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是跟著拉雷一道的,還有拉雷的幾個長輩,他們正好順路,就結伴走到了一起。
“哎,我說你怎么兩年不見都長這么大了,你不是一直不長的嗎?嚇我一跳,我差點都不敢認你。”拉雷剛見到墨云天時打量了半天,勉強從眉眼和穿著上看出來一點。加上又是墨云天在網絡上聯系他的,多番驗證之下,他這才敢大大咧咧的跟墨云天打招呼。
“認什么?認哥嗎?對不起,哥不收小弟。”墨云天淡淡的道。
“去!”拉雷被他一陣搶白,惱道。隨后才想起來要問墨云天:“你又去買什么?我可是聽說你最近時常去洛城買賣東西,都是大手筆啊,動輒上萬。”
“都是些小買賣,不足道。我這次是去賣幾套陣旗,順便買點雜物。”墨云天不以為意地說道。說實話,做慣了大買賣,他還真不把萬兒八千的放在心上。只是這話說的另一旁拉雷的長輩臉上都是一陣泛白。顯然是傷的不輕。
“嘖嘖,闊了,你得拉兄弟一把啊,我混的可比你差多了。”拉雷在一〖三五?中文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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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旁跟他調侃起來。反正墨云天的鬼道術層出不窮,他也懶得再表現出一副沒見過世面的傻樣。況且墨云天在研究陣法之道,這是眾所周知的。
“去!哥不跟叫花子打交道。”
“調皮。”
……
“我靠,就這幾套破旗子也能值八千多能晶,跟搶晶庫一樣啊。我真想跟你混了。”拉雷的眼里全是星星,經過兩天的拍賣,墨云天的四套陣旗都一股腦的拍了出去,有一套【陰陽圖】是他自己留著用的,并沒有賣。【小五行陣】兩套一共賣了三千五,【陰陽圖】賣了兩千三,【兩儀分光陣】賣了三千一,一共是八千九,可說是成績斐然了。
陣旗陣盤的成本并不高,四套下來也就三千多的成本。當然這得益于他的失敗率比較低,成本控zhì
的好。說起來也是陣法書中所記載的煉制陣器方法比較精巧,這才能將失敗率降到這么低,而一般的制作成本應該在五千左右。布陣器具的煉制主要是比較耗時,每一桿陣旗,每一塊陣盤上面都需yà
刻錄許多陣紋,并且還要進行一定的加工。比如至少是需yà
在陣盤上做一些鑲嵌能晶的精確凹槽,給陣旗陣盤進行編號以確定它們的擺放位置和次序,以及調適陣法的精確度和循環性。
陣旗和陣旗之間由于制作者的水平和用心程度,陣法的作用會有著很大的浮動,這很大程度上取決于陣法師對陣法的掌握程度。經過兩年的練習,他的陣器煉制技術已經比較精熟了,可說是磨刀不誤砍柴工。
他制作一套陣法的時間大約在十天左右,光是這四套布陣器具就耗費了他一個多月。一個多月賺五千塊,對他來說還真不算太多。
當然這也不能完全歸功于他的手藝,有一定程度上還是得自于他的名氣。大家也都想瞧瞧墨云天兩年多能學成個什么水平來。
“行啊,以后我出貨,你幫我賣就行了。”墨云天應承道,他其實也是這么想的,畢竟自己跑來跑去的太麻煩了,也浪費自己修行和研習陣法的時間。時間可是比能晶重yà
的太多了。
“好啊,你可別反悔。”拉雷喜出望外。
“我反什么悔?這樣,我給你按套算,每套算你百分之五的傭金。”墨云天開出一個拉雷不會拒絕的價格來。
“行,行!”拉雷哪有不同意的,像撿到寶一樣樂開了花。想這樣一次賣個萬兒八千的,他就能得到四五百,也就跑跑腿的功夫,他當然愿意了。
“那咱們再在街上逛逛,然后就回去了。你家的那兩個長輩呢?”
