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卑鄙的人類,一直以來都是以這種無恥的手段,來打壓欺辱我們,今日我一定要你死在這里~!”獅巖怒吼一聲,邁著沉重的步伐,腳下的大地發(fā)出“咚~咚~咚”的震動聲,直沖芙兒殺去。
芙兒急忙后退數(shù)步穩(wěn)下心神,而后急忙舞動短劍再次凝化出一輪紅日,心中似是擔(dān)心其中的力量不足,接著用力一咬舌尖噴出一口鮮血,融入那輪紅日之內(nèi),最后雙臂用力握著劍柄,將劍尖全力前推,驅(qū)策著這輪熾熱的紅日,徑直朝著奔馳而來獅巖飛去。
“轟~!”的一聲巨響,那輪紅日在獅巖身前爆開,化為一團(tuán)蘑菇云將獅巖的身體再次籠罩其中,這一瞬間,也令周圍的樹木,隨之灰燼,即使是傷重中的冥萼,也被突起的熱浪卷到一側(cè)的深坑內(nèi),不過所幸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
芙兒臉色煞白衣衫浸濕,將其玲瓏凹凸有致的身軀突顯的一清二楚,隨著不斷上下起伏著胸襟,口中“呼哧~呼哧~!”喘息著粗氣,其拭去額頭密集的汗水,望著火焰中的獅巖,口中不斷喃喃說道:“是你逼我的~!都是你逼我的~!不要再過來了,不要再過來了~!...”
在大火中不斷掙扎嘶吼的獅巖,口中發(fā)出一聲聲慘叫,任誰聽到這聲音,都能想象到其在經(jīng)歷著多么慘烈的痛苦。
就在芙兒體力透支,生命力不斷衰弱的時候,突然,自那團(tuán)緊裹獅巖燃燒的火焰中,爆發(fā)出一股霸道強(qiáng)勁的氣息,這股力量化為一頭暴虐的雄獅頭顱,直沖芙兒而去,若是觸碰到其身上,定會令她粉身碎骨、尸骨無存。
然而就在此刻,一道人影自林間竄出,將芙兒的身體攬在懷中,身影閃動險險的避過那股來自獅巖的攻擊。
芙兒心中一驚,望向緊摟自己之人,萬萬未想到是將自己趕走的天星~!
天星小心翼翼的將芙兒放到,之前獅巖攻擊的那扇石門前,讓其依靠著石門坐下,開口說道:“你暫且休息一下,我來對付他~!”
芙兒點(diǎn)頭未做任何回答,但是目光中卻是盡透著,欣喜與相信的眼神。
天星轉(zhuǎn)身望向,被獅巖剛才發(fā)出的那股力量摧殘而過的林間,放眼過去居然有近百米的樹林已然被毀去,不禁低聲驚嘆道:“好強(qiáng)勁霸道的招數(shù)~!”隨后謹(jǐn)慎的朝那團(tuán),緊裹獅巖燃燒的火焰看去,這時,自其中竄出一人,他快速的將穿戴在身的不獸皮,一把扯掉棄在一旁,赤裸著上身透出強(qiáng)健的肌肉,只是全身的毛發(fā)都已經(jīng)變得蜷曲焦黃,失去了往日的光澤,令其看起來十分狼狽。
獅巖緊握著青筋暴起的雙拳,雙眼怒瞪著天星,似是在怪他多管閑事。
天星抱拳說道:“在下記得這位獸兄是喚作獅巖對嗎?”
那獅巖未曾想到能被對手叫出自己的名號,頓時一愣而后蹙眉問道:“你怎知我的名字,你又是何人?”隨即上下打量了一番天星,心中不斷揣摩道:“這個眼前之人到底是以何秘法,掩去了自己的氣息,居然令我絲毫無法感應(yīng)到他的等級?”雖然感受不到天星的實力,但看到天星面對自己時,絲毫不懼自己靈宗級別的神色,獅巖心中便料定到眼前這個人類,想必也是個與自己等級相若之人。
天星不緊不慢微微一笑的回道:“在下天星,在進(jìn)入著‘魂域’之時,與獸兄你有過一面之緣,不過當(dāng)時現(xiàn)場之人太多,估計獸兄你也不會將我記在心中,其實在下當(dāng)時也是對你健碩的身軀羨慕不已,所以才會將獸兄你的名字牢記在心,未曾想到我們還會有緣在此相見。”
天星一邊說著,一邊注意著獅巖的神色,他感覺到這里除了芙兒外,在那處深坑中應(yīng)該還有一名受傷的女子,雖不知是何人,但是看到芙兒與獅巖苦苦相斗,也不逃去的樣子,料想那名女子應(yīng)該也是和芙兒有著莫大的關(guān)系,此刻,面對著實力相當(dāng)?shù)莫{巖,為了保護(hù)芙兒與那人的安全,當(dāng)然最好能不動手盡量就不動手,以防在打斗中誤傷到芙兒或那名女子,若是那樣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哦~!原來如此。”獅巖聽到天星所講,心中便放松了一份警惕,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他看到天星始終對自己彬彬有禮,不像其他人類那般處處歧視鄙視著自己,自然也就沒有對天星有太多第一,當(dāng)然這獅巖心中也是有些忌諱天星的實力,他雖然好戰(zhàn)不屈,但是心中也不傻,被芙兒兩團(tuán)烈火燒傷,身體上自然留下不少傷痛,真若是相斗起來,恐怕也有些吃虧,真若是實力全盛時期,恐怕他還真沒有這么好說話。
心中充滿憋屈的獅巖,瞟了一眼那天星,又看向到嘴的美味芙兒,心中著實有些不甘,不禁低聲用獸語嘀咕一句:“咋克奇末咕老~...”
