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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昭繼xù
與湯陳,大戰(zhàn)了三十回合。直到現(xiàn)在,他仍舊是只守不攻,每次都是消耗湯陳的體力。
湯陳越打越憋屈,他慣用大刀,并且擅于馬上作戰(zhàn)。
如今在演武場上步戰(zhàn),并且以木棍代替大刀,他的武藝本來就施展不開。偏偏對方那個少年,還是防守的十分嚴(yán)密,每次都能夠化解他的攻勢。
現(xiàn)在正值中午,湯陳饑腸轆轆,越打越是力qì
不濟(jì)。
與之相反,郝昭方才已經(jīng)吃過東西,并且還喝了點水。而且他年輕力壯,使用的武器也是長槍。
木棍雖然不是長槍,卻與長槍相差不遠(yuǎn)。所以郝昭的武藝,能夠完全施展開來。
此消彼長之下,湯陳自然是,越來越拿郝昭沒有辦法。
咬了咬牙,湯陳在心中暗暗想到:“不能再這么繼xù
下去了,不然等我力qì
消耗完,一定會落敗。”
才開始,他與郝昭交戰(zhàn),仍舊留了一點力qì
,用來防備郝昭的偷襲。
但是這么多回合下來,郝昭一直都是不溫不火的防守,從來不主動攻擊。所以湯陳決定放qì
防守,全力開始進(jìn)攻。
“嗬!”
湯陳大喝一聲,掄起木棍,奮力砸向郝昭。郝昭沒想到湯陳的力qì
暴漲,架住湯陳的木棍以后,頓時覺得手臂有些發(fā)麻。
郝昭見狀,不驚反喜,眼睛也亮了起來。但是他的臉上,仍舊不動聲色。
又過了幾個回合,郝昭被全力以赴的湯陳,打得節(jié)節(jié)后退。胡才等人見狀,紛紛大聲叫好。
眼見郝昭,已經(jīng)快要支撐不住。湯陳再次奮力掄起木棍,砸向郝昭。湯陳的如此舉動,卻是使得自己身前門戶大開。
“就是現(xiàn)在!”
郝昭在心中吶喊一聲,一改以前的不動聲色,轉(zhuǎn)守為攻,一棍刺向湯陳的胸膛。
湯陳完全沒有想到,郝昭會主動攻擊。再加上他發(fā)力十分,現(xiàn)在想要收棍格擋,已經(jīng)有些來不及了。
猝不及防之下,郝昭的木棍直接點在了湯陳身上。而湯陳的木棍,這個時候仍舊沒有砸下去。
被郝昭點中胸膛的那一刻,湯陳就知dà
,自己已經(jīng)敗了。他努力制止住,仍舊砸向郝昭的木棍。
木棍落在離郝昭頭頂三寸的地方,才堪堪停住。
而郝昭,他仍舊保持者刺出木棍的姿勢。湯陳木棍砸向他腦袋的時候,郝昭的眼睛,絲毫沒有眨動一下。
看著少年老成的郝昭,湯陳丟掉手中的木棍,頹然嘆道:“我敗了!”
晉陽,州牧府。
陳旭看著一表人才的郝昭,聽著胡才繪聲繪色的描繪,郝昭與湯陳交戰(zhàn)的過程以后,陳旭的眼中,露出了奇色。
可以說,單純對比兩人武藝的話。年僅十八歲的郝昭,如何也不是湯陳的對手。
但是郝昭,不停地為自己創(chuàng)造機(jī)會,并且把握住戰(zhàn)機(jī)。這才化不可能為可能,一舉擊敗湯陳。
可以說,從一開始,湯陳就落入了郝昭的算計之中。
郝昭在校場外,徘徊那么長時間,早已估算到了湯陳的實力。他自忖,自己與湯陳正面交鋒,很難取勝。
所以他在擊敗胡才之后,才說自己氣力不濟(jì),想要休息,并且要來了食物與水。
等了一個時辰,正值中午吃飯的時候,湯陳已經(jīng)變得饑腸轆轆。
郝昭把握好時機(jī),開始向湯陳挑zhàn
。湯陳身為軍中大將,自然不會拉下臉面,等吃飽喝足了再與郝昭比試。
而后郝昭不求無功,但求無過。他一直嚴(yán)密防守,消耗湯陳的體力,并且讓湯陳麻痹大意。
幾十個合下來,沒吃飯的湯陳,自然開始力qì
不濟(jì),變得心浮氣躁起來。
而后,湯陳就如同郝昭猜測的那般,開始放qì
防守,全力進(jìn)攻。
這個時候,郝昭雖然看似節(jié)節(jié)敗退。但是他卻一直在尋找機(jī)會,準(zhǔn)bèi
一舉擊敗湯陳。
事情的結(jié)局,正是如同郝昭所料的那般,他取得了勝利。
雖然他如此行事,有些取巧的成分在里面,但是湯陳卻是敗得心服口服。
如此年紀(jì),就已經(jīng)心思縝密,處變不驚,有著這樣的算計。假以時日,此人一定前途無量。
陳旭前世酷愛三國游戲,特別喜歡抓捕名將。游戲中的每一個名將,都有著大略的介shà
。
而郝昭,陳旭對他最深的印象,就是此人,曾經(jīng)憑借一千多兵馬,阻攔諸葛亮北伐的數(shù)萬大軍,與諸葛亮?xí)円构ナ叵喑至硕嗵臁?br />
任憑諸葛亮使用百般計謀,就是不能攻下郝昭防守的陳倉。最后魏國援兵到達(dá),使得諸葛亮不得不退兵。
因此,后世也有人說,郝昭是三國時期第一擅守的名將。
