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仙子抱著小白兔的天嬌抱著小黃狗的戌天嬌以及那個身穿紫衣的瘦弱少婦,也就是戌天嬌的母親,全部進了樓船的艙室中。
秦濟一眾十個捕頭,深知王強的手段,自然是不敢殆慢,也都進了樓船的艙室中,只叫樓船上的人數一下少了一半。
馬老太君向著馬家的老頭老太太一揮手,一起駕起一朵火云,飛向了南方數里處的馬家樓船,同時,還把他們身邊的一群神仙帶著去了馬家的樓船。
如此以來,王家樓船頂部的平臺上,除了竹飛娥,就只剩下了赤紅蕊,紫靈瓏,水中天,白蘭帝,戌亮美了。
竹飛娥向著赤紅蕊和紫靈瓏抱拳陪笑道:“兩位前輩有什么意見?雖然我的主人對于這種比斗,表現得很是無所謂的態度,其實,主人還是希望獲勝的。”
水中天說道:“我希望主人獲勝,我成為主人的仆人之后,就不用在水家當水家的家主了,也不用遭受家族長老不定期的搜魂待遇了。”
白蘭帝說道:“我如果成為了主人的侍女,也就不用為家族而活,從而不用和一個骯臟的家伙聯姻了。”
戌亮美雙眼放光地一直看著白蘭帝,說道:“我如果成為了主人的仆人,就可以天天看著我心中的女神了。”
白蘭帝很是厭惡地向著遠處走了幾步,距離戌亮美的距離遠了一些。
戌亮美卻是緊跟了幾步,又走到了白蘭帝的身邊,笑說道:“就是好看,我的心中只有你,我的眼中只有你,你可不能走出我的心,逃出我的視線。”
白蘭帝從貯物指環中拿出寶劍,只嚇得戌亮美連連后退,遠離了白蘭帝。
竹飛娥笑道:“還真是狗皮膏藥。”
“要成為了主人的仆人,可沒有侍女的待遇好。因為主人是男人,是男人就有**,而主人對侍女又特別的照顧,很顯然,主人是為了以后把侍女們收入后宮做準備。”
“對待男仆,主人都當成豬來養。”
戌亮美對竹飛娥的話是充耳不聞,只是瞪著一雙狗眼猛看白蘭帝。
黑衣青年水中天背著雙手,說道:“不論是做豬也好,做狗也罷,只要看著心中的女神,總是好的。”
赤紅蕊冷聲道:“一群豬狗!我與王強賭斗,你們參和什么?沒事找事,都欠抽。”
紫靈瓏笑聲道:“有賭的,就有下注的,況且,王強允許下注。”
“我們可是賭你勝出的,你要是輸了,可是枉費了我們的一片好心。”
赤紅蕊冷哼了一聲,繼續看向東方的拼殺。
鬼仙靈魅和辰滿天,你來我往地打了數個時辰,也不見誰勝誰敗。兩個越打越沒勁似的,先前還能把冰封的河面冰層打破,現在發出的力道連冰面都破不開了。很顯然,對拼的雙方都在保留實力,不愿意拼死相搏。
時間在雙方的拼斗中流逝,關注拼斗戰事的神仙們,都覺得再看下去沒意思,很多的神仙也放棄了繼續關注這一方戰事。
竹飛娥又關注戰事多達一個時辰之后,覺得很無聊了,就向著樓船艙室中喊話道:“戌天嬌,你出來。”
不一時,戌天嬌睡眼蒙朧地抱著小黃狗,走出了樓船的艙室,走到了樓船頂部的平臺上。
小黃狗旺旺地沖著竹飛娥叫了兩聲,又縮著脖子朝小女孩戌天嬌的懷里拱了拱。
戌天嬌有些不高興地說道:“干什么?沒事的話,我再去睡覺了。”
竹飛娥不悅地說道:“誰說沒事了?你來船上打工,豈是叫你來睡覺的?”
戌天嬌有些心虛地說道:“總管大人叫我睡覺的,你管不到。沒事的話,不要叫我。”
竹飛娥氣憤地說道:“身為主人的侍女,怎么能管不到你一個臨時工的小丫頭?要想在這船上混下去,就得聽我的話,給我在這船頭上看著,看著拼殺的雙方哪個死了,然后告訴我。”
戌天嬌生氣地說道:“東家說了,叫我聽總管的吩咐,并沒有叫我聽其他人的吩咐。”
“總管大人也說了,除了她吩咐的事情,其他的工作皆不在我的工作范圍。”
“這深更半夜的,總管叫所有人都休息了,你憑什么要叫我一個小孩子做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
“那拼殺的雙方都不盡力,簡直就是做戲,看與不看,也沒有意義,為什么還要看著?再說了,你不是看著來嗎?”
