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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兒子腹黑娘親 正文 V57 圣宮,圣語,木馬?

作者/北藤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小女娃,你也坐!”灰衣老者目光輕掃過軒轅睨兒,帶著幾分探究,睿智的光芒一閃而逝。

    越過她,他的視線若有若無地掠過跟隨兩個孩子身后而來的符長老,他微笑著,繼xù

    坐下,收拾手中的燒烤之物。

    “你們別著急,讓爺爺把佐料都撒上去,味道足了,那才好吃!

    “嗯,我們不著急。”云小墨甜甜地一笑,看著眼前這位老爺爺,那種莫名的熟悉感再次涌了上來。他托著小小的腮幫,細細地打量著老者,除了那張普通得不能普通的臉之外,他的氣韻、他的舉止,都跟他印象中的瘋爺爺酷似。

    這世上怎么會有如此相似的人?

    他腦海中充滿了疑問,卻也覺得眼前之人,很是親切。

    軒轅睨兒牽著裙擺坐在了云小墨的身旁,美目輕轉著,湊近他的耳邊,細聲道:“小墨,我覺得這個人很是古怪,我們還是小心些!

    *{三五}{中文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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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云小墨不以為然地道:“怎么古怪了?老爺爺他好心請我們吃東西,你為什么還要懷疑他?”

    “你不覺得他出現得很奇怪嗎?這里荒山野林的,他一個老人家怎么會出現在這里?還有,你看他那雙手,手上有厚厚的繭,說明他以前一定是常常握劍的,我?guī)煾档氖志透粯印K欢ㄊ莻高手,絕不是什么尋常的老人家!避庌@睨兒觀察入微,對老者產生懷疑,也是有理有據。

    老者假裝聽不出兩人的對話,眼底精光閃動了下,唇角微勾,心想這女娃兒倒是心細,這一點上,他的小乖乖就太過粗心,也太過單純了。

    云小墨探頭瞄了眼老者的手,撇了撇小嘴道:“就算是這樣,那也不能說明老爺爺是壞人,有時候看一個人的好壞,是要用心去看的,不能只用眼睛去看,因為人的眼睛常常都會欺騙自己的心!

    喲,小乖乖什么時候出口就是哲理了?

    老者唇邊揚起的弧度更大了,不管怎樣,他還是很欣慰的,雖然是換了張臉皮,他的小乖乖還是一下子能認出他來,這說明小乖乖一直惦記著他,沒有忘記他老人家。

    “好羅!來,爺爺分肉給你們吃!”

    “謝謝老爺爺!痹菩∧贿吿鹛鸬匦χ,一邊眼睛斜瞄向老者腰間的一只黑布囊上,那黑布囊鼓鼓的,不知裝了什么巨大的物什,看著似曾相識。

    剛想進一步探究,老者撩了撩長袍,將黑布囊遮蓋在了袍角之下,遮擋了他的視線。

    軒轅睨兒見自己無法說服他,嘟了嘟小嘴,也就不再說什么了,只不過生來就有的對人對事的判斷力和敏銳感,讓她繼xù

    對對方充滿了戒心。

    “來,吃吧!”老者親自割下一塊肥碩的肉,用樹葉包裹,送入云小墨的手中,笑語道,“小娃娃可要多吃點,長得白白胖胖的,那才有福氣!

    “可是娘親說,小孩子不可以吃太多,要不然長胖了,就不帥了!”

    “別聽你娘親胡說!她那么摳門的人,當然希望你少吃點,給她省銀子!”

    “爺爺怎么知dà

    我娘親摳門?”云小墨眼睛一亮,敏感地捕捉到了他的話柄,一雙大眼睛撲閃著盯著他,充滿了期待。

    老者一時口快,說漏了嘴,待反應過來時,他只得打哈哈:“爺爺的意思是說,小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一定要吃好睡好!

    “哦!痹菩∧饬吮庑∽,有些失望。

    老者拍了拍他的小手,問道:“你們叫什么名字,這是要去哪里?”

    “我叫云小墨,她叫軒轅睨兒,我們現在要跟著符長老,到圣宮去!

