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風嵐宗無疑是風行大陸最為熱鬧的宗門,不斷有其他宗門的客人來訪,宗主風健白天黑夜連軸轉,忙里忙外真是忙得一塌糊涂,這一切都是卞少白搞出來的事,可是他本人卻始終不見人影。
“前輩,有勞您費心了。”卞少白不知什么時候突然出現在風健面前。
“少白,你終于肯出現了,有消息嗎?”風健跟卞少白成了莫逆之交,自然也不會計較那么多,卞少白也沒有說話,只見他掏出一塊玉牌遞給了風健,風健當然不知dà
這玉牌代表什么。
“這是?”風健拿著玉牌瞧了瞧,也瞧出什么名堂來。
“前輩,您聽說過風遠這個人嗎?”卞少白問道。
“沒聽說過。”風健搖了搖頭。
“據我所知,風遠前輩他是風月宗仍活在世的一位老祖宗,應該比風浪還要高出好幾輩,他是一位煉丹名家,風月宗能有今天這番景象,應該與這位老祖分不開,萬事都〖三五%中文網
M.w有兩面性,風遠的煉丹術也為風月宗種下了禍根,他的后輩們將煉丹術引上了一條邪路。”卞少白娓娓道來。
“你是說這塊玉牌是這位風遠前輩送給你的。”風健問道。
“沒錯,這就是此次風月城之行最大的收獲,也讓我見識了老一輩的風彩,不過可惜了,風月宗已經病入膏肓,老一輩的臉都將被他的不孝子孫給丟盡了。”卞少白說道,當然他不可能向外界透露一點有關如意藥仙的事情。
“我有些擔心?”風健是欲言又止。
“您說,到底擔心什么?”卞少白不知dà
風健到底想要說什么。
“你不覺得這段時間太平靜了嗎?這一點都不像是風月宗的風格。”風健說出了心中的疑慮,卞少白也意識到事態發展的嚴重性,如果是明刀明槍地對著干,卞少白反而心里有底,可如今,風月宗是一反常態,潛入水里一動不動,你根本就不知dà
他在想什么,或者下一步他會走出什么樣的棋?
“敵不動,我不動。”卞少白沉思了片刻,然后說出了六個字。
“也只能如此了,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風健長長地噓了一口氣。
第二天天還沒亮,卞少白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吵醒。
“前輩,發生了什么事?”卞少白打開房門,只見風健站在門外。
“少白,大事不妙,小漁村突然消失不見了。”風健告sù
卞少白發生在公審會場的怪事。
“前輩,趕緊命令會場守衛在小漁村原址上重建兩座大墳,另外將公審的會場布置成一個大的靈堂,準bèi
祭品和招魂用的用具,天亮之前必須完成,就讓我演出一場招魂大戲吧。”卞少白當即做出反應,風月宗現在的意圖很明顯,就是要銷毀證據,沒有直接的證據,誰還會相信一個三品宗門宗主所說的話呢。
“好,我馬上咐咐他們去做。”風健也不問事由,他知dà
卞少白這樣做自有他的道理。
風健離開之后卞少白再也沒有任何睡意,他在琢磨,風月宗還會出什么怪招。
天終于亮了,跟風月宗攤牌的日子終于到了,此時此刻,騰龍江畔已經是人山人海,哀樂低吟。
一大早,卞少白和風健率圣盟一干人馬俱縞素跪拜在大靈堂前。從風行大陸各地趕來的客人以及圍觀的百姓,都在議論紛紛。
隨著一聲炮響,卞少白開始主持招魂儀式。只見他頭戴面具,一手持桃木劍,一手拿著符咒,口中念念有詞:
漁村的鄉親們,你們慘招橫禍,如今魂已經離散,我今天來為你們招魂,祈求無所不能的天圣,快把你們的魂歸還。可憐的魂啊,回來吧,為何要離開你們的軀體,為何要在外四處亂闖,可憐的魂啊,回來吧,這里本是你們的樂土,你們能放下這里的一切嗎,可憐的魂啊,回來吧,不要害pà
,這里有正義的人們,他們會為你們主持公道,大鬼小鬼都將現出原形,可憐的魂啊,回來吧,為你們準bèi
了漂亮的房子,為你們準bèi
了精美的食品,你們不用擔心妖魔鬼對你們的傷害,可憐的魂啊,回來吧,勇敢些,揪出那些殺害你們的惡魔,讓他們接受正義的審判吧。
這時陰風四起,在場的所有人感覺到一股透心的涼意。
“風月宗的賊子們,你們好狠心啊,二百一十條人命,慘遭你們的殺戮,拿命來吧!”場上傳出陰森森的聲音,忽遠忽近,但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難道那些慘死的冤魂真的回來了?
