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二白沖著母野豬人就跑過去,迎面一拳直擊豬鼻子,打得母野豬人嗷地嚎了一聲,然后迅速抬手搓法術(shù)球。
張肅迅速站在它的左側(cè),長槍別在它兩腿之間一掰,母野豬人短短的小蹄子站不住了,一下摔趴在地上。
彩色熊貓趁機(jī)大刀劈山般威武地砍在它后脖子上。
三個人用了十分粗暴的方式開怪,不過設(shè)計師也不可能就讓BOSS這么趴著,母野豬人在地上慘嚎幾聲之后,猛地一拍地面,由它為中心地面發(fā)出一個震蕩圈。
張肅在它拍地那一下就看出來了,立馬開口提醒,“退后!”
熊二白和彩色熊貓兩人迅速退后幾步,三人躲開了這一圈震蕩,母野豬人從地上跳了起來,穩(wěn)穩(wěn)地站在地上,繼xù
在手上搓法術(shù)球。
這副本太過于低階,所以打起來完全沒有壓力,只要注意躲避好技能,通過就完全沒有問題。
 *
m.zww*;母野豬人的血不一會兒就掉到百分之九十了,它抬頭叫了一聲,丑陋的三角眼一轉(zhuǎn)盯住了站在最遠(yuǎn)處的金綸。
“……”好吧,我知dà
了。
兩秒后就看到一排地刺從母野豬人面前不斷地冒出來向金綸這邊躥來。
金綸站著不動,等地刺到她身前一米的地方,淡定地往右邊邁了兩步,妥妥地躲過了地刺。
“哦~媳婦兒好厲害!”張肅回頭給她一個飛吻。
“……”我只是走了兩步厲害在哪里了?這是在夸我不瞎嗎?
十分鐘之后母野豬人倒下,她除了在兩個震蕩波的時候給眾人造成了傷害之外。其他基本上都被小黑一個小加血帶過,簡直順利無比。
“快快快!看看掉出了什么。”熊二白擼袖子上前摸尸體。
其他幾人湊到跟前看他摸出了什么。
“哈哈!法杖!”熊二白高興地看著物品列表,那里除了金幣外就是母野豬人身后的那一根紅色的帥氣法杖。
“不錯不錯。”彩色熊貓摸摸他的頭。
金綸糾結(jié)地拿出色子來看著小黑,一旦張肅在身邊,她的手總是很黑的,沒辦法ROLL出高點(diǎn)數(shù)。
小黑瞥了眼金綸手上還是在死嚎洞穴打到的那一根樹枝扎著眼球的爛棍子,對金綸說了很帥氣的兩個字,“給你。”他的法杖是之前做任務(wù)拿的15藍(lán)武,比金綸那個棍子要好些。
“唉?說好了ROLL的。”金綸愣了一下。
小黑擺擺手直接轉(zhuǎn)身走了,背影在金綸看來簡直俊美非凡自帶光效!
結(jié)果有人就不高興了。張肅一把將她腦袋扳回來。“媳婦兒,你要法杖老公就可以給你做的。”
“能不喊媳婦兒了嗎?還有你什么時候會做法杖的?”金綸斜眼翻上去瞅著張肅。
“不~能~!”張肅亮出尖牙笑笑,“我生活主職業(yè)學(xué)的是武器鍛造,可以幫你做法杖的。”
不想再糾結(jié)媳婦兒這個問題。金綸接著他后半句話說道:“你能做多少級的?”
張肅點(diǎn)開自己的生活職業(yè)面板。亮出來給金輪看。從她身后攬著她肩膀說道:“你看,現(xiàn)在也就能做10級的,這是前幾天沒好好玩的原因。這會兒決定陪你玩,這兩天就把它練起來。”
“生活職業(yè)很難練的。”金綸臉抽成一坨。
“我知dà
,我還知dà
這方面你也研究過是吧。我記得你那會兒生意還不錯,好幾家?guī)团晒珪颊夷阌嗀浟恕!睆埫C下巴在她腦袋頂蹭蹭。
“我說二位能先暫停一下嗎?我們出去重置下副本等我們開打了你倆副本里膩歪好吧?咱互相不耽誤行不?”熊二白被彩色熊貓指使過來打斷這兩人,離得近了差點(diǎn)被他們的甜膩傷到。
“嗯。”張肅甩了熊二白一個高冷的眼角,然后攬著金綸朝副本門口的方向走去。
熊二白:“……”臥槽!我好像比這小子要大吧!