    軒轅睨兒剛想提醒他,不要隨意對陌生人說實情,可惜已經晚了一步。

    老者的視線淡淡地掃過她,也割下一塊肉送入她的手中,有意無意地說了句:“人與人之間交往啊,真誠很重yà

    ,一個人的心思若是太重了,小心聰明反被聰明誤……”

    軒轅睨兒渾身一震,捧著肉,呆呆地望著他,心思被瞬間攪亂。

    聰明反被聰明誤?是在說她嗎?會嗎?

    她呆呆地出神。

    這邊,老者又繼xù

    跟云小墨閑聊起來,兩人之間好似已經認識了許久,彼此之間沒有任何的隔閡,不知dà

    的人,還以為他們二人是親祖孫倆。

    “小墨,圣宮可不是普通的地方,你一個人去,不怕嗎?”

    “不怕!”

    “那你為什么要去圣宮?”

    “因為圣宮有龍池,小白用龍池的水沐浴之后,就會成長得更快更好了。”

    老者沉默了片刻,若有所思地盯視著他認真可愛的小臉,心底某處輕軟了一片。他就知dà

    他的小乖乖是最重情義的,哪怕是一只獸寵,他也將它視作手足。他忽然間明白,為何當初自己如何收服小白,都不成功,而他什么也沒做,卻輕易地就搏得了小白的信任和喜愛,心甘情愿地跟著他,一路追隨。

    有時候啊,人心不足蛇吞象,越是有心機的人,越是什么也得不到。

    只有心靈純凈的人,才是最美好的。人人都向往美好,獸寵也不例外。

    也是在這一刻,他忽然改變了主意,放qì

    了想要帶走他的念頭。他這個年紀,也是該歷練歷練了,讓他懂得人心的善惡,和如何判斷是非,對他有益無害。

    “老爺爺怎么稱呼?為什么會在這里?”

    聽到云小墨的詢問,夜孤風眼神閃動了下,不羈的口吻道:“老頭子我姓風,村里的人都叫我風大,你可以叫我風爺爺。我本是獵戶,以打獵為生,誰知前幾日打獵時不小心射傷了當地官老爺的兒子。這不,怕吃官司,所以就從家里逃了出來,現在是四海為家,到哪兒算哪兒!彼幸夥糯罅寺曇,這話倒像是專門說給后邊窺探的人聽的。

    “風爺爺?”云小墨小嘴微撅,怎么又這么巧?

    “風爺爺,您年紀這么大了,一個人多危險啊。萬一路上遇上壞人,那怎么辦?要不然你跟我一起走吧,我可以保護您的!

    夜孤風目光再次閃動了下,這一次卻是因為感動,真是個善良的好孩子,又孝順又乖巧,比他的那些個整日里見不著人的兒孫們可強多了。

    一直站在遠處窺視的符長老邁步走了過來,從方才開始,他就一直在觀察著夜孤風的言行舉止,若說他是普通的獵戶,他不信。一個人的外貌著裝可以換,可是一個人的氣質卻是何難掩飾的,此人無論言談,還是舉手投足間,都有種說不出的屬于上位者的風采和氣勢,料想他的出身一定非富即貴。

    只是從他的身上,他無法查探到任何的玄階顯示,此人若非絕頂的高手,就是不懂習武之人。正如軒轅睨兒所查,他的手上的確有厚厚的繭,那也有可能就是他常年打獵拉弓造成的。再加上離他身旁不遠處,就有一把獵戶專用的普通弓箭,以此類推,他猜測這位老者從前或許是哪個貴族出身,后來家道中落,淪為獵戶……如此猜想,是最為符合事實的。

    “小墨,你現在是圣宮的圣童,處事可不能再像從前那般隨性。況且圣宮也不是什么人想進就能進的……”符長老此言是有意對夜孤風說的,算是一種告誡,圣宮可不是什么人都收留的,尤其是如果對方是有意想要混入圣宮,他也要讓他趁早打消了念頭。

    夜孤風隨性地一笑,道:“小墨,謝謝你的好意了,爺爺心領了。老頭子我也隨性慣了,受不得任何的規(guī)矩。那行,今日有緣相見,這只烤野豬就算是爺爺送給你的見面禮。爺爺還要繼xù

    趕路,就不多停留了,咱們后會有期!闭f著,他起身立了起來,剛走出一步,身子搖晃了下,整個人栽倒在了一邊。

    “風爺爺,你怎么了?”云小墨丟下手中的食物,連忙跑過去扶起了他,仔細看時,才發(fā)xiàn

    他的腿上有一道傷口,鮮血正順著他的傷口處往外滲。

    “風爺爺,你受傷了!快點坐下!”

