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云天看得出對方并沒有要動手的意思,不過還是警覺地微微往后一退,冷冷的道:“這是何意?”
古冰澤好似覺得自己的行為冒失了些,趕忙辯解道:“誤會誤會,古某是有個不情之請,一時情急之下才這樣冒失,還望莫怪。”說著便主動往側(cè)面退了兩丈,示意自己沒有別的用心。
“哦?何事能令閣下如此失態(tài),在下愿聞其詳。”墨云天見他趕忙撇清嫌疑的做派,心中冷笑:“裝瘋賣傻”。不過面上還是表現(xiàn)出十足的好奇,興致滿滿地問道。
古冰澤見墨云天怡然自若,不由神神mì
秘的傳音道:“不知墨兄對這蠱靈秘藏或者說蠱靈教了解多少呢?”
這個問題大有深意,墨云天自然樂得有人送他免費(fèi)的情報,真真假假的也總好過沒有。于是尷尬地?fù)u頭傳音道:“慚愧的很,墨某來這里靠的是江湖傳聞,對蠱靈教實(shí)在是知之甚少。古公子如此問,想必對蠱靈教是比較熟悉了?墨某在此厚顏請教了。”
“哪里的話,其實(shí)在下如此失態(tài)確實(shí)因?yàn)檫@〖三五*中文網(wǎng)
M.w個秘聞太過駭人,在下二人自問吞不下這偌大的秘密,故而想請墨兄打個援手,咱們?nèi)似椒置夭厝绾危俊惫疟鶟僧?dāng)然不會傻乎乎地將秘聞?wù)f出來,這倒算不得要挾,畢竟秘聞這種東西知dà
的人多了就不值錢了。再說他也不敢保證說出來墨云天就一定會答yīng
跟他聯(lián)手,當(dāng)然不會隨隨便便的就講出來了,至少要得到一些有意義的保證才行。
“正所謂富貴險中求,有機(jī)會的話墨某自不會白白放過。不過聽古公子的意思,這秘藏內(nèi)有乾坤,以在下的本事怕是也幫不上太多吧。卻不知古公子還有沒有別的幫手?”墨云天立即表現(xiàn)出濃厚的興趣,同時盡量表現(xiàn)出自己的疑慮。他能這樣考lǜ
,古冰澤自然能從中看出墨云天對秘藏的渴望。再說他既然有意向要和墨云天聯(lián)手,無論如何總是要把話說清楚的。
果然,古冰澤見墨云天表現(xiàn)出的濃厚興趣,總算是露出點(diǎn)口風(fēng)來:“這個墨兄不必?fù)?dān)心,以墨兄的能耐再加上你這頭妖獸保準(zhǔn)能萬無一失。不過說到幫手嘛,這個,其實(shí)還有酈督山四姐妹是這其中的關(guān)鍵人物。如何得到秘藏還需得到它們的助力才行,只是她們對我一直有誤會,事情還有點(diǎn)不好辦。”
雖然還是沒有說秘聞,這酈督山四姐妹顯然跟這秘聞有著非常重yà
的聯(lián)系。墨云天微一皺眉,繼xù
傳音道:“既然古公子如此爽快,想必是需yà
在下幫著對付這四姐妹了。這倒沒什么問題,至于秘聞的事情,我想對付完這四姐妹,古公子一定會實(shí)言相告的。那么我們便結(jié)伴而行吧,正好我們兩個勢單力薄,也好仰仗古公子和魏姑娘的威風(fēng)狐假虎威一番了。”
“如此甚好。”既然墨云天這么識相,古冰澤倒是省了一番口舌,自是欣喜的答yīng
下來。雖然是傳音,但這主要是為了防止隔墻有耳,明火火和魏凌霜卻是把話聽了個明白,這才明白場上這兩個男人在搞什么陰謀。
魏凌霜原本就對墨云天拒絕出售明火火的事情有些不滿,這回聽到他們的陰謀,不由重重地冷哼一聲。不過她還是知dà
事情輕重的,對古冰澤的計(jì)謀也很是滿yì
,看來這小子并不是太笨。這樣不僅能解決秘藏的問題,說不定還可以找機(jī)會將明火火搶來也說不定,她當(dāng)然不會有異議了。
“我們?yōu)槭裁匆@兩個虛偽的家伙聯(lián)手?靠咱們也能輕松拿到秘藏吧。”明火火暗中不滿地傳念道。她向來對這種鬼鬼祟祟的小伎倆不屑一顧。
“你沒聽他們說嗎?這秘藏內(nèi)有乾坤,未必就是那幾件天階法寶。再說這基督教廷的神官為什么要好心的設(shè)置這么一個豐厚的傳承獎勵,還允許競爭者隨意離去?這里面肯定有文章。有這幾個知dà
內(nèi)幕的人跟著,不論真假對咱們至少沒什么壞處。再說這里人多手雜,有兩個表面上的幫手看起來也安全些,至少不會像先前那樣隨隨便便的就被圍攻了。”墨云天耐心地解釋道。
不管對方是不是別有用心,但在外人看起來他們至少是盟友的關(guān)系。再怎么樣也可以嚇退一些混水摸魚的人,不必為一些瑣事浪費(fèi)精力。
“這樣還要防著他們算計(jì)我們,不累嗎?”明火火不以為然的問道。
“明處的算計(jì)要比暗處的埋伏好對付多了,不說別的,單就‘秘聞’這個條件,我們就沒有拒絕的余地。像無頭蒼蠅一樣亂轉(zhuǎn)是很危險的,比起無知的恐怖,勾心斗角什么的,其實(shí)根本不算什么。這些事我費(fèi)心就是了,你只要不犯基本錯誤就行了,我又沒限制你。”墨云天白她一眼,嘆口氣傳音道。
古冰澤跟魏凌霜走在左側(cè),偶然聽墨云天嘆氣,不由側(cè)身問道:“墨兄為何事嘆氣,不知可否說與古某聽聽,或許會有幫zhù
?”
