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冉染聽著陌阡初低沉慵懶的“好”之后,不知怎的竟然莫名有些緊張,這……算是一生一世的諾言嗎?
……還是她想的有些多?
嗯嗯,應(yīng)該是這樣的!
話說是不是自作多情是一種病,要治療?
噗噗……想到哪里去了?正事還沒解決呢!白冉染滿頭狂汗,手握成拳,使勁捶了捶自己腦袋,就差心里面吶喊了,她在腦補(bǔ)什么啊!
.
真是可怕。
而且……陌阡初你不要笑的那么明顯好嗎?白冉染撇過頭看著陌阡初,就差給陌阡初一個白眼了。
雖然陌阡初戴著面具,但是眼睛露出來的,白冉染都能感受到陌阡初笑意的蔓延,這貨……是不是笑的太狂妄了?
自己剛剛說的話是不是說錯了?
白冉染有點(diǎn)反省自己。
“喂!那個女人你讓開!否則爺爺連你一起砸!”小胖孩子看著白冉染和陌阡初你儂我儂的樣子,不由的火大,這兩個人太不把他們放眼里了吧?
可惡!
聽見小胖孩子的話,白冉染才反應(yīng)回來,還有這一群毛都沒長齊的小毛孩在呢!她都忘掉了,算了,先解決他們吧!
他們都是有背景的人,來硬的雖然簡單粗暴,但是也有后患,不如智取,雖然稍稍有點(diǎn)麻煩,但是沒有后患誒!
白冉染站起來,淺笑看了小胖孩子一眼,忽而轉(zhuǎn)過頭看向小胖孩子旁邊的一個瘦小的跟隨著,一臉驚恐。
“你要做什么?”
白冉染把自己音調(diào)調(diào)大,而且用驚恐的聲音。
小胖孩子看見白冉染這副模樣滿臉懵,于是順著白冉染的目光看向那個孩子,周圍的孩子也看向那個孩子了。
說時遲那時快,白冉染用剛剛蹲下“安撫”陌阡初的時候已經(jīng)悄悄拾起來地下的一塊石頭,手掌一翻,輕而易舉的砸到小胖孩子的膝蓋處。
“誒呦”小胖孩子感覺到膝蓋的疼痛,立馬蹲下來捂著自己的膝蓋。
小胖孩子生氣的看著周圍的跟隨者們,氣憤的吼到,“誰砸我的?誰砸我的?有種出來,和我單挑!”
小胖孩子當(dāng)然不會想到是白冉染砸的,因為在他心里,白冉染只是弱女子,而且,手里面拿石頭的只有他周圍的隨從們。
說到石頭,小胖孩子看了看周圍跟隨者的手,發(fā)現(xiàn)只有旁邊的男孩子手里面沒石頭。
而這個瘦小男孩子就是剛剛白冉染一臉驚恐看著的人。
白冉染砸完小胖孩子就一直看小胖孩子的臉色,白冉染看著小胖孩子的神色一變再變,而且開始看瘦小男孩的手時,微微一笑,可以添油加醋了。
“剛剛……剛剛……就是他砸的。”白冉染裝作膽小怕事的小媳婦一樣,膽怯的指著瘦小孩子,演技精湛。
白冉染為什么把禍?zhǔn)露家绞菪『⒆由砩希?br />
因為瘦小孩子不僅僅手上沒拿石頭很特殊,而且站的地方相比較別的孩子也更有利正面正中膝蓋,最重要的是,剛剛砸陌阡初最狠的就是他!
“不……不是我砸的,真不是!”瘦小孩子連忙反駁。
“那你手上的石頭呢?”小胖孩子明顯不怎么相信,于是問到。
“剛剛我砸他……砸完了。”瘦小孩子指了指陌阡初說到,“而且我……我我我也最忠心耿耿,怎么會那石頭砸呢?再說了,我也不能恩將仇報了是不……”
“有道理,按道理你不會砸小爺我的。”小胖孩子沉思了一小會兒,看著白冉染眉頭皺著。
白冉染看著小胖孩子好像不太相信自己的話了,于是挑了挑眉,說到,“剛剛也沒看清,說不定是后面的人砸的,但是剛剛那個人的確拿著石頭瞄準(zhǔn)著什么……但是也有可能是別人。”
白冉染說完特意看了看后面的人。
后面的人當(dāng)然淡定不了,他們大多數(shù)家庭都不富裕,在京城只是小官,為了巴結(jié)小胖孩子才來了,如今出現(xiàn)了這么個事,每個人都不想扯上關(guān)系,于是撇清關(guān)系的人就開始說話了。
“怎么可能是我呢?我這個位置很偏僻啊!根本砸不到。”
“更不是我啊,給我八個膽子也不敢。”
“其實就是那個人砸的,剛剛他手上還有石頭呢!”
“就是那個小瘦子砸的,我親眼看見,他還說過老大的壞話。”
“我也看見了!”
“就是他砸的。”
…………
那些人都是睜眼說瞎話,為了不趟混水什么都敢說,他們一個也沒看見誰砸的石頭。
小胖孩子看著瘦小孩子,惱羞成怒,這么多人都看見了,瘦小孩子還這么說。
“敢打小爺?大家給我揍他,誰出的力氣大,小爺我重重有賞!”
