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上午龍向天開著車，到了小海家，接上了楚瀚。楚瀚出來之后，看到龍向天并沒有開警車來，于是露出了一個疑惑的目光。
龍向天看出來了，就笑道:“如果天天有警車去你家找你，別人又知道你不是警局的人，他們會怎么想？”
楚瀚笑了笑，說了聲謝謝。那都不用想，別人肯定會以為你不是有事了，就是出事的人跟你有關(guān)系。
到了警局，還是兩人提審孫大年。兩個警員把戴上了手銬腳鏈的孫大年送到審訊室，然后替他打開手銬腳鏈，讓他坐在椅子上。
孫大年的精神很不好，仿佛瞬間蒼老了許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有再見到劉玉萍的關(guān)系。
“孫大年，我們還繼續(xù)昨天的話題。”龍向天上來就直奔主題，“說說你為什么要殺她們。”
“你不是都知道了么。”孫大年顯得有氣無力，“還要我再說一遍？”
“這是流程，我知道的事情不是你說出來的，而是別人說出來的缺少唯一性。”龍向天說道。
楚瀚突然伸手打斷了龍向天，問孫大年道:“你能說說，你是怎么和劉玉萍溝通的么？”
“還能怎么溝通？就是對著說話，反正我看不見她，她卻能看見我，而我只能聽見她。”孫大年說道。
“我不是問這個。你不是說，你和她只能相見一個小時么，那么之后呢？你是如何再見到她？”楚瀚問道。
“就是像那天一樣，念叨著回家，然后她就跟我回來了。”孫大年說道，“按照玉萍的說法，她在人間并沒有死亡，只是失蹤了，而且還沒有一個像樣的墳，只能算做是孤魂野鬼。那句話就是一個最簡單的招魂方法，可是平時的時候用用還沒什么，就是不能在清明，鬼節(jié)和除夕的時候用。我平時也是避免這些，但是我等不了了，我要馬上報復(fù)他們，還用管那些？”
楚瀚點了點頭，說道:“我沒有問題了，你可以繼續(xù)了。”
“我殺她們，是因為朱長順?biāo)麄儦⒘擞衿肌！睂O大年頭也沒抬低著頭說道。
“那你為什么不去直接殺了他們，而是殺了他們的老婆？”龍向天問道。
“我也要他們嘗嘗自己的愛人慘死身邊的痛苦滋味！”孫大年終于抬起了頭。
“可是你想不到，他們?nèi)瞬]有痛苦，只有恐懼！他們身邊的那個被你殺死的人，他們已經(jīng)不愛了。”楚瀚插了一句嘴。
“這么說，你是看著劉玉萍被殺的？”龍向天眼睛一亮問道。
“何止這些，我還……”孫大年突然就說不下去了，眼睛的淚水已經(jīng)涌了出來，瞬間就打濕了他一片褲腿。
不用孫大年往下說，楚瀚兩人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們就是沒想到，朱長順?biāo)膫�人竟然這么變態(tài)，簡直到了令人發(fā)指的地步。
“如果，你們認(rèn)為他們就這些事情，那就完全錯了。”孫大年繼續(xù)道，“村長朱長順是個不折不扣的貪官，貪了那么多錢村里還沒人敢說話，王快李建仁都是一丘之貉，尤其是王快，是個色中餓鬼，被他糟蹋的女人多了去了。如果我當(dāng)時不是裝成了神經(jīng)病，而他們又有些顧及的話，我一樣也是個死。可我知道我不能死，我死了玉萍的仇就沒人報了，我父母的冤屈也沒人知道了。”
“你父母？”龍向天大感差異，難道這里面還有他父母的事情？“你父母怎么了？”
“當(dāng)初為了我家的一塊地，我父母平白無故就被人給撞死了。我也是暗中留意了很久，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孫大年抹了一把眼淚說道，“撞死我父母的人，是h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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