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我轉(zhuǎn)身后,李云看到了我的臉,頓時大驚失色,整張臉都變得一片慘白。李云也是一個聰明的人,看到KTV里一片漆黑,而我又一個人等在這里,他也憑借著人的本能意識到了情況不妙,于是轉(zhuǎn)身就想跑,可是……一切都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因為就在李云滿臉驚詫的那一刻,我的目光已經(jīng)和他對接上了。
“李云,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我的一條走狗,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知dà
了么?”
在我盯住李云雙瞳的那一剎,就像是相機定格了似的,李云的表情僵硬了。
“哦,知dà
了……”李云的表情僵硬了一秒鐘,然后,瞬間有恢復(fù)了清明之色。
“給我……學(xué)狗叫。”我盯著李云的臉,一字一句地說道。
聽到我的命令,李云絲毫沒有遲疑,他眼神茫然呆滯,然后張大了嘴,喉嚨蠕動,發(fā)出一陣陣的狗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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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汪……!”
李云的每一聲狗叫,都像是斧錘敲打在我的心頭,讓我的心臟陣陣抽跳,卻又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
這是把別人的生命掌控在自己手里的快感!
“學(xué)狗爬!”我嘶啞著生意說道,捏了一把拳頭。
“汪、汪……!”
李云一邊學(xué)狗叫,一邊在地上學(xué)狗爬了起來,兩手撐地,頭仰起,兩腳跪著,健碩的屁股敲得老高,真的就像是一只狗一樣,然后,李云手腳并用,像狗一樣,原地繞起了圈子。
看著李云搞笑的姿勢,我有種想笑的沖動,但是想到那天他和棕毛一起笑我的場景,我心頭的怒意卻是再次上涌了起來!
我絕對無法忘記,那天我渾身帶傷含著屈辱的血水逃跑時背后傳來的譏笑聲:
……
“王一生,你的妹妹屁股好軟哦,好翹哦~~!”
“對啊,她叫的好浪哦~~”
“哈哈哈……”
……
那刺耳的笑聲,我這一生,也絕對不會忘記!!
我把拳頭捏的咯吱作響,一直看著李云在地上爬動,我怒上心頭,把他帶到了KTV大廳內(nèi),然后對著他一頓拳打腳踢,可是李云卻像是牽線木偶似的,呆滯地在地上爬動著,不管我怎么對他又打又踢,他還是學(xué)狗叫,在地上爬動著,似乎身上的傷對他完全帶給不了他任何的痛苦……
看著李云呆滯的表情,我卻感覺到我內(nèi)心的痛苦怒焰始終無法發(fā)泄,反而是越燒越旺,我寧可此刻李云意識清醒,跪在我的面前大聲痛叫,磕頭求饒……那樣,或許才會稍微減少我的恨意。
對李云一通痛打,我胸口的怒意卻絲毫沒有減少,但是時間卻依舊過去了十多分鐘。
我算了算,主管和收銀員應(yīng)該還沒有到東橋,于是我對李云說道:
“你知dà
那天和你一起來的那幾個男生的名字么?回答我。”
聽到我的命令,李云緩緩抬起頭來看著我,說道:
“知dà
。”
“告sù
我他們的名字,還有他們跟你的關(guān)系,還有他們的來頭。”
“他們分別叫張岳,馬楚和吳晗。他們都是我的同校同學(xué)。張岳是市委副書記張國華的兒子,馬楚的爸是華業(yè)鋼鐵公司的董事長。吳晗的爸爸是交警大隊隊長。我只知dà
他們的名字,不知dà
他們家人的名字。”
在我的命令之下,李云把他和另外三個世家子弟的身份和名字全都一一告sù
了我。聽著李云平淡的闡述,我的心也是漸漸明朗了起來。
“你和張岳他們的關(guān)系很好?”
