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哎呦,輕輕輕輕點!”傻彪提著綿牛奶回到廢棄的女神廟時,大飛正在袒胸露乳的給幼虎喂奶,看到傻彪,如同見了救星一般的說道,“傻彪,你總算是回來了,看看,都給我咬腫了!”
傻彪沒有說話,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聽到他痛哭之后未能完全停息的抽泣聲響。
見狀,大飛詫異的問道:“傻彪,你……你怎么了?”
傻彪仍舊沒有回答,只是將綿牛奶放到了大飛身前,說了一聲“給”,然后蹲在一旁扣起了手指頭,嘴中發(fā)出的抽泣聲不斷增大,隨后竟然又是哭了起來。
“傻……傻彪……”大飛錯愕的看著蹲在地上的傻彪,腦筋飛轉(zhuǎn),突然想到了什么,說道,“傻彪,你不是被寡婦給……給……”
聽到寡婦二字,念其悲慘的愛情經(jīng)歷,傻彪的哭聲頓時更大了,使得大飛越發(fā)相信起了自己的猜測。
“傻……傻彪,為了幼虎寶寶,你的犧牲真是太大了!”
“嗚嗚嗚嗚……”
哭聲充斥了整座神廟,大飛也為傻彪的遭遇感到痛惜,因為不光是女人,其實男人的第一次也會在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然而看著蹲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傻彪,大飛卻又不知道該要如何安慰他,只能是暗暗的罵道:那寡婦也太缺德了,竟然連……連孩子都不放過!
搖搖頭,哀嘆一聲,大飛知道,事已至此,已經(jīng)沒有反悔的余地,只能全靠傻彪自己來給自己寬心了,而他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辜負(fù)傻彪,不辜負(fù)他用身體為幼虎寶寶換來的奶!
大飛彎下腰,用手指頭蘸著綿牛奶,放進(jìn)了幼虎寶寶的嘴里,只見幼虎寶寶的小嘴一嘬一嘬的,樣子甚為可愛,仿佛真的是在吸吮母虎的*一般,這樣接連喂了幾次,劍齒虎寶寶終于是滿足的睡去了。
將幼虎寶寶放回窩中,用干草覆蓋在上面,走到傻彪身旁,大飛心情復(fù)雜的撓了撓頭,他有些怪自己,若不是他讓傻彪去寡婦家要綿牛奶,也就肯定不會發(fā)生這種事情!
“傻……阿彪。”為了不刺激到傻彪,大飛思前想后,以一種過來人的口吻,勸說道,“阿彪,人的一生當(dāng)中會有很多的不盡如人意,如果無力改變,那么,只能是順其自然了,或者……或者說是節(jié)哀順變。”
“嗯。”抽泣了兩聲,傻彪點頭認(rèn)可道,“嗯,寡婦是應(yīng)該節(jié)哀順變,她真是太慘了,三次,三次啊!”
“三……三次?”大飛雖然未經(jīng)世故,但也能夠聽的懂,驚訝道,“三次,你是說……天啊,那寡婦也未免下手太狠了吧!”
“大飛,你不要這么說大娘,其實大娘她特別可憐!”
“這……”
大飛本來是想勸勸傻彪,讓他想開一些,也好減少一點自己的負(fù)罪感,然而卻是沒想到,傻彪竟然還替寡婦說話開脫,讓人一時間鬧不清楚,在這個老大娘和小鮮肉的故事中,到底是誰先主動的?
陷入了沉默,半晌過后,廢棄的女神廟中,傻彪的抽泣聲漸漸的停息了。
大飛沒有繼續(xù)糾結(jié)于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或者細(xì)枝末節(jié),再次確認(rèn)了幼虎寶寶的安全,就與傻彪一起離開了廢棄的女神廟,各自回了家。
而大飛剛一進(jìn)家,就是聽到母親大聲的呵斥:“你個死孩子,這么晚才回來!是不是又偷偷跑到村子外面去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個不要臉的爹已經(jīng)告訴我了!”
大飛先是一愣,隨后目光一轉(zhuǎn),看到了父親正面沖著墻,跪在藤條編織的墊子上,突然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因為平時,只有他夜不歸宿的時候,母親才會發(fā)這么大的火,而今天只不過天剛黑下來,回來的稍晚了一點而已。
“從明天開始,不準(zhǔn)到處亂跑!”母親嚴(yán)厲的道,“這些天外面不安全,每天天黑之前必須回家!”