金綸邊走邊順著之前的話題說道:“我對鍛造不熟,我只了解煉藥和材料的獲得,其他都沒嘗試過。”
“沒事兒,能知dà
材料的獲得方式就已經(jīng)夠了,有了材料我照著圖紙就能做了。”張肅說道,他上輩子玩游戲把時間精力全放在競技場PK上了,在大大小小的比賽上倒是獲得過很好的名次,像金綸這樣知dà
的又雜又多的東西他以前根本不去關(guān)注,因為那太耗時了。
五個人刷剃刀沼澤刷了一下午,而此時眾人的等級是:熊二白19級,彩色熊貓18級,黑到?jīng)]朋友18級,經(jīng)輪16級,肅愛輪輪15級。幾人約定好,吃過飯后再來。
摘下眼鏡的金綸覺得巨熱無比,中午開了空調(diào)啊,怎么會……還沒吐槽完就看到自己身上毛巾被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在毛巾被下她身上還纏著張肅的長胳膊長腿,兩人皮膚挨著的地方都出了一層汗,她只覺得張肅身上火碳一樣燒得慌,甚至于在她的胯骨邊還有個硬硬的東西。
金綸:“……”我現(xiàn)在該以怎樣的表情和態(tài)度去面對這個尷尬的時刻?
“唔~”張肅無意識地蹭了一下,隨后忽然意識到了不對,傻了一下,然后在金綸耳邊沙啞著嗓音說道:“媳婦兒,我們不如……”
“不如我給你倒水!”金綸忽然大力神附身一般一把將毫無防備的張肅推了出去,然后起身迅速跑到外面去了,鞋都沒穿!
趴在地上并差一點(diǎn)壓到小小肅的張肅表示:“……”
金綸光腳跑進(jìn)廚房,從冰箱里拿出一罐冰涼的飲料打開自己先灌了下去,至于張肅。誰管他!
“唉我說你能不能有點(diǎn)女孩兒的樣子,喝水怎么跟牛飲一樣。”李漫霞一邊切菜一邊念叨。
“我要是撩起裙子跟你走貓步你惡不惡心?”金綸站到門外去跟李漫霞說話,廚房的地面上哪怕是干凈的都會有一層油膩,她光腳站著很不舒服。
“哎呀,哎呀,好惡心!”李漫霞裝模作樣地一手捂住胸口說道。
金綸噗嗤一笑,剛才由張肅帶來的那股子躁動完全被她麻麻的搞笑壓過去了。
“行了,說正經(jīng)的。”李漫霞正了臉色繼xù
切菜,“你放暑假就在家里玩游戲?不想去上個補(bǔ)習(xí)班嗎?”
“不想。”金綸低頭努力地用腳趾頭去夾一根野草。
“隔壁小雨人家要去學(xué)美術(shù),說是以后打算做設(shè)計師吶。你就不能上進(jìn)點(diǎn)?”李漫霞嘴上雖然在埋汰她。但是自己家的孩子自己愛,妙妙怎樣都是好的!
“他學(xué)畫畫?”金綸忽地轉(zhuǎn)頭看著李漫霞。
“喲!眼睛瞪那么大干什么,嚇?biāo)牢伊耍∧悄闶罴龠@也不干那也不去,光玩游戲腦袋都能玩扁了!”李漫霞被她的反應(yīng)嚇了一跳。差點(diǎn)切到自己手。
“他什么時候說要學(xué)畫畫的?”金綸的思維跟李漫霞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
“就這幾天吧。你吳姨今天跟我打聽有沒有聽過什么好一點(diǎn)的美術(shù)培訓(xùn)班呢。”李漫霞切著菜。又開始嘮叨金綸不要荒廢暑假。
然而金綸什么都沒聽進(jìn)去,低著頭站在那里,手有些抖。腦中只有四個字循環(huán),要不要做?要不要做?
“你就不能把鞋穿上再跑!”張肅提著金綸的拖鞋走過來給她放在腳前,見她不動還催促了一聲,“穿啊。”看她還不動,不耐煩地蹲下,硬扳著她的腳給她穿上鞋。
吳桐雨從來沒給她拿過拖鞋,從來沒在她面前彎下腰或者蹲下,更別說動手給她穿鞋了。金綸怔怔地看著張肅給她穿好拖鞋站起來。
張肅皺眉,她怎么這個表情?“怎么了?”
