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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陰沉著,沒有陽光,視線比較昏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濃的腥味,尸體雖然被處理掉了,但卻給柴桑大地渲染了永久的烙印。
劉備一襲長衫端立城頭,背著手,瞭望遠方,實現的盡頭忽然出現兩個原點,由遠及近漫步而來。
“子龍!是孔明、幼常回來了,快去接應。”
劉備一擺手,不禁言道。
趙云一怔,放眼極目瞭望:“主公!沒有啊。”
劉備抬手指著遠處若隱若現的人影:“不就在那里么!快去,休要遲疑。”
“開城門!”
趙云喊了一聲,轉而下城,綽槍在手,打馬揚鞭而去。
趙云跟隨主公劉備的時間雖然比之關羽、張飛相對較少,但是比之張郃、田豐還是要久很多,從來沒有見自家主公對何人這樣擔心,心中不自覺對這個諸葛孔明產生了一絲好奇。
此人到底有何本事,竟能得主公如此青睞!?
可是當趙云見到孔明和馬謖一起笑著回到柴桑的時候,他才真正覺得自家主公有著非凡的魅力,要知道孔明年方二十,而那馬謖更是年幼,能用便是不易,要做到充分信任簡直比登天還難,而劉備做到了!
更令趙云不可思議的是,孔明、馬謖同樣做到了。
三人一齊入城,翻身下馬,孔明正欲躬身行禮,劉備連忙上前攙扶,執其手,露出一抹淡笑:“終于回來了。”
終于回來了!
這一句話看似簡單,實際上對孔明、馬謖卻是一個極大的安慰,因為這句話證明在劉備心中,他們二人的安危比之任務要重要的多!
孔明正欲開口匯報工作,劉備卻出言打斷道:“走!先回家。”
四人再度策馬一齊往左將軍府而去。
前廳中。眾人分賓主而坐。
對于孔明、馬謖此次安全抵達,沮授等人簡直有些不可思議。
“孔明老弟,你那封信中到底寫了些什么?”
聽完孔明的描述,田豐簡直覺得驚險無比。若是沒有魯肅,很可能孫翊便直接將孔明殺掉了,而實際上孔明如此兇險的經過,不過是給馬謖打掩護而已。
田豐言罷,廳中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到了孔明和馬謖身上。
孔明、馬謖相視大笑一聲。言道:“實際上那封信里不過是些回憶而已,回憶兒時的點點滴滴,回憶一起讀書識字的日子。”
“孔明啊!你就別賣關子了,直接說。”劉備有些焦急道。
孔明一拱手:“在下記得,主公曾經說過蔡瑁乃是張溫內侄......”
劉備嗯的一聲點點頭:“這......的確是事實,不僅如此,蔡瑁和曹賊還是故交。”
孔明輕搖羽扇,故弄懸疑道:“想必主公知道,周瑜的父親曾經是洛陽令。”
僅這一句話,所有的疑云全部消失。結合蔡瑁和曹賊的關系,這孔明必定是偽造了蔡瑁和周瑜的關系,若是他們二人是好友,交往密切的話,那么周瑜必然會被猜忌。
為什么孫策、孫權數次跨江而戰,在江夏能戰敗黃祖,但總是在蔡瑁趕到之后大敗?會不會是因為周瑜和蔡瑁有所勾結?
廳中眾人不禁仰面狂笑一聲,田豐不禁道:“孔明,你這一招可著實狠毒!”
“誒!”孔明赫然道:“哪里哪里,若是孫翊能像孫權一樣忍受周瑜的霸道行事。若是吳國太能像信任黃蓋那幫老臣一樣信任周瑜,那么此計斷不能成,怪只怪東吳內部并不是像看上去的那樣團結,怪只怪東吳沒有一個像主公一樣的明主。”
這馬屁拍的。恰到好處有木有!!!
劉備哂然,淡淡一笑:“按照孔明所說,想必孫翊在短時間內不會對柴桑發動進攻,咱們應該有所準備才是。”
劉備頓了頓,沉默須臾,又道:“劉惠聽令。”
劉惠一拱手。
“此番大勝孫翊。子惠可借此機會繼續安撫、招攬獄中俘虜,做好政治宣傳過程。”
“主公安心,惠定不遺余力。”
劉備嗯的一聲點點頭,又道:“孔明、馬良。”
二人齊齊拱手:“主公!”
“打鐵需趁熱,柴桑百姓及士族必定會在此一戰后發生動搖,對于百姓要盡量安其心,引導規劃;對于真心投靠者,需要給予扶持,對于虛情假意者,堅決給予消滅,絕不留情。”
“諾。”二人齊聲應和。
劉備將目光落到沮授身上:“沮授聽令。”
沮授一拱手:“主公!”
“屯田的事情仍舊需要堅持下去,打造軍械所需要的原材料仍需要勞煩公與。”
“授明白。”沮授點頭應承一聲。
“元皓、子龍。”
趙云抱拳拱手,田豐插手應命:“主公!”
