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大帝道:“神明主人正在陪著神后閉關(guān)修煉,這點小事何需勞動神明主人?我就能救下你的二姐。”
說話間,白虎大帝和賈武生所駕的殘劍迎頭匯合,白虎大帝繞著賈武生和賈金蓮飛繞一圈,探虎爪從賈金蓮右手的大拇指上攝下了一枚烏黑色的貯物指環(huán)虎爪之中一朵白色的三心真火凝聚,只把從賈金蓮手指上攝下的貯物指環(huán)放在了三心真火中焚煉起來,只叫烏黑色的貯物指環(huán)立即變成了晶瑩剔透的溫潤美玉指環(huán)。
賈金蓮?fù)纯嗟匕l(fā)出了一聲慘叫,繼而噴吐出了一口鮮血,精神萎靡不振,身體也徹底地軟了下來。
賈武生見摟著的賈金蓮?fù)卵鬁喩戆c軟,立即抱起了賈金蓮,向著白虎大帝怒罵道:“你這個該死的畜牲,等我找表哥救了二姐,看我怎么收拾你?”
白虎大帝看見賈金蓮噴吐的鮮血落向了沼澤地中,一瞬間熄滅了虎爪上發(fā)出的一朵白色的三心真火,探虎爪,把沒有落到沼澤地中的賈金蓮的鮮血收攝進了虎爪上所戴的貯物指環(huán)里。
白虎大帝上下拋著賈金蓮的貯物指環(huán),不悅地對著賈武生吼叫了一聲,開言說道:“你這個小東西,我可是救了你二姐,你現(xiàn)在卻罵起我來了。老虎不發(fā)威,你真當(dāng)我是病貓了?你再看看你二姐,她還渾身發(fā)冷嗎?你問問你二姐,現(xiàn)在是不是好多了?”
賈金蓮有氣無力地道:“確實好多了,多謝白話。你雖然毀了我那一綹神識,卻救了我的性命,怕是再晚一會,我的魂魄都會被那些北冥寒星蟲給凍結(jié)了。如果一直不能把心中的煩燥之血吐出,怕是我會因為煩燥而死。真的多謝你了,是你救了我。”
賈武生道:“白話,是我賈武生錯怪你了,對不起。”
白虎大帝道:“看在賈總管的面子上,我不和你這個小東西一般見識。要知道,不管你再厲害,在見識上和經(jīng)驗上遠遠不如我。賈金蓮,我救了你,做為報酬,這枚貯物指環(huán)就是我的了。”
賈金蓮強打精神道:“我可以把那枚貯物指環(huán)中的仙劍送給你,以做為你救我的報酬那枚貯物指環(huán)和其中的北冥寒星蟲絕對不能給你。”
白虎大帝道:“能得一柄仙劍也算不錯了,至少可以和一般的天仙交手的時候,不至于一招都接不下來。只可惜我不能化形成人,要不然,有仙劍在手,我白虎大帝在沒有度過天仙劫之前,就能夠挑戰(zhàn)天仙級的強者。”
說話間,白虎大帝把賈金蓮的貯物指環(huán)中的仙劍,迅速地轉(zhuǎn)移進了他自己的虎爪上所戴的貯物指環(huán)中,然后賈金蓮的貯物指環(huán)拋給了賈金蓮。
賈金蓮接住了他自己的貯物指環(huán),看著由原來烏黑色的貯物指環(huán),經(jīng)過白虎大帝發(fā)出的真火焚煉,現(xiàn)在變成了晶瑩剔透的溫潤美玉鑄造的貯物指環(huán),很是不解地問道:“白話,為什么你不煉化這枚貯物指環(huán),就能使用?并且還不怕貯物指環(huán)內(nèi)的北冥寒星蟲發(fā)出的寒氣?”
白虎大帝道:“這應(yīng)該是和我活得久遠有關(guān)系吧,我活了好幾千年了,又是我們白虎一族最優(yōu)秀的后起之秀,我簡直就是神明一般的存在!話說回來了,相當(dāng)初在洪流綠洲,我就是白虎山上的白虎神明,你說我為什么不煉化你的貯物指環(huán)就能使用呢?”