    “符長老,風爺爺受了傷,你就讓他跟我們一起走吧!

    符長老兩眼微瞇了下,細瞧著夜孤風腿上的傷,充滿了狐疑之色。他是受傷了不錯,不過這傷口未免也太新了,像是剛剛才受的傷,抑或是先前真的有傷,只是方才起身時,一不小心傷口撕裂了?

    他蹲身上前,捉起了夜孤風受傷的腿,兩指在他傷口周圍狠下了一股子勁。夜孤風連忙撕聲嚎叫起來,眼淚也快飆出來了。

    “哎喲,疼死我了!老頭子我哪里招惹到你了,你要這么害我?”

    “小墨,這人到底是誰啊,怎么心腸這么黑?”

    “哎喲,疼死我了!”

    云小墨緊抿著唇線,視線再次掠過夜孤風袍角無意間露出的黑布囊,眼底亮光一閃。他的小臉頓時繃起,怒目瞪向了符長老。

    “你是壞人!為什么要欺負風爺爺?”

    符長老微愣了下,老臉紅了紅,還是頭一回被人當面罵壞人來著。

    他這么做,還不是為了大家的安全著想?誰讓他涉世未深,這么輕易就相信他人,誰曉得對方究竟是什么來歷,萬一是專門沖著圣宮來的,那他豈不是惹禍上身?

    “我不跟你去圣宮了!我不要跟壞人在一起!”

    符長老面色一滯,有些吃癟,面對他童稚的質問,他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反駁了。

    “風爺爺,我跟你一起走!”

    “小墨,別這么沖動!你聽老夫解釋。”符長老哪里肯就這么放他離開?好不容易將他半誘半哄著引往圣宮,他豈能半途而廢?

    換上了一張和善的笑臉,符長老蹲身立在云小墨的跟前,誘哄的口吻道:“小墨,你誤會了!老夫這么做,只是為了試探一下,這位老人家到底會不會武功,是不是別有用心的壞人。你想啊,這荒山野嶺的,他突然之間出現在這里,不管是誰都會有所懷疑,不是嗎?老夫這么做,是為了你好,為了你的安全考lǜ

    。”

    “那現在呢?你還覺得風爺爺是壞人嗎?”云小墨灼灼的目光盯著他,好似他只要說一個壞字,他就會立馬翻臉走人。

    符長老很是挫敗,他如此看重他,想要將他調教培養(yǎng)成圣宮第一高手,不惜放下身段來哄他,誰知這份情誼,還不如一個初次見面的陌生人。也罷,既然他都已經放下了身段,那何妨再退讓一步?

    他微微一笑道:“現在已經確認了,他不是壞人!

    “那我要風爺爺和我一起去圣宮,你同意嗎?”還是那灼灼的不容拒絕的目光。

    符長老長長地嘆息了聲,點頭道:“好吧!只要他守規(guī)矩,老夫可以讓他進圣宮!”

    “太好了!謝謝符長老!”云小墨彎唇,小臉上頓時綻放出一抹璀璨的笑容,甜得膩死人。

    符長老心神有一陣恍惚,隨即無奈地甩頭輕笑,能換來一個如此純粹而甜美的笑容,他的退讓也算是值得的。

    轉首之間,在云小墨不可見的角度,他給了夜孤風一個狠厲的眼神。那意思好似在警告他,即便是他同意了他進圣宮,他往后也會牢牢地看住他,他休想掀起任何的風浪來。

    夜孤風故作被驚嚇到,身子往云小墨的身上縮了縮:“小墨,他又瞪我!我還是不跟你去圣宮了,誰知dà

    他會不會在背地里暗算我老人家呢?”

