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愿望？秋程不知道王凡的意思是什么，就算是殘存趙空的記憶，秋程也不知道王凡這樣做的意思是什么？

    不過王凡那么客氣，秋程知道，王凡是擔心自己把他這樣的做法，當做是一種玩樂，希望自己不要把這樣的做法，認為是在拿自己取樂，王凡平時嘻嘻哈哈，現在他那么認真，其實就已經說明了，王凡對于這個事情非常的認真不是在玩，不是在開玩笑。

    看著王凡認真的活動了一下筋骨，秋程也不好意思問，他讓慕容雯走開一些，也做好了隨時應對王凡的準備，既然不知道，那么就從手交手知道結果吧！黑色軍團這樣傳說中的軍團，現在已經成為消失的軍團，現在能和這些人交手，也是榮幸的事情，秋程感覺還是有些慶幸。

    王凡是一點都不怠慢，那種認真表情，他直接就加速沖上來，秋程也是跟上去，兩個人就這樣交手，秋程因為有趙空的記憶，他能想到王凡的一些招式，平時王凡的出手習慣，在趙空的記憶中，都是那么清楚，不僅僅是因為趙空對于每個人的記憶習慣，還有因為趙空對于黑色軍團所有人的關心，他希望能了解所有人，幫助所有人。

    而在趙空的記憶中，王凡都是一個靈活多變的人，王凡不但身體協調性很好，而且腦子也是很機靈，這一方面在趙空看來，都機靈得有點過了，所以在以前趙空教過王凡很多方法，就是應對這種問題，希望王凡能定下心，能冷靜的想問題，因為在交手中，王凡的機靈反而會成為別人利用的點，使得自己陷入交手的困境。

    趙空交過王凡很多回，只是王凡都沒有改變，因為除了在趙空和秦文面前，因為這個吃過虧，王凡沒有在和別人交手的時候吃過這樣的虧，所以王凡都沒有改變。

    兩個人的交手很快，只是現在在這樣的人中，黑色軍團，還有慕容雯，他們似乎都看得清清楚楚，像是在看一場表演一樣，他們都安靜的看著，兩個人交手來來往往，王凡是克隆人，而秋程就是帶著趙空的記憶等于是代替趙空在打，不過那些動作，都是趙空的風格，只是沒有趙空那么凌厲，沒有趙空那種速度，還好應該有的都有了。

    只是幾輪交手下來，還是秋程吃力，他的速度明顯還是沒有王凡的快，就算王凡是一個克隆人，但是他的基因就是王凡的基因，秋程能和他交手打成這樣，已經是依賴于趙空的記憶，秋程知道，如果不是因為趙空的記憶，利用記憶中的經驗，自己早就被王凡三兩下搞定了。

    只是王凡一點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不斷的進攻，不斷的利用自己身體的靈活，那種不知道什么地方出手的方式，秋程有點頭疼，而趙空的記憶中，知道王凡的方式，趙空以前的處理方式都是防守，在關鍵的時候反擊，王凡這種多變的風格，總是容易出現漏洞，這個秋程也一直利用這種方式。

    只是越是到后面，秋程發現，現在的王凡和趙空記憶中的出手方式雖然一種風格，但是有了一些變化，以前趙空的反擊都能有立竿見影的效果，只是現在，越是往后面交手下去，那種效果就越顯得沒有用，這個不是因為秋程沒有趙空的速度，也不是因為趙空達不到趙空的實力，而是王凡在改變，在改變他之前的那種多變方式。

    這種方式秋程有點吃驚，難道是因為這一次王凡想要給秋程，給趙空看的事情，所以才會請求交手嗎？這個時候秋程腦中閃過趙空的記憶，記憶中趙空對王凡說道：“你想要突破自己，不但要多變，還要有自己的風格，才能成為更加強的人！”

    這個是趙空對王凡說的話，是建議也是指導，而這一次王凡是想要給趙空看到自己的成長，只是這個方向不是趙空說的方向，趙空希望王凡在多變的同時有一套自己的風格，加上多變的打法，這樣會變強，而現在王凡的風格還是那么多變，只是在多變的時候，多了一些不一樣的形式，這樣的方式是趙空記憶中沒有的手法。

