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有驚無險的逃過了一劫,但是此刻心中皆是不敢放松,思思用眼睛盯緊腳下的這片沙漠,生怕那只怪蟲的突然襲擊。
“諸位不用再擔心那只怪蟲了。”一旁的那名懷抱孩童的男子開口道,“那只‘螟蟲’已經自爆身亡了,之前出現的流沙就是它臨死之前做的最后的掙扎,如今我們已經安全了~”
“哦~?!”天星難以置信疑惑的問道:“你是如何得知的?剛剛你所說的‘螟蟲’難道就是那只怪蟲?”
“實不相瞞~諸位,我名叫礫坤,是沙族部落的人,我們沙族很久以來都是一直生活在這片沙漠中,對這種蟲子也算是知曉一些,它們其實并非真正的生物,而是歷年以來在沙漠中客死他鄉或是冤死的鬼魂所化,常年都是只在夜晚出現捕食一些夜晚出動的生物,或是以動物的腐尸為食,可是不知為何近這個月來在白天也開始出沒了,雖然晝日出沒的數量不多但是也對過往的人畜造成一定的危害~!若是憑武力將其擊成重傷,其必會在臨死之前鉆入砂礫中自爆身體,造成一定區域的流沙,最終目的是將對手陷入流沙內致死,這樣一來新的‘螟蟲’就會產生,如此繁衍生息,唯一消滅它的辦法就是在它鉆入砂礫之前,徹底將它擊殺。“
“怎么會有這樣的事情~!冤魂所化?為何死后的冤魂會無故變成蟲子?”岳鷹疑問道。
“說起來這也是流傳已久的一段傳說,諸位可曾聽說過‘螟鬼族’?”礫坤猶豫了一下問道。
“聽過~但是不知這些怪蟲與‘螟鬼族’有何關系?”天星反問道。
礫坤回道:“其實這些‘螟蟲’最初出現時,就是在‘螟鬼族’曾經消失的那片‘螟靈沙漠’中,我族部落近百年來一直流傳著一些遺訓,其中提到過,這些‘螟蟲’之所以出現,就是因為那些受到詛咒而遭天譴的‘螟鬼族’的冤魂所化,他們生前燒殺掠奪積累了大量的財寶,死后還是依然不知悔過化作陰靈霸占著那些寶藏,為了防止被其他人奪走,于是便尋找一些巫邪之法,族人之間互相吞噬,最終化做‘螟蟲’繼續守護著埋沒在螟靈沙漠之中,那份曾經屬于自己的寶藏。”
正待天星等人還有不明之處想要詢問的時候,趙宗似是猜到什么,開口說道:“岳鷹,這片流沙已經消失,還請你放出鬼狼蛛,讓它鉆入地下將剛才那所謂的‘螟蟲’,自爆后殘留的尸體帶到地面上來,我想要查看一下~!我有一種感覺這些‘螟蟲’與那繭朙似乎有一種聯系~!”
岳鷹點點頭,再次一拍腰間的‘泣魂’釋放出鬼狼蛛,指揮者著狼蛛鉆入了地下,不消片刻之間便看到鬼狼蛛口中銜著那只巨蟲的頭部竄出了地面,嘴角的涎液不斷流下滴在怪蟲的殘留的頭顱上。
趙宗接過巨蟲的腦袋還是細細的研究起來,而那鬼狼蛛則是一個轉身接著鉆入地下消失不見了。
一番仔細的查找之后,趙宗似乎有所發現,便從腰間摸出一個透明小瓶,而后用隨身的弩箭小心翼翼的從巨蟲腦袋里,挑出一只拇指般大小的肉蟲,那肉蟲蜷縮成一團,若不細看還以為是一顆普通肉瘤而已,接著趙宗又是一番查找,繼而又發現兩只相同的肉蟲,再次檢查無恙后,便將怪蟲的頭顱棄置一旁不再理睬,轉身對著陽光自己查看起瓶內的肉蟲。
這時,天星的余光掃過那只怪蟲的頭顱時,發現一條細微的弧電‘噼啪’一聲脆響,從蟲頭的雙目中竄出,繼而又消失不見了。天星雙眉一挑感到有些好奇,便伸手將怪蟲的眼珠扣下,順手便收入自己腰間的玉佩內,而后望向趙宗。
“果不其然,真的是‘毿寄蠶蠱’~!”趙宗端詳一陣后確定道。
“這也是蠱?”岳鷹問道。
“嗯,這三只蠱蟲須合在一起使用,名為‘毿寄蠶蠱’是專門克制鬼物的蠱蟲,看來那繭朙這次可是下了血本,要知道這三只蠱蟲雖看起來普通,實則需要數年間的時間,以腐尸為養料,同時還需在至陰之地以女子的處子之身孕育養成,任何一只死亡另外兩只也不會繼續活著,最難得是必須是難得一見的同卵三生的蟲體,培育成功后終身也只可以使用一次。”說畢趙宗便將‘毿寄蠶蠱’倒在沙地上。
只見那三只蠱蟲在高溫滾燙的沙地上,繼而又受到陽光的暴曬,僅僅只是在幾個呼吸間掙扎了數下,冒出幾縷黑煙后,便就僅剩三張薄薄的蟲皮了。
岳鷹將三張蟲皮小心翼翼的捏起來,放回瓶內最后收進懷里,對天星笑道:“萬物皆逃不過相生相克之理,若是日后再遇到受到‘毿寄蠶蠱’控制的‘螟蟲’,我還需要這些蟲皮來克制,不過在此之前我還需要找到,屬性至陽的靈物做引。
天星點點頭,望了一眼仍然十分虛弱的水潞,向礫坤問道:“你可否在我們去你的部落,我的朋友受了些傷,需要大量的水來醫治~!”