劉備淡然道:“城中不斷有新卒加入,訓練之事絕對不可因此而落下,但是將士們溫飽務必要予以保證。”
“末將(屬下)遵命。”
***************
劉備以少勝多的消息不脛而走。
荊州,襄陽,州牧府。
“父親!劉皇叔果然不負所望,竟然以五千之眾大敗周瑜五萬雄兵!”
劉琦當然不清楚劉備在柴桑城中的所作所為,他的記憶仍舊停留在劉備入柴桑之前。
從劉琦的表情中可以看出,公子劉琦此時早已興奮至極,他甚至已經看到自己馬踏江東的雄偉身姿。
劉表深吸一口氣,還是下不了決心。
一旁蔡瑁抱拳道:“主公!此時正是鯨吞江東的絕佳時機,末將有信心在三個月之內,踏平江東!”
蔡瑁拍著胸脯,自信滿滿。
公子劉琦瞥一眼蔡瑁,進言道:“殺雞焉用牛刀,大都督此時應當駐防穰城,抵御曹賊才是,江東鼠輩,有琦足以應對。”
蔡瑁有些不樂意了,蔑笑一聲:“公子,沙場征戰絕非兒戲,還是讓末將出馬比較好,冀州曹操北疆未定,又怎會輕易南下,三個月之內某家踏平東吳之后,再行御敵猶未晚矣。”
劉琦所幸不理會蔡瑁,向劉表言道:“父親!孩兒已然成年,若總是在父親的裨益之下又有何出息,孩兒希望能引一支人馬歷練一番,早晚替父親分憂。”
蔡瑁不以為然:“公子乃是金枝玉葉,又怎能親涉險地?在下不過是一莽漢而已,似這種賣力氣的活還是交予本都督才是。”
劉表面色平靜,可是面前總有兩支麻雀不停的聒噪,讓人意亂心煩。
“好了!”劉表怒了,出言喝道。
恰在此時,一侍從來到府中,拱手道:“主人,蒯先生求見。”
“蒯越!?”劉表不禁道:“快快有請。”
襄陽蒯氏一族,有兩個兄弟,一個是蒯良,另一個便是蒯越。當初劉表單騎入荊州之時曾問計于此二人,而二人同樣給出了自己的意見。
蒯越有一句話堪稱驚艷:治平者以仁義為先,治亂者以權謀為先。
劉表稱之為為臼犯之謀。臼犯者,晉文公麾下謀臣,晉文公曾言:“雍季之言,百世之利也;臼犯之言,一時之務也。”
面對宗族霍亂的荊州,劉表便是以一時之務,換取百世之利!于是便先采用蒯越之言,在最短的時間內平定宗族之亂,而又采用蒯良之言,用最長的時間來治理荊州,從而打造出了漢末歷史上鮮有的世外桃源。
可惜蒯良早逝!荊州頓失一柱。
蒯越來到廳中,恰見劉琦、蔡瑁身在一旁,頓了頓,雙手作揖,行禮道:“主公!”
“異度,來,我正有要事欲求助先生。”
劉表擺了擺手,示意蒯越上前來。
蒯越來到劉表跟前,揖了一揖。
“想必異度已經聽說了,劉備竟然以少勝多,大敗周瑜!”劉表有些不可思議地道。
蒯越面色平靜,嗯的一聲點點頭:“主公!越便是因此而來。”
“哦?”劉表眉頭一松,問道:“異度覺得我該怎樣?”
實際上劉表僅僅需要蒯越一個態度,到底是進攻?還是坐山觀虎斗?
蒯越同樣很是直接,躬身一禮:“主公!越以為必須出兵,而且兵分兩路。”
“兵分兩路?”劉表疑惑道。
蒯越繼續道:“正是!其一由大都督蔡瑁統領,引軍三萬攻襲靳春,黃梅,潯陽直逼孫翊大軍之后;另一路由公子劉琦率領,走水陸直達柴桑援助劉皇叔,正面對抗孫翊。”
劉表面泛一絲難色:“可是異度,這樣便和孫氏徹底撕破了臉面,荊州必將再入戰火。”
蒯越不客氣道:“即便是主公不出站江東孫氏便會放過主公嗎?江東有長江天塹,自保有余而進取不足,然其野心勃勃,若要進取,必奪荊州,江東早晚和主公一戰,既然這樣何不斬草除根,以除后患。”
劉表頓了頓,猛然間站起身來,下令道:“蔡瑁、劉琦聽令。”
二人齊齊應聲:“孩兒(末將)在。”
“各自回去準備,三日后兵分兩路開赴江東。”
蔡瑁、劉琦齊聲應和:“諾!”
出了州牧府,蒯越仰天長嘆一聲,暗自言道:“劉皇叔,在下只能幫你到這里了,剩下的還得靠你自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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