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一聲斷喝傳來,所有人都看向聲音的源頭。
圍在外面的人群自覺地分開一條道路,外面走進來兩路身穿鮮亮鎧甲,神色冷峻的士兵。
這群士兵顯然不同于城防軍士兵,從他們身上所穿的鎧甲和氣勢可以判斷這是一隊精銳中的精銳。
精銳士兵行動迅速,開打一條道路后,矗立原地,警戒四周。
城防隊長看到突然出現的精銳士兵,心頭一震,失聲道:“別駕大人的親衛兵!?”
左丘鳴看到城防隊長的反應,好奇這隊看上去戰斗力頗高的精銳士兵是何人擁有,應該不屬于城防和火烈軍管轄,從他們身上的裝備就可以看出差距,好比二手奧拓與頂配奔馳的區別。
“誰能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隨著一聲清冷的喝問,由兩路精銳士兵開出的道路中走出一名身穿華美官服的年輕女子,臉色冷峻,狹長的雙眼中透著冷厲,掃視著場中諸人。
“別,別駕大人!”城防隊長忙收回長刀,一臉恭敬地跑到官服女子面前,點頭哈腰道。
“嗯,本官記得你是城防軍的一名隊長,說,這里發生什么事了?”官服女子瞥了一眼城防隊長,淡淡開口道。
“是,大人!”城防隊長似是知曉眼前這位大人的脾氣,忙開口道,“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聽完城防隊長的匯報,官服女子微微瞇眼,抬手輕捏自己精致的下巴,沉吟不語,不多時,她看向那名站立原地,大氣都不敢出的騎士,冷聲道:“你,過來!”
“啊,是,是大人!”騎士心頭一陣慌亂,他對這位別駕大人有所耳聞,聽到叫他,心頭一陣慌亂,結巴道,然后快速跑到官服女子面前。
“他說的可都屬實?你在城中街道之上肆意騎行?”官服女子冷冷地盯著騎士,出聲詢問。
“啊,是,不是!”騎士冷汗直流,內心慌亂,低著頭根本不敢看官服女子,回道。
騎士根本不敢讓官服女子知道自己在城中肆意騎行,出言否認道,顯得有些語無倫次。
“給本官抬起頭來!”官服女子眼神一凝,喝道。而騎士被氣勢所震懾,不由自主地抬起來看向官服女子。
這時,官服女子眼中紅光閃爍,緊緊地盯著騎士的雙眼,聲音仿佛能夠深入心魂,道:“說!是,還是,不是?”
騎士看著官服女子妖異的雙眼,神色呆滯,聽到問話,口中喃喃道:“是,此前我為了方便,直接穿過街道,在城中肆意騎行。”
“哼!”官服女子冷哼一聲,眼中紅光散去,指著騎士道,“此人違反郡城規定,在城中肆意騎行,擾亂城內治安,按律當斬!來人,押下去!”
“是!”身旁走出一名精銳士兵,架起騎士便往外走去。
騎士在被拖往外面的時候從迷茫中驚醒,發現自己被一名精銳士兵架著朝外走去,驚恐大叫:“別駕大人!小人冤枉啊!別駕大人!冤枉啊……”
官服女子充耳不聞,直到聽不見騎士的呼喊,將目光看向被城防士兵團團圍住的左丘鳴三人,朝城防隊長詢問道:“這三人又是何為?”
城防隊長如實匯報。
“嗯,打傷火烈軍士兵,也是罪責一項,帶回大牢之中,關押七天!”官服女子沉吟片刻,做出決定。
“是,大人!”城防隊長接到命令,準備上前扣押左丘鳴三人。
“大人且慢,請聽我一言!”左丘鳴自然不希望在牢里帶上七天,朝官服女子道。
“哦?你且說來聽聽。”官服女子仔細打量了一番左丘鳴,發現其氣度頗為不凡,而身邊包裹頭巾,戴著面紗的女子更是深不可測,應該不是一般人,倒也來了幾分興趣。
“謝大人。”左丘鳴見官服女子同意自己說話,那便有機會說服她,微微一笑,道,“大人,我們并未出手打傷那名騎士,打傷他的另有其人,只是她在城防軍來的時候便已離開。”
左丘鳴說得義正言辭,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臉不紅心不跳。
“是嗎?那方才他為什么說你們中有人出手打傷了他?”官服女子眉毛一挑,眼睛若有若無地瞟向趙云,道。
“這應該是他為了掩飾自己肆意騎行而找的借口,現在肇事者已經不在,他自然需要一個頂包的人!”左丘鳴說得頭頭是道。
官服女子盯著左丘鳴的雙眼看了很久,發現他面不改色,鎮定自若,暗道:“難道他說的都是真的?”
