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楊想著這個眼神就有點變了，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帶著一種像是絕望一樣，他淡淡的說：“不過，秦隊，我們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畢竟經(jīng)過販賣集團手中的人，回來之后，全都忘記了在販賣集團的事情，可能醒來的時候，他的記憶就是在被抓之前，然后我們要跟他解釋就費勁了！”

    吳楊感覺沒有希望，就是因為他經(jīng)歷過太多了，那些他們救回來的人，什么都不記得了，就連他們派出去的臥底，也一樣，回來的時候，就記得自己要去販賣集團臥底，只是他們已經(jīng)去臥底回來了，如果不是看到的準確的時間日期，那些人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記憶竟然空出來那么多。

    “我知道，但是也不能讓他這樣一直睡著吧！”秦文無奈，像是沒有什么線索，他只能把所有的線索都寄托在秋程身上，秦文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問吳楊：“還有那個女子，慕容雯，她一點線索都沒有嗎？”

    吳楊搖頭回答：“沒有她的消息，不過按照現(xiàn)場，當時她也是被抓走了，但是到現(xiàn)在也一直沒有什么消息，一定是被販賣集團抓走了，也就和平時一樣了，這個時候我們不知道她在哪里，她也不會聯(lián)系我們，被販賣集團利用了也說不定！”

    “老張也真是，明明知道那個時候危險，也不注意一些！”秦文帶著抱怨，這樣的話本來還會有很多，但是說著說著就停下來了，不愿意說下去。

    吳楊這個時候接著說道：“局長，當時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重要的線索，沒有來得及通知我們，就趕過去了，這才讓販賣集團有下手的機會，不然也不會這樣。”

    “那么那個記憶販賣技術(shù)創(chuàng)始人徐健，你還在找嗎？有什么線索沒有？”秦文接著問吳楊。

    “還是沒有，我不管用什么方式都找了，但是一點新線索都沒有，”吳楊停頓一下接著說：“不過有一點很奇怪，雖然說沒有什么新發(fā)現(xiàn)，但是那些原本的線索，局長找出來的線索，我看了好多回，我總是感覺里面躺著的這個人就是徐健！”

    秦文是驚訝的表情，他看吳楊也是這個表情，有點想要笑出來一樣問：“你怎么又有這種想法了，老張不是已經(jīng)推翻了嗎？你還往這方向去想？”

    “就是因為這樣我才無奈呀！”吳楊說：“有那么明顯的證據(jù)在，而其他的線索都是這樣方向，這么矛盾的事情，到底結(jié)果是什么？徐健在哪里？而里面的這個人又是誰？所有的證據(jù)已經(jīng)完全說不通了，我不知道還能按照什么去分析！”

    “你們記憶管理局的事情就是亂！”秦文再一次的嘆氣了，帶著抱怨：“老張這個老狐貍也是，把這么多的事情都交給我，真是太狡猾了他！”

    幾個人都沉默了一下子，秦文最后看了一下時間，已經(jīng)是下午的三點多了，看著在病房中的秋程，他淡淡的說：“你可別告訴我，你要這樣一直睡下去，雖然你可能沒有記憶，但是我們也想要弄清楚你是誰，想要知道在你身上發(fā)生了什么！”

    秦文轉(zhuǎn)身對醫(yī)生說：“我和吳副局先撤了，要是發(fā)現(xiàn)他醒了，要第一時間通知我和吳副局。”

    那個醫(yī)生點頭，然后秦文和吳楊就離開了，吳楊回記憶管理局，秦文就接著忙其他的事情，還是尋找其他的線索，秦文是一刻都沒有停下來休息，事情像是很多一樣。

    晚上十二點多秦文才回去休息，他就算是超乎常人的身體素質(zhì)，但是也扛不住接連繁瑣的事情，回去就直接躺在床上睡了，睡得也很死。

    醒來的時候，秦文是被手機的鈴聲吵醒的，他看了一下手機，是特工部內(nèi)部醫(yī)院打過來的，秦文頓時就醒了，他知道這個一定是關(guān)于秋程的事情，這個時候突然打過來，一定是秋程醒了，那么事情就有進展了，秦文馬上接電話。

