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上,袁訓輕輕撫摸著。低聲道:“是啊,你到時候可別著急。要是你還在月
寶珠不自知的有了笑容,但撫著女兒還是不理他:“加喜乖乖,爹爹為你尋的女婿不錯,只是皇上不見得喜歡,爹爹的烏紗沒帶半年呢,這眼看又要沒有了,加喜乖乖,到時候咱們笑話他好不好?”
加喜呼呼依就大睡,寶珠身后一暖,有個人影子壓下來。不用看,也知道是袁訓貼上來。
天氣熱,寶珠不是被子蓋得嚴緊。這就方便她把加喜抱到床里面,臉兒也往里一扭不回來,輕撫加喜柔聲道:“咱們不要和爹爹說話,是不是?瞞不過去,他才肯對咱們說,還要笑話咱們不聰明。”
寶珠面有怒容:“不是我月子里不能和你生氣,我就抱著加喜打你。你今天倒敢不對我們說?你不來說,這事情也光天化日下出來,難道母親不告訴我?”
孩子氣的對寶珠伏下身子:“卿卿,我不指望你,怎么會對你說出來。”
袁訓一跳過來,跟他侯爺的身份和尚書的尊貴相比,這是個不合適的舉動。
寶珠當頭一棒:“你這般瞧不起我和加喜,也把母親說在內,還指望我們為你在太后面前說話嗎?”
袁訓陶陶然:“沒說出來的不算。哈,你也沒有看出來。”
但女兒不會說話,寶珠只能自己不服氣:“把我們賣了?還敢當我們不聰明。我早就知道了,早在柳家十年前送禮的時候,我就看出來。”寶珠一翹鼻子:“我就是沒說。”
寶珠斜睨過丈夫,就斜睨大睡的女兒。
今天出生的加喜小臉兒紅通不減,胎毛細細微放光澤,睡得正是香甜。
窗外繁星明亮,燭光燃在床前。月光和燭光交匯的地方,是寶珠的枕邊,金線銀繡的小襁褓。
寶珠睜大眼睛聽完,袁訓還在得瑟著:“看看你也沒看出來吧?我足的瞞了母親和你十年,”
……
蘭香開始笑著,去內室收拾大公子的衣物。
蘭香無聲哭了一會兒,才想到:“你不會把哈哈也寫進去了吧?”蕭衍勇一瞅:“哈哈,幸好有姨娘提醒,我真的寫進去一個。重新再寫。”
紙張嘩啦的聲響中,蕭衍勇興奮的念出聲:“瑜哥璞哥,我要先當兵去了,對不住,咱們約好的一起當兵,我食言了。父親疼我,你們說對了,父親命我去,我不能不去。后天就走,哈,后天就走,哈哈,后天我就當兵去了,我要當大伯一樣的好將軍,哈哈…。”
蕭瞻峻這決定,既是把長子前程安排好——本朝軍功最厚。又對他承繼家聲——不一定就是跟蕭衍志忠兄弟搶郡王位——寄予莫大的期望。
另外還有陳留郡王八歲就從軍,名將名聲一刀一槍廝殺出來。
在武將世家里,打發兒子們去當兵,這是榮耀,這是在親戚眼里的榮耀。
蘭香背過身子,帕子也忘記用,用衣角揩眼角的淚水,喃喃輕聲:“二爺從來沒有虧待過大公子。”
把已收好的硯臺又打開,取過紙興沖沖就下筆。
蕭衍勇眉飛色舞,他已經開始收拾筆墨等東西:“是啊,姨娘快別站著,取我出門兒的行衣,父親讓我帶上書,秋闈讓我回來應試,讓我軍中也看書。我的筆,哈,這個是瑜哥送我的,硯臺是璞哥送我的,是了,我得給他們寫封信,等瑜哥璞哥知道,他們會為我喜歡的,也會羨慕我的,哈,我去寫信,”
蘭香聽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瞠目結舌:“你沒有聽錯嗎?真的讓你去陪郡王?”
……
蕭衍勇歡蹦亂跳的回房。
蕭瞻峻由著他抱上一會兒,把兒子歡喜感受收到心里,命他:“回房去,讓你姨娘幫你收拾貼身衣物,出門兒的東西,我讓你母親幫你準備,后天就打發你走。”
蕭衍勇一挺胸膛,滿意的小臉兒上容光煥發:“父親放心!我不羨慕瑜哥璞哥,他們是我的好兄弟。”然后,又一頭扎上來,抱住父親的腰身歡喜難言,只會說:“謝謝父親,謝謝父親……”
從回家的路上,長子就不停的說瑜哥和璞哥,蕭瞻峻不得不敲打幾句。
“你和瑜哥璞哥不一樣,”蕭瞻峻回想到這里,重復說上一遍,對兒子關切:“你走你的路,別羨慕別人。”
蕭瞻峻為自己庶子安排的前程,是和長兄數年商討,命庶子入軍中,為陳留郡王的貼身子侄。
他的父親為他這個庶子安排的前程,是留守家中,就命他苦苦詩書,帶他去見梁山王求在軍需上行走。
尚公主,是因為有太后。有太后,太后必然住宮中。這親將在京中成。而指望尊貴的公主到以燒殺出名的邊城來?蕭瞻峻總是搖頭,算了吧,別指望太多,失落就越多。
他既有將門不倒的想法,也心疼他的長兄身邊無人服侍。
早在蕭衍志和蕭衍忠定親尚公主的時候,這心思就在蕭瞻峻心頭轉悠,讓他無數次中夜坐起,對月難眠。
“你和瑜哥璞哥不一樣,”蕭瞻峻在長子頭上拍拍。因為他沒有拒絕去軍中,而面容更疼愛和對這行程有了期待。
蕭衍勇放開父親,自然不會把他曾對父親疑心說出來。笑嘻嘻回:“不關瑜哥璞哥什么事情,就是我忽然想到他們,瑜哥璞哥一定會為我喜歡,他們倆個多想去當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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