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狐天澤趴在床上一臉頹廢。狐天怡在一旁詢問道“還疼嗎?”“沒事,不打緊的。你還是先早點歇息吧。這點小傷很快就會好的”
“沒事,我不困的,我要在這里一直陪著哥哥。”“別鬧,快點回去吧”“不嘛不嘛,我就在這里陪著哥哥好不好。”
“雖然你想在這里陪我,我很高興。但是你這樣做要是讓父皇知道了我們兩個還得受罰。你總不能讓我的屁屁在被打上一次吧,乖天色不早了快點回去吧。”
雖然她極不情愿,但是在狐天澤的軟磨硬泡之下狐天怡無奈,只得回去。
“身為堂堂皇子,竟住著尋常的房屋,府里上下只有一個打掃庭院和做飯仆人,以及一個負責裁剪衣服,購買生活用品的丫鬟。父皇你的偏袒的實在太厲害了吧。”
“不過是邊境動亂,至于把一身的怒氣發泄在自己的兒子身上嗎?你們等著,總有一天你們會為此付出代價”原本乖巧可愛的女孩,瞬間變了模樣,縱身一躍消失在黑夜之中。
夜深了一少年撫摸著一個木制雕刻,那木頭刻出一個惟妙惟肖的女人模樣,五官清晰可見。“媽媽,放心吧,無論如何我都會照顧好妹妹的,不會讓她受到一點欺負的。
在狐天澤養病的這些時日之中,妖族皇宮里倒是出了很多岔子,皇城外大大小小的宮墻不知被誰一連推倒了數座。
如此大的動靜,這么久的時間卻未能查出個所以然來,上面推辭說城墻年久失修。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十天后狐天澤的傷已經完全痊愈,洗漱完畢之后便要去上朝。也正是此時,一個只人身魚頭的怪物拿著一身華貴的綢緞綢緞衣服,匆匆趕到了狐天澤的府邸之中。
“殿下且慢。”“何事?”“殿下的身子可曾康復。”“已無大礙”
“那便好了,這里有身衣服殿下先行換上。速速跟我去大殿吧。”
“今天可曾來了貴人?”“時間緊迫,殿下去到便知。”狐天澤聞言點了點頭,換上一身衣服便跟著手下匆匆前往大殿。
父王一直是視我如無物,上朝也是可有可無。現在召我前去,還讓我打扮得體,興許是鄰邦使節到來,不想丟了面子?
不管何事,狐天澤都決不能怠慢。巍峨的皇宮大殿之上。出現了兩個陌生的人影一個人高馬大的漢子,寬廣的后背,結實的肌肉以及手臂處留下的道道傷疤。
還有一名青衣女子,年芳十二三的年紀,或許是因為女孩的緣故。她身材在同齡人中顯得略微高一些。
“參見父皇”然而,兩位大哥都目不轉睛盯著眼前的女子,就連父王也漏出了垂涎之色。竟一時間忘了回答。心想這女子到底有何魅力竟使得他們如此忘乎所以。
剛想開口詢問,卻不料那女孩率先開了口打破了僵局。“這就是天擇哥哥嗎。”當女孩轉過頭的那一剎那,他找到了原因。她俏臉潔白柔嫩,帶有幾分童稚的容貌可愛到了極點。
一身漂亮的淡青色長裙雪白的香肩微露。肌膚柔滑雪嫩,絕對的美人胚子,長大也絕對是傾國傾城的美人。
少年懵懂的他,自然被吸引的移不開目光。直到女孩沖他甜甜一笑,方才把狐天澤驚醒。這微笑自己認得。這種微笑這種眼神,自己見得太多太多,幾乎每個宮里的仆人都是這樣,雖然她精美的臉龐配上甜甜的微笑顯得十分誘人。
但那種公式化的微笑他實在是太熟悉,這絕不是發自內心的笑。
“父王,請問這兩位是?”妖王這才緩過神來,“這是撫遠大將南宮破,和其女兒南宮雪。
撫遠大將,南宮破。威名遠震妖界位高權重,妖王也得讓其三分。“你們先去玩吧。”我和南宮將軍還有要事相商。“兒臣遵命”
只是剛剛走出皇宮,狐天澤的兩位兄長便纏著南宮雪不放,有說有說有笑,倒也熱鬧。
