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火輪號商船緩緩地駛進(jìn)了拉莫斯港,港內(nèi)已經(jīng)停滿了來自五湖四海的商船,有的商船比風(fēng)火輪號大上一倍,而大部分商船與風(fēng)火輪號大小相仿。不斷地有商船駛進(jìn)港口,不斷地又有商船駛出港口,非常的熱鬧。
風(fēng)火輪找到了一個泊位,將船停穩(wěn)。
船長安排了一部分船員上岸采購補給,一部分船員留守,剩余的船員可以上岸自由活動。自由活動人員上岸時間不能超過半天,他們必須按時回船與留守人員換崗。
卞少白和千纖加入到了自由活動的行列。
“少白,我不想動,你一個人上岸走走行嗎?”千纖頭發(fā)蓬松一臉的憔悴。
“后面緊接著還有十天的航程,中間沒有停頓,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看了都心疼,上岸走走吧,哪怕是活動一下筋骨都行,長時間不運動,不利于身體健康。”卞少白盡可能地說服千纖。
“那好吧,聽你的。”千纖嫣然一笑,同時也收妝*{三五}{中文網(w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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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打扮一番。
漫步在防海大堤上,一陣陣海風(fēng)拂過,暖洋洋的,令人陶醉。
卞少白和千纖兩人手牽著手,沒有半分的矜持,引來一波又一波羨慕的目光。
“你看人家老夫老妻的多恩愛,而我們呢,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的,這日子還要不要過下去。”旁邊一對小夫妻在拌嘴。
“要不要去跟人家取一下經(jīng)?”男的問道。
“去就去,誰怕誰?”女的迫不及待地追上卞少白他倆。
“大叔大嬸你們好,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能請教一個問題嗎?”女的問卞少白。
“榮幸之至。”卞少白回答很爽快。
“我看大叔大嬸夫妻恩愛如斯,能否告之你們是怎樣做到的?”女孩說這話的時候臉?biāo)⒌匾幌氯t了。
“換位思考,學(xué)會包容!”卞少白想了一會然后說出了八個字。
“就這么簡單。”女孩覺得難以置信。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夫妻結(jié)合,是緣份。生活中,一些摩擦在所難免,多站在對方的立場思考問題,就會擁有一份包容的心,有了包容,就能相互諒解,即使有些小爭執(zhí),也不會損害夫妻之間的感情。夫妻生活,其實就這么簡單,好比慢火煲靚湯,只有經(jīng)過細(xì)火慢熬,味道自然就出來了。”卞少白儼然成了感情專家。
“老頭子,是不是皮又癢癢的了,趕緊回家?guī)≡鴮O去。”千纖用手?jǐn)Q著卞少白的耳朵故yì
出來搗亂。
“我不去,他又不是沒父母,他上面還有爺爺,哪輪到我們兩個老不死的?”卞少白擺出一幅倔強的模樣。
“小姑娘、小伙子,夫妻之間吵架其實很正常,這世上沒有不吵架的夫妻,像我們兩個老不死的,將近百歲的人了,還不是一樣要吵吵架,但吵完之后,我們照樣恩愛如初,切記,當(dāng)天的不快樂當(dāng)天消化掉,不要將負(fù)面的情緒帶到第二天。”卞少白有點洋洋得yì
。
“謝謝大爺,謝謝奶奶,我們會記住的,我們也一定會幸福的。”兩個年輕人手挽著手快樂地離開。
“好聰明的年輕人,剛開始叫我們大叔大嬸的,離開的時候,我們竟成了爺爺奶奶。看她倆快樂的牽著手離去,我覺得這一刻自己也是好幸福的。幫zhù
別人,快樂自己,幸福就是這么簡單。”卞少白深情地看著千纖。
“前面圍著好多人呢,走,我們?nèi)悅熱鬧。”卞少白一時玩心大發(fā),千纖拗不過,只能陪他瘋一把。
“兄弟,前面那店鋪是干什么的,怎么有那么多的人在排隊?”卞少白逮住一路人便問。
“拉莫斯城主府的獨行生意,沒有人敢染指。”路人告sù
卞少白。
“獨行生意,難道與補給無關(guān)?”卞少白帶著疑問快速朝前跑去,他想一探究竟到底是什么獨行生意。
見一中年漢子手持一面旗幟朝自己走來。
“師傅您好,您是從那邊店鋪過來的嗎?”
