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還沒亮,卞少白就起床了,其實,一整宿他都沒睡好。
“成哥,為何不多睡會?”當卞少白輕輕地穿過新房時,狐姍姍叫住了他。
“對不起,吵醒你了。”卞少白向狐姍姍表示了自己的歉意。
“其實我也習慣了早起,沒想到,你比我起得更早,你稍等等,我簡單地收妝一下,然后陪你去花園走走。”狐姍姍很利索地自己收妝起來。
不到一杯熱茶的時間,狐姍姍便收妝停當。
“走吧!”素顏的狐姍姍挽著卞少白的手臂走出了新房。
“真美!”卞少白不經意間贊了一句。
“說我嗎?”狐姍姍俏皮地盯著卞少白。
“這里還有別人嗎?”卞少白故yì
向四周瞧了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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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認為自己是這個世上最美的女人,可有人言不由衷,并不懂得欣賞,怎么辦呢?”狐姍姍輕輕地嘆了口氣然后凝視著卞少白。
“這里的空氣真新鮮。”卞少白深深地吸了口氣裝出很陶醉的樣子,根本沒去理會狐姍姍在說什么。
“辦法倒是有一個!不過……”狐姍姍知dà
卞少白故yì
將話岔開,因此并不介yì
繼xù
表演自己的獨角戲。
“不過怎樣?”卞少白忍不住插進話來。
“想知dà
嗎?”狐姍姍一雙紫瞳直勾勾地挑逗起卞少白來,卞少白只覺得一股電流瞬間傳遍全身,讓他感覺渾身酥酥的麻麻的,甚至有那么一剎那間的失態。
“好厲害的紫瞳!”卞少白趕緊將自己的視線移開,那雙紫瞳勾魂奪魄,差點讓卞少白迷失了心性。
“不好意思,逗你玩玩。”狐姍姍馬上意識到自己玩得有點過分了。
“玩玩?要是別的一般的男人,剛才那一剎那只怕就要沉淪了,一刻是天堂,下一刻是地獄。”卞少白毫不掩飾地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一般的男人?你很特別嗎?我怎么不覺得,剛剛那只是雕蟲小技而已,如果你連我的媚眼紫瞳都抵御不了的話,就不配做我的男人。”狐姍姍振振有詞,刁蠻的性格顯露無遺。
卞少白不再說話,一個人急沖沖地往花園深處走去。
“成哥,對不起,你別生氣了,我又不是故yì
的。”狐姍姍見卞少白低著頭往前沖,以為卞少白又生氣了,馬上追上卞少白并向他致歉。
“剛才這一招以后少用好嗎?”卞少白告誡狐姍姍,畢竟狐姍姍是他名義上的妻子,一個正常的男人,怎能忍受自己的女人向別的男人頻拋媚眼呢?
“知dà
了!”狐姍姍滿是委屈,不過她還是接受了卞少白的忠告。
“姍姍,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不過,你那媚眼紫瞳真的非同一般,非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千萬不要用,你可以把它當做是你自保的一張底牌,臨陣對敵,出其不意,的確能達到出奇制勝的效果。剛剛我說的不一定正確,你也不要放在心上。”卞少白反過來安慰狐姍姍。
“其實,迷幻媚眼不過是我們火狐一族的一項本體神通而已,連三歲的孩童都會使用,可我天生具有一雙紫瞳,迷幻媚眼在紫瞳的作用下,威力更是成百倍的增強,哪怕不用雙目傳情,也能毫不費力地控zhì
住對方的心性,控zhì
住對方做出任何事情。”狐姍姍毫不保留地講給了卞少白聽。
“你的這項特殊技能族人都知dà
嗎?”卞少白關切地問道。
“只有我自己清楚,大家都只覺得我的紫瞳迷人,而不懂其中的奧妙。”狐姍姍深情地望著卞少白。
“那就好,哪怕是你身邊的親人,包括你的父親和你哥,也不要跟他們提起這事,火狐一族在獸神域算不上頂尖的勢力,你隱藏得越深,他們的安全就多一份保障。如果你的境界夠高,識海夠強dà
的話,我想你的紫瞳威力會變得更強dà
,假若可以的話,我會想辦法幫你提高境界。”卞少白的話也是發自肺腑。
“成哥,謝謝你,在你面前,我覺得自己活得好輕松,好自在,不用整天戴著面具似的過日子,這種感覺以前從來沒有過。火狐一族生性多疑,哪怕是父母與子女之間,兄弟姐妹之間,還是族人之間,說話、行事總是七分真,保留三分,這是我們種族劣根之所在,好討厭的。”狐姍姍不由自主地挽住了卞少白的手臂,卞少白也沒有抗拒。
“其實人與人之間的交往在于交心,你真心實意的付出,自然會得到相應的回報,有人,將自己偽裝起來,是出于自保的需yà
,我們也不一定苛求每個人對你都是真心實意。”卞少白盡管失憶但并不迷糊。
“成哥,你懂得的東西還真多,我想你在人類世界一定是一個了不起的英雄人物,如果可以的話,我一定要走出神獸域,到人類世界去看看。”狐姍姍突發奇想。
“天變不可測啊,沒有找到相應對策之前,千萬不可冒然行事,你看,我不是付出了沉痛的代價嗎?”卞少白并不清楚自己已經死過了一次,不過失憶的事讓他還是痛苦不堪。
“不說這些了,我帶你四處走走吧,心情好,或許對你恢復記憶有莫大的幫zhù
,我也希望你活得明明白白。”狐姍姍欲言即止。
“好漂亮的花園,此景只應天上有,不是瑤臺勝似瑤臺。”卞少白心有感觸。
“瑤臺?我師傅曾經就生活在那里,你也知dà
那個地方嗎?”狐姍姍覺得很奇怪,她從來沒有將瑤臺那個地方告sù
過別人,袁成怎會知dà
呢?