當(dāng)時各國名將凋零,諸葛亮威震華夏。郝昭的那次守城戰(zhàn),讓他得到了魏明帝的空前重視,準(zhǔn)bèi
重用他,并且加封他為關(guān)內(nèi)侯。
卻不想,沒過多久,郝昭就病死了。
這樣一個名將,剛好開始大展宏圖之時,居然就這樣病逝,真是可悲可嘆。
其實,后世還有一種傳聞,那就是郝昭曾經(jīng)跟隨張遼,參加過逍遙津戰(zhàn)役,斬殺過吳國大將陳武。
至于是否如此,陳旭自己也不得而知。
然而,僅憑郝昭在歷史上,防守陳倉的那場戰(zhàn)役,就能使得此人,躋身于名將之列。
陳旭得知郝昭來投,自然是欣喜異常。奈何郝昭,現(xiàn)在還是太過年輕,尚且不能委以重任。
所以,陳旭就把他帶在身旁,先讓他歷練一番。
短短兩個月的時間,陳旭的《短歌行》與招賢令,就傳遍了天下。
當(dāng)曹操讀完《短歌行》與招賢令之后,對著手下諸將說道:“陳文昭,果真乃世之豪杰。他的胸懷氣度,以及所思所想,都與我一般無二。”
“他為東郡人士,某雖然現(xiàn)為東郡太守,卻恨不能與他一見。”
“若天下有一人,乃是我曹操的知己,那么必定就是此人了。”
曹操卻不知dà
,陳旭以上的兩樣?xùn)|西,都是盜用曹操自己的。既然在歷史上,這兩樣?xùn)|西出于曹操之手,那么曹操看到之后,又豈會不覺得親切?
與曹操的感嘆不同,郭嘉卻是一臉嚴(yán)肅。
他私下對曹操說道:“主公,陳文昭據(jù)并州而不知足,仍舊招賢納士,擴(kuò)充軍隊。由此可見,此人志向不小啊。”
“若無意wài
,日后此人必定乃是主公大敵!”
曹操聞言,深以為然。由于陳旭的壓力,使得曹操更加渴望能夠發(fā)展勢力。
冀州,鄴城。
自從袁紹取了冀州以后,帳下兵多將廣,好不風(fēng)光。但是現(xiàn)在,他卻是無論如何也高興不下來。
袁紹先與公孫瓚結(jié)怨,而后又因為戰(zhàn)馬的緣故,與袁術(shù)鬧翻。
現(xiàn)在,黃巾賊的首領(lǐng)陳旭,居然也取了并州,帳下兵多將廣。特別是陳旭平定并州之后,頒布的一系列政策,更是使得陳旭,成為大漢的風(fēng)云人物。
看著手中的招賢令,袁紹狠狠將它扔在地上,大聲罵道:“無德之人,又豈能為官?工匠這等賤業(yè),又豈能登大雅之堂?”
發(fā)泄了一陣,袁紹卻是不得不考lǜ
沮授方才說的話。
“如今陳征北統(tǒng)一并州,與冀州接壤。再加上他麾下兵多將廣,日后必成主公大敵。”
“然而,現(xiàn)今主公與公孫瓚交戰(zhàn),不能再與陳征北交惡。若是公孫瓚與陳征北聯(lián)盟,雙方夾攻冀州,主公恐難抵擋。”
“為今之計,主公當(dāng)多送錢糧,交好陳征北。待消滅公孫瓚,取了幽州之后,再徐圖并州。”
想了一下,袁紹終究是嘆了一口氣。說到底,他也是一方雄主,能力與眼光自然不會差。
沮授所言,他心中何嘗不明白?
但是想到外人,將他他袁紹,與陳旭這個出身卑賤之人相提并論,袁紹心中就有些不舒服。
并且陳旭現(xiàn)在是朝廷親封,貨真價實的州牧,還領(lǐng)著征北將軍的官職。
他袁紹,卻還只是個渤海太守。冀州牧的頭銜,也是他自封的,尚未得到朝廷的認(rèn)可。
然而現(xiàn)在的袁紹,還真的害pà
陳旭與公孫瓚結(jié)盟,聯(lián)合攻打冀州。
“來人!”
袁紹對著門外大喊了一聲,就有一個甲士進(jìn)來跪在地上,說道:“主公何事?”
思考了半晌,袁紹對那人說道:“你把公與叫來,就說我找他,談?wù)撆c陳征北結(jié)盟之事。”
長安城,李儒看著手中的情報,心中憂慮不已。
他喃喃自語的說道:“當(dāng)初接受黃巾軍招安,并且封陳旭為并州牧,真不知dà
是對是錯。”
而后,他望著前面奢華的郿塢,眉頭緊緊皺在了一起。
現(xiàn)在的董卓,醉生夢死,每天躲在郿塢里面享shòu
。就連李儒自己,都很難與董卓見上一面。
“若是丞相再這樣下去,真不知dà
結(jié)果會怎樣!”
想起方才,他被守門的士卒擋在外面的事情,李儒心中就有了一絲于郁結(jié)。
當(dāng)初的董卓,并不是這個樣子。他雖然一直都有些殘暴,但是對于自己的手下,卻是愛hù
有加。
至于李儒的計策,董卓更是言聽計從。
但是現(xiàn)在,隨著董卓的大權(quán)在握,獨斷朝綱,他已經(jīng)變得沉迷享shòu
,并且越來越目中無人了。
“亂世爭雄,不進(jìn)則退。如此下去,遲早都會敗亡啊!”
想到這里,李儒頹然一嘆,緩緩?fù)约旱募抑凶呷ァ?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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