“您手中的旗幟是?”卞少白不知該如何開口。
“這是我們旅順號商船的號旗,這一段時間拉莫斯海域不平安,很多商船遭到了海盜的襲擊,來到拉莫斯港口之后,我們聽人說拉莫斯城主專門請來了一位高人,為過往的客商畫平安符,得到平安符的商船,就一定能平安無事地通過拉莫斯海域,為了安全,寧愿信其有,我也過來求了一道平安符,希望能保我們平安到達(dá)風(fēng)清港。”
“平安符就畫在號旗上嗎?”卞少白有些好奇。
“對,你看,就在旗幟的右上角。”中年漢子用手指了指號旗上增加的圖案。
一道淡淡的符篆呈現(xiàn)在卞少白眼前。
“憑這個就能驅(qū)逐海盜?”卞少白有點懷疑。
“城主府承諾,如果得到了平安符后,在拉莫斯海域再遇上貨物被搶事件,城主府將按雙倍價錢賠償受害人的損失。”
“有沒有說,這平安符是怎樣保護(hù)商船的安全?”卞少白打破沙鍋問到底。
“我問了,但工作人員拒絕回答這個問題,只告sù
我,信平安符,準(zhǔn)沒錯。”
“謝謝您,看來我也要去求一道平安符了。”卞少白隱隱覺得這里面有貓膩。
“快去吧,據(jù)說畫平安符的大師每天只能畫二百道符,二百道符之后,大師將回城主府休息,后面排隊要平安符的必須繼xù
等候,因此現(xiàn)在是一符難求,很多人等了好幾天才拿到平安符,我是前天早上開始排隊的,等到現(xiàn)在才拿到平安符。”
“一個平安符要多少錢?”卞少白繼xù
問。
“一船貨物總價值的百分之十。”
“還不如去搶!真夠黑心的。”卞少白怒不可遏。
“算啦,平安是福,少掙一點而已,遇到海盜,貨物被搶是小事,有人還甚至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謝謝您,如果您在風(fēng)清港遇到了什么困難,可以去找城主府工作人員幫忙解決,只要說您是卞少白的朋友就行。”
“好,那也謝謝你了。”
卞少白沒有去排隊,只是在一旁盯著那位大師。
卞少白從敖宇宙那里得到了制作符篆的法門,可他從來沒有親手動手去試制過一張符篆。今天有人現(xiàn)場制作符篆,這對他而言,也是一個難得的學(xué)習(xí)機會。
只見那位大師氣定神閑,手中的畫筆在虛空中龍飛鳳舞,不過短短的數(shù)息時間,一張平安符篆便制作成功,不過,此時的平安符篆停留在虛空,還不是實體形式,卞少白瞧得出來,這位大師在繪制符篆方面的確很熟練,制作手法上有獨道之處,比起敖宇宙教給他的那些法門,似乎更勝一籌。
休息了大約十息時間,這時只見大師讓身邊的助手舉起一面號旗,大師右手單手結(jié)印,一只手印印在了虛空之中的符篆上,虛空之中的符篆在手印的精準(zhǔn)操控之下,緩緩地向前推進(jìn),只見號旗輕輕地擺動了一下,虛空之中的符篆便印在了號旗上,大師收回右手,卞少白清晰地看到號旗上符篆。
“太精彩了!”卞少白心里不由得贊嘆了一句,大師的制作方法,完全可以不用制作符篆的界質(zhì),甚至任何外界之物都能成為制作符篆的界質(zhì),這與敖宇宙教他的方法改進(jìn)了不少,甚至可以說是一大飛躍。
“可惜啊,大師的這一絕技沒有用在正途上,甚至可以說大師的行為是為虎作倀。”卞少白暗自嘆息。
“少白,你仔細(xì)留意一下大師身邊的那名女助手。”千纖看著入迷的卞少白不由得出言提醒他。
“女助手?”卞少白一直在注意大師的一舉一動,大師身邊的一切他完全忽視了。
“似曾相識。”卞少白將目光移到了女助手臉上,可他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你看她像不像蛇島島主的兒媳?”千纖提醒,還是女人心細(xì)。
“真像!會不會就是同一個人?”卞少白終于想起來了。
“應(yīng)該就是同一人。”千纖很肯定地說。
“憑什么?”大千世界要找出兩片相同的樹葉很難,但要找出兩個相貌相似的人卻很簡單,卞少白需yà
用證據(jù)來說話。
“女人的直覺。”千纖的話讓卞少白有點犯難,女人的直覺能用來查找線索嗎?不過,有時,女人的直覺確實挺管用的。
“如果我們能找出島上失蹤的其他幾個人,那是不是就可以說明問題了?”卞少白心里有了計較。
“對!”千纖也反應(yīng)過來了。
“看來又有活要干了,我們的行程要推遲了。”
“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嗎?承揚還沒有傳回信息,我感覺你心里始終不踏實,而現(xiàn)在新線索就擺在眼前,不正是山復(fù)水復(fù)疑無路,柳岸花明又一村嗎?”千纖特了解卞少白。
“都瞞不過你的眼睛,海盜里面確實是藏龍臥虎,眼前的這位大師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我怕承揚這一趟兇多吉少,承揚的實力是擺在那里,可他畢竟是個孩子,沒有任何的行走江湖的經(jīng)驗,這往往是要吃大虧的,真不該讓他一個人單獨行動。”
“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呢,也許這正是成長的必經(jīng)之路,只要承揚沒有生命危險,我覺得放手讓他去闖一闖,更有利于他的成長。先回船吧,通知船長,我們要在拉莫斯港多停留幾天時間,這樣你才可以安心的查找線索,或者說,讓船長他們先回風(fēng)清港,我倆留下來,方便我們繼xù
追查線索。”千纖提出了兩種解決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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