“哦哦。”大飛應(yīng)付了兩聲,看了一眼父親,心神一動,隨即問道,“老媽,你和我老爸,是不是……是不是又吵架了?”
“你少轉(zhuǎn)移話題!別支支吾吾的應(yīng)付,你媽說的你聽見沒有?!”飛爸抬高嗓音道。
明眼人都能瞧出來,他這是在向大飛的母親示好,然而飛母并不吃這一套,狠狠的道:“閉嘴!我讓你說話了么?給我好好跪著反省!”
“我……我反省什么?”飛父委屈的道,“我……我什么都沒做呀!”
“沒做?你還想做什么?!”
說著,飛母便是氣沖沖的走過去,揪起飛父的耳朵,三百六十度的擰,樹屋之中旋即響起一陣殺黑豬般的叫聲。
大飛搖搖頭,不管這仇深似海的二人,徑直走到土灶旁,掀開砂鍋,驚喜的從里面拿出了兩條大肉蛆,坐在墊子上,一邊吃、一邊看起了熱鬧。
“你還想做什么,你說,你還想做什么!”飛母不肯輕饒,質(zhì)問道,“你說,你是不是對村東頭的寡婦有意思?!”
寡婦?怎么又是寡婦?大飛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一下子來了興致,豎起了耳朵。
“艾迪雅女神作證!”大飛的父親伸出一根手指,指向房頂,信誓旦旦的道,“我要是對寡婦有任何想法,我就下雨,被雷給……”
“閉嘴!”大飛的母親及時制止道,“咱家的房還要呢!”
“哎呀,你說,那你怎么才肯相信我?”
“信你?我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飛母氣憤的問道,“你給我老實交代,你蹲在寡婦身后到底看什么呢?!”
“我……我沒看什么……”
“沒看什么?眼睛直直的盯著,還敢說自己沒看什么!”
“哎呀,你這老婆娘,一天到晚就知道胡思亂想!我看她正在晾衣服,一個寡婦家家的,不容易,我就是想看看她需不需要幫忙!”
“呵,這么說,你還是好人了?好,那我問你,你在人家后面蹲了半天,看沒看見寡婦的毛褲衩是什么顏色的?”
“沒看見!絕對沒看見!”飛父發(fā)誓道。
“沒看見?”飛母不肯相信,問道,“是不是紅色的?!”
“不是!”
“真不是?”
“真不是!”
“你怎么知道不是?”
“哎呀,我說你怎么這么婆婆媽媽的,紅的綠的我再分……”
“好啊,還說自己對寡婦沒有想法,你……你……”
“唉唉,疼疼疼!”
飛母加大了力度,將飛父的耳朵擰成了七百二十度。
剛才父母之間的對話,大飛算是隱隱約約的聽明白了,其實事情發(fā)生在今天下午,父親在村外狩獵劍齒虎無果,回到村中,卻碰巧看到村東頭的寡婦正在晾衣服,于是色心大起,蹲在地上偷看對方穿的是什么顏色的毛褲衩,而正在此時,母親剛好路過,看到了這一幕,隨后便引發(fā)了這次爭吵。
“離婚,明天早上我就去找村長,讓村長給咱倆判離婚!”事情已經(jīng)水落石出,飛母大為憤怒的道。
“哎呀,我說孩子他媽,你……你這是鬧什么呀!”
“鬧……鬧什么?好啊,照你這么說,還成了我的不對了!”
“這……這……”
事情已經(jīng)鬧到了不可開交的地步,一個完整的家庭正瀕臨著瓦解,然而就在這時,忽然從村子里傳出了一陣大呼小叫的騷動。
“快啊,大家快啊!”
“在這邊,在這邊!”
“哎呀,救命啊,有怪物!”
聽到村中騷動,大飛的父親突然意識到了什么,未經(jīng)大飛母親的允許,一下?lián)蹰_了擰著自己耳朵的手,立即是站起了身,從門后拿起平時打獵用的長矛,沖出了家門。
見狀,吃的正香的大飛也是放下了手中的大肉蛆,跟隨父親跑了出去。
“你們倆干什么去?給我……給我回來!”飛母氣憤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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