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昨天網絡問題,章節老是發送錯誤。(這樣也能掉收藏……希望是個發xiàn
我沒有互粉的同行吧,就這樣安慰自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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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子所提問題的目的性很是明確。其他人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起來,都在等著答案的揭曉。
這個問題由虛真和尚回答了:“施主所言不錯。”
事后虛真曾查驗過全寺的佛像,確實只有般若殿的梵圣斗戰金尊遭到了“目的性”的毀壞,遺失了頭像。這其中仿佛確有蹊蹺。
紫薇子見自己的問題有了答案,便對虛真說道:“如此,其中說不定有些玄機。可否請禪師帶我等前去一觀?”
虛真道:“當然。”微微附身一禮后便轉身引著眾人出了云寂殿往靠近山門處的般若殿去了。
云寂殿在普云寺的深處,般若殿則處于靠近山〖三五?中文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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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門的位置。兩殿之間還隔著十數間廟院。眾人雖然御空而行,卻也頗費了一番功夫。相較起來,般若殿就顯得宏偉輝煌多了。
“然而般若殿其實并沒有云寂殿那樣重yà
的地位。因為云寂殿乃是我寺住持修行、講課,以及同各院首座們商議重大事務的地方。般若殿因為主要迎接各方供奉香火、布施油糧的善信,所以才會修的這般宏偉輝煌。通常寺內的高僧如果不借道進入曼荼羅殿,是不會來這里的。”虛真解釋道。
進入殿中的人早已經開始勘察佛像了。整個梵圣斗戰金尊佛像的身高是四丈三,去頭以后變成了三丈七。光是頭像就有六尺高,其體積之大可想而知。頸部的切面頗為平整,應該是利器所為。任誰都能看出盜頭像的人目的性很強。這會兒聽的虛真的解釋,紫薇子再一次發問:“很明顯,娍煌的目的性很強。這說明頭像是有其特殊意義的。而且可能只是頭像有用,于是娍煌只是把頭切了下來,而沒有動身子。”
鐘書淼略微沉吟,然后說道:“難道是與信仰或者說香火有關?”其實道門一項并不推崇香火供奉,鐘書淼對于信仰之力并不了解。不過就目前來說,這種可能性確實是有的。
這番話引得智玄和她四個師兄弟微微點頭,他們也都贊成這種假設。
紫薇子心中也是這樣想的,然而答案依舊撲朔迷離。“可是這之間到底是什么樣的關系呢?”紫薇子自言自語地問道。自己發問,內心則不斷地推理,企圖能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然而這原本已經遠遠超出了她,乃至所有人的認知范疇。一時之間,竟都陷入思索之中,場內靜的瘆人。
時間過去了一會兒,但依舊沒人能說出個所以然來。最后目光都不自覺地移到了墨云天身上。
紫薇子道:“殿下如果知曉的話,還請為我等一解心中疑惑。”她看出來墨云天至始至終都沒有說過話,而且梵圣斗戰金尊身上的問題很是明顯,墨云天不可能沒有看出來。種種跡象表明墨云天知dà
一些什么,但卻并不愿意說出來。
墨云天依舊不想說明什么,只是道:“大膽假設,小心求證。”這是推理的最基本也最核心的法則。然而在這里看來,卻實在是太抽象,太縹緲了些。因為他們對于頭像與香火、與試煉之間的推理已經是非常大膽跳躍的了,其中太多模糊的東西,導致之后的聯想根本如同在云霞之中建造宮殿一般。既無材料構造,更無地基依憑。
“你小子,非要心上人求你,你才說是吧?”鐵矢不耐道。
然而智玄搖搖頭,柔聲道:“世事自有定數。執者失之,為者敗之。我們現在已經有所成就,實不該急于求成,惑于因果流于表面。不要逼他了吧。”
凌可兒看出智玄是在為墨云天擔心,但她卻不覺得解個惑能有什么要緊的,說道:“你只知dà
心疼他。可是這沒有理由啊,我們又沒有逼迫他做什么。只不過是借他那妖孽的腦袋瓜用用嘛。怎么搞的這么扭扭捏捏半推半就的?”
其他人也大多抱有這樣的想法。俱都眼巴巴地看著墨云天。
明火火當然不樂意了,呵斥道:“不想說就是不想說。我們又不欠你們的。整天一有事就找小小。你們都是小孩子嗎?不會自己動腦子嗎?小小是你們的老媽子嗎?”
這一通訓斥火藥味十足。那廉貞子立kè
反駁道:“你這話就不對了。既然大家現在同舟共濟,就應該相互幫zhù
共享情報。你們這樣藏著掖著的,又算是怎么回事?”
廉貞子話里話外夾槍帶棒,明顯不是單純的辯論。明火火哪里能容得他如此信口胡言,挑釁道:“你是不服氣了?想打架就來吧,姑奶奶接著!”
