她背著手,踱著小巧可愛的步子,落落大方地走到蕭何面前,伸出一只手:“我,朔夜!”
這自我介紹可夠怪異的。
蕭何臉上沒什么表情,上下打量了一會那姑娘,心里雖然已經被她美得不要不要的,但是還是淡定開口:“蕭何。”
朔夜臉上有些嫌棄,但是很快又恢復了可愛的笑容。
她俏皮地說道:“我知道你叫蕭何。我和伶逸叔是專門來找你的。”
“為什么找我?”
蕭何直視了朔夜太久,她的笑容讓他有些眩暈。
“是很重要的事。”
“有多重要?”
“特別重要。”
“.……那你倒是說啊。”蕭何無語。
朔夜俏皮地吐了吐舌頭,眨了眨眼睛,突然笑得有些嬌羞。她身后的伶逸突然沒來由地咳嗽了一聲:“大人的意思是…..給她買櫻花口味的甜筒她就告訴你。”
蕭何翻了白眼,敢情這兩個家伙剛才神神秘秘地商量事情,就商量如何騙我給她買甜筒呢?
一小時后。
一大一小和另外一個特大號的背影坐在小鎮(zhèn)唯一一個的甜品店櫥窗前………的正上方的屋頂上,人手一個粉紅色的甜筒。
坐在最左邊的蕭何百無聊賴地舔著香甜的雪球,時而看看底下來往的人群,時而偷偷瞄一瞄身邊正一臉幸福地吃著甜筒的朔夜。
朔夜天真可愛地晃著兩條細長筆直的腿,嘴唇上沾上了一圈兒粉色的雪沫,樣子十分俏皮。
要是不那么兇,應該是個不錯的姑娘。
蕭何偷偷打量著朔夜,情不自禁地想。
感覺到了異樣的視線,朔夜猛地轉頭,甩動的銀色長發(fā)十分美麗,但是嚇得蕭何趕緊擺正腦袋。
冷哼了一聲,朔夜三下五除二地干掉了甜筒,舔了舔蔥白的手指,緩緩開口:“你是不是撿到過一柄斷劍?”
斷劍?蕭何的思緒又被拉回了那個恐怖的夜晚。他沉聲回答:“是的…..但是,我醒來,它就不見了。”
朔夜繼續(xù)認真地舔著手指,眼神卻十分認真:“沒有關系,它在你體內。那個東西,是一個的信物。”
“信物?誰的信物?”蕭何看著朔夜迷人的側臉。
朔夜認真地看向遠方,口氣不知不覺有些低沉,眼神意味深長,仿佛是觸及到了陳年舊事:“是我們的前代首領,崇華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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