礫坤略皺眉頭猶豫道:“這~~”
“什么這啊那個的~!有什么話就直說,我們可是救過你性命的,若不是為了你我們的人也不會受傷的~!”岳鷹略有不悅的喊道。
“諸位誤會了,并非是我不想讓你們去我的部落,你們救了我和孩子的性命,我理所應當請你們去我的部落休息治療,但是實不相瞞,我孩子身染重病急需帶他去國都醫治,還請你們見諒。”礫坤有些為難的說道。
“哦?你兒子生病了?能先讓我瞧瞧嗎?我是一名醫師~!”天星聽到礫坤所說后立刻開口道。
趙宗看了一眼那名孩童,“怪不得,剛才那么劇烈的打斗都沒有聽到這孩子的哭聲~!”
“哦~!你真的是一名醫師?”礫坤見天星年紀尚輕,難以置信的問道。
“的確~,我自幼生長在木之國的百草村,若不是疑難雜癥古怪疾病,我應該都能醫治~!”天星回道,“你若不信可以先讓我查看一下它的病情,我若說的不對你盡可以轉身離去。”
那礫坤聽后半信半疑的將懷里的孩子,平展放在自己的腿上,仔細看著天星如何醫治。
天星運用自己所學的醫理,對那孩童認真的地查看一番后,開口道:“你的兒子并非有病,應該是誤食了什么東西中毒了~!“
“什么,怎么可能中毒呢?他所用的飯菜一直一來都是和我吃的一樣,而且他也從未離開過我的身邊~你到底有沒有看錯啊~!“礫坤懷疑道。
“哎~,你先別急,聽我說,你兒子的確是中毒,但是在沒有去病人出事之前的地方觀察,我也不能確定中毒原因,但我肯定的是你孩子的確是中毒了,癥狀為起初會令人感到渾身熾熱口干舌燥,繼而才令他陷入深度昏迷一直不醒的。”天星再一次檢查后確定的說道。
“嗯~?!你怎么知道?我兒子昨日掉進井里,會不會只是些濕氣啊~!”礫坤問道。
“你們沙族本身屬性是土,現在你兒子體內還暗藏著一股水屬性的毒,土與水本來是相克之道,若是單單只是濕氣入體的話,他應該只是發幾天燒而已,待體內濕氣除去便可安全無恙,可是他這現在的確是中毒現象,你不信可以看看他的腿部,或是足底應該會顯現出異常情況。“天星一字一句解釋道。
礫坤聽完立刻將那孩子褲腿挽起,可是并未見任何異常,他疑惑的看了一眼天星,有半信半疑的將孩子鞋子褪去,果然看到孩子的腳底爬滿墨汁一般濃稠古怪的黑線。
“啊,這是怎么回事?你可有辦法醫治~!”礫坤詢問道。
“我可以暫時保住你兒子的性命,但是卻很難徹底治好他的毒。”天星搖搖頭道。
“那是為何?你不是醫師嗎?”礫坤責問道。
天星見礫坤始終不斷責問仍存懷疑態度,又望了望一旁的水潞蒼白的面孔,心中不禁有些惱怒道:“我實話實說的告訴你,我的確是醫師,所以我肯定遵守我的醫德,若想徹底醫治好你兒子的毒,就必須由我這位受傷的朋友出手方可,你剛才也看到了,只有她精通水之道的功法,一但我朋友恢復了靈力,請她配合著我一同幫你兒子醫治,方可保證你兒子身體恢復健康~!你若不信我,即刻開始我們便分開行走,做為醫師我現在就可以出手相救,但也只能延遲他兩天的壽命,而這里距離土之國的國都有多遠你心中應該明白。況且即便你到了土之國能不能進到里面還是兩說呢~!”
天星說完便不再啰嗦,取出數枚銀針,而后解開孩童的衣服,銀針分別刺入孩童的周身幾個穴道,而后輕輕地來回搓扭針身,礫坤不知天星是何意圖,便想要出手阻攔,可是當他看到天星堅毅的眼神后,便又停止了自己的動作,半盞茶時間過后,當天星將最后一根針從腳底拔下后,孩童“嗯~”的發出一聲細若蚊聲的呻吟聲,而后慢慢地睜開了雙眼,只是顯得極為虛脫無力,嘴巴張了張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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