    符長老沒料到他會無恥地跟一個孩子告狀,一張老臉頓時氣得漲紅,轉頭看到云小墨收起了笑容,小臉揪到了一處,他連忙解釋道:“小墨,不是這樣的,他看錯了。老夫沒有瞪他,方才只是眼睛抽了下,讓他誤以為老夫是在瞪他。老夫向來言出必行,答yīng

    你的事,就一定會做到,絕不會食言的!

    “真的嗎?”云小墨狐疑地瞄著他,讓符長老再次汗顏。

    “真的!千真萬確!”符長老抬袖,擦了擦汗,小孩子還真是不好糊弄啊。

    夜孤風和云小墨忽然同時抬頭,默契地對望了一眼,從彼此的眼底,看到了一閃而逝的精光,像極了一只老狐貍和小狐貍。這是這兩只狐貍都藏得很深,尋常人是看不出來的。

    一行人再次浩浩蕩蕩地上路,應著云小墨的特殊要求,馬車內除了四個孩子外,又多了一個老人家。

    軒轅睨兒從方才開始,就一直在思索著夜孤風的話,她是個聰明人,懂得他的話并非無的放矢,所以她才上了心,細細地反思自己平日里的言行。馬車內突然多了一個人,她渾然不在意,靜靜地坐在一旁,繼xù

    思索。

    西門玄風還是一如既往地面癱,對任何事都置之不理。

    馬車內,唯有宋修對突如其來多出來的一個人感到十足的厭惡,奈何這是符長老的決定,他也沒有辦法,他就想不通,符長老為何對云小墨如此偏心?他不就是有一只稀奇的獸寵嗎?論實力,他一點兒也不遜色于云小墨,倘若那獸寵也變成是他的,那他還不牢牢地將對方踩在自己的腳下?

    他臉上的神色不住地變幻,先是厭惡,再是覬覦,視線也從夜孤風的身上,跳到了小白的身上,心思打著轉。

    經過數天的行程,一行人終于來到了東陵國海域邊境上的一座島嶼,它孤立于遼闊的海域,面積龐大,足有三分之一的東陵國國土面積,若要說它是孤立于傲天國邊境外的小國,也不足為奇。而事實上,這個島嶼上的人們從來都是自給自足的,物產豐富,土地肥沃。

    從海的彼岸,遙遙相望,這座島嶼處身于飄渺的云霧中間,宛若一座海外的仙島,如夢如幻。

    想要通往島嶼,就必須乘船渡海,在等候船只的間隙,符長老簡單地對圣宮作了一番介shà

    。

    原來這座島嶼就是圣宮的根基所在,而島嶼本身被稱之為圣島。整個圣島上所居住的全部是圣宮弟子和圣宮的忠實信仰者,尤其值得一提的是,整個圣島上的居民都會兩種語言,其中一種自然就是屬于傲天國的語言,另外一種語言,被他們稱之為圣語。但凡到了圣島,即便是你的傲天國語言講得再出色,對不起,那也是被禁止的。入了圣島,人人都必須講圣語,否則的話,就會受到處罰。

    講到這一條的時候,云小墨和軒轅睨兒兩人對視了一眼,不由地苦起了臉。為什么之前都沒有人告sù

    他們,入了圣島必須講什么狗屁圣語?

    宋修看著兩人犯難,心中頓時無比得yì

    ,他總算又找到一樣勝過云小墨的優(yōu)越點。等著瞧吧,一旦入了圣島,也就是到了他的地盤了,有他好kàn

    的!

    西門玄風認真地聽著,很沒有存zài

    感,對于三人之間的恩怨,也沒有任何的興趣。他此來就是為了學藝而來,只有變強和如何變強,才是他最為感興趣的。

    “這條規(guī)定是近一年內宮主特別下令定下的,所以傲天大陸知曉此事的人并不多!狈L老如是解釋。

    夜孤風聽聞這消息,也不由地瞇起了眼,但是這一條規(guī)定,足見圣宮宮主的野心不小,必定是另有所圖。

    “快看!船來了!”宋修遙望著從對岸駛來的船只,興奮地高喊了聲,終于可以回到圣島了,他的心情無比愉悅。

    船頭,有人朝著岸邊招手,口中喊著一連串的不知名的鳥語:“嘰里咕嚕咕嚕嘰里……”

    宋修獨自一人沖到了最前邊,也朝著船頭的人使勁揮手,嘴里同樣回了一連串不知名的鳥語:“咕嚕嘰里嘰里咕!