金綸盯著他的臉看了看,忽然轉(zhuǎn)身往外跑。張肅沒反應(yīng)過來,伸出的手沒抓住,正要往外追,忽然被李漫霞叫住,“肅肅啊,快過來幫個忙。”
“姨,妙妙她……”張肅站在原地左右為難。
“嘁,別理她,就是嘮叨了兩句她就不愛聽了。不愛聽拉倒,跑了就跑了,你快來幫姨個忙!快點(diǎn)快點(diǎn)!”李漫霞從門口探出上半身召喚他。
張肅雖然覺得金綸剛剛那個表情絕對不像李漫霞說得那樣簡單,可是現(xiàn)在丈母娘在召喚,他只得沉默著走進(jìn)廚房,還是等她回來再好好拷問吧。
金綸一口氣跑到隔壁院子,進(jìn)了門就直直地沖進(jìn)吳桐雨的房間,吳桐雨正穿著一件T恤和沙灘短褲躺在床上玩游戲。金綸進(jìn)了門之后就站在床邊看著他,不做什么,也不說什么。
游戲眼睛很像墨鏡,這么帶著吳桐雨還是很帥的,是那種干干凈凈一塵不染的書生帥氣。她站在床邊腦中亂七八糟地想著好多事,年輕時的青蔥歲月,大學(xué)時的浪漫與爭吵,畢業(yè)后的無奈和絕望,婚后的冷淡和漠視。最后的最后,念頭定格在她得知另一個人在她這虛假的愛情幻想背后付出了很多很多,卻被面前這個人打碎了希望,打碎了人生。
金綸慢慢地轉(zhuǎn)過頭,在一旁的穿衣鏡里看到自己肆意的眼淚,原來不是不痛,當(dāng)有一天麻木過去,痛了十幾年的傷口必定會卷土重來。而這一次痛,必定痛完就可以釋然,隨后豁達(dá)地面對之后的人生!
等擦干眼淚,臉上再看不出紅色后,金綸淡定地站在吳桐雨面前。她忽然覺得面前這個人是那么地虛假虛榮虛偽,心底不由得升起一股厭煩。抬手不客氣地按下了眼鏡上的喚醒鍵。
“咦?妙妙你怎么來了?”吳桐雨摘下眼鏡,看到床前的人先是一嚇,然后高興地開口。
“哦,無聊過來轉(zhuǎn)轉(zhuǎn)。”金綸這話說得太假。她要是對一個人升起一點(diǎn)點(diǎn)一米米討厭,那么這點(diǎn)點(diǎn)討厭將會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發(fā)展成看都不愿意看到的討厭,按照現(xiàn)在心里這升溫速度,她晚上睡覺前就不會想看到吳桐雨了。
“好啊好啊,吃水果嗎?我去拿,你先坐。”吳桐雨立馬就要下床。
“不用。”金綸揮揮手拒絕了,她也不想坐,干脆直奔主題,“聽說你要學(xué)畫畫?”
“你這么快就知dà
了啊,我昨天才跟我媽說呢。”吳桐雨笑得開心。
“為什么要學(xué)?感覺那個好沒用。”金綸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看向一邊,手微微攥了起來。
“因為我想以后做個建筑工程師啊,你想想,現(xiàn)在金家寨這么古舊,好多老房子用電都老化了很不方便。要是把金家寨這一片推了重建,那到時候大家就都可以住上我設(shè)計的樓房了。”吳桐雨的笑帶著些憧憬。
要說金綸剛才對吳桐雨的討厭在10點(diǎn),那么現(xiàn)在就直接破百了!她忽然想到張肅今天在游戲中跟她耳邊說的話,要是她在游戲貼吧上紅了,成了一名有權(quán)威的大網(wǎng)紅,那到時候她要是再出個旅游的帖子,讓喜歡古跡的人看到金家寨三月份桃花漫天的場景后,金家寨一定會火爆網(wǎng)絡(luò),而張肅到時候一定會在金錢上給她足夠的支持,上面收夠了錢,又有龐大的游客量逼著,上頭一定會將這里修得更好,金家寨絕對會稱為這城市的旅游業(yè)的頂梁柱。這樣就不會像上一世那樣被推掉重建樓房了,他們家的小院子也可以保住了。
將心心念念想辦法幫她保住家的張肅和只想著自己成就的吳桐雨放在一起相比較,再加上上輩子那個冰冷的“家”,金綸心中一點(diǎn)也不糾結(jié)了,她看著吳桐雨認(rèn)真說道:“這只是你一時的想法罷了,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高三了,你知dà
藝術(shù)生有多難嗎?憑什么會認(rèn)為自己能在一年的時間里就學(xué)會畫畫?人家最晚的都是從高二一開始學(xué)的,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了。”
“不會晚吧,我覺得畫畫挺簡單的啊,一天就光坐在那里拿著筆畫就好了。”吳桐雨對金綸說得話有些不以為然。
“簡單?”金綸嗤笑了一聲,“你知dà
藝術(shù)生每天要畫十二個小時甚至更多嗎?你知dà
看起來簡簡單單的一張人物頭像需yà
花費(fèi)3、4個小時用小小的鉛筆尖去打磨嗎?你知dà
面對一張畫死活都抓不到重點(diǎn)畫了撕撕了畫的崩潰嗎?你知dà
一年四季衣服從來都是黑的,指甲縫里永遠(yuǎn)都洗不干凈的煩躁嗎?你知dà
每天只有鉛筆顏料陪伴的迷茫和郁悶嗎……”(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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