墨云天聳肩一笑,睡眼惺忪的說道:“沒事,走的久了有些困乏而已。”這樣的理由太過牽強(qiáng),不過也沒人會去追究什么,古冰澤只是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四人結(jié)伴果然風(fēng)平浪靜,雖然雙方還是有意的拉開六丈左右的距離,但一眼看去還是能知dà
他們大概是結(jié)盟的兩支隊(duì)伍。有好幾隊(duì)暗中潛藏的的修士都因此沒敢對他們下手,墨云天樂得如此,不過明火火卻不痛快。原本兩人單走還能遇上點(diǎn)魔眼蠶之類的毒蟲妖獸打打牙祭,這下子走了半天連個毛都沒有撞到,不由得唉聲嘆氣垂頭萎靡,讓一旁的兩人看的莫名其妙。
“墨小子,你這頭畜生好奇特啊,還會唉聲嘆氣,看來是沒有毒蟲給它打牙祭,悶壞了。呵呵。”魏凌霜對墨云天不屑一顧,但對明火火還是保持著高昂的興趣,聽見明火火唉聲嘆氣的樣子居然也很是興奮。這樣奇特的個性更加加深了她對明火火的占有欲。
不過她的馬屁卻拍在了馬掌上,明火火對“畜生”、“守護(hù)獸”之類的詞匯都非常過敏,聽魏凌霜如此說頓時氣得張牙舞爪的要撲上去,幸虧墨云天及時制止了。說起來這還要怪墨云天,他為了不讓人覬覦明火火才對她守護(hù)獸身份的誤會不置可否。畢竟讓垂涎明火火的人知dà
她不是守護(hù)獸之后,很有可能會對身單體薄的自己產(chǎn)生極端的想法從而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一路上墨云天跟古冰澤聊的很是投機(jī),大家都大有惺惺相惜之感慨,相見恨晚。從閑聊中墨云天得知古冰澤跟魏凌霜是地云洲霖通山寒武教的弟子,他們的師傅叫做寒靈真人,修為很是高深。據(jù)說他們這次來蠱靈秘藏也是教派中得到了邀請從而派來的。同行的當(dāng)然還有幾個其他的同門,但同門不同道,在秘藏之外就分道揚(yáng)鑣各行其是了,到最受說不定還要廝殺一番。好在源星上對同門相殘從來就沒有道德上的約束,這原本也算不得什么。
至于墨云天自己跟明火火的來歷,他則是胡編亂造。說什么自己是落魄家族的獨(dú)子,父母早夭跟著爺爺生活的,道法自然也是爺爺傳授。而明火火則是他機(jī)緣巧合之下收服的妖獸,在一旁的明火火聽著他杜撰出來的故事都感到似假還真,直是長大了嘴半天說不出話來,看來是對墨云天瞎編亂造的本事很是佩服了。雖然古冰澤二人未必相信他的說法,但畢竟沒有什么破綻,更是無傷大雅,也只是聽之任之莞爾一笑。
秘藏之中像他們這般輕松休閑的人并不多見,血腥的氣息到處飄蕩。既然只有三個人被選中勝出,那么不妨殺上一場,順便還能搶點(diǎn)法寶丹藥什么的,這也算是一舉兩得了。本事弱的拉幫結(jié)派,手段高的持強(qiáng)凌弱。從來都是人多想要欺負(fù)人少,但人少的又多是本領(lǐng)高強(qiáng)之輩,打起來勝負(fù)都很難說。不過有心算無心、先下手為強(qiáng)是至理名言,這會兒用起來當(dāng)然得心應(yīng)手,得勝者每每都是這種心思活泛之輩。以往都說“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于人”,到了這里就變成了“勞心者制人,勞力者受制于人”。時代在發(fā)展,也算是天經(jīng)地義了。
秘藏中環(huán)境并非千篇一律,又行了四五個時辰便抵達(dá)了一處瘴氣肆虐的空間。難聞的味道比之先前有過之而無不及,不過眼不見心不煩,墨云天反而好受了許多。需知視覺要比嗅覺重yà
的多,墨云天只是隨意揮出一道青色的光罩就擋住了肆虐的毒瘴,那上面附著的腐蝕之力對他造出的罩子無法造成一點(diǎn)損傷。
古冰澤二人則不同,他放出的透明冰罩被黑沉沉的毒瘴腐蝕的厲害,要靠著法力不斷的維持才能在毒瘴之中安然前行。魏凌霜也注意到了墨云天的輕松,不覺冷哼一聲:“雕蟲小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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