“至于你所收攝的那些北冥寒星蟲發(fā)出的寒氣,對我來說,根本就構(gòu)不成威脅。你要知道,在這個世上呢,只有神明才能不怕一些神物的攻擊。”
賈金蓮聽了白虎大帝的解釋,完全就沒有聽明白,這等于白虎大帝在搪塞她,根本就不正面回答她的問題,更是想借機會神話他自己。
突然自更高的天空之上傳來一股霸道無形的壓抑之力,只叫御空飛行的白虎大帝和賈武生所駕的飛劍都不能再飛行于空中,全部都不得不被迫降落到在了金光大道上。
白虎大帝仰頭發(fā)出了一聲虎嘯,吼叫道:“是誰在裝神弄鬼?是誰?你敢現(xiàn)身嗎?你可知道本大帝是誰?你這是在挑釁本大帝!你這是不把本大帝的神明主人放在眼里!你這是在挑釁本大帝的神明主人!”
天空之中五彩的光芒憑空匯聚成為一朵五彩祥云,五彩祥云變幻,從五彩祥云中冒出了一個身著五彩神盔神甲,肩負五彩披風(fēng)的少年童子。
少年童子眉目清秀,算是非常英俊的人物,只是抱著雙臂,擺出一副冷傲之極的模樣,叫人看著非常的不爽。
賈武生道:“你是表哥嗎?是特意來救我二姐的嗎?”
身著五彩神盔神甲的少年童子冷傲地道:“一個畜牲胡說八道,說自己活的時間長久,更是無知地神話自己,說自己是什么神明,真是說夢話。”
“一個小小螻蟻竟然認錯了人,喊我叫表哥,我哪里有這樣的螻蟻表弟?你這個小小螻蟻看清楚了,我可不是你這個小小螻蟻的表哥。”
“我在這里現(xiàn)身,乃是叫你們給我向天柱山神明傳話,叫天柱山神明在明天的午時到洪流沙漠的中心,我要與他決戰(zhàn)洪流沙漠。”
賈武生聽了新露面的這個少年童子的話,非常惱火地道:“你是個什么東西?竟然敢罵本大爺叫小小螻蟻!你要不是憑借那一身神器在這里逞兇,你算什么東西?我表哥很忙,豈是你隨隨便便就能挑戰(zhàn)的?”
身著五彩神盔神甲的少年童子聽了賈武生的話,一時間氣得渾身五彩神光放射,散發(fā)出強大的無形威壓,不擔(dān)把賈武生壓迫得喘不過氣來,更是叫身邊的賈金蓮和白虎大帝都被壓迫得喘不過氣來。
金光大道東邊正在收縮天羅地網(wǎng)的神仙們,突然看到有人找賈氏姐弟和白虎大帝的麻煩,一時間都放棄了繼續(xù)收縮天羅地網(wǎng)的工作,紛紛向著東方急速地飛了過去,到東方千里之外觀看著這里的局勢發(fā)展。
他們都知道,賈氏姐弟兩個人的后臺可是不比白虎大帝差,他們都惹不起這姐弟二人,現(xiàn)在見有人出來找這姐弟二人的悔氣,都很期待地想看一場好戲。
一聲爽朗的笑聲自云天之上傳下道:“認識我的人皆認為我好以大欺小不曾想,竟然還有比我更好以大欺小的家伙。”
“別人都說我的這種行為叫做畜牲行為,是為人類所不齒的行為不曾想,竟然還有比我更畜牲的家伙啊。”
“想我龍震天,來到了這里,竟然大開了眼界啊。小畜牲,敢報出你的家世名號嗎?如果不敢,你就是一個藏頭縮尾的東西。”
少年童子收起恐嚇白虎大帝和賈氏姐弟二人的神威,駕著五彩祥云直向天空飛升而起,直飛到萬里高空,四處觀望,喝叫道:“藏頭縮尾,算什么東西?有種的出來!本大神姓王名傲,字號傲祖,橫行諸天萬界,向來光明磊落,豈是你這個藏頭縮尾的東西把我說得如此不堪?有種的出來!”
白虎大帝見身著五彩神盔神甲的少年童子收了壓迫他們的神威,急忙抬虎爪把賈武生和賈金蓮強行收攝進了貯物指環(huán),留了通靈的殘劍跟隨在身邊,以其最快的瞬息萬里的速度,沿著金光大道向著直南方的永定鎮(zhèn)急飛。
正好在飛到萬里高空的少年童子把叫陣的話說完,白虎大帝飛到了永定鎮(zhèn)外,并且急速地飛竄進了永定鎮(zhèn)的大門,然后,抬虎爪把賈武生和賈金蓮從貯物指環(huán)中放出來,白虎大帝就開始大口大口地喘息了起來。
永定鎮(zhèn)中的賈寶貞一行人見白虎大帝突然出現(xiàn),更有殘劍緊隨而來,繼而看到了白虎大帝從貯物指環(huán)中放出了受到驚嚇的賈武生,以及身體還在輕微哆嗦的賈金蓮,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一起圍攏上前問長問短,尋問還能說話的賈武生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情況?
