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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迷妖記 正文 第四百零二章 梨園戲番外(耽美介意勿入)

作者/路又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于是小土相當放松的和自家哥哥開始在這個世界里四處流浪,偶爾見到什么有趣的了,就寫信回去。

    云千風是給將軍一家寫,而她則是給云天寫。

    說到云天。

    他當年千秋的時候,雖然沒有大辦,不過小土依舊送了他禮物,就是那個被她刻畫了陣法并寄生了一個不明物種的玉佩。

    至于云天什么時候會發(fā)現(xiàn)那塊玉佩的不一樣,那就是屬于他們兩個人的另一個故事了。

    云天,耿長青

    自家妹妹和定國將軍家的那個小子跑了云天是最后一個知道的。

    當時他剛批完折子,恍惚想起來自己有大半個月的時間沒有見過松陽了,便隨口問了一句。

    跟在他身邊的宮人就適時的掏出了小土臨走是留下的親筆書信以及一塊玉佩。

    云天一手捏著信封,一手拿著玉佩,盯著送信的宮人一臉的高深莫測。

    那宮人硬生生的被他那看似平淡實則意味深長的眼神看的冷汗刷刷的往下流,人卻跪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半晌,云天眉梢微微挑了挑,輕輕哼了一聲,朝那宮人道:“自下去領罰。”

    宮人眼睛微微睜大了一瞬間,心里當即就是一松,趕忙眉開眼笑的謝了恩自下去領罰去了。

    說是領罰,只要皇帝沒有親自開口要了他的命,那他這一趟也就算是賺到了。

    想起長公主殿下臨走時的吩咐以及給自己留下的好處,被打著板子的宮人心里簡直美滋滋。

    見宮人健步如飛的退了出去,眼底的欣喜神色即便是竭力掩飾還是有些許流露出來落在他眼中,這讓云天忍不住就十分無奈的笑了一聲。

    松陽這還真是拿準了自己。

    他想著,目光就落在了手中那兩樣東西上。

    想了想,他將玉佩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將信封拆了開。

    紙上的筆跡清雋秀美,是云天十分熟悉的字體。

    云天兩三下將信看完了,低笑著將那幾張花箋疊的整整齊齊的放好,才轉身,將剛剛放下的玉佩拿在了手里。

    小土在信里只說這塊玉佩是她在某個寺廟中開了光的,讓他一直帶著不要離身。

    云天將玉佩拿在手中,感受著溫潤冰涼的玉質在指尖里留下的觸感,笑了笑,就果真將自己身上正帶著的那塊玉玨解了下來,轉而換上了小土送的這塊簡單的玉佩。

    索性小土將狗玉佩相配的一應瓔珞也打好了,云天只帶著就行了。

    是夜,云天躺在床上,半夢半醒之間恍惚聽到耳邊傳來有人輕輕哼唱著曲調的聲音。

    他很想看一看,然而卻怎么也沒辦法將眼睛睜開,只迷迷糊糊的感覺到有人在自己額頭上碰了碰,然后自己的意識就陷入了深眠之中。

    第二天一早云天被侍候的宮人喊起來上朝的時候,他心里還有些茫然。

    他記得昨天晚上似乎有人來到他的寢宮里,可是實際上他卻沒有任何一點兒關于那個人的記憶只是莫名的,感覺昨天晚上自己的睡眠質量特別好。

    甚至自從知道他在這個皇宮里的地位之后,他就再沒有這樣安心的睡過覺了。

    更遑論這樣一覺睡得差點連早朝都要錯過了。

    云天心里尋思著,臉上卻絲毫不露端倪,只侍候他的宮人今天幫他梳頭發(fā)的時候覺得他的眼神看起來越發(fā)的深不可測了。

    任云天再怎么思考,再怎么警惕,關于夜闖寢宮的人始終卻沒有一個頭緒。

    然而他最近每天晚上睡得極好身體也越來越好卻也是事情,這讓云天心中又是警惕又是茫然。

    云天其實非常懷疑自己是碰到什么臟東西了。

    他小時候曾見過一只戲妖,所以對于這樣的事情他也不是不相信。

    想起記憶那只戲妖,云天一時之間有些恍惚。

    明月的事情了了之后,公主府里清點出來的尸體中就有耿長青。

    云天現(xiàn)在還記得小時候那只戲妖曾說過的,如果不跟在一個出色的戲子身邊,他就會煙消云散。

    耿長青死了……他,怕也是已經(jīng)不存在了吧。

    云天抬手捂了捂眼睛。

    雖然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強大到可以不用將那么一只來歷不明的妖怪當做心中的支撐才能活下去的地步,可是總歸,那只妖怪在他心里的地位是不一樣的。