    云小墨和軒轅睨兒兩人聽得一頭霧水,這圣語簡直就跟兩只母雞罵架一般,盡是些嘰里咕嚕咕嚕嘰里的音符。

    宋修跟對方交涉了一番后,回頭,得yì

    地朝著兩人揚了揚臉。那意思好似在說,怎么樣,你們聽不懂吧?

    云小墨抿了抿小嘴,目光詭異地盯著他,好似看到了一只只會叫囂不會下蛋的公雞。就像櫻子說的,你連下蛋都不會,實在太沒用了,活該被人烤了吃!

    想到此,他撲哧笑了起來。

    宋修微微一愣,不明所以。

    軒轅睨兒好奇地問道:“小墨,你笑什么呢?”

    “沒什么,只是聽到他們說話,讓我想到了罵架的公雞和母雞。”云小墨直言不諱,還學著公雞的打鳴和尋食的聲音叫了幾聲,惟妙惟肖。

    軒轅睨兒被逗樂了,捂著小嘴,笑得歡快。

    夜孤風也跟著放聲朗笑起來,還別說,他比喻得真形象。什么狗屁圣語,根本就是上不了臺面的獸語!

    宋修聞言,氣得歪了鼻子,他居然把他比作了雞?太侮辱人了!

    “你敢對圣語不敬?理該受到懲罰!”

    符長老面色一滯,連忙上前,阻止了他想要打人的架勢。轉身,他對著云小墨,壓低聲音呵斥道:“小墨,你要記住,這種話以后可千萬不能再說了。尤其是到了圣島上,切不可隨便亂說話,圣語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你若是對圣語不敬,是會受到嚴厲的懲罰的。到時候,老夫就是想要保你,都很難了。記住了嗎?”

    云小墨撇了撇小嘴,見他說得這么嚴重,只好點了點頭。大不了以后他就在心里說,不說出口就是了,但不管怎么樣,也無法改變圣語像雞語的事實。

    夜孤風暗中給他遞了個眼神,卻是贊賞和鼓舞的意味。

    云小墨展顏一笑,心情頓時好了很多。

    上了船,船徐徐開動。

    符長老很不放心,再次三令五申地勸告云小墨、軒轅睨兒和西門玄風三人,跟他們一遍遍地重述圣島的規(guī)矩,生怕他們一到圣島就惹出事端來。

    圣島越來越近,眼前的景象豁然開朗,那真是一個美如仙境的地方,有山有水,鳥語花香,倘若沒有那惹人厭的圣語時常在耳邊呱唧,那就再完美不過了。

    凡事啊,都有美中不足。

    符長老在圣島上有著很高的威望,一路上都有人殷勤地接待他們一行人,很快地,云小墨發(fā)xiàn

    了一個奇怪的現象,那就是圣島上邊似乎都沒有馬車,用以代步的都是一種稱之為木馬的交通工具。它是機械化的,只須開動機關后,就可以輕易地操作,小到十來歲的孩子,大到七八十歲的老人,人人都可以開動它。

    大街小巷,隨處可見各色各樣的木馬,每一個木馬的后邊都標有號碼牌,像是貳壹肆啊,陸陸陸啊,壹壹玖啊……各種各樣的號碼;而木馬的前邊是一個特殊的標記,有四個圈的,三叉星的,三個盾牌的,也有一只鷹圖案的……形形色色,眼花繚亂。

    前來迎接符長老一行人的是一只超長限量版的木馬,通體用閃亮的黑漆修飾,亮晃晃的,后邊的號碼牌是零零柒,前邊的標記是長形圍繞的十字星,帶遮陽蓬的,豪華又氣派。

    云小墨一行坐在這輛超長限量版的木馬里邊,一邊觀賞著木馬外的風景,一邊感覺它飛馳般的速度,那叫一個拉風。

    他們的木馬所經之處,兩旁的路人紛紛恭敬而立,用注目禮迎送著他們。因為這輛木馬本身就是身份的象征,只有圣宮的高層才有資格乘坐這輛木馬。

    云小墨就好像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又是新奇,又是暈乎,他這到底是到了一個什么樣的地方,怎么這里的一切都這么奇怪?

