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次不愉快的會談,戰勝國在自己地盤上,而且知道自己在地盤上,歷朝歷代交手時所留下的大多時候是羸弱結論,這一次完全不見。愛玩愛看就來網 。。
戰敗諸國想的簡單,他們的個性也相對簡單是一個原因。送錢,贖回,本以為這就行了。卻沒有想到皇帝獅子大張口,接待官員也跟著強硬。
這大捷雖說跨度為幾年,但從梁山王打著復仇口號開始,到結束只算一次總的大捷。一次大捷就想讓舉國臣服,他們有想不通的緣由。
目送阮正使帶人離開,達羅的正使低嘯:“把馬副使殺了,你們說怎樣!”
在歷史上,有很多國家不強,但交談的使臣厲害,就能保住在強國面前的體面。也有國家本強,使臣稀松,在小國面前也能失顏面。
在中原,這些人叫能臣或英雄。在邊城之外,會被稱為草原上的雄鷹或最好的駿馬。
別的正使就都聽懂,蘇祿國的正使也暴躁滿面:“老虎忍著,是為了更好的咬走牛羊。該是我們咬走一頭牛羊的時候了。”
高南正使窩兒貼也有這個意思,在你一言我一語的慫恿下,他叫來隨行的使臣道:“只有中原人才最了解中原人,我們白花了珠寶,哪怕找不到姓林的,也要在這京城里放一把人心上的邪火。”
隨行使臣紛紛道:“把我們憋悶壞了,您說怎么放火,我們就怎么放火。”
“大天教本來是京里禁止的,但前幾天我們去看到,去拜的人很多。阿赤將軍生前傳回來的消息說,真的大天教讓這假的大天教給擠走,但假的教徒像草原上的草,不是一把火能除根。我們現在假設,真的林教主死了,但那天刑場上沒有他的人頭不是嗎?”窩兒貼陰森森看向他的副使,副使用力點點頭。
黃躍、常棋和奸細們受刑的那天,窩兒貼帶人把所有的人頭都抱起來看過面容,也有借機尋找林允文的意思。
不然,中原人的發髻和異邦人的頭發不一樣,站著用眼睛往地上看看就能分辨出來。
“如果真的死了,我們也要讓假教徒跳出來在京里大亂。阿赤是個能干的將軍,他送回來有真教主的兩件法器。借著這法器,真教主不在的地方,我們也能指揮一些教徒。把這法器往假大天教里一送,偽裝成真教主是假教主殺害,假教徒中總會有人騷亂吧。雖然我不太確定。”窩兒貼想到處處被動,阿赤又死在眼前,說著話不由黯然。
但眼前不是他隨意傷心的時候,達羅正使捻捻焦黃的小胡須,問道:“如果他沒有死呢?”
“那就把他逼出來!”窩兒貼鐵青著臉:“我們的兄弟死了,憑什么他跟田鼠似的鉆到洞里就不出來。”
“先逼他吧,眼下局勢對我們不利。這幫子中原人不是一嚇就害怕,他們反過來還要拿話嚇我們。你是來贖回國王的腦袋,贖回你們的人,我們也一樣。珠寶也給了他們,他們現在不放我們走,我們沒辦法硬拼。”
達羅正使說到這里,就開始大罵滿尼加的正使:“都是你說的,中原人大多沒膽子,你說將軍厲害,皇帝不一定厲害。我們現在深入到京城,遇上難啃的骨頭,要是人也帶不走,珠寶也要不回來,你陪我們!”
滿尼加正使怒容滿面,也回罵他:“本來咱們可以邊城會談,是你說梁山王不可靠,梁山王就在他們的邊城外扎營,我們到京城里看看。”
窩兒貼頭疼地道:“這話是我說的,梁山王是不可靠,他只想打仗,打得我們血流成河,好在他們國里當英雄。我們的三王子攜帶珠寶往這京城里來,本想找機會說服這里的官員們,讓他們進言皇帝,命梁山王退兵。結果一來就沒有回去過……”
他陡然停住語聲,把眼睛鼓了起來。
另外的正使們正在奇怪,見到窩兒貼惡狠狠問自己的副使:“這位馬副使,是不是叫馬浦?”
達羅正使心想這算怎么一回事情?談到今天你還不知道接待官員的名字?
正要嘲笑他,高南副使抽刀跳起來,雪亮的刀閃動殺氣,打炸雷似的吼道:“就是他殺了三王子!”往外就跑。
“原來是他!”窩兒貼也帶著渾身冰冷模樣,但還不能就此呆住,還得叫人把副使攔回來。
副使是三王子的心腹,愿意對窩兒貼衷心,就是想跟到京城里來,打算尋找三王子的骸骨。
讓看得太緊,他沒法子私自行動還沒有找到。
讓窩兒貼提醒,副使想起來,這就暴怒,但不能出門,只氣得原地大喘粗氣,活似隨時可以自己點火把自己燒著。
另外的正使們沒看懂,問道:“馬副使是個文官,怎么能殺了武藝在身的三王子?”
“不是都說馬副使丟過官嗎?他丟官的那一年,恰好是三王子混進中原。而說他丟官的原因,是家里發現死了奸細,就是我們的人。是哪一國,探子沒有查到。但后來我國君認定三王子不在世上,把中原的大事一一的查過,和異邦人有關的新聞,就只有馬副使。”
窩兒貼恨的臉扭曲著:“一開始見到馬浦的名字,我還以為認得的中原人。等見到他,看看不認得,我沒有多想。萬萬沒有想到,原來是他……”
“這不對吧,他拿住三王子,應該有功,怎么會罷官?”達羅正使狐疑。
窩兒貼怒道:“這里的人比最狡猾的狐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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