“風月宗的賊子們,你們的良心讓狗吃了,四十名稚子,七十五名婦女,還有三十五名白發老人,倒在了你們的屠刀之下,你們是吃人的惡魔,血債血償。”同樣的聲音在場上響起,虛無飄渺,無處不在,又讓人聽得真真切切。
“誰在裝神弄鬼,給我出來。”有人終于忍不住了。
“你是誰?”有人將剛剛說話之人揪了出來。
“不管我是誰,只要知dà
你們這是栽臟,在陷害風月宗。”那人完全無視自己是在風嵐宗的地盤。
“風月宗的人,都出來吧,何必躲躲藏藏呢?”風健終于發話了。
“誰躲躲藏藏,不是說要舉行公審大會嗎,怎么弄成了招魂法事,早知如此就不來了,風嵐宗、風影宗捏造事實,栽贓陷害,是可忍,孰不可忍,風行同盟豈能任你們為非作歹。”另外一人站了出來,很快各個角落都有人站出來,這些人馬上聚集到了一起。
“既然風月宗以及風行同盟的其他四大宗門都來了,那我宣bù
現在就進行公審。”風健大聲說道,同時命人撤走招魂道具。
首先被押上臺的是假風碩。
“大家知dà
他是誰嗎,一個惡魔,風碩!風蒙宗宗主,是他和風月宗宗主指使兇手屠戮了這個小漁村,二百一十條無辜者的性命啊。”卞少白指著面無人色的假風碩說道。
“他不是風碩,他是冒充的,他是風月宗的爪牙。”風月宗大長老站出來說話,當然這也是圣盟內部預先溝通好了的。
“誰說他不是風碩,大家仔細看看,這世上難道還會有第二個風碩嗎?風蒙宗做了壞事還想嫁禍于風月宗,門都沒有,就憑兩個土堆,就說是殺人現場,這實在太可笑了。”風月宗的人不甘示弱。
“我才是真zhèng
的風碩,被風月宗前宗主風浪關了整整十三年,這個假貨也把持風蒙宗十三年,干盡了壞事,人人得而誅之。”只見真的風碩從人群中站出來,揭掉了頭罩,兩個風碩真的是一模一樣。真的風碩一出現,會場上立即引發一陣騷動。風蒙宗參會人員更是激動不已,他們的宗主終于回來了。
“證據,任何事情都要講證據,你們說風月宗殺了人,死人在哪里,不會就是這兩個土堆吧?還有人證呢,是誰親自見到了風月宗殺人?現在風行同盟的五大宗門的代表都來到了現場,沒有人證沒有物證,就是誣告,風行同盟決不會善罷甘休的。”風月宗的人依舊耍無賴,更無恥的是,他們將風行同盟其他四大宗門牢牢地綁在自己的戰車上。
“你們要證據,好,我就讓你們見見兇手,把人犯帶上來。”卞少白手一揮,只見幾十個兇手一個一個地被押上臺。
“副宗主救命啊。”其中一人見到風月宗的人便大聲囔囔。
“就是這些人向無辜的百姓舉起了他們手中的屠刀,副宗主不會不認識這些人吧。”卞少白朝風月宗的人大聲喝斥道。
“隨便找幾個來便說是風月宗的人,簡直太可笑了,在座的各位,你們說是不是?”風月宗副宗主風頓開始煽風點火。
“對,嚴懲肇事者,嚴懲風影宗、風嵐宗。”有人起來跟著起哄。
“對,嚴懲偽同盟。”又有更多的人站到了風月宗一邊,甚至提及要嚴懲圣盟。
“道歉,跟風月宗道歉。”各種雜音是一浪高過一浪。
卞少白和風健終于明白了風月宗的陰謀,風月宗是想利用所控zhì
的宗門來制造對自己有利的輿論,站上道德的制高點,來蒙騙其他不知情的宗門。這一招太厲害了,卞少白當初從水牢里解救出來的人有將近三十人,這代表有近三十個宗門已經被風月宗所控zhì
,再加上風行同盟和他們所控zhì
的一些宗門,場上有近六十個宗門支持風月宗,而圣盟這邊總共才九個宗門,并且大部分還是三品宗門。
形勢一下子發生逆轉,圣盟內部開始出現一些不穩定的因素。
“怎么辦?”風健低聲地問卞少白。
“沒事,好戲才剛上演。”卞少白不動聲色地回復風健。
“怎么,不審啦?這些人你們愛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跟風月宗沒半點關系,如果你們下不了手,我風月宗不介yì
替你們出手,不過事情沒完,風嵐宗、風影宗還有其他策劃和參與此事的宗門,必須給風月宗一個交代,否則的話,就準bèi
接受風月宗和風盟雷霆之怒吧!”風頓面露兇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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