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徐健就夠了？”秋程不明白為什么販賣集團是這個意思，縱然他知道販賣集團會囚禁自己，讓自己為他們做事情，以后也一定會找到徐健的記憶，然后植入自己的腦中，到那個時候，自己就真的成為徐健了，而在得到徐健的技術，販賣集團的強大程度，是不可估量，就不單單是超越記憶管理局那么簡單了。

    “你得到的信息已經夠多了吧！”秋程這個時候問：“作為信息互換，那么是不是也應該讓我知道你們的知道的事情？”

    秋程能感覺到，販賣集團所想要的東西，徐健這個人，還有趙空的記憶，這兩樣他們最想要的東西已經得到了，那么他們就不會從自己身上再弄出什么了，剩下的就是他想要弄明白的一些事情了。

    那個聲音一點都沒有猶豫的回答：“當然可以，但是除了我們集團的上層的事情，我不能回答，其他的問題我們知道的一定會告訴你，畢竟從現在開始，你現在已經算是為我們做事的人了。”

    “你們對人的利用，轉換角度還真是快，說得好像我一定會為你們做事一樣。”秋程冷言相對：“我相信販賣集團的事情，有些應該懂的你們會給我明白，不能明白的我也會自己弄明白，現在我只是想要知道我身上的事情。”

    那個聲音的安靜，秋程感覺這種就是一種沉默的諷刺，販賣集團已是堅信自己不能做什么，就算是自己也知道自己不能做什么，但是他總是認為徐健的計劃，這個時候似乎可以說是他自己那么精心的布置計劃，就是不相信，就是讓自己主動的進入販賣集團，然后就這樣束手就擒。

    “你告訴我，你們販賣集團是不是能在人死24小時內取出那個人的記憶？”秋程突然就開口那么問，那個聲音停頓，明顯是在吃驚，他怎么也沒有想到，秋程問的這個問題竟然是這個問題，似乎一點意義都沒有。

    “你怎么想要知道這個，”那個聲音最后還是回答說：“我們當然能做到，不過是前不久才知道，還是因為那個時候認為你就是趙空，就是帶著這個記憶販賣師的皮箱，我們才得到了這個24小時內取出記憶，相信這個和記憶管理局的時間差不多吧！”

    “那么一年前，從劉一豐體內出去記憶的就是徐健了，”秋程淡淡的說：“我只是想要知道，徐健為什么選中了劉一豐，之前說就是為了轉移你們的注意力，讓你查不出什么人，然后我出現了，只要記憶管理局認定我就是你們的人，你們就把我當成你們的人是嗎？而當時就只有趙空在執行你們的任務，就是為了得到這個新技術，你們就把黑眼，給我，接著讓我去源頭公司救沈薇是吧！”

    “是的，”那個聲音回答：“不過應該不是我們的人給你的這些東西還有信息，而是我們給了真正的趙空，然后記憶管理局的人把這些都給了你，然后從源頭公司出來之后，一切都順其自然了，因為那個時候秦文的出現，秦文認定了你就是趙空，我們接管克隆實驗室的人都知道了你，一切就到真正的趙空出現，是當時趙空找到了我們線外的人，一切才真相大白�！�

    秋程點著頭，感覺很不可思議，然后接著問：“我倒是很奇怪這個事情，趙空是你們派出去，取出了他所有的記憶，給他整容，你們應該有他所有的信息，但是為什么，我竟然能冒充他，我和他整容完全不一樣，我是劉一豐的樣子，還有一點你們的信息都沒有，難道你們就一點都看不出來嗎？”

    這個問題，老張當時是給秋程解釋過，只是秋程現在子確認，想要一個更加確切的答案。

    “在我們集團，所有的行動都是獨立，”那個聲音回答：“整容的不知道整容的人是誰，植入記憶的不知道是植入了誰的記憶，我們知道的只有結果，而過程，不斷的換人，不用他們明白事情，也許很多人在和自己對手面對的時候，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那么做，沒有原因，沒有借口，也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這些就是那個時候安排在趙空身邊的人�！�

    “這個就是你們的形式風格？”秋程淡淡的說：“就是因為這樣，就算是記憶管理局抓住了某些有記憶的人，也是什么都不知道，這個就是你們為什么能給自己的阻止保密的原因一直，如果說記憶技術是你們的最好手段，那么這樣的做法，就是對于記憶技術保密方式的完善！”

    “是的，”那個聲音回答：“凡是都是要證據，而我們那么做，就不會留下證據，記憶管理局就不知道怎么對我們下手，我們自然就安全了�！�

    這樣的情況是和老張但是說的說的一樣，利弊雙行，這種做法自然有好處，但是也有弊端，就是信息的不同步，很多人只是按照軌跡做事，按照指令做事，然后就成為徐健的滲透進來的漏洞，不過販賣集團卻愿意接受這種方式，這種是需要一種自信，就是自己安排的事情要極度的準確，才能使安排的任務不會出錯，這個是能力，還有就是在面對這些漏洞和問題的時候，處理的方式，而記憶技術給他們完成了這些，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沒有記憶的情況下，他們不管拋棄那一個人，或者是哪一些人，他們都能保住其他的人，只要這樣他們就愿意這樣做了。

    “就是因為這樣，不但趙空，就連葉蘭，都被調換，”秋程疑惑的問：“你們都沒有想過，要換一種方式嗎？”

    “常規的管理方式嗎？”那個聲音反問：“把重要的信息放在某個人的手中，讓他掌管某件事的所有？你沒有發現，就算是趙空和葉蘭都沒有了，我們依然沒有什么事情嗎？除開克隆實驗室，特工部，記憶管理局對我的了解到現在還是那么少，這種事情不要說出現一次，兩次，就算是出現一百次，結果還是一樣，我們還是安全，這樣就足夠了。”

    這種模式也就是販賣集團會用，還用的那么好，再依靠記憶技術，把這種模式運用得更加完美，這個是讓秋程吃驚的地方，這個神秘的組織到底是怎么起來，而又是在誰組件起來，發展到今天那么壯大，就是這些年短短的時間。

    “這樣是很合理，但是在得到趙空的記憶之后，我發現一個問題，”秋程得意的笑了一下接著說：“這種模式你們運用得很好，只是為什么我總是感覺在趙空出現了之后，你們卻沒有運用這種模式呢？就說這個克隆實驗室，你們斷絕了很多，但是卻像是在給趙空管理整個實驗室，說是保護，但是你們完全可以用這種這種方式，保密，雖然說其他人都用，但是唯獨趙空你們沒有用，沒有打算消除他的記憶，一開始你們還給他的記憶，帶著他自己的記憶做事，這個是不是不符合你們的風格了！”

    秋程認為雖然說是用這種販賣集團一貫的方式，但是沒有完全用，當時販賣集團認為秋程是趙空的時候，卻給趙空記憶，然后幾乎掌管了整個克隆實驗室。

    “我們只是在看趙空能不能完成這樣的任務，”那個聲音回答。

    “那么就是說在試探趙空了？”秋程接著追問。

    “算是試探吧！”那個聲回答：“不過結果我們是很滿意，算是我們想要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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