“我也不知dà
怎么會突然想起這個詞?”卞少白自己都覺得有點莫名其妙。
“原來是這樣,看來你并不是完全失憶,你的潛意識當中還是存zài
大量的記憶碎片,應該說你只是暫時地失去了與記憶相溝通的某種聯系。”狐姍姍分析道。
“我想也是,有時候總覺得有些東西或事情總有一種似曾相似的感覺,可怎么也想不起來。瑤臺到底在哪里呢?難道我就是從那里過來的?”卞少白不禁低頭沉思起來。
“我也不知dà
瑤臺在哪里,否則的話我可以幫你?”狐姍姍也無可奈何。
“姍姍,你可不可以幫我問一下你師傅?”卞少白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說實話,我也從來沒有見過她。”狐姍姍搖了搖頭。
“怎么說?”卞少白深感奇怪。
“從我滿三周歲的那天開始,每過半年時間,總能夢到一個蒙著面紗的女子,在夢中,她教我修liàn
火狐一族的古老功法,每次大約持續二十天左右的時間,在這二十天時間里,不吃不喝,就是睡,無論外面是多么的吵鬧,都無法將我吵醒,我母親一度以為我是得了一種怪病,為了給我治病,她托人遍尋各地的丹藥師,可始終查不出病因,而我遵從師傅的囑咐,始終守口如瓶,沒有將夢中修liàn
一事透露半點出去,一直到我二十歲那年,師傅告sù
我,她沒有東西可教我的了,讓我自己好好修liàn
,她還告sù
我,火狐一族將面臨一場大劫難,禍根來自火狐族族內,她希望我能好好清除內患,護佑火狐一族。”狐姍姍將夢中學藝之事告sù
了卞少白。
“原來是這樣,真是一份好機緣,放心,只要我在,我會和你一道守護好火狐一族的。”卞少白覺得這份機緣不簡單。
“你現在說得好聽,說不定哪天你突然間恢復了記憶,我怕你會再次棄我而去?”狐姍姍隱約之間意識到這天很快就會來臨。
卞少白沒有回答,他也不知dà
該怎么回答。
“好了,我只是隨便說說,你也不必介yì
,未來的事情,我們就交給時間來決定吧。”狐姍姍倒顯得十分的豁達。
“姍姍,謝謝你的理解,認識你是我的福分,我現在不能承諾給你什么,但我能保證只要我在你邊一天,我就會用自己的生命來守護你一天的平安。”卞少白覺得自己有點對不起狐姍姍,新婚夫妻像他倆這樣的世間罕見。
“守護族人的平安,我責無旁貸,為了族人的平安,我也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只希望你以后不要怪我就好了。”狐姍姍低著頭若有所思。
“怎么會怪你呢,你父兄,還有你,都對我恩重如山,我感激都來不及,放心吧,我袁成不是簿情寡義之人。”卞少白也開始接受自己是袁成這一層身份了。
蹬蹬蹬……,一連串沉悶聲響從遠處傳來,大地都在不停地顫抖。
“地變來啦,大家快跑!”各種尖叫聲傳出來,公主府頓時亂成一團。
“小姐,姑爺,你們在哪兒?”府里傳來丫頭小翠、小雨焦急的呼喚聲。
“地變?不對,應該是外敵入侵!”狐姍姍很肯定地告sù
卞少白。
“我去看看!”卞少白毫不猶豫地選擇沖鋒在前。
“我和你一起去!”狐姍姍緊隨其后。
公主府外面已經是吵翻了天。
“袁成,快滾出來,我要向你挑zhàn
。”一個年青漢子在公主府外叫陣,只見那漢子身高三米有余,面黑體健,眼似銅鈴,聲如洪鐘,剛剛那蹬蹬蹬的聲音就是他的腳步聲。
“大個子,你是誰呀?”卞少白瞬間到了公主府大門外。
“不相干人員滾遠點,本公子不想傷及無辜。”年青漢子根本沒有將卞少白放在眼里。
“大笨猿,你好大的膽子,竟敢來本公主府鬧事,還有沒有將本公主放在眼里。”狐姍姍掠到了年青漢子跟前大聲喝斥。
“公主恕罪,猿金剛無意冒犯公主,只不過,公主招了一個平凡的人類為婿,猿某不服,只要袁成能接住我三招,我便不再糾纏,否則,今日我便要與公主入洞房。”猿金剛說明了來意。
“放肆,你覺得本公主會答yīng
你的無禮要求嗎?”狐姍姍反問猿金剛。
“如果袁成是個男人,公主應該成全他接受我的挑zhàn
。”猿金剛采用激將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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