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好幾天,白冉染都沒有見過陌阡初,剛開始以為陌阡初是不是出什么意外,但是第二日飛易就來解釋了,理由是調養身體這么奇怪的理由,但白冉染也不是那么過多過問的人兒。
她這幾日出王府的時候,總感覺被人跟蹤,但是這些街巷她都較為熟悉,而且身手也不賴,每次都能甩掉。
也對,她也是王妃了,被人跟蹤應該也是保護。
但是她不想讓自己“神醫”的身份暴露。
數著日子,東陵的日子也快到了。
因為路途遙遠,白冉染準備早一點出發,順便還能游山玩水一會兒,那一晚,白冉染喊來了淺草和明月,她輕輕把“水月貌鏡”拿了下來。
淺草看見自家主子露出真面目,雖然以前也見過,但是還是不由驚嘆了一番。
“淺草,我不在的這些日子里,靠你偽裝我了。”取下面具的白冉染,將“水月貌鏡”給淺草,一臉獻媚的朝淺草說著。
“哈?”淺草一臉不知所措,突然這么大的“驚喜”落到自己頭上。
“畢竟我是王妃呢,失蹤這就不太好說了,所以拜托你了哦。”白冉染臉上分明寫著:回來給你帶好吃的的字樣。
“那我陪您去。”明月看見淺草一臉神游的模樣,開口道。
“你配合著淺草點兒,下人問起淺草,你就說淺草老家有點事情。”白冉染拒絕了。
收拾了一些東西,帶上了一些銀兩,白冉染就偷摸摸的出門了。
黎明,是暗影最瞌睡的時候,王府的那些暗影,好像看見了一絲黑影閃過,再次睜眼卻是什么都有沒有。
恐怕是魔怔了,暗影心想。
殊不知白冉染已經“逃”出王府了。
白冉染買了一匹棕色的馬,面帶面紗,就這么慢悠悠的朝著東陵前去。
她這副打扮的確很吸引人眼球,一路上不少行人對她指指點點,
她也不太在乎,反正這些人都不認識她。
走著走著,悠哉悠哉騎著馬的白冉染突然看見前面客棧停了許多人,雖然都是便裝,但是從那些人言行舉止來看,都不是什么普通的農夫。
白冉染雖然想在此處歇腳,但是這些人她明顯不想招惹,不是害怕,而是怕麻煩。
但是天不遂人愿,白冉染剛剛路過客棧正門口,客棧二樓的木窗突然破碎,從二樓落下三四個黑衣人。
剎那間,從四面八方突然冒出好多黑衣人,一時間,那些坐在路旁“普通”的農夫,露出了兇狠的模樣,眉間也染上了殺戮。
“駕”白冉染看見混亂的場面想逃之夭夭,但是,那些黑衣人好像把她當成敵人了。
呃……
她很無辜很弱小好不?
無辜的中槍路人瑟瑟發抖。
看著三把鋒利的劍朝她刺來,白冉染眸子一冷,翻身下馬,靈活的身影躲開了劍,手一用力捏著那其中一個黑衣人的手腕,黑衣人吃痛,放開了劍,白冉染一腳踢開黑衣人,順手拿起了劍。
喲,劍還不錯。
拿到劍的一瞬間,白冉染內心還夸獎了一番。
剩下兩個人恐是沒想到白冉染這個弱小女子還會反擊,不由一愣,但是也是一瞬間,又朝著白冉染刺來。
“大哥我只是路過,留個活口可以嗎?”白冉染一邊躲開攻擊,一邊用商量的語氣問道。
“廢話少說!”
白冉染不想殺人,于是就躲,靈活的躲開黑衣人的攻擊,順便用劍柄讓黑衣人吃痛。
這種只躲不攻擊的模樣似乎惹惱了黑衣人。
也是,這種打法總有一種玩弄的感覺在里面,別人認認真真的和你拼死拼活,你卻當個游戲來戲弄人家,放在你身上,你說氣不氣。
黑衣人越氣,出手的劍法就越發犀利,白冉染袖子的布料被割開了一個口子。
上頭了?
忽而,身后傳來熟悉的聲音,“他們都是死士,不殺他們,他們就會永遠和你打下去!”
不死不罷休?白冉染微微勾唇,她可不是圣母到,打到精疲力盡也不會殺人的人。
她一般只是怕麻煩。
但麻煩非要招惹她,那她也沒辦法。
既然都是死士,那么……呵,好久不殺人了,練練手?
白冉染本來平靜的眸子,突然染上了血光,本來躲避的架勢也變成了攻擊,心臟,脖子,每次出手都是要害。
白冉染鵝黃色的裙子也噴濺上了血跡。
很快,滿地都是黑衣人的尸體了,白冉染低頭看著自己滿是血的手,微微一愣。
她還是很討厭別人的血在手上的感覺,但是好像……別無選擇。
“謝謝俠女相助。”
白冉染本低頭,聽見聲音抬起頭來,抬眸就看見了熟悉的臉頰。
深邃的眸子沾滿了疲倦,頭發沒有往日的規整,幾縷碎發貼著臉頰,略顯狼狽,手上拿著長長的劍,劍上面滿是血跡,黑紅色的血。
太子?