    那是他在一整個青春年少的時候當做信仰的對象啊。

    也不知道怎么的,云天這一段時間閑暇時總是會想起那一只戲妖,然而實際上他現(xiàn)在回想起那只戲妖的模樣,其實都已經(jīng)模糊的記不清楚了。

    就只能回憶起有那么一雙眼睛,清亮的、妖嬈的、分明是淡漠至極卻又似乎蘊含著萬千情意的。

    真真假假,虛虛實實,當真是一個戲子。

    半晌,云天終究是將捂在眼睛上的手指放了下來,他睫毛微垂著,將所有的情緒都掩藏在那纖長的睫毛之下。

    他身為一國之君,怎么能被這樣的事情絆住腳步。

    他輕輕笑了一聲,目光中閃過一瞬間的釋然。

    這么多年了,他也該長大了。

    云天這樣想著,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抬起了頭,然后目光一瞬間定格在了驚愕上。

    御花園中風光正好。

    明亮的陽光將眼前照的一片亮堂,各色或鮮艷或嬌嫩的各色花朵都開的正好,紅的白的粉的藍的花朵,細細碎碎的點綴在接天連葉的綠色之中,那些顏色交織在一起眼里的簡直能晃花了人的眼。

    然而云天的目光卻只死死地盯在一處。

    綠葉掩映的鵝卵石小路上,穿著青衣的俊美青年仰著頭,突然朝自己露出了一個極為明媚的微笑。

    云天睜大了眼睛,恍然有咿咿呀呀的戲曲在他耳邊響起。

    他睜大了眼睛看著那個熟悉又陌生的青年腳步靈巧的踏在地上,柔韌的身段不管讓他不管是轉身還是抬手都顯出無盡的風流韻味。

    青年寬大的衣袖遮住了半張臉,一雙波光瀲滟的桃花眼微微一彎,水袖一甩,便有清脆的聲音驀然響起。

    “誤闖天家,勸余放下手中砂,張口欲唱聲卻啞,粉面披衣叫個假,憐余來安座下,不敢沾染佛前茶,只作凡人赴雪月風花。”

    青年唱了一段云天從未聽過的戲,然后身子一轉,細碎的腳步微微移動著距離自己更近了一些。

    云天有些呆滯的反應不過來。

    明明是青天白日,這樣突然出現(xiàn)的一個人,唱出了一段戲曲,可除了自己之外,竟好像是沒有人能發(fā)現(xiàn)他一樣。

    云天手指動了動,不期然指尖就碰到了掛在腰間的那一塊玉佩。

    他一個恍然,忽然就想起了什么。

    正當他張口想要說著些什么的時候,青年已經(jīng)張口唱出了第二段。

    “繞過胭脂樓,打散結發(fā)扣,唱的全都是那情深不壽,入得此門不回首,無需宣之于口,我對鏡遮掩那風雨瓢潑的殘陋,碑已舊。”

    云天聽著這段唱詞,心中驀地一動,眼神里的戒備警惕終究是退了下去。

    他應當是記得的這個人。

    耿長青啊……

    云天輕輕的嘆息了一聲,卻不知道為什么心中突然就泛上一種極為柔軟的情緒。

    那種感覺有些陌生,是和他在看見松陽時心中生出的那種柔軟不一樣的感覺。

    云天手指緊緊的握住了那塊玉佩,聽著青年唱出第三段的時候突然張口打斷了他。

    “別唱了!”

    青年側頭看了他一眼,迎著陽光,那目光看起來媚眼如絲勾魂攝魄。

    他并沒有聽從云天的話停下來,反而是笑得愈發(fā)的張揚肆意,聲音也是絲絲縷縷,越發(fā)的纏綿不絕。

    “戲子多秋,可憐一處情深舊,滿座衣冠皆老朽,黃泉故事無止休,戲無骨難左右,換過一折又重頭,只道最是人間不能留。”

    最是人間不能留!

    云天禁不住瞳孔微微一縮,竟下意識的抬腳走出了亭子。

    雖然在踏出第一步的時候他已經(jīng)清醒了過來,然而實際上他的腳步也只是頓了一下,就繼續(xù)向著青年走了過去。

    “別唱了!”

