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目的地在深淵之中,那么如何下去,就成為了必須要考慮的問題。
眾人跟隨在水戶的身后,沿著洞穴的邊緣走了一會兒,綱手便忍不住問道:“奶……真名,還沒找到下去的路嗎?”她其實是懷疑水戶太久沒來,把路給忘記了。
聞言,水戶停下腳步,回頭看向綱手。
“你沒看過你……初代目留下的手札嗎?”
“唔,大概是有關(guān)這里的那段被我給跳過了,畢竟沒想過會來這里嘛。”綱手神色訕訕,沒想到當(dāng)初偷懶的事情竟然在這種情況下暴露了。
水戶眉頭微蹙,道:“這里沒有下去的路。”
綱手皺眉道:“那就是說要沿著峭壁走下去?”
利用查克拉吸附巖壁走下深淵,綱手自問對自己而言不算難事,。
可這對于作為下忍的第九班三人卻是過于苛刻。
要知道,即便是自來也當(dāng)初進(jìn)行“水上行走”的修行,也是喝了一肚子的河水。
于是,綱手提議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由我們分別帶他們下去吧?”
“誰說我們要走下去了?”水戶古怪地看了綱手一眼。
對于綱手,她自然是了解的,她也知道綱手曾在初次帶徒弟的時候,因人性的險惡而留下了心理創(chuàng)傷,自此數(shù)年內(nèi)都沒接受過任何的應(yīng)屆畢業(yè)生。
水戶不禁深深地看了旗木臨也一眼。
無論是綱手的轉(zhuǎn)變,還是這次的修行之旅,似乎一切都因這個少年而起。
自己的孫女自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要說因為責(zé)任心而為宇智波美琴和右京考慮,那肯定是有的;綱手雖說平時大大咧咧、不拘小節(jié),但交給她的事都能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耐瓿桑梢f能被綱手如此擺在心上考慮,水戶覺得大概只會是旗木臨也這小子。
想到這里,水戶不禁有點頭疼。
綱手的年齡可是比旗木臨也大足足5歲啊!
嗯?
5歲?
水戶不禁陷入沉思。
就現(xiàn)在看來,尤其是在外表來看,現(xiàn)在的旗木臨也確實還是個孩子,而發(fā)育良好,甚至可以說超出預(yù)期的綱手,卻早已是個亭亭玉立的大美人,就身高而言,就足足比旗木臨也高出了一個頭。
可是,等旗木臨也20歲,綱手25歲來看,這個年齡差距似乎又變得微不足道了起來。
可就算年齡不成問題,旗木臨也終究還是過于年幼。
什么時候才能四世同堂?
綱手見水戶忽然沉默下來,難免心中忐忑。
不怪綱手慫,要說她從出生以來最怕的人是誰,那必然是祖母水戶;在家里,幾乎所有人都把她寵著,含在口里怕化,捧在手中怕摔,不然也不會跟著祖父染上了賭癮。
在那種環(huán)境下,唯獨(dú)祖母扮演的是極其嚴(yán)厲的角色。
盡管隨著祖父的逝世以及她的長大,祖母不再像以前那般嚴(yán)厲,可最近卻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又變得難以捉摸了起來,綱手又豈能不從心?
“那,要不你說了算?”綱手小心翼翼地問道。
宇智波美琴和右京只覺得匪夷所思,這還是她們所認(rèn)識的綱手老師嗎?
水戶卻沒多做解釋,只是吩咐眾人跟緊,便繼續(xù)前行。
綱手這時才松了口氣,卻注意到美琴和右京那古怪的神情,以及旗木臨也那想笑卻又忍住了的模樣,頓時氣得牙癢癢的,只覺自己作為老師的威嚴(yán)都丟盡了,一時氣悶不已,卻又不敢當(dāng)著水戶的面造次。
最終,眾人來到一處比較隱秘的建筑前。
與其說是建筑,還不如說是一艘倒放的大型船只。
船只被人帶上了山頂,并改造成隱秘的建筑,不仔細(xì)看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
水戶把門推開,隨著“咯吱”一聲,厚厚的灰塵掉落,光線久違地照射進(jìn)了布滿了蜘蛛網(wǎng)的房屋里,同時一股霉味也從屋內(nèi)涌出。
右京立刻捂住了口鼻,嘟囔道:“這得多少年沒打開過了?”