她本想使用之前的紅光技能令左丘鳴說實話,但是這個技能有所限制,無法連續使用。
“本官暫且信你一次。”官服女子本能地感應到趙云是個危險人物,而罪魁禍首的騎士已經受到處罰,左丘鳴三人的罪責不過乃是小事,犯不著逼得太急。
“大人明鑒!”左丘鳴心中一喜,總算蒙混過關,剛才他還是很怕官服女子使用那紅光技能,他看出這個技能應該屬于對人心神產生影響,有點類似催眠。
“本官乃是袁紹大人欽點的冀州別駕,現暫居巨鹿,理當秉公執法!”官服女子說到袁紹時,眼中露出崇敬之色。
左丘鳴回憶一下,袁紹麾下的冀州別駕應該就是田豐,字元皓,為人剛正不阿,是袁紹手下頗為得力的謀士,可惜因其太過剛直,最后落得慘死獄中的結局,只是不知道禍星界中田豐的為人性格如何,這結局恐怕也會有所不同。
“好了,此間事了,都散了吧!我們回去。”田豐解決這里的紛亂,遣散了圍觀的百姓,帶著親衛士兵回自己的府邸。
“哼,你們最好不要惹事!”城防隊長看田豐不在追究左丘鳴三人,自己也不再多事,警告了一番左丘鳴,揮手道,“收隊!”
不多時,城防軍的士兵立起長矛,列成方隊,在隊長的帶領下回到了城防營中。
“還好大人機敏過人,不用受那牢獄之災。”裴元紹見城防軍全部撤走,松了口氣,朝左丘鳴拍了個馬屁。
“有在下在,主公斷不會屈身牢獄之中!”趙云美眸一動,頗為霸氣道。
“時候不早了,我們先趕緊找一間客棧住下。”左丘鳴抬眼看了看天色,道。
在街上尋了一會,左丘鳴三人找到一間客棧,要了三間上房住下。
只是一開始趙云雖然滿臉通紅,但強烈要求左丘鳴與她同住一房,理由便是方便保護。想起之前的旖旎,左丘鳴手掌中還殘存著那股柔軟,搖了搖腦袋,摒棄心中的邪念,左丘鳴最后還是義正言辭地否決了趙云的提議,這反倒讓趙云看自己的時候多了幾分崇敬之意。
看到趙云的眼神,左丘鳴心中苦笑,眼前這么一個絕世大美人,自己竟然無動于衷?那是不可能的,而且自己還是處男之身,有所幻想也是正常,但是,趙云是什么人,雖然身為她的主公,給他十個膽也不敢亂來,萬一惹她生氣,提槍刺向自己的下體,到時候哭都來不及!
所以,看著趙云走進她的房間,左丘鳴很欣慰自己做了一次柳下惠,口中喃喃道:“不是不做,只是時候未到。”
路過左丘鳴身邊的裴元紹聽到他的低語,好奇道:“大人,什么時候未到?”
“去,一邊去,還是個孩子,不需要知道那么多!”左丘鳴老臉一熱,干咳一聲,打發走裴元紹。
“我哪小了,都已經十四歲了。”裴元紹嘀咕一聲,一臉不解地走進自己的房間。
左丘鳴撇撇嘴,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晚膳讓客棧的小二送到各自的房間,左丘鳴用過晚膳,在頗為簡陋客房中,盤腿坐在床上,靜下心神,自己該看看琢磨一下閻王托福孟婆傳授給自己的《陣法百注》。
《陣法百注》作為一本涵蓋諸多知識的古籍,其中最讓左丘鳴在意的便是“戰陣之道”,一支軍隊若無領軍之人,不過散沙一盤,而若是沒有強大的戰陣配合,那么這支軍隊依然不堪一擊。在禍星界的三國時代,兵種多元,有近戰,遠程;有騎兵,也有戰車兵;有弩兵,亦有弓箭手。不同兵種間的配合尤為重要,而要發揮兵種間各自優勢則必須運用恰當的戰陣,讓整個軍隊宛如一體。
左丘鳴翻找許久,找到一個較為簡單的戰陣,名為“翔龍翻云陣”。該戰陣需要的兵種數量不多,且都為步兵,這對缺少資源的左丘鳴來說極為適合,而這戰陣運轉起來也并不困難,能令小規模的軍隊獲得極大的提升。
就這樣,左丘鳴開始專研起“翔龍翻云陣”,希望盡快掌握,好提升未來自己軍隊的實力!
不知過了多久,左丘鳴精神略顯疲憊,退出思緒,伸了個懶腰,看著窗外漆黑的夜色,喃喃自語:“睡不著,不如去院中走走。”
說罷,左丘鳴下床,孤身一人來到客棧的后院中,仰頭望著朦朧的明月,感慨萬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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