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為上一個小境界的提升還是很明顯的,明火火明顯感到自己的力量和速度都有了一點進步,對法則的感悟也清晰了一些,以前墨云天說的道理她完全聽不懂,也不怪她精神不集中。現(xiàn)在勉強能聽懂一點了,同時在這些法則領(lǐng)悟的支持下,她這會兒正將一頭筑基頂峰的風(fēng)翅雕打的節(jié)節(jié)敗退。
風(fēng)翅雕以速度和力大著稱,尤其它還是飛禽,在食物鏈中處于比較高的位置。可它今天卻倒了霉,不禁選錯了目標(biāo),還遇到了天敵。墨云天和凌可兒此時已經(jīng)在高空中封住了它的逃遁路線,幾次想要從空中逃走都被打了回來,逼得它只能在低空跟明火火肉搏。比速度明火火比它的強得多,力量就更是不用比了,它的利爪對明火火的威脅并不大,雖然能造成一些傷勢,但真拼起來它要吃虧的多。明火火最克制它的地方便在于自己兩只鋒利高聳的彎角了,無論風(fēng)翅雕從哪個位置突襲而來,都無形中要面對這對彎角的威懾,一不小心就要被刺穿身體成為敵手口中美食。
墨云天一般是不會幫明火火對付敵手的,對他來說能晶什么的并不是多么迫切,最主要的目的還是鍛煉明火火的戰(zhàn)斗技巧,增強她的實力。這一次不同了,風(fēng)翅鳥襲擊的目標(biāo)就錯選成了他,因為他看起來最弱。同時風(fēng)翅鳥也自信即便一擊不能得手,也可以從容逃脫,哪*
m.zww*里料到墨云天反應(yīng)極快,它剛飛到還沒展開進攻就被風(fēng)迎劍刺的手忙腳亂,然后就莫名其妙的陷入合圍之中。
風(fēng)翅雕一般并不常見,它身上還有一種很值錢的材料——風(fēng)翅,它的羽毛還是比較珍貴的,堅韌但卻柔軟,邊緣還非常鋒利,遁速更是奇快,是用來制作翼類飛行法器的上佳材料。翼類飛行法器是一種非常適合武者使用的寶物,尤其混元期的武者非常中意這種稀有物品,不過基于翼類飛行法器制作困難,且對材料的要求很高,價格都會非常昂虧,一般一件差不多的翼類飛行法器就值一萬多能晶。而這一頭風(fēng)翅雕身上其實也就兩三根羽毛符合制作翼類飛行法器的條件,也就能值個幾百能晶的樣子。幾百能晶已經(jīng)不少了,墨云天當(dāng)然不會放過了。
“暴掠如火,風(fēng)襲不滅,用火之法則克制它。金具其堅,風(fēng)化不散,用犄角封封它的行動。兵詭道,以弱擊強。前后夾擊,用尾巴的靈活一擊湊效。”墨云天在高空中對明火火傳音指點道。
風(fēng)翅鳥怕明火火的犄角,處處留神,根本不給她襲身的機會,同時也因為對犄角的關(guān)注太過,使它對尾巴的抽擊并不能付諸更多的注意力,它只得強行催動元力,爆fā
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實力使自己不墮入敗境。如此巨大消耗,使它不到半柱香就累的筋疲力盡。
“自己將背頸部的四根羽毛脫下來,我們放你離開,否則后果自負。火火是不會對你有憐憫之心的。”墨云天見風(fēng)翅鳥已是強弩之末,出聲威嚇道。風(fēng)翅鳥本已陷入絕望,突然又得到一條生路,稍一猶豫就自行將背頸處那四根最為強壯的羽毛脫落了下來,然后控zhì
著它們向墨云天飛去。
“去吧,下次可看清了對手再上,別搞這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事情了。”墨云天收下四根羽毛,讓開道路放風(fēng)翅鳥離去了。像這樣的情況已經(jīng)發(fā)生很多次了,凌可兒漸漸習(xí)慣了墨云天的方式。明火火也沒有異議,這風(fēng)翅鳥的肉既不多,也沒多好吃,并不是一定要殺死對方。她還沉浸在剛剛的對戰(zhàn)之中,回味著先前墨云天教她的戰(zhàn)斗技法。
“呦,看來傳聞不假,你小子還挺仁慈嘛。”遠處突然傳來調(diào)侃聲音,馬克在一天的趕路之后抵達了沃頓學(xué)院,然后被奧利弗帶著來到了墨云天他們打獵的地方。
墨云天沒理他,遠遠的對馬克身旁的奧利弗一禮道:“墨云天見過主任,難道主任是專程來找我的嗎?”他見馬克和奧利弗走道了一起,已經(jīng)猜出一些對方此行的意圖,但卻并不說破。
奧利弗“嗯”了一聲,不溫不火的道:“墨云天,先跟我們回學(xué)院吧,回去再說。”
“是。”聽奧利弗如此說,他也不多問,帶著明火火和凌可兒就跟在了奧利弗和馬克的后面。凌可兒跟在后面,腦子里充滿問號,她不知dà
教宗迫于壓力已經(jīng)改變了決議。不過現(xiàn)在的情況透著古怪,使她隱隱將明火火的事情聯(lián)系了起來,漸漸越想越覺得不妙,面色陰晴不定,一路少有的沒有話說,也沒跟馬克打招呼。