“有時候我們會一起出來。”李云呆呆地說道。
“所以你知dà
他們的手機號碼,是吧?”我彎下腰,把臉湊近了李云,低聲問道。
“對……”李云如實回答了我。
聽到李云的回答,我終于咬了咬牙,嘴角有點想要上揚的沖動。
“很好。那我現(xiàn)在,就要你打電話,把他們?nèi)技s出來……”
我忍住內(nèi)心開始涌動的熱血,對著李云說道:
“那三個人里面,誰跟你的關(guān)系最好,對你最信任?”
“馬楚。”李云說道。
“好,那你就打電話,告sù
他讓他快點過來,有一件天大的好事等著他,如果他問你什么事,你就說,來了就知dà
……”
聽著我的訴說,李云點了點頭,然后二話不說就開始撥通了馬楚的號碼,然后語氣一下子變得激動而亢奮起來:
“馬楚,你快到銀樂迪來,快來!”
“哎呀你就別問是什么事了,是天大的好事,快點過來,過來!”
“啊呀,你過來就知dà
啦,哈哈哈,快點過來吧,不來你肯定要后悔的!”
說完這些話,李云的面容突然又變回了之前的平靜和面無表情。
“馬楚過來了。”李云掛了手機,看著我,淡淡地說道。
“很好。”我淡淡地說著,看來中了勾魂術(shù)的人,還是有最基本的思考能力的,而且在別人面前,還能夠欺騙撒謊。
“接下來,你打電話給你的父母,告sù
他們,你在銀樂迪砸壞了音響被扣押了,讓他們過來賠錢……”
李云聽到我的話,點了點頭,然后,再次拿起手機,開始撥打起了父母的電話……
這就是小魚釣大魚,這就是順藤摸瓜……
有時候,只要你抓住了一個最最細小的細節(jié),就可以順勢而上,直搗黃龍。
狡兔三窟,我已經(jīng)吃癟三次了,這一次……我再也不會失敗了。
主管和收銀員到東橋大概需yà
半個小時的時間,我推算了一下,他們應(yīng)該依舊跳橋解除勾魂術(shù)了,而也差不多是主管和收銀員解除了身上的勾魂術(shù)后沒幾分鐘,第二條小魚上鉤了。
一輛的士停在了KTV門口,身材壯碩的馬楚推門從車上下來,沒走幾步直接就碰上了早已等在門口,身穿著服wù
生服裝的我,和李云一樣的下場,馬楚也在第一時間中了我的勾魂術(shù),成為了我的奴隸。
我讓馬楚進了KTV的包廂內(nèi),然后讓他打電話給他的父母,理由是和KTV的人打架了,讓他們過來協(xié)調(diào)糾紛。
再之后,我就讓馬楚和李云兩人一起打電話給吳晗,兩人一起告sù
吳晗:
“那天的事情鬧大了,快到銀樂迪來,張岳要揭發(fā)我們那天的事,一個人開脫罪名!快來,情況緊急!”
因為有馬楚和李云兩個人一起打電話,我就不信吳晗會不來……
就在馬楚和李云給吳晗打電話后沒多久,李云的父母也匆匆忙忙地趕到了,愛子心切的李云夫妻匆匆忙忙地跑進了銀樂迪,身上還帶著皮包,看來還真的相信了自己兒子砸壞了音響設(shè)備的謊話……
李云爸和李云媽跑進了一片漆黑的銀樂迪,等著他們的,是已經(jīng)被我給控zhì
了的馬楚和李云兩人。
兩個人的手里,都拿著KTV里常見的水果刀。
一進門的那一刻,我就出現(xiàn)在了李氏夫婦的面前,然后對他說道:
“從現(xiàn)在開始,聽我的。”沒等李云爸從呆滯中回過神來,我就轉(zhuǎn)頭對馬楚和李云說道,“動手吧。”
聽到我的命令,馬楚和李云就像是兩具傀儡似的走向了李云媽。
李云媽突然看到我們?nèi)齻從黑暗中出來的三個人,尤其是李云和馬楚的手里還拿著水果刀,嚇得花容失色,退了兩步:
“李云,你干什么?我是你媽啊!”