    相比較他的暈乎,小白興奮得不得了,不住地歡呼雀躍著。

    “小墨墨,快看!那里有個人!”

    “小墨墨,那里有棵樹!”

    “小墨墨,這邊、這邊,有只雞!”

    “……”

    云小墨滿頭的黑線,使勁地將小白往兜里摁,太丟人了!好像它從來沒有人、樹和雞一般……

    聽到有人說著非圣語,大街上的路人們紛紛將目光投向了這輛超級奢華的木馬上,尤其在發(fā)xiàn

    說話的竟然還是一只獸寵,各種奇異的目光不住地投射過來,有驚奇,也有憤nù

    的。驚奇的是一只獸寵居然會說話,這實在太稀奇了,憤nù

    的是,它口中所說的并不是圣語,這是對宮主所下命令的不尊重,侵犯到了他們神圣的信仰。

    一時之間,小白被無數道奇異的目光狠狠地關照。

    符長老很是頭大,這人是管住了,也勸告過了,唯獨把獸寵給落下了。

    他很是無奈,只好命令駕駛木馬的的司機,趕緊加快速度,盡快趕往圣宮總部。

    日落時分,他們便到達了目的地。

    木馬剛一停下,云小墨和軒轅睨兒兩人就飛一般地沖下了木馬,各自扶著一尊超大的石獅雕像,嘔吐不止。

    悲催的,兩個人都暈木馬了。

    宋修瞄著兩人狼狽的身影,笑得十分得yì

    。

    符長老一臉的了悟,深知第一次乘坐木馬的人多少都會有暈眩的現象,他的視線掠過面色略顯蒼白的夜孤風,看他緊抿著嘴,喉頭一動一動的,好似忍得很辛苦。

    他不由地勾唇一笑,會暈木馬,那才是正常的,倘若他絲毫無恙,那才是有問題的。

    他的視線繼xù

    飄移,落在了西門玄風的身上。他一直立在宋修身后不遠處的地方,雖是一臉的菜色,卻始終堅持在原地,屹立不動。

    符長老暗暗點了點頭,看來這孩子的身體素質很不錯嘛。這時候,忽地一陣涼風襲來,西門玄風渾身打了個哆嗦,好不容易忍住的反胃感,終于還是爆fā

    了。他的手下意識地往前一伸,扒著宋修的肩頭,就哇地一聲吐了宋修一身。

    “啊——我要殺了你!”宋修一時激憤,破聲驚喊,居然忘記了要講雞語。

    恰時,圣宮的門口,恰好有一小隊的“愛圣語講圣語”的糾察小分隊路過,直接就把他給拖進了圣宮側門,關進小黑屋。

    “救命啊——”

    “我不是故yì

    不講圣語的——”

    “嘰里咕嚕嘰里咕!

    云小墨偶爾回首,看到這一幕,不由地渾身打了個哆嗦。看來以后說話真的得注意點,人家宋修是本地人,都要被關小黑屋,更別提他這個外來人了。

    小白怯怯地從他兜里探出頭顱,看到這一幕,也嚇得用小爪子捂著了自己的嘴,不敢再隨便開口說話。

    “進去吧,你們暫時就先住在這里。記住,在圣島,只有這個院子里是允許不說圣語的。出了這個院子,如果被人聽到你們講的不是圣語,就會跟宋修一樣,被關進小黑屋一日一夜。那還是情節(jié)輕的,倘若懲罰重點,就有可能要挨板子。”

    符長老將云小墨三人帶到了圣宮里一個較為偏僻的小院子里,悉心地囑咐著。

    “從今天開始,你們的任務,就是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學會圣語。只有學會了圣語,你們才能離開這個院子,到別的地方走動!

