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
假風剛借故來到了風蒙宗宗主住處,而卞少白也趁此機會與風健會晤,大家是各自盤算,各取所需,互不影響。
“少白,你覺得目前的形勢會朝哪個方向發(fā)展?”風健首先問卞少白。
“我覺得他們會棄選備選方案,而重新回到原來的計劃中來。”卞少白很肯定。
“也就是說,雙方一戰(zhàn)是在所難免,那你覺得他們會提前啟動他們的計劃嗎?或者說就在今晚提前發(fā)難。”風健有點擔心,如果是晚上敵人發(fā)動偷襲,有些事情還真不好說,敵人在暗處,防不勝防。
“也有可能,我們必須做好防備,這樣才能有備無患。”卞少白建議,任何事情都不能寄希望于別人身上,只有自己準bèi
充分,才能把握戰(zhàn)局的主動性。
“我知dà
,我也安排妥當了,現在宗門內部的情況我們已經完全掌控了,但宗門外的情況就不得而知,如果風月宗〖三五%中文網
M.w要發(fā)動全面的攻擊的話,外部力量肯定是少不得。”風健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我今晚就出去走走,看能否查出一些線索,宗內的事情就有勞前輩多費用了。”卞少白想憑一己之力,將外來的隱患全部消滅掉。
“可假風剛仍是個麻煩,他就像一條毒蛇,死死將你糾纏,這該如何是好。”風健想起假風剛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
“反正現在已經很晚了,我先回我的住所,如果假風剛要找的話,就讓門前的守衛(wèi)告sù
他說我已經睡了,或者讓替身跟他說幾句話也行,做戲也要做連套,就讓替身再發(fā)揮一個晚上的作用吧。”卞少白想好了對策。
“只能如此了。”風健對卞少白對策沒有任何異意。
果真在卞少白回住所不久,假風剛就過去找他。守衛(wèi)不讓他進去,假風剛也不好住里闖,只得在外叫喚。這時卞少白還沒有離開,他也清楚假風剛是不會讓他安安靜靜地去休息的,一定會想方設法來糾纏他。
“風剛兄,還有事嗎?”卞少白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揉著睡惺的雙眼將房門打開。
“我可以進去坐會嗎?”假風剛不想放過任何一個糾纏卞少白的機會。
“不好意思,我剛剛都已經睡下了,你也知dà
明天還有好多事情要去做,你也早點休息吧,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忙完結盟的事以后,我倆再好好聊聊。”卞少白下了逐客令。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了,晚安。”假風剛沒辦法只得離開,他沒想到卞少白會趕他走,這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
假風剛離開后不久,卞少白也開始了自己的行動,他把替身又放出來,并交代了幾句話,便離開了自己的住所。明天就要召開結盟之事,而安全隱患尚未排除,卞少白自然放心不下。
剛開始卞少白沒有離得太遠,他就在風嵐宗附近轉悠。他放開自己的神識,在他神識能探到的范圍之內也沒有發(fā)xiàn
任何可疑之處,這個范圍也不小了,從風嵐宗四周向外圍輻射到150千米的地方,不過他能隱隱查覺到某個方向傳出一絲淡淡的血腥味。
卞少白來不及考lǜ
那么多,便朝他鎖定的方向飛馳而去。
血腥味是越來越濃厲,卞少白的心是越來越涼,難道他和風健都理解錯了風月宗的真zhèng
意圖,敵人不過是借偷襲之名,而進行其他的勾當。
卞少白來到了騰龍江邊,血腥味就是從江邊一個小漁村散發(fā)出來的。卞少白趁著夜色,潛到了案發(fā)xiàn
場。
這小漁村似曾相識。
卞少白憑記憶來到了一棟小木屋前,他有些猶豫,不知dà
要不要進去,他真不敢去面對那殘忍的一幕。雖然卞少白在這里只停留過一個晚上,但這里仍給他留下了美好的記憶。
“爺爺,爺爺,您醒醒!”屋里突然傳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哭聲。
“快,那邊還有活口。”遠處又傳來一陣混亂的腳步聲。
天殺的,卞少白恨不得將這些畜牲個個碎尸萬段。
但他不能這樣做,這些劊子手必須接受公開的審判,漁村村民的血不會白流。
聽到臨近的腳步聲,卞少白開始行動了,他出手迅速制服了這幾個人。
小漁村的上空繼xù
回蕩著小萌萌凄厲的哭聲。
卞少白沒有進到屋子里,也許應該先讓小萌萌先發(fā)泄一下內心的悲憤。
“怎么搞的,一個小妞還沒搞定嗎?”遠處又傳來一個罵罵咧咧的聲音,又有幾個人朝小木屋跑來。