    就算是在趙空的記憶中，趙空和王凡不管是練習還是交手，王凡都是主要進攻，而趙空在防守，只是結果都是趙空找到反擊的地方，一反擊，王凡就直接敗了。

    只是現在秋程卻一直都沒有找到這些的機會，他的反擊，最多就是能擊退王凡，而不能打敗王凡，越是到后面，秋程越是感覺沒有機會，不是因為秋程身手不及趙空，趙空以前的反擊方式也是非常的簡單，不是達不到，而現在是因為王凡的改變。

    秋程被一步步的擊退，王凡是步步逼近，秋程明顯吃力，只是看著王凡這個架勢，秋程卻沒有放棄，因為在趙空的記憶中，王凡在這樣系列的進攻到最后，會有一個致命的平衡點問題，這個問題趙空和王凡說過好多回，就是因為王凡的多變，這樣交手到最后，不但是趙空，秦文知道致命應對，就算是其他人，黑色軍團隨便一個人，還是一個身手好的人只要發現，都能一擊制敵，趙空以前面對王凡的這一招，不知道用多少中方式對付，而且可以說是百發百中。

    王凡在不斷的進攻，而秋程卻在等待，等待那一刻，只是到了那一刻，秋程看準了那個時機，他想要用趙空的方式，一個簡單的攻擊王凡腰間的位置，值得王凡在空中失去平衡，然后不管秋程怎么出手，王凡就完全的在被動，到了那個時候，就算是一個身手一般的人，也能制服王凡。

    王凡一系列的進攻，凌空而起，這個是為了靠近秋程，這個就是秋程等待的時機，只是秋程一出手，結果空了，他竟然打不到王凡，這個和記憶中的完全不一樣，秋程不是按照趙空記憶中的動作，不是按部就班，只是按照趙空的理論，只是還是擊空了。

    不但如此，秋程接下來的反擊都落空了，最后竟然還被王凡反擊，王凡一系列的反擊成為最后的定局，最后一腳直接把秋程踢飛，秋程直接裝在了觀海臺的護欄上，王凡已經明顯的收手了，但是秋程還是沒有辦法站穩，最后靠在護欄上，慕容雯過來想要扶住，秋程艱難的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老大，這個就是我的風格，多變就是我的風格！”這個時候王凡說：“我做到了，你希望我強大，我做到了，我知道你想要看到這一天，現在我讓你看到了！”

    看著認真的王凡，秋程淡淡的笑著說道：“我相信他會欣慰的，看到這些，他會很欣慰，所有的事情！”

    趙空希望王凡成長，而王凡在最后就是想要用這種方式讓趙空看到，這個不是給趙空的答案，而是王凡自己給自己的答案，他想要告訴自己，自己沒有讓趙空失望，沒有讓自己的老大失望，這個就是王凡最后的心愿，那個小小的愿望。

    秋程是想不到，記憶中嘻嘻哈哈的王凡竟然對這個事情那么認真，這種就是對趙空的承諾，說了自己一定要變強，那么就一定要變強，這個就是他給趙空的答案。

    秋程再看了一下王凡身邊黑色軍團的其他人，其他人那種滿意的表情，讓秋程明白，不但是王凡，黑色軍團的其他人也是一樣，他們的付出是為了自己，同時也是為了趙空，他們沒有打算得到什么復生，就算得到了，他們也只是想要完成自己最后一個小小的愿望，算是帶有私心，不過一切都是為了給自己一個答復，就是他們全都沒有辜負趙空，趙空給予他們的他們會堅持到底，不管生死。

    而在這一次他們只是想要告訴趙空，他們的犧牲，他們從來沒有后悔，他們想要親自告訴趙空，希望趙空不要背負太多，不要自己責怪自己，只是他們認為沒有機會了，只能現在告訴帶有趙空記憶的秋程，像是一種傳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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