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前輩,你的盔甲做好了?”
我走到卓拉德身邊,向他問候了一下。
卓拉德淡淡的笑了笑,停下腳步,“是啊,不過是圣階金品,屬性倒不差。”
我反倒替他感到可惜,收集一堆材料想著打造圣位品階的紫品,到頭來成了金品,這是要有多好的心態才能心平氣和的接受啊。
“對了,卓前輩,”我猛然想起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石文洲他……他……”
額,說出來會不會惹惱他啊,這件事實在是太羞恥了。
卓拉德認真起來,“喔?他怎么了?”
“他……也沒啥,就是他喜歡卓前輩你很久了……”我慌亂的組織措辭。
卓拉德皺了皺眉,摩拳擦掌,“看來那天晚上把他修理的不夠慘啊,有必要打斷他的第三條腿了!”
我:“……”
好兇殘!卓前輩你太霸氣了!
“石文洲還不足掛齒,重要的是,你啊……”
卓拉德抬頭望著夜空中的殘月,神色很落寞。
“?”我犯著愣。
“許丹,這個世界,就是一個戰場,無論你是否愿意,都會被卷入那彼此廝殺的漩渦!弊坷掠挠恼f道。
剎那間,我有種窒息的感覺。
可我找不到根源,如同枯在井底的落難者,一片漆黑,沒有一絲光亮,努力的尋找出口,卻怎么也找不到。
嗡——
我在這陡然響起的魔法組建聲中清醒過來,抬頭一看,驚呆了。
整座都城都在微微顫動,如同一只正在蘇醒的猛獸!
都城上空已是無邊無際的淡藍屏幕,延綿得像一道天塹,將都城與外界隔開。
卓拉德眉頭緊鎖,“【天幕】開啟了,究竟是什么事逼教廷這么做?”
我也迷惑不解,教廷已經有十幾年沒開【天幕】了,這功能一旦開啟便會屏蔽傳送類魔法,還能抵擋敵人空襲,不過要消耗大量的[魔力結晶]。
只能艾倫尼帝國才用得起,天天開著【天幕】,無比奢侈,沒辦法,礦產豐富就是這么任性。
想不清楚后,我索性不想了,還是去買幾張卷軸吧。
卓拉德又悄無聲息的走了,讓我很是郁悶,屬蟑螂的嗎?
在卷軸店,我買了幾張[生命守護]和[復蘇祝福]卷軸,就這兩種是我需要的,而且價格便宜。
[生命守護]使用后,提高自身10%的生命上限,持續10分鐘。
類型-卷軸-增益
數量:6張。
[復蘇祝福]使用后,為自身加持祝福,每秒回復0.1%的生命力,持續10分鐘。
類型-卷軸-增益
數量:4張。
卷軸好就好在沒有藥抗那煩人的東西,用的時候撕掉就好了。
老板捆起卷軸后,順便問我父親近幾日怎么沒上崗巡視。
我聽了后強顏歡笑,瞎扯了幾句,鼻子酸酸的。
沒了父親,在我眼里的許家不在是以前的家,沒了約束的我每天都是渾渾噩噩的。
好歹老板沒有追問,我怕當場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績。
回到緒室后我把東西扔在墻角,趴在桌上無聲的流淚。
我想起父親慈愛的模樣、嚴肅的表情、咆哮的怒容。
每一幅畫面都牽引起似海悲痛,平時偽裝的堅強面具在黑暗里土崩瓦解,但我還是不能嚎啕大哭。
那樣肆意的日子已經遠去了,一去不復返。
“丹兒啊,你要好好努力修煉,我們許家世世代代都是星位職業者,別人都說我們許家是星位世家!丹兒啊,你是我們許家百年來唯一一個十歲就達到星位的人,一定有潛力沖擊玄位!”
“丹兒啊,你要記住,翻臉不如翻身,生氣不如爭氣,活著不是靠淚水博得同情,而是靠汗水贏得掌聲!
“我告訴你許丹!別想著解除契約,你的契約就是老子簽的!”
“沒志氣的東西!”
“……還痛嗎?”
月光在時間的移動下緩緩推進,從窗口前書桌,一點點的將我籠罩。
我用兩片手掌抹掉縱橫在臉上的淚水,眼睛透過手縫看著墻壁上的〖寒冰劍〗,揪心極了。
爹你在天堂過得……那是……咦~
我直愣愣的睜大眼睛,〖寒冰劍〗浸泡在月光下,綽綽約約的有段文字,十分模糊。
難道是……父親留下的遺書?
伸手取下〖寒冰劍〗,我仔仔細細的閱讀上面的文字,文字雖然清晰了一點,但還是看不清。
劍上好像有禁制……
我仰頭看了下窗外的殘月,以往月光是照不到書桌的,由于都城開啟了【天幕】改變了光的軌跡,使月光發生了折射。
月光!
月光可以照耀出劍上的文字,無疑是禁制的鑰匙。
我起身打開窗戶,把劍發到撒滿月光的窗臺上,禁制立馬有了反應,劍身上的文字逐漸擴大數倍。
這種文字筆畫繁多,密密麻麻的一團,似乎每字落筆時都帶著鋒芒,很是霸道。
這是……古文字?
我滿眸驚色,古文字是千年前的星輝帝國的文字,早就被兩大帝國禁止使用。
帝國分裂后那種文字被現在的簡體文字取代,所以稱之為古文字,雖然禁用,但不代表要銷毀古文字。
帝國的讀書館還有古文字的字典的,但詞匯十分很殘缺。
很多魔法咒語的音節就是用古文字的,星輝帝國太強大了,流傳下來的大型魔法根本無法用簡體文字代替。
我比較喜歡看魔法類的書,對于古文字方面略懂。
“四大天王……無懈東王,祭??甲,???……邪魅西王,???,強化+3……痛苦南王,???,附魔?……蠻裂北王,紫金開山斧,???……什么玩意啊?”
我繼續往下看,越看越驚心,這……這是……黑暗教團的名單!
“?的?跫,合成??淵?……費?強化+2……?勁?……幾???附魔?……”
完全看不懂!
就算能看懂也沒什么有,黑暗教團太謹慎了,上面全是些人物代號,又不是實名。
我深呼吸了一番,沒想到父親把名單藏在這把劍中,這也是較為安全的一種,沒人會想到一把劍上會有名單。
劍一般置于鞘中,我沒有去買劍鞘,國師又拿去儲物飾品,陰差陽錯的讓我發現了父親留下的秘密。
至于父親辦什么不把名單交給國師,讓國師眷寫一份,估計是想把名單當做許家與帝國的籌碼,使教廷不敢輕易動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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