好巧。
那么?剛剛那個熟悉的,提醒她的聲音?
白冉染眸子一轉,看見了楚千歌。
楚千歌比太子狼狽樣子好很多,身上沒有過多的血跡,但是劍上的血跡……恐怕殺的人不比白冉染少了。
“不客氣。”白冉染回答太子的話,低頭順便用干凈的手從袖子拿出一方帕子,擦擦自己滿是血跡的臟手。
“俠女也是準備去東陵?”太子從剛才就看見了白冉染的好身手,于是當然想招募人兒呢。
“嗯,”白冉染輕聲回應,她也能想到太子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盤,但是她這個人怕麻煩,也比較喜歡一個人,而且她并不喜歡這個太子的作風。
她想起宮廷的時候,太子對她的態度,暗暗不喜,她可是是一個記仇的小女子。
“我們也是準備去東陵,如今……”
“不必。”白冉染沒等太子說完就開口拒絕。
太子很少被這么無禮的態度打斷,臉色稍稍不太好看了。
“你怎么這樣?你可知你在和誰說話?”太子身邊一個五大三粗的人兒,看著白冉染這個小妞這么拽狂傲,忍不住想要把太子的身份告訴與她。
“別……”太子攔住了那個五大三粗的男人。
“我喜歡一個人。”白冉染開口道。
“剛才謝謝你開口提醒了。”白冉染對著楚千歌說,楚千歌又不知道她是誰,但是能夠提醒自己,還是應該感謝的。
“沒事,不過……”楚千歌笑意盈盈,忽而說道,“但是你的馬已經跑了,不如和我們一起吧,蝶衣魅仙?”
白冉染聽到這話,才后知后覺的回頭看去,發現自己剛買不久的馬……沒了?
好家伙!
買的時候看這馬英勇無比,原來也是個逃跑的主兒?
就剛剛趁亂?這個沒情沒意的家伙!自己的銀子就這么打水漂了。
白冉染十分汗顏,她剛剛殺人一直沒注意她的馬兒,沒想到啊沒想到!
“噗……”似乎感受到白冉染懊惱之情,楚千歌竟開口笑了。
而周圍的人也因為楚千歌的這句話看白冉染。
蝶衣魅仙?
即會用毒,又是個美人,身手還這么厲害。
真是遇到寶貝了!
白冉染還沒有察覺周圍人的態度有什么轉變,她現在只是感覺懊惱。
“那你有沒有馬?我可以買一只的。”白冉染懊惱問楚千歌。
但是在這荒郊野外……馬應該是很少,價錢也比較黑吧?但是沒辦法啊……她精挑細選的愛馬已經離她遠去。
“沒有,但是,‘蝶衣魅仙’若是不嫌棄,可以坐我準備的戰車。”楚千歌指了一個方向。
白冉染早就知道楚千歌也是穿越過來的人,但是……誰能想到這么牛掰的人竟然能弄出好幾輛低配的車……
真的是大哥啊!
假如白冉染不是礙于身份和顧慮,可能早就抱著楚千歌的大腿,說著大哥,以后和你混了的胡話了。
楚千歌看著面前的人兒驚訝的模樣,有點詫異,別人看見他制作的戰車后,一般都是用遲疑的樣子看著他,等他示范用法之后才知道巧妙。
但是白冉染的眸子閃出的是驚艷,復雜。
這……
楚千歌雖然面上表情不變,但是心里有有了些許懷疑。
“厲害了,我佩服了。”白冉染發自內心的夸贊。
白冉染坐上之后,也發現雖然這車樣子有點像現代的車,但是駕駛手法和燃料都是不同的,但是她也不好意思問怎么駕駛或者燃料是什么的問題,防止楚千歌懷疑她這個身份也是穿越過來的。
畢竟,穿越這件事情,還是慎重一些。
“前面有一個小鎮,不如我們今日在這落腳吧。”楚千歌提倡到,“順便換個衣服。”
白冉染低頭看了自己血跡斑斑破破爛爛的衣服,點了點頭,太子更是沒什么反對意見了,因為一天的奔波,雖然不如騎馬那么累,但是對于嬌生慣養的太子來說,也是很累的一件事情。
一行人就這么在小鎮旁停了下來,徒步進入了小鎮,進了小鎮白冉染就準備買馬。
雖然是坐著舒服,但是白冉染并不想和那些人一起出行。
一個人最方便了,白冉染又相中了一匹黑棕色的強壯馬兒,鬼魅般的楚千歌卻到了她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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