可是,李云媽的話音還沒有落下,黑暗中,就傳出了噗嗤噗嗤的兩陣金屬刀刺入肉體的聲音,接著,一陣女人的慘叫聲在KTV內(nèi)響了起來……
我退了幾步,以避免女人噴射而出的鮮血濺落到我的身上。
“別讓你老婆跑了。”我對李云爸命令道,這個中年老男人,接到我的命令之后,絲毫沒有猶豫就用手抓住了和自己生活了幾十年的妻子的手臂,避免她逃跑。
“志華,你干什么?你干什么!”被自己的老公抓住了手臂,李云媽驚恐地叫了起來。可是不等她說什么,李云和馬楚的水果刀已經(jīng)插進了她的咽喉里……
李云媽身體劇烈地抽搐著,想要大喊大叫。
“堵住她的嘴。”我對李云爸命令著,李云爸立kè
抓住了李云媽的嘴不讓她出聲。馬楚和李云在李云媽的身上捅了差不多有幾十刀后,李云媽倒在了地上,再也沒有聲音了。
因為KTV內(nèi)燈光暗淡,我看不清李云媽的尸體,也不想去看。只是抬起頭,盯著李云爸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老婆死了,你也跟她去吧。”
“說的是。”
我的話音才剛落下,李云就把他的水果刀交給了他的爸,然后,李云爸就像是木偶人一樣,毫不猶豫地拿起了水果刀,朝著自己的喉嚨割去……
兩分鐘后,又一具尸體倒在了地上。
我對李云和馬楚說道:
“把尸體藏到3號包廂里去。”
“是。”兩個世家子弟在我的操控之下沒有絲毫的反抗,就拖著地上的兩具尸體,藏進了3號包廂里。
在李云和馬楚處理尸體的這段時間,我則是以服wù
生的名義在門口,一來是打發(fā)那些不知dà
KTV內(nèi)部情況的路人,畢竟我穿了服wù
生的服裝,只要我站在門口說里面暫不營業(yè),就不可能會有人再進來。二來,我的目的是等待吳晗和馬楚的父母到來。
馬楚的父母先到了,兩位中年男女一進來就向我打聽自己兒子的下落,可是……等待他們的,同樣是鋒利的水果刀……
馬楚的父母反應(yīng)比李云父母還要遲鈍,當(dāng)他們倒在我的腳邊時,依然搞不清楚為什么自己的兒子會突然殺自己……
我并不是一個茹毛飲血的變態(tài)殺人狂,但是,我的勾魂術(shù)只能同時控zhì
三個活人,所以……我只有一次又一次地處理掉那些中了勾魂術(shù)的人。
當(dāng)然,自始至終,我都沒有親自動手過。
在馬楚和李云處理尸體時,吳晗趕到了,這個小子一上來就被我的勾魂術(shù)給控zhì
了,而當(dāng)時我的勾魂術(shù)次數(shù)也正好滿了。
馬楚、李云、吳晗三個當(dāng)初對我妹妹下過手,侮辱過我的世家子弟,全都被我用勾魂術(shù)控zhì
,并且,集中在了KTV內(nèi)。
“你們誰跟張岳關(guān)系最好,打電話給張岳,”在三人處理完了尸體后,我命令道,“告sù
他說,上次玩得不夠盡興。這次再玩一次,補償一下。”
聽到我的命令,李云拿出了手機,撥通了張國華兒子,張岳的電話。
電話接通的那一刻,李云的語氣一下子變了,就好像解除了勾魂術(shù)似的。
“老張,快點到銀樂迪來吧,上次玩的不爽,這次我們找了一個好妞,再來玩一把唄!”
這時,在我的示意下,馬楚和吳晗也是配合著到電話邊上叫囂道:
“是啊,老張,快過來!三缺一啊,哈哈!就差你一個了!”
那聲音,就好像這里真的在舉辦一場派對似的。
誰能知dà
,在這里進行的,是最殘酷瘋狂的死亡派對?
可是,讓我沒有預(yù)料到的是,打了半天電話后,李云卻是抬頭看著我,壓低了聲音對我說:
“不行,張岳不肯來。”
聽到李云的匯報,我的心慢慢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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