天星聽到此話雙眉一挑,其知道這句話在獸語的意思是,‘這可如何是好~!’當(dāng)即,自懷中取出一瓶靈藥,朝著獅巖一拋而去。
獅巖伸手將藥瓶接在手中,疑惑的望著天星,便聽其居然用獸語說道:“斟西帕叨維連嘶咦克什咕,鋅密納唉淇~!”
獅巖一愣,未曾想到天星居然也會獸語,心中對其所講的半信半疑,于是小心翼翼的擰開瓶口,放在鼻前輕輕一嗅,那味道真是清新香甜~淬人心腹~!當(dāng)即,也不再猶豫將整瓶藥液倒入口中,那藥液流入其腹內(nèi),化做一股涼爽的靈力,快速滋潤著獅巖受傷的肌膚,雖不能令其毛發(fā)再生,但是卻能讓他的傷痛之感減去不少。
獅巖在感受到這股靈液的好處之后,心中頓時舒爽不少,當(dāng)即哈哈大笑起來,向著天星抱拳說道:“其庫~其庫~!”
(避免大家猜疑,也省去自己編輯,后面直接省去獸語的交談方式。)
天星見獅巖心情逐漸變好,于是趁熱打鐵繼續(xù)以獸語回道:“獅兄,兄弟有個不情之請,希望獅兄能網(wǎng)開一面,繞過我的這兩位朋友,在下感激不盡。”
誰知那獅巖在聽到天星如此一說后,瞟了一眼冥芙兒,臉色立刻大變,怒道:“不行~!你可以走,我們也可以做朋友,但是她們必須死~!”
天星見獅巖翻臉比翻書還快,不禁有些蹙眉道:“獅兄不要忘了,我們這可是身處魂域之內(nèi),到處都隱藏著危險,若你執(zhí)意傷害她們,我們之間就免不了一場惡斗,到時若被別人做了漁翁得利之事,你我二人可是后悔莫及呀~!不妨就給在下一個面子,我們彼此交個朋友吧,何況獅兄的外傷,如今也已經(jīng)好的七七八八的了,正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不如就將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吧~!”
那獅巖聽完天星所講,左右張望了一番,也隱隱地感覺到在周圍,的確存在著幾股強(qiáng)勁的氣息,雖然分布的位置不同,它們之間不可能是一伙的,但是若真動起手來,的確可能會因此引起它們的注意,到時被它們趁機(jī)群攻,自己極有可能葬身在此。
經(jīng)過對天星的話一番思量之后,獅巖豪邁的大笑起來,“好~!你說的話不無道理,但是要我就這么放過她們,是斷然不可能的,我被這個女子全力攻擊了兩次,你也必須接下我全力攻擊的兩招,到時你若安然無恙,我們便可以成為兄弟,那樣一來,我自然也可以饒過你的朋友,但你若是不幸傷重身亡,那么你也不要說這么多廢話了,我們獅族信奉的便是實力,只有強(qiáng)者才配與我們做兄弟~!”
天星聽完獅巖所講,看向一旁的芙兒,見其一臉擔(dān)心的神情,微微一笑回道:“我,我答應(yīng)你~!希望我有此資格成為你們獅族之人的兄弟~!”
天星屏息納氣運(yùn)轉(zhuǎn)‘璞元訣’運(yùn)至周身,在身體外表隱隱透出一層薄薄的護(hù)罩,嚴(yán)正以待正對著獅巖負(fù)手而立,說道:“請~獅兄賜招~!”
那獅巖仰天長嘯,大吼一聲‘霸獸血化’~!
話音余落,只見獅巖上身本就強(qiáng)健的肌肉,立刻鼓起一條條青筋,整個身體‘噼里啪啦’地暴漲一圈,他緊握雙拳,將全身所有力量聚在雙臂之上,腳下成拱形,待鎖定天星氣息后,雙拳全力對準(zhǔn)其身體所在位置一揮而出。
這一瞬間,周圍突然狂風(fēng)暴起,只見兩股強(qiáng)勁霸道的力量,自獅巖的雙拳中竄出,瞬間這兩股力量融合唯一,化為一頭金色雄獅的模樣,口中發(fā)出‘嗷嗚~!’破空的風(fēng)嘯聲,直沖天星的身體沖去。
天星當(dāng)機(jī)立斷,將調(diào)運(yùn)周身的五行之力匯聚在右掌之內(nèi),凝聚出一顆‘行空雷’,而后雙腿用力拔地,托舉著這顆成為靈宗后,第一次凝化出的‘行空雷’,與對面徑直撲來的獅形沖擊波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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