    “喂，是不是人已經(jīng)醒了？”秦文沒有等電話另一頭的醫(yī)生說話，他就搶先問了。

    而電話另一頭的醫(yī)生是有點尷尬了，他有點遲疑的回答：“沒……還沒有全醒……”

    “你搞什么呀！”秦文一聽到?jīng)]有醒就直接打斷了對方的話，他有點不耐煩的看了一下時間，這個時候才是早上的六點鐘，秦文無奈的說：“不是說醒了通知我嗎？你看現(xiàn)在才幾點呀！我很累的呀！讓我再睡一下，等我到特工部在和我說！”

    說著秦文就自己停下來了，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才注意剛才醫(yī)生的話，他追問道：“你說的是什么意思，沒有全醒是什么意思？”

    這回醫(yī)生是有機會說話了，他解釋道：“就是說，他有些意識恢復(fù)了，但是人還不清醒，也就是我們平時說的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總是在說胡話！”

    秦文這個時候已經(jīng)從穿上跳下來了，一邊穿衣服一邊說：“你現(xiàn)在馬上通知記憶管理局吳副局，讓他也馬上過你那邊，我現(xiàn)在馬上趕過去！”

    然后秦文直接掛了電話，他現(xiàn)在想要趕時間，已經(jīng)什么都顧不上了，打電話的也給醫(yī)生打，他下樓直接就開車沖向特工部的內(nèi)部醫(yī)院。

    來到了秋程的那個病房，病房里面有兩個護士，還有昨天的那個醫(yī)生，秦文走近，也就是這個時候門外出現(xiàn)了吳楊，他大口大口的喘氣，明顯也是飛奔過來的。

    “什么情況了！”秦文問，他就在床邊，看著秋程好像動了，身體在動，像是要醒的樣子，但是就沒有看到秋程醒過來，動作很慢，就像是一個做夢的時候有的一些動作。

    “他一直都是這樣！”那個醫(yī)生說：“我一開始發(fā)現(xiàn)他不在深度睡眠之后，以為他要醒了，等一下之后他就開始這樣了，一直在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然后我就通知你了，只是到現(xiàn)在他還是這個樣子，都沒有完全的醒來，是不是的說一些胡話！”

    秦文看了一下，現(xiàn)在秋程都沒有說什么話，然后他就問醫(yī)生：“剛才他說什么了？”

    “也不多，就是一直在重復(fù)的說著：你是誰？你們是誰？后面還說：你們誰才是我！”那個醫(yī)生回答：“后面基本都是在重復(fù)這些話了，其他都沒有什么！”

    你是誰？你們是誰？你們誰才是我？

    不但是秦文在想這個問題，吳楊在一邊也思考著，而醫(yī)生按照慣例檢查，拿出了一個小手電筒，再推開秋程的眼皮大聲的問秋程：“聽得見我說話嗎？”

    這個時候秋程竟然推開了醫(yī)生拿著手電筒的手，吃力的說了一聲：“拿開！”

    秋程這些動作和聲音，完全就是一個半夢半醒的人在說的話，只是都沒有醒來，醫(yī)生拍了秋程的胸口幾下，大聲的說：“聽到我說話，就快點醒過來，不要睡了，你已經(jīng)睡了很久了，聽到了嗎？”

    然后秋程就沒有什么反應(yīng)了，像是聽不到，或者是說他不愿意回答，還是那種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醫(yī)生就無奈了，他對秦文和吳楊說：“一直都是這樣，不管怎么叫都叫不醒。”

    醫(yī)生是那么說，但秦文和吳楊關(guān)心點卻不在這里，吳楊吃驚的看著秋程卻對醫(yī)生說：“但是剛才他有反應(yīng)了，讓你拿開手電，就是說他能感覺到我們的存在，也能聽到我們說話，能回答我們的問題。”

    “對，也許這個比他醒來，更加有用！”秦文點頭，明顯他和吳楊是想到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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