“好啊,來吧。打架誰不會?”廉貞子冷哼一聲,譏笑一句,然后便要擺開架勢。不過卻被紫薇子拽住衣袖攔下了。其他人也紛紛勸解。
眼看著兩方一言不和就要打起來,智玄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現在這些人就無法真zhèng
的相互接納,倘若將來加入更多的人,隊伍再壯大起來,那會是怎樣的光景?這樣的團隊,真zhèng
要御敵時,能夠謹守法度默契配合嗎?團隊重yà
的是內在的聯系,而不是外在的問題。她開始有點明白墨云天心中的想法。
可是墨云天又怎么忍心看著智玄為難。只要智玄的眉頭皺起來,他總是忍不住要改變自己的心意,將全部的精神用于替智玄排憂解難上。至于其他的,就再也顧不上了。
墨云天終于說道:“好吧。既然你們很在意這些問題,那我就說說自己的猜想吧。”他一開口,場上才終于安靜下來,俱都聽他解惑其中玄機:“我猜娍煌竊取頭像可能有三種目的。其一,她能吸收頭像中的信仰之力來壯大自己;其二,頭像或許也相當于一種特殊的鑰匙,可以開啟什么特殊的地方;其三,頭像類似于完成試煉所需yà
的任務物品。”
紫薇子頗有些恍然,點點頭道:“這就是大膽的假設了吧。殿下有什么相應的依據嗎?”
墨云天繼xù
說道:“依據自然沒有。大家都是聰明人。如果有依據,也不需yà
我在這說什么了。”
凌可兒問道:“那就需yà
‘小心求證了’?”
對此,墨云天不置可否,直接切入正題:“如果是第三種假設,那么問題其實并不重yà
。因為大家只需yà
搶奪就行了。打勝了,那些都是戰利品。而且我們需yà
注意的是,這不是字謎探索類游戲。而是一個超大型的多角色對抗試煉。戰皇傳承應該不大可能進行這樣的設定。那太蠢了,而且很沒品。如果是第二種,我們也不必糾結于問題本身。核心變成了娍煌本人的行蹤。因為她占據了先機,所以我們其他人就只能跟著她的步伐走,想在她之前搶奪頭像的機會很渺茫。當然,這個假設又會回到上一個問題的設定問題上。倘若擁有傳承之匙的人本身便具備這樣的便利,那其他人是不是就不用玩了?這是一個悖論。”
鐵矢恍然大悟,說道:“也就是說后兩種假設本身就有問題,是不成立的。那么就只剩下第一種假設了——娍煌能從頭像里吸收信仰之力來提升實力,壯大自身?”
其他人紛紛點頭:“不錯。想來確實如此!”
“如果是這樣。那是不是說,其它受了香火供奉,擁有信仰之力的神像頭像都可以被娍煌吸收里面的信仰之力。那么我們能不能也吸收里面的力量呢?還是說,是需yà
以傳承之匙作為媒介?”紫薇子又發出這樣的疑問。
“很簡單,監視娍煌的行蹤就可以證明一切了。”鐵矢是個典型的實干主義者,他喜歡動手多過動腦。當然這并不是說他沒有腦子:“當然,我們也可以選一個像梵圣斗戰金尊這樣香火旺盛的神像,先搶一個回來研究研究。即便不能得其門而入,也可以當個質押。”
虛真和尚很是靈光,聽到這里便滿口應道:“好,如此貧僧便立kè
派人打探并監視娍煌的行蹤。”這些事情原本與他并無太大關系,但他適逢其會,如此優越的機緣任誰都不應該讓其從眼前溜走。見識過了佛子智玄以及墨云天等人的實力,虛真有理由相信他所跟隨的這一方有著極大的勝算。而作為極少數,且是最早跟隨佛子智玄的人,他的未來絕對是一片光明。
然而這種幻想很快被澆熄了,廉貞子冷冷地質問道:“監視?就你寺里這些蝦兵蟹將,傳傳消息、探探情報倒也罷了。讓他們去監視娍煌?你是在逗我們吧?”
虛真被譏諷的一臉尷尬,卻也不好說什么。只得唯唯諾諾地賠笑。
明火火就是看廉貞子不順眼,這會兒正好逮著機會,譏笑道:“牛臉猴子,也就能欺負欺負沒本事的人。”
明火火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罵的是誰,在場的不言自明。廉貞子頓時道:“你罵誰?”
明火火完全不怯場,繼xù
道:“呃,難怪你聽不懂。原來我說錯了。應該是‘猴臉牛鼻子’才對。”
廉貞子怒發沖冠,戟指道:“你!你……”
明火火見激怒了對方,這才開始講道理:“我說的不對嗎?這事跟人家老和尚有屁干系,人家好心好意地幫忙。你卻陰陽怪氣言辭譏諷。他能叫動的人就那么些個,這是他的錯嗎?難道他能使得動鐵家伙,使得動黑炭頭,使得動你這個猴臉牛鼻子?”
明火火突然講道理起來了,而且還講得頭頭是道。廉貞子一時間竟無言以對,只是陰著臉怒視著明火火,仿佛立kè
就要爆fā
,但卻又有些拉不下臉來。當然,最重yà
的還是迫于形勢,以及對于明火火乃至墨云天的忌憚。
鐘書淼和智玄則趕忙兩方安撫,這場架終究還是沒打起來。
然而這時,原本尷尬的虛真和尚突然收到了一個傳音,驚慌失措地叫道:“不好了!娍煌與史都結盟了,這會兒聯軍正往兩萬里外的遁甲門開去,怕是要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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