在教務(wù)處里,奧利弗坐在椅子上對墨云天講出事情的原委:“墨云天呀,事情是這樣的。教廷里的大主教們對于你拒絕傳承的事情很是惱怒,他們一致認為你不能將教廷的利益放在重yà
的位置,甚至認為你的信仰有瑕疵。再加上你之前在競技大賽中展現(xiàn)出來的殺意,大主教們一致認為你不適合zuò
為天地靈根火羚獸的主人。現(xiàn)將火羚獸主人的資格授予馬克·華盛頓,請你將火羚獸移交于馬克。此乃教宗法令,請你務(wù)必在三日內(nèi)完成移交手續(xù)。”由于明火火赤金的皮毛和她特征性的像羚羊一般的犄角,所以各大勢力的人一致將明火火成為火羚獸。其實她身上的屬性能量可不單單是火。
凌可兒聽到這里驚的呆了,長大了嘴吶吶的說不出話來,心里卻想著:“怎么會這樣?”是啊,怎么會這樣,她師傅不是告sù
她教宗提里奧已經(jīng)決定將明火火賜予她了嗎?變化太快,她有點轉(zhuǎn)不過來。
此時站在奧利弗身旁的馬克卻是一臉得yì
,他終于如愿以償,也終于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他看著墨云天難看的臉色,心里別提有多么痛快了。不過奧利弗之前囑咐過他,使他不敢在這時候說出讓墨云天不痛快的話來。
“啊!這樣,可是我,我?guī)退鍪赖臅r候花費了三萬能晶的呀。”演戲?qū)δ铺靵碚f不過是小菜一碟,他故yì
裝出一副吃驚、痛惜的樣子。其實這種情況要比將明火火送于凌可兒好的多。
“你的財富都是教廷賜予你的,難道教廷向你要點東西,你還要拒絕嗎?”馬克聽他如此獅子大開口,如何忍得住,在一旁冷冷的道。
明火火也跟了進來,聽到奧利弗宣bù
教宗的法令已經(jīng)令她很生氣了,這會兒又聽到墨云天的話更是生氣,但是墨云天說的又沒錯,此時恰逢馬克說出這么一句話來,頓時像找到了出氣筒一樣,暴怒著就沖馬克沖了過去,用他鋒利尖銳的犄角頂?shù)礼R克的眼前,險些將馬克的眼珠子戳瞎。她被制止住了,有奧利弗在此哪里能容得她撒野,明火火只感到一股強dà
的神圣能量包裹了自己,緊的讓自己有點喘不過氣來,全身骨骼都嗶啵作響。
“放肆!墨云天,你是怎么訓(xùn)導(dǎo)它的,如何讓它隨意傷人?你可知dà
傷人的守護獸是要遭到處決的!”奧利弗借機發(fā)難,對墨云天爆吼道。
“火火,快停下。”墨云天趕緊出聲制止明火火,并暗中傳音道:“火火,別反抗,你斗不過人類的。而我,我也保護不了你。”
“你保護不了我,為什么要帶我出來?”明火火很生氣,根本不聽墨云天的,她現(xiàn)在誰的話都不想聽。
“先別掙扎了,回去再說吧。”墨云天傳音道,明面上則對奧利弗說道:“主任,是我的錯。我回去后會跟她好好說的,兩天后便將火火交到馬克手上。”
“兩天嗎?可以。”馬克也不愿多說什么,畢竟有長輩在此,他也不敢放肆,先前那股強dà
的力量就眼睜睜的擺在他的眼前,也讓他感到很是不適,渾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一出教務(wù)處凌可兒就趕忙用網(wǎng)絡(luò)賬號聯(lián)系自己的師傅,得到奧尼西亞的回復(fù),她才終于相信教宗提里奧迫于壓力改變了決議,使得她喪失了成為明火火主人的權(quán)利。不禁開始像明火火一樣,眼淚在框里打轉(zhuǎn),心中委屈已極。口中哭訴道:“為什么呀?教宗不是已經(jīng)定我為明火火的主人了嗎?怎么會變成馬克了,怎么會這樣。”
明火火本來還以為凌可兒在為自己鳴不平,此時聽到她如此說,頓時打破了自己對凌可兒的好感,心里更難過了,一路上半句話也沒講過。
“你回去吧,讓我跟她獨處兩天。”墨云天也沒管凌可兒的反應(yīng),反手將凌可兒關(guān)在了門外。
“不要管我,不要看著我,不要跟我說話,我恨你!”明火火等到?jīng)]有旁人的時候,才又叫又傳念的吼道。
墨云天落寞地搖搖頭:“為什么要恨我呢?你總是要出世的,總是要來到這個世界的。只要你來到這個世界,就必須要面對這些事情。這樣有什么不好嗎?馬克是華盛頓家族的天之驕子,比我活的舒坦多了,跟著他,你天天都能輕輕松松的吃到你想吃的美味,不用跟著我天天去林子里打打殺殺。也不用學(xué)我從垃圾堆里翻出來的功法,他們家族一定有很好的煉體流妖獸功法,這樣你修行的也會快很多,穩(wěn)很多。說不定,他也能好好待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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