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姐回歸了本體,楚瀚也把槍收了起來,張家老二的臉色已經完全恢復,身上也沒有什么別的東西了,看來玲姐那一掌已經徹底切斷了老二和那個女鬼的聯系。
楚瀚出了屋子,他也不知道小海跟張老三跑哪去了,只能在外面的院子里喊了一聲。他的話音剛落,張老三就急匆匆的從偏房跑了出來,跑的有點快身體又不行,一腳踢在門框上,好懸沒把腳給撞折了。如果不是小海及時從后面架住他,估計張老三這時候已經躺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大侄子,咋樣了?”張老三焦急地問著,小海也看向楚瀚,投去一個詢問的眼神。
楚瀚點了點頭,重新走回屋里,說道:“進來吧,沒事兒了。”
楚瀚剛走回里屋,就聽見小海在外面跟張老三說:“我說什么來著,三叔?你還不信我,我哥他行吧?”
張老三也沒答話,一瘸一拐地跑了進來,看見老二躺在床上什么事兒都沒了,不禁老淚縱橫。他抓著楚瀚的手,使勁的搖晃就是說不出話來。
“三叔,不用這樣,老二他沒事了,就是身體有點虛,趕緊讓人給他弄點吃的,要不他該受不了了。”楚瀚把張老三的手拿開,然后說道。
張老三點這頭答應了,讓楚瀚和小海在這里等一會兒,他去叫人去。
楚瀚坐在椅子上,他心里還琢磨著玲姐說的話,他說那個女鬼有故事,可那是什么事兒呢?就算她有故事,但是也不能禍害別人!
楚瀚看了看小海,反正這屋子里沒了別人,就問道:“小海,老二的事兒你知道多少?”
小海搖了搖頭,說自己不知道,就知道他有個有錢的大哥,說是在外地做生意的,就是不;貋。
楚瀚百思不得其解,他又想起了那女鬼說的話,她說自己有冤屈,無人替她申冤。難道這冤屈在老二身上?
楚瀚想到這心中不禁咯噔一下,想當初跟他一個公司的那個曲姐,肚子里的怨嬰就是因為她自己的原因,所以被那個怨嬰找上了,而且還是地府批準的。楚瀚又想想那女鬼對自己怨毒的眼神,心說這次不是又碰上一個這樣的吧,如果真是那樣,那可就糟了!
不管怎么說,張家老二他是給救下了,還把女鬼給打傷趕跑了,但愿自己的擔心不是真的。他倒是有心問問老二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就他現在這個狀態,那基本是不可能了。
張老三過了半個小時才回來,后面還跟著兩個女人,一個年紀稍大看著跟張老三差不多,一個年紀小的,看上去也就三十多歲。
張老三一進門,那年紀大的女人就要跪下給楚瀚磕頭,這下可把楚瀚給嚇壞了。無緣無故的給自己磕頭,而且還是一個年紀比自己大的,這要是真讓她給磕下去,自己還不減壽!
楚瀚趕緊把她扶住,問小海這是誰,小海說這是老二的親娘三嬸子。楚瀚大汗了一個,心道怎么這么客氣呢,原來是這小子的親媽來了,怪不得要給自己磕頭。
張老三打發那個年輕的女人去給老二做飯,順便給楚瀚他們也做上,讓他們吃飽了飯再走。說給自己家辦完事,連頓飯都沒吃上說出去讓人笑話。
楚瀚本不想這么麻煩,他可是真急著回安定市呢。不過張老三盛情難卻,只能在他家吃了一頓中午飯,幸好剛過了年沒幾天,家里還有些準備,否則這頓飯都得吃到晚上去了。
剛吃完飯老二就醒了,只不過身體虛弱說話沒力氣。那個年輕女人給老二煮了碗面條,讓他連湯帶水的吃了,肚子里有了食兒老二才恢復了些力氣。
人既然醒了,楚瀚也就不急著走了,這事兒要是不問清楚了,他也寢食難安。別看上去是做好事,到頭來還得惹一身騷,想撇都撇不掉就麻煩了。
“老二,你還記不記得你從哪惹來的事兒?”楚瀚坐在老二床前,“這些天的事兒你記得多少?”
老二側著頭想了一會兒,說道:“有一些記得,有些記不清了。我也不太清楚是從哪惹得事兒,就記得初三那天我出去打牌,很晚了才回家。回來的時候路過村外的那片墳地,似乎聽見有個人叫我,我就回頭看了一眼,可黑咕隆咚的啥也沒看著。回來以后就覺得身子發沉,我以為是天冷凍感冒了,喝了點藥就給躺下了,可誰知道這一睡就壞了事兒了!
“這么說一開始幾天的事兒你還記得?”楚瀚皺眉問道。
“記得一點兒!崩隙袣鉄o力的點了點頭,“當時我就覺得有個女的,跟我說什么來著,說的什么我不知道是沒聽清楚還是沒記住,反正不記得,然后我就那樣了!
“當時可把我嚇壞了!崩隙麐尳又挷缯f道,“他那眼珠子紅的可嚇人了,臉色也變了,誰叫他他也不理,我想問問他怎么了,他上來就給我咬了一口!
老二一看他他媽胳膊上包的紗布,不由得低下了頭,繼續道:“這我知道,這咬人也是我故意咬的。”
“為啥?”楚瀚和老二他媽異口同聲。
“我不敢讓你們靠近我啊,我知道自個不對勁了,但是我沒辦法啊,我知道那個女人就一直在一邊看著呢,我怕她也把你們給害了啊!”老二說著還哭起來了。
“那她說沒說為啥找上你?”楚瀚又問道,凡事兒都有個因,不然不可能出現這個果。但具體這個因是怎么回事,那就不清楚了。也許是老二對不起人家了,也許是他回來的時候礙著人家了,反正都有可能。
老二搖了搖頭,說自己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敢保證,這女人他真不認識。
楚瀚眉頭皺的很深了,這事兒還真是難以理解,沒準兒自己想多了,那個女鬼就是亂了心智,沖著害人來的。
楚瀚告訴老二以后多小心,趕緊養好身體,辭別了張老三兩口子,就跟小海回了家。今天他是不可能回去了,眼看天色將晚,就是想回去也沒車了。
第二天上午,楚瀚就坐車回了南定市區,回安定的火車依然沒有,他就只能去坐大巴。這有一樣好,他不用再倒車站了。
當天的上午楚瀚就乘坐大巴從南定出發,經過六個多小時的一路顛簸,終于在下午的時候到達了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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