賈武生卻沒有工夫理會眾人對他們的關(guān)心,而是仰首望向了北方的萬里高空。
天空中再次傳來龍震天的笑聲道:“藏頭縮尾這叫神龍,說的豈不就是我龍震天嗎?”
“我龍震天如果沒有種,哪里會有你這個青出于蘭,更勝于蘭,專好以大欺小的小雜種?”
“回家問問你娘,就問我龍震天是不是有種?你娘一定會罵你這個小雜種,你隨了為父愛好以大欺小的個性,竟然還懷疑為父沒有種!”
身著五彩神盔神甲的少年童子王傲祖氣得渾身五彩神光放射,哇哇暴叫道:“該死的畜牲!你給我滾出來!我一定把你挫骨揚灰!”
任由王傲祖如何的叫罵,天空中再無龍震天的回應(yīng)。這次更是叫觀看這場沒有結(jié)局故事的神仙們猜想不斷,猜想這個龍震天是何方神圣?竟然幫助天柱山天柱山神明座下的靈獸和子民解圍,更是得罪這個狂妄之極的少年童子王傲祖。
當(dāng)少年童子王傲祖在萬里高空大罵了一場之后,看到先前被他欺負的白虎大帝和賈氏姐弟二人已經(jīng)逃離了沼澤地邊上,更是逃進了永定鎮(zhèn),知道這個沒有露面的龍震天,竟然是借罵陣之機,叫他所要挾的人質(zhì)趁機逃走,一時間怒氣上沖,駕著他的五彩祥云,直向著永定鎮(zhèn)飛去。
王傲祖駕云急飛,極快地飛入了距離天柱山的三萬里虛空之后,任他怎么快速地飛行,都飛行得極為緩慢,簡直如同凡人在地下行走一般的速度,如此速度,要飛到永定鎮(zhèn),不知道要飛行多久的時間了?
只叫王傲祖氣得破口大罵,只是任他如何的罵陣,他的聲音再難以傳出來,只叫許多看熱鬧的神仙只見少年童子王傲祖憤怒地開口罵陣,唯獨不聞其聲。
這樣,相當(dāng)于把王傲祖封了嘴巴,身陷時空大陣之中,相當(dāng)于變相地囚禁在了萬里虛空之中。
王傲祖飛行了數(shù)分鐘的時間,見不能飛近永定鎮(zhèn)所在的位置,迅速撥轉(zhuǎn)了云頭飛行的方向往回飛,又很快地飛離了距離天柱山所在的三萬里虛空,惱怒之極地大吼了一聲,施展瞬移神通消失了身影。
就這樣,狂妄之極的王傲祖才一現(xiàn)身,就被一個沒有露面的龍震天罵得狗血淋頭,又因為王傲祖不能破除時空大陣的影響,再呆下去只能自取其辱,更沒有面子,只得瞬移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身在永定鎮(zhèn)中的賈武生見王傲祖離開了,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后怕地道:“這個煞星總算是離開了。”
賈寶貞道:“弟弟,你們是怎么惹到他的?”
賈武生道:“不是我們?nèi)堑搅怂撬椅覀兊穆闊!?br />
“他以武力對我們進行欺壓挾持,說是叫我們給表哥傳話,要在明天的午時,在洪流沙漠里會和表哥一決高下實際上是想以我們做人質(zhì),逼迫表哥現(xiàn)身。”
說話的時候,先前入駐永定鎮(zhèn)的一眾神仙一起走到了賈武生眾人的跟前,為首的一名手持長刀,夸弓背箭的白衣少女笑道:“看來,以后天柱山有得熱鬧看了。”
“在這里,是不是做生意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就近觀看天柱山的神明如何處理外來的挑戰(zhàn)。那些挑戰(zhàn)者,用句俗話來說,就是過來砸場子的人,真是非常的期待以后的精彩挑戰(zhàn)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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