水戶也是皺起了眉頭,不過不是因為那撲面而來的霉味,而是因為她看到了屋內(nèi)的事物。
屋內(nèi)的布置和居所完全無關(guān),放眼望去空蕩蕩的模樣,只有一根巨大的鐵柱橫擺在半空中,其上纏繞著繩索,繩索連接著能站下七、八人的吊籃。
水戶徑自走進(jìn)屋內(nèi),伸手拍了拍吊籃,早已老化的繩索頓時斷裂,整個吊籃往腳下的萬丈深淵掉落下去,一直沒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就仿佛腳下深淵無窮無盡。
水戶看著老化的繩索,眼神迷離地嘆息道:“老了,已經(jīng)用不上了。”
綱手再次提議道:“果然還是走下去吧。”
水戶搖頭道:“你走不下去。”
聞言,綱手自然是不服的,她可是上忍啊,怎么可能會因為這點峭壁摔死;不過綱手卻不敢繼續(xù)挑戰(zhàn)水戶的權(quán)威,只敢小聲地嘀咕“憑什么,就憑我已經(jīng)是上忍啊,又不是小孩子了”。
旗木臨也瞄了綱手一眼,就感覺這個時候的綱手特孩子氣。
不過在水戶面前,綱手確實只是個孩子。
旗木臨也沒興趣參合綱手的家事,便徑自走到了一旁,伸手抹去墻壁上的灰塵,呈現(xiàn)出來的赫然是漩渦一族的標(biāo)志,以及一些零零散散,早已模糊不清的文字。
宇智波美琴問道:“真名大人,島上似乎有很多合適的蔓藤,要去編織新的繩索嗎?”
右京積極道:“吊籃也可以用船上的木料重做一個!”
聞言,水戶卻是搖了搖頭,道:“編織繩索太麻煩,沒必要浪費(fèi)這個時間。”
水戶想了想,又說道:“看來只能直接下去了。”
綱手說道:“那我?guī)в揖┖兔狼侔桑婷銕R也。”
面對綱手的自告奮勇,水戶卻視若無睹,直接安排道:“右京和臨也站到我的身后。”
兩人按照指示站好。
水戶繼續(xù)道,“然后臨也單手摟住右京的腰,注意要摟緊。”
聞言,旗木臨也和右京面面相覷,但最終還是遵照指示照辦;由于兩人的身高相差無幾的關(guān)系,臨也還得蹲下身子才能摟住右京的腰。
“你這腰也太細(xì)了吧?!”旗木臨也驚奇道。
“媽媽說,男子漢厲不厲害就得看腰。”右京挺了挺腰桿,似乎對自己的腰很滿意。
“那你大概是對伯母的話有所誤解。”旗木臨也哭笑不得。
而這時,綱手和宇智波美琴也按照水戶的指示,分別站在了水戶的左右。
做完準(zhǔn)備,水戶便再次叮囑道:“臨也,你摟住我的腰。”
聞言,旗木臨也有點懵逼,但還是照做。
對于當(dāng)下的旗木臨也而言,水戶是成年人,但那盈盈一握的腰肢,還是讓他一手抱住了,完全不像是當(dāng)過母親的模樣。
日向千鶴的腰肢同樣也是如此,無論韌性還是腰圍,都不像是一個母親該有的。
和普通少女不同的是,日向千鶴的腰肢看似線條柔美,但肌肉卻極其發(fā)達(dá),根本沒有那種軟綿綿的感覺,如今旗木臨也更是發(fā)現(xiàn),水戶的腰肢其實也是大同小異。
不同的是,日向千鶴作為體術(shù)忍者,腰肢更為結(jié)實,而水戶的則相對柔軟。
難道忍者都會這種瘦腰特技?
可不對啊,紅豆還不是沒逃過中年發(fā)福的命運(yùn)……
另一邊,綱手和美琴也是一臉愕然。
這是什么情況?
“抱緊了。”
水戶的聲音剛落下,綱手和美琴便感覺自己被抱了起來。
然后,水戶驟然跳入深淵。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fèi)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