    “這段時間呢,就由方終來教導你們圣語和關于圣宮的一些基本狀況,你們可以叫他方師兄。”他指了指立在一旁的長得胖乎乎的年輕男子道。

    “方師兄!”

    云小墨三人齊齊喊了聲。

    “嗯!狈浇K板著臉,看起來很是正經嚴肅。

    “方終,那我就將他們三人交給你了,你盡快讓他們熟悉圣宮的狀況。”符長老說完,就準bèi

    離開。

    云小墨上前喊住了他,仰著小臉問道:“符長老,風爺爺呢?他住在哪里?”

    符長老擰了下眉頭,知dà

    他心里的憂慮,耐心地回答他道:“放心吧!我把他派去廚房幫忙了,就讓他在廚房里幫著干些雜務,他就住在離你們不遠處的院子里,你們隨時都可以見面的!

    “嗯,小墨知dà

    了!

    待符長老離去后,方終重咳了聲,厲聲道:“我不管你們從前是什么身份,現在到了圣宮,就是一名普通的圣宮弟子。所以,別想著會有人伺候你們,以后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在圣宮最講究的就是尊卑之分,見到師兄師叔師祖,統(tǒng)統(tǒng)都得行禮問好!

    他嚴厲的目光陰惻惻地飄向云小墨的方向,特別警告道:“別以為和上面有點人情關系,就想搞特殊搞例外……我告sù

    你們,在我眼里,你們統(tǒng)統(tǒng)都是菜鳥!”

    “現在,立即給我回你們的房間去。晚飯之前,把自己的房間收拾干凈。晚飯后,全部到我的房間里集合,我要教你們學習尊師重道的第一課!”

    說完,他冷冷地甩袖離去。

    云小墨三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什么也沒說,各自找各自的房間去了。

    “這里看起來,好像并不好玩!痹菩∧鬃谝粡埳袑俑蓛舻拇查缴希兄掳退妓髦。

    小白蹲坐在他的對面,不住地晃頭:“是不好玩!連說話也不讓隨便說,真討厭!”

    “小白,從明天開始,你也要跟我一起學那什么圣語,要不然的話,可能也要像宋修那樣被人逮去關起來呢!

    云小墨頹喪得低下頭去,嘆息道:“唉,做人,真難!”

    小白也有樣學樣,嗚嗚道:“……做一條龍,真難!”

    窗外,忽來一陣風,半掩的窗戶被撞開,又快速地闔上。

    云小墨轉頭瞄了一眼,回首,再瞄一眼,他猛然甩了甩頭,還以為是自己產生了幻覺。他的房間里,什么時候多出了一個人?

    黑衣,斗笠,寶劍……那分明就是獨孤謀的標志性裝扮。

    “獨孤叔叔,你怎么會在這里?”云小墨微張著小嘴,很是驚訝。

    獨孤謀走近幾步,對他做了個噓聲,生硬的話語道:“我在,別怕。”

    短短的四個字,讓云小墨很是感動,原來獨孤叔叔一直都在暗地里保護著他。漂亮的眸子淚花閃動,在這么一個怪異的鬼地方,見到自己認識的人,就像是見到了久違的親人。他跳下床,邁開小腿,跑到獨孤謀的跟前,張開雙臂,緊緊地抱住他的大腿。

    “獨孤叔叔……”濃濃的鼻音,飽含著眷戀。

    獨孤謀渾身僵硬了下,心底某處突然軟了一片。莫名地,他蹲下身去,伸手將他攬入了懷中。

    他的雙臂有些僵硬,這還是他頭一次擁bà

    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孩子。

    這感覺……難以言喻,卻也溫暖。

    溫暖?

    這兩個字眼太過陌生,他從來就沒有體會過,然而今日,卻是第一次切身體會到這兩個字的真義。心頭驀地涌起一股強烈的情感,他想要保護這個孩子,不是為了什么莫須有的契約,而是發(fā)自內心的,無怨無悔的。

    “我在,別怕!彼膫飽含了承諾的字眼,再次從他口中吐出,只是這一次,不再那么生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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