“殿下,你不跟他們一起玩嗎”
“不了,有些人一眼看去便知道今生和她的不會有半點交集,況且有我兩位哥哥陪著,吟詩作對比不過二哥,劍舞乾坤比不過大哥,我又何必自討無趣。”
這天狐天擇和往常一般練完劍,去看望自己的妹妹。迎面卻見到大哥把玩著一個小小的香囊,絲毫沒注意到迎面走來的自己。
“大哥。不知手中把玩何物?”天賜急忙將香囊收起。“關你何事,倒是三弟不在自己的殿內呆著是要去往何處。”
“今日,天怡妹妹身體偶感不適,我正要去探望。”“我還有要事在身,你跟天怡丫頭說等大哥忙完手中事情一定親自前去探望。”“有勞掛心,一定轉告”
還沒到天怡的臥房,便聽到里面傳來的嬉鬧聲,附耳傾聽兩位佳人相談甚歡,吩咐下人把糕點送給天怡后,自己便匆匆離開。
狐天澤很確信,那香囊的工藝秀的是南方的鴛鴦譜,這鴛鴦譜是女子所秀,如若把其送人代表著,女子對其男方有著愛慕之意。
這本來沒什么,兩情相悅一見鐘情又并非難事,更何況大哥又是皇族子弟,也算得上是門當戶對了。但最奇怪的一天前他明明看到,二哥和南宮雪兩人有說有笑一同游玩。
由于自己沒想掃了兩人雅興,便沒去打擾,但看當時的情景兩個人情意綿綿,發與情止于理。的確更像是一對才子佳人。
早朝時候兩人,都是神采奕奕,面泛紅光,絲毫沒有什么異樣。
狐天澤,總感覺里面會有貓膩,便急匆匆趕到二哥府邸。“原來是三殿下前來,來人快前去通知二殿下。”
“不必了,早聞二哥文采斐然。今日皓月當空,群星璀璨如此美景想來二哥定會吟詩作對,特來討教一二便不勞煩通報,帶我去便是了。若有沖撞我定一人承擔。”
月是輕柔的,月光如流水般傾斜下來,給院內的這片竹林鍍上了銀霜,纖塵不染月光透過竹葉將腳下這條小路,點綴的斑駁陸離。一位公子坐在一個涼亭之內不知在想些什么,涼亭南面則是一個人工開鑿的湖泊,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清澈舒緩。
“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
云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
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說著便有自酌了一杯。“二哥好雅興,此詩此意莫不是看上哪家閨秀了?”任誰從這首詩里都聽得出這小子思春了。
“原來是三弟,不知來我府上所為何事?”“沒事,只是看到今夜皓月當空,群星璀璨。如此美景想到,二哥一定會做些美詞佳句,特來觀摩學習。”
“時間不早了,我要去休息了。三弟不妨再此多待一會定會有所斬獲,先行告辭。”顯然,狐天澤在二哥眼里并不受待見,沒有任何修飾或者委婉的推辭。
而是直接表明意見,老子沒工夫搭理你,你想在這里吟詩作對請便,不過老子沒有那閑工夫陪你。
見二哥要走,狐天澤急忙嚷道:“二哥,你這個香囊真好看,誰送的。”二殿下聞言,下意識向自己內兜掏去,似是碰到了什么才放下心。但隨即反應過來,“哪來的什么香囊,在那?”狐天擇揉了揉自己朦朧的眼睛,“這幾日沒有休息好,一時眼花,興許是我看錯了。”看著狐天擇睡眼朦朧的樣子,二殿下松了一口氣轉身憤憤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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