    他伸手捉住青年的手腕,盯著他的眼睛將這句話又重復了一遍。

    云天這句話說的有些大聲,原本遠遠的侍候在亭子外面的宮人們也聽到了,沒一會兒就有人進來細聲細氣的問道:“圣上可是有什么吩咐?”

    云天抓著青年的手腕,沉默了一下,直接冷聲讓眾人都離開御花園。

    宮人們雖然不解,不過卻也沒有敢于違抗他命令的,因而沒有多長時間,御花園中就只剩下了云天一個人以及一只身份不明的戲妖。

    云天的手還在青年的手腕的手腕上放著,他能感覺到對方的手腕很細,皮膚冰涼的宛如玉質,觸手的一瞬間讓他的指尖甚至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

    被捉住了手腕,青年終于停了下來,他比起云天稍微低了一些,看著云天的時候就微微仰起了頭。

    “為什么?”

    云天沉默了一下,握著他手腕的手緊了緊,道:“我不想聽。”

    他并沒有說“朕”,這一點,他自己沒有注意到,那青年卻注意到了。

    于是云天看著青年臉上的笑容突然越發(fā)的明媚,忍不住就微微瞇起了眼睛。

    兩個人對視了幾秒鐘,青年將自己的手從云天手中抽了出來,然后看著他笑:“我是耿長青。耿是耿耿星河的耿,長青是從衰得白自天機,未怪長青與愿違的長青。”

    云天聽著他這句自我介紹,眼睛里不知道怎么的也漫上了笑意。

    “我是云天,云天漫漫鴣飛去,霄冷故人畫離心。”

    耿長青彎了眉眼,抬起手,輕輕的觸了觸云天的額頭,然后就忍不住抿著唇笑了起來,

    “長大了,比我還高呢。”

    這句話一出來,兩個人之間剛剛還有些意味不明的氣氛突然就被打破了。

    云天有些惱怒的直接伸手將他碰在自己的額頭的手打了下來,眼睛瞇出一個危險的弧度。

    也是耿長青雖則在戲文中看過很多悲歡離合朝代更迭,卻對于掌控著天下的皇帝并沒有什么敬畏感覺。

    畢竟他自己在別人眼中,只是個不存在的妖怪。

    只除了云天這樣一個意外。

    見云天生氣了,耿長青也不怕,漫不經(jīng)心的將手指收回來,朝著他笑。

    “你以前不是一直想聽我唱戲嗎?我剛剛唱了為什么又讓我別唱了?”

    云天轉身又坐回了亭子里,抿了抿唇,并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

    其實他是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當時打斷他的時候,云天心里想的是,耿長青以前玩笑一般說過的,戲妖一生只唱一曲戲,一曲唱罷,煙消云散。

    他……只是突然有些舍不得而已。

    就好像你心心念念的許多年,從少不更事到少年到青年,幾乎是貫穿了你整個人生的夢想突然有一天就那么毫無征兆的實現(xiàn)了。

    在最初的驚訝喜悅過去之后,云天心里其實是有些茫然的。

    這么多年,他每次要撐不下去的時候就會想起那么一個模糊的記憶,然后想著,最起碼還要在見到他一次。

    那么,現(xiàn)在,見到了,然后呢?

    云天不知道了。

    對方和別人是不一樣的。

    如果耿長青只是個普通的人類,那么他就可以給他封官進爵,送給他所有他想要的東西。

    可是耿長青并不是人類,甚至從始至終似乎就只有自己一個人能看得見他。

    這樣想著的時候,云天心中不期然的生出一種極為隱秘的欣喜情緒。

    只有自己能看見的,獨屬于自己一個人的東西。

    不是因為自己是皇帝或者其他什么,就是獨獨自己一個人的。

    云天突然有些緊張。

    耿長青看中他的背影,腦袋歪了歪,從他身后繞過去蹲在了他身邊仰著頭看他。

    “你在想什么?”

    云天沒有說話。

    耿長青就笑了起來。

    “我知道,你一定是在想著我為什么突然又出現(xiàn)了對不對?”

    云天眨了眨眼睛,還是沒有說話,耿長青狀似苦惱的側頭按了按額頭。

    “唔,怎么辦,就這世上就只有一個人能看見我,所以突然就不想離開了。”

    他面上露出苦惱的神情,一雙眼睛里卻滿是笑意。

    “唯一能看見我的小云天,你愿意讓我跟在你身邊嗎?”

    “……”

    云天低頭看著青年認真的桃花眼,好半晌,吐出來一句鏗鏘有力的“我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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