卞少白就守在小木屋前,來個守株待兔,一會兒的功夫,就有將近二十個人被他制服了,這些人都被他擊暈后扔進了御璽空間內。
“見鬼了,都死到哪里去?”終于有人發(fā)xiàn
情況有點不對勁。
卞少白進到了屋子里,來到了萌萌身邊。
“萌萌,是我,我是卞少白。”卞少白輕聲地對萌萌說話。
“哥哥,爺爺被他們殺死了,我該怎么辦。”萌萌認出了卞少白。
“不用怕,哥哥會保護你的,哥哥會替爺爺和漁村所有鄉(xiāng)親報仇的,你放心,這些畜牲一個都跑不了的,我會讓他們血債血償。”卞少白真zhèng
地發(fā)怒了,他還真沒見過有人敢將屠刀砍向無辜的百姓,這還有天理嗎,他們的心難道被狗吃了。
“萌萌,我先把你帶到一個隱秘的地方,你不用擔心,那里很安全,讓我先收拾完這些畜牲后我再放你出來好嗎?”卞少白征詢萌萌的意見。
“好,哥哥你要小心,這些人個個都是惡魔。”萌萌接受的卞少白的安排。
卞少白將萌萌放進御璽空間后,開始了他的復仇計劃。
卞少白放開自己的神識,所有兇手無處遁形,卞少白施展風遁之術,在兇手之間來回穿梭,不到一盞熱茶的功夫,所有兇手束手就擒,卞少白粗略地數了一下,總共有壹佰零柒個。
卞少白沒有將最后一個扔入御璽空間,他需yà
了解事情的真相,是誰指使他們大開殺戒。冤有頭債有主,他必須將幕后指使者揪出來。
“告sù
我,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對無辜的百姓下手?”卞少白盡管壓制住心中的怒火,但他仍然感覺到自己渾身都在顫抖。
“大俠饒命,我叫風牛,我們都是來自風月宗和風蒙宗的死士,奉風月宗老宗主風浪和風蒙宗宗主風碩之命,在此漁村待命,準bèi
于明天各宗門結盟會議期間突襲風嵐宗。進駐漁村前,老宗主和風碩就下達了滅口令。”此人如實交待。
“就憑你們這一百多號人馬?”卞少白反問道。
“我們這一路的目標是殺死卞少白,而其他各路各有各的使命。”風牛不敢隱瞞。
“其他各路分別潛伏什么地方?”卞少白繼xù
問道。
“小人不知。”風牛說道,卞少白只得將風牛拍暈扔到御璽空間內。
“看來,今晚的任務還挺重的,不管怎樣,我都必須將漁村的鄉(xiāng)親安葬好才能離開。”卞少白自言自語。
卞少白忍痛在漁村中央開闊地挖了一個大坑和一個小坑,然后挨家挨戶地將鄉(xiāng)親的尸體收集在一起,萌萌的爺爺被安葬在小墳里面,其他所有鄉(xiāng)親被集中安葬在大墳里面,做完這些之后,卞少白才將萌萌從御璽空間喚出來。昔日熱鬧祥和的小漁村,如今只剩下一大一小的兩個墳堆,萌萌心痛得昏死過去。卞少白救醒萌萌之后,來不及悲痛,只能好好安慰了她一番,然后又將她安置有御璽空間內,自己又繼xù
上路。
卞少白在風嵐宗外圍用神識又掃描幾回,終于發(fā)xiàn
在莽古山脈靠風嵐宗這側的一處山洞隱藏著一支人馬。
不管是什么人,制服后再說吧,卞少白做出了決定。憑借他那高超手段,那些人都還在睡夢中就稀里糊涂地被卞少白制服了,這批人大約也是百來人,同樣卞少白將這批人也扔進了御璽空間內,時間來不及,他都不想審問了。
卞少白又匆匆往別處趕。
在風嵐宗與風蒙宗中間的一處山洞,卞少白又發(fā)xiàn
了第三撥人馬,這個山洞距風嵐宗大約二百千米,卞少白想起來了,這個地方正好是假風剛與風浪接頭的那個山洞。卞少白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抓起來再說,寧愿抓錯,到時再放也不遲。
“還有第四撥人馬嗎?”卞少白反復在思考,他決定繼xù
擴大搜索范圍,甚至他還圍繞風蒙宗轉了幾圈,沒有了其他的發(fā)xiàn
。
卞少白隨便找了一個山洞坐下來,他從最后一撥人馬中揪出一個來問話。
“知dà
為什么被抓嗎?”卞少白也不廢話。
“我知dà
,偷襲風嵐宗的事情,我們也是被迫的,我們也不愿意這么做,可是宗主發(fā)話了,我們又不能不執(zhí)行命令。”原來這撥人是風蒙宗宗主安排的。
“你們的任務是什么?”卞少白又問道。
“趁亂偷襲各宗參會人員。”這人回答。
卞少白又從第二撥人馬中提出一個人來問話。
“老實交代你們的問題,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卞少白試著嚇唬此人。
“對不起,我們不該受風月宗的蠱惑來這里助陣,只要你放我們回去,風尚宗愿意賠償任何損失。”卞少白也沒想到風尚宗竟墮落到如此地步,堂堂六品宗門竟然心甘情愿的充當別人的馬前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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