看著那些人亂成一團(tuán),白冉染滿意的笑了笑,當(dāng)然,她也不放過這個間隙,拉住陌阡初的手就開始隨便往一個地方跑,起碼先離開這里先。
當(dāng)然,白冉染忽略了一個問題。
她不認(rèn)識路。
跑了大半天,白冉染才停了下來,看著周圍奇怪的景色一臉懵。
“那個……你認(rèn)識路嗎?”
陌阡初很給面子的沒有當(dāng)場笑出來,但是面具下的唇角已經(jīng)勾起來了。
“不認(rèn)識。”睜眼說瞎話的當(dāng)然不止白冉染一個人。
白冉染當(dāng)然不知道陌阡初的心思,看著周圍的景色一臉無奈,由于迷路事情重大,白冉染都忘了自己還一直牽著陌阡初的手。
陌阡初當(dāng)然也不會說破。
走著走著,白冉染感覺周圍的景色有點(diǎn)熟悉,但是就想不起來自己在哪里,但是白冉染敢確定,現(xiàn)在這個地方她來過。
“你要不先等我一下?我上個房頂找找路。”白冉染用商量的口氣對陌阡初說道。
陌阡初看著白冉染,想起了第一次見面白冉染就上到房頂上面俯視著自己,活脫脫像一只上竄下跳的小猴子。
陌阡初想要抹殺白冉染這種想法,但是又不知道怎么開口,突然他看見前面走來一個人,于是說到。
“來人了。”
問路比自己找路要方便多,于是白冉染立刻打消了上房頂?shù)哪铑^,但是看向來的人,白冉染郁悶了。
這是什么運(yùn)氣啊!
陌阡初起初也沒認(rèn)真看來的是什么人,但是看著白冉染奇怪的眼神也看過去了,看見來者挑了挑眉。
來的人不是別人就是太子殿下,白冉染一看見太子來了,也就知道這個地方是太子殿下的宮殿了。
黑色的長衫,尊貴霸氣,腰間黑色的腰帶勾勒著精瘦的腰,雙眸略顯冷漠,一絲不茍的頭發(fā)更顯莊重,薄情的單色薄唇緊緊抿著。
此時太子殿下正大不的朝著白冉染這個方向走來,看見白冉染的時候,明顯的挑了挑眉頭,但是低眸看見白冉染和陌阡初緊緊相握的手時,眸子滿是嘲弄。
白冉染看見太子殿下的時候,撇撇嘴,來一個宮女都比來一個太子殿下好啊!
“真巧。”
“是啊,真的好巧,好巧。”白冉染連忙接話,她只希望太子不要找她麻煩就好。
“看來你們關(guān)系還不錯。”太子看著白冉染和陌阡初緊握的手上,看了半天,才收回目光。
和誰?白冉染有一瞬間的懵,但是四下看看只有他們?nèi)齻人,那應(yīng)該說自己和陌阡初嘛,的確,相處的還可以,起碼她和陌阡初在一起不會感覺討厭。
“還可以。”白冉染說完之后,太子殿下就再沒說話,氣氛不知不覺變的尷尬起來。
白冉染正想著找個什么理由走開的時候,一個小宮女匆匆忙忙的就來了。
“太子殿下好,二皇子好,二皇子妃好。”小宮女長的面生,但是卻很有教養(yǎng)的對著在場三個人都行了禮,禮節(jié)做的很到位。
“碧皖,你來做什么?皇后有事情?”太子殿下看到名叫碧皖的小宮女,眉頭一促,碧皖他當(dāng)然認(rèn)識,碧皖是皇后身邊的宮女,聽說挺收寵的,他幾乎每次去皇后那里的時候都能看見她的影子。
“稟告太子,皇后娘娘邀請二皇子和二皇子妃去皇后娘娘的宮殿一聚。”名叫碧皖的小宮女語調(diào)平和,不卑不亢,及其有禮節(jié)。
“本太子怎么不知道?”太子殿下皺了皺眉頭,轉(zhuǎn)眸看向同樣是一臉茫然的白冉染,于是又補(bǔ)充了一句——
“恰好本太子也沒事,就和你們一起去皇后那里吧。”
白冉染在旁邊聽著碧皖和太子殿下的對話,聽到皇后叫她和陌阡初去的時候有點(diǎn)不知所措,但是隨后想一想,起碼去皇后那里有人帶路,出門時候應(yīng)該也有宮女帶路,起碼不會迷路。
所以白冉染心里有點(diǎn)小雀躍,終于不用在皇宮里面兜圈子了。
白冉染的小雀躍還沒有維持多久,很快就塌了,原因是聽到太子殿下也要去的消息。
白冉染內(nèi)心狂呼,太子殿下你就不要沒事找事了,一起去皇后那里,太子不覺得奇怪,她還覺得奇怪呢。
前些日子她和太子殿下還是已有婚約的身份去的,如今再一起同去……
好尷尬。
尷尬的讓人說不出話來。
但是太子殿下沒有白冉染那么多心思,說一起去就一起去,于是乎,就只能這樣了。
太子殿下和小宮女走在前面,白冉染和陌阡初走著后面。
白冉染和陌阡初還是牽著手,由于這一路遇見的事情太多了,白冉染也忘記松開陌阡初的手了,而且,白冉染潛意識感覺旁邊的氣息很安心。
“冉染。”走著走著,白冉染忽然聽見了陌阡初的呼喚。
白冉染側(cè)過臉,看著陌阡初,輕輕應(yīng)了一聲,表示自己在聽。
“皇后不好,要小心。”陌阡初軟軟的聲音說到,眼睛里面全是單純和鑒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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