“忙別的去了,我們可以跟教廷的人一路走嗎,也不會出事。”
“嗯。”
……
接下來的日子,墨云天又沉浸在了陣法奧妙的鉆研之中,他制作出來比較滿yì
的陣旗就會交給拉雷去賣。慢慢的拉雷嫌他太講究,將他制作的不怎么滿yì
的殘次品也都一股腦的拿了去,結果也還都賣了個差不多的價錢。墨云天自是懶得計較了。
就這樣,兩年的時間又過去了。時間匆匆如流水,墨云天陣法大師的名頭越叫越響,他制作的布陣器具越賣越好,也越賣越貴。甚至有其他初學陣法的人跑到沃頓學院向墨云天請教,當然偶爾也有人發xiàn
了地藏,結果自己破不開禁制還專程請他去破陣,也因此讓他賺了不少能晶。
新紀二十一年春。這一天,墨云天終于等到了他想要見到的人。
“火火,你長大了,也變厲害了。”墨云天微笑著對眼前的赤金色火羚獸說道。馬克帶著明火火來找他了,他并不知dà
是什么時候,但他知dà
自己或許能等到這一天的。他并沒有等太久,四年的時間對他來說算不了什么。
“你也長大了,你比我厲害。”明火火冷冷的看著他,好像是在對一個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她現在已經是混元初期的神獸了,身體也長大了一些,從原來的九尺四變成現在的一丈一,個頭也高了許多。不得不說她一直是特殊的,達到混元期后她竟然慢慢的可以開口說話了。聲音洪亮而暴戾,配上她冷淡的語氣,讓墨云天心中一陣苦澀。不過聽到火火居然能開口說話了,相比起來他反而更高興些,笑的更開了。
“別亂叫,它叫赤白,不叫什么火火。它是我的,不是你的。你最好搞清楚。”馬克也是冷冷地抗議道。雖然有求于人,但他還是不想在墨云天面前表現的太隨和。至少在對于明火火的稱呼上,他是不愿意妥協的,因為在他看來,對稱呼的擁有權就相當于對明火火的擁有權。
“隨便吧。來找我有什么事嗎?”墨云天也不在稱呼上糾纏,先要問明馬克的來意。多半是跟陣法有關了,不然以他現在筑基圓滿的境界,即便能跟混元結丹期的人斗上一斗,但這也絕不是馬克跑這么遠并且還拉下臉來求他的原因。墨云天在半年前就已經晉入筑基圓滿了,以他現在的實力,跟一個混元初期武者,或者結丹初期的魂師玩玩是沒什么問題的。
“還能有別的事嗎?你認為自己一個筑基圓滿的魂師能對付的了混元結丹期的修士嗎?”馬克不覺好笑的調侃道。墨云天不以為意,和氣的說道:“哦,那是要破什么陣了。你應該知dà
我的規矩吧,定金兩千,另外寶物我要分一份。”這是他一貫的固定報價,倒也不是針對馬克來的坐地起價。
“不行,定金可以加,但是寶物不能分給你。”他們發xiàn
的地藏格調很高,據他們猜測里面所擺放的寶物比較珍貴,所以馬克并不想分出一份去,尤其不想分給墨云天。其實他們也可以去找教廷里的陣法大師去幫他們破陣的,可那些陣法大師一般都是御用的,哪里是他一個結丹中期的人請的動的。而且那些陣法師動輒都要先在里面選一件,這誰受得了。相比起來,墨云天這樣低的收費標準已經算是惡意傾銷了。
“哦,那就三萬,不講價。”這是破天荒的讓步了,以前也有過幾次這樣要求的人,不過都被墨云天拒絕了。
這價出的夠狠,馬克想了半天,一咬牙答yīng
下來:“行,不過我身上沒有這么多,等到了地方我讓其他人湊湊,一并給你。”
“這個沒問題,那就帶路吧,我遁速很慢,你要急的話我可以搭乘你的法寶。”他們都是隸屬于基督教廷的成員,倒不用擔心相互之間算計,搭乘對方的法寶不算是危險之舉。
一路無話,雖然沒有搭乘法寶,不過明火火的遁速一點也不慢。她每次一躍都跳上十幾丈高,然后再緩緩的落下去,往前的沖速是非常快的,甚至比馬克駕馭的赤霄劍還快上一些,都是她沖在前邊開路,偶爾停下來等上一陣。墨云天很是滿yì
她的遁速,臉上浮滿了笑意,盡管明火火只在一開始跟他說了一句話,語氣還是那樣的生冷。
說到馬克的赤霄劍,這其實是他唯一的法寶,所以只能又當坐騎,又當武器用了。他是有飛行類的法器,可惜法器的遁速跟法寶比起來相差太多,在趕路的時候用就太浪費時間了。墨云天站在劍柄上,立于馬克身后,他比馬克要矮上小半個頭,所以基本上看不見前面的景物。他倒也不以為意,只是默默的關注著明火火的行徑,心中暗暗的籌劃著。
向西飛行了五個時辰后他們便到達了目的地。這是原黃石公園內的一個裂谷內部。他們到的地方溫度很高,炎炎的氣流騰騰的往外擴張,把夜色照的朦朦朧朧的。現在是子時了,卻熱的夠嗆,墨云天早早的撐起一個水罩護住了自己。馬克比他防備的還早,拿出一個散發著水汽的珠子放出一個罩子也將自己罩了進去。
墨云天注意到明火火一點也不懼怕這里的炎熱,反而有些享shòu
的樣子,就仿佛在水里游泳一般,眼里有著淡淡的沉醉。
他們走的道路頗為隱蔽,左拐右拐的峽谷時寬時窄,像是天然形成的。行不了兩柱香的時間,他們就遇到了其他守在地藏外的教廷人員。墨云天唯一熟悉的自然就是凌可兒了。
“嗯?你怎么也在這?”墨云天有點納悶,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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