竹飛娥斥責道:“你一個小丫頭,懂得什么事情?知道變通嗎?不聽我的話,你以后不要想著在這樓船上好過。”
戌天嬌受到威脅,倔強地說道:“你能怎么樣?有事,找總管大人來評說。”
戌亮美說道:“小丫頭,叫你在這里看著,你在這里看著就是了。”
“不叫你來這里打工,你偏偏要離開家族的樓船,要在這里來打工,這下好了,到了這里就受氣。”
“這里可不像家族里,人人都照顧你,這里的人,可沒有義務照顧你。”
紫靈瓏開言道:“你們兩個狗男女,欺負一個小女孩,很好看嗎?”
“都不想在這里看著決斗的局面,也不是不好辦,干脆以平局收場得了。”
“在這里耗時間,我們也不愿意陪著耗下去。”
赤紅蕊說道:“叫王強出來,看王強是什么意思?我要拿一座鎮魂塔再和王強賭一場。”
紫靈瓏笑聲道:“赤紅蕊,你還沒有看出來嗎?王強不想輸,可是又不想把寶物拿在手中,以勉有人升起殺人奪寶之心,會對他不利。”
“王強現在的修為低,實力弱,不愿意手握重寶。”
“你拿重寶和他賭,接下來,他不一定會愿意和你賭了。”
“再說了,那個變異出神龍臂爪的北冥寒星蟲,又飛走了,拐走了鎮魂鼎,還不再聽從王強的調遣了。”
“你就是和王強再接著賭,王強能拿什么東西和你拿出的鎮魂塔相比?”
赤紅蕊說道:“王強的手中,除了變異的北冥寒星蟲,還有一部修煉功法。我要拿鎮魂塔賭王強的修煉功法。”
水中天抱拳道:“仙子叫你的靈仆直接殺了辰滿天,王強一定會和你再賭第三局。”
白蘭帝抱拳道:“前輩已經輸了一件寶物鎮魂鼎,竟然還有鎮魂塔,實在叫人吃驚。”
“那鎮魂鼎的威力已經夠大的了,鎮魂塔的威力一定也不會小。前輩何不留著重寶自己使用?卻拿來賭斗?”
紫靈瓏笑聲道:“她手中的重寶太多,根本沒有精力去煉化要不然,她也不會不知道鎮魂鼎的威力,就直接拿出來當賭注了。”
“先前她說可以拿陰魂厲鬼煉制魂石的寶物,一定不是鎮魂鼎,而是其他的寶物。”
赤紅蕊冷聲道:“我手中的重寶再多,也不及你手中的重寶多。”
“一尊鎮魂鼎,我無法煉化,就拿出來當了賭注。”
“一座鎮魂塔我無法煉化,當然是拿出來當賭注了。”
“你拿出你的重寶,來和我賭斗一場,只要你能贏,鎮魂塔就是你的。”
紫靈瓏笑聲道:“我可沒有比得上鎮魂塔的重寶,沒有辦法和你賭。”
“你還是找王強和你賭好了。”
“對了,拿你的鎮魂塔給你的靈仆使用,祭出鎮魂塔,把王強仆人的靈魂收在鎮魂塔中,不就勝了嗎?”
戌亮美拍手道:“好主意,前輩仙子贏了賭局,我們就能贏得大量的靈藥。”
赤紅蕊抬手拋出了一座漆黑色的九層寶塔,直向東方十里外的戰場飛去。
只是鎮魂塔還沒有拋到戰場,在虛空中就被瞬移而來的一名黑衣蒙面人攔截住了,黑衣蒙面人直接把鎮魂塔抓在了掌中。
黑衣蒙面人發出一個女子的聲音,說道:“堂堂亢龍城的公主,既然叫靈仆賭斗了,就該遵守公平賭斗的規矩,卻擅自介入賭斗的賭局之中,是為違反了賭斗規矩。”
“再看賭斗場上,你的靈仆早已不敵辰滿天,若非辰滿天手下留情,早就把你的靈仆斬于劍下了。”
“是你輸了,就是你輸了,輸不起,就不用賭了。”
赤紅蕊冷聲道:“你是誰?竟然蹦出來管我的閑事。”
黑衣蒙面人冷聲說道:“你沒有資格知道我是誰。還給你的鎮魂塔。雖然說擁有鎮魂的寶物不是大奸大惡之人,還是少擁有這種寶物為好。”
黑衣蒙面人說著話,把鎮魂塔拋給了赤紅蕊說完話之后,又瞬移離開了。
正在拼殺的辰滿天,聽到了黑衣蒙面女子的聲音,好像是突然間被注入了強大的力量一般,掌中劍光揮灑,急風驟雨似的攻擊,只叫鬼仙靈魅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赤紅蕊冷聲道:“我們認輸!靈魅回來。”
隨著靈魅敗下陣來,這一場賭局以赤紅蕊賭敗收場。
下注的紫靈瓏可不干了,怒叫道:“不準認輸!”
赤紅蕊冷聲道:“紫靈瓏,不要認為你的跟蹤術有多么高明?你知道我的把柄,我也知道你的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你敢陷害于我,大家魚死網破。”
“我干的事情,你跟隨著我也干了,我們誰也不能說誰。”
“你成為王強的侍女之后,就安心的給王強暖床好了,以后,就不要跟蹤我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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