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楨的面容,老漢一驚!
“你…你容貌為何如此酷似夫人!”老漢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因為那是我娘。”秦楨微微垂眸,似悲道。
說完,她遞出了一枚象征著她身份的玉玨。
老漢顫抖著雙手接過玉玨,仔細看了看,然后突然單膝跪下。
“影堂李開,拜見二小姐!”
傅家地下勢力之名,便喚影堂。
秦楨忙將老漢扶起,有些傷感道:“這些日子,你受苦了。”
“不!”李開起來,神色有些激動,“我的命本來就是主子與夫人給的,受些苦并不算什么。我們遵循主子和夫人的命令,制造了小姐您十歲便已逝去的證據(jù),蒙蔽了朝廷。之后,我們便一直在等待二小姐您回來帶我們?yōu)橹髯优c夫人報仇!”
“放心。”秦楨用力點點頭,“我定會為我傅家報仇雪恨!”
“我這就帶二小姐去見我們的人!”見秦楨如此,李開迫不及待的想帶她去見影堂分布在朝州城的人員。
秦楨制止了他,“不急。”
李開不解的看著秦楨。
秦楨搖了搖頭,“只怕…他們并不完全如你一般,支持由我來帶領(lǐng)他們復仇吧。”
李開一愣,看著秦楨平靜的目光,想起在她來之前,影堂中曾出現(xiàn)過的爭執(zhí)。
影堂之人大多都是受過傅家恩惠之人,心甘情愿受命于傅家,忠誠自然是不用懷疑的,可是在傅家倒了之后他們卻分成了兩派。
一派主張暗中蟄伏,尋覓家主與夫人幸運從滅門劫難中脫了身的二小姐與小公子,等待他們帶領(lǐng)影堂之人復仇。他李開便屬于這一脈。
而另一派,則認為二小姐與小公子畢竟年紀小,恐怕難當大任,怕使影堂落入萬劫不復之地,因此,他們主張找到二小姐和小公子后,將他們保護起來。而主事之人,也于影堂之中挑選一名能力與威望皆當?shù)钠鹑绱酥厝沃恕?br />
想到此,李開沉默了一會兒,才道:“確實如二小姐所料。”
“但,”李開接著又急急說道,“他們依然是對傅家忠誠的!”
“我知影堂之人的忠誠,不然你們也不會還冒著危險留在原地等我找到你們。”秦楨依然微微笑著,“只是,我需要時間,讓所有人都信服于我,只有如此,影堂才能發(fā)揮更大的作用。”
其實李開之前也曾擔心過二小姐是否有能力帶領(lǐng)他們,但從見到她的那一刻起,莫名的,他能從二小姐身上感受到一種讓他感覺到壓迫的力量,令他不自覺臣服。
他再次向秦楨行了一記禮,鄭重應道:“屬下會盡全力協(xié)助二小姐!”
秦楨這次沒有扶李開,而是等他自己起來后,才點頭道:“好。”
李開不知道,他感覺到的那種壓迫感是秦楨使的手段。
秦楨的精神力高常人許多,但一直除了感知更加靈敏之外,她并不知還有何其他用法。而伴伴前段時間想起了集中可以用精神力使出的幾種手段,而此時,秦楨便是用的其中一種。
她將她的精神力外放,并將其稍微集中對準李開。李開的精神力比秦楨要弱許多,自然會感覺到壓迫。
這并不是秦楨不信任他,而是,秦楨需要讓他相信自己的實力,從而將影堂情況無隱瞞的說出來。
然而這是她第一次用,不確定效果如何,但看李開的眼神與表現(xiàn)來看,似乎是挺有用的。
“最近風頭還是有些緊,我今日也不便久留,這段時間我都居住在來福客棧,你將影堂如今的情況寫下來今晚交與我。”秦楨帶上面紗,準備離開。
“對了,先不要將我的身份告訴任何人,記住,我沒有來找過你!”離開前秦楨叮囑道。
“是。”
李開是個好屬下,盡管疑惑,但他什么也沒問。
二人走出里屋,秦楨回頭淺淺笑道:“我想,過幾日我該能取到我要的那救人的兵器了吧。”
李開忙點頭道:“姑娘盡管放心,定能取到!”
李開話音剛落,秦楨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此地。
秦楨沒有立即轉(zhuǎn)回大街上,而是又轉(zhuǎn)到了一個空無一人的小巷子,走到一半,她突然毫無預兆的對著身后某處甩出三根金針!
就在此時,一道黑影也迅速靠近秦楨扣住她的脖頸。
而秦楨絲毫不顯驚慌,而是輕輕笑道:“閣下從打鐵鋪子一路跟蹤我至此,便是為了要殺我?”
而身后扣住她脖子之人只是冷哼一聲,道:“你是何人?”
聽了這話,秦楨更是噗嗤一笑,“閣下這話說的便是有趣了,你一路跟隨我,竟然不知我是誰?”
“不要廢話,不然我便殺了你!”秦楨身后那人狠聲威脅道,并將掐住秦楨脖頸的手收緊了一些。
感受到呼吸漸漸困難,秦楨皺了皺眉,輕輕數(shù)了三聲。
“一”
“二”
“三”
秦楨聽到了身后人倒地的聲音,右手下意識摸了摸脖子,然后轉(zhuǎn)過頭看向身后倒地之人,撇撇嘴道:“當我這段時間的毒是白學了不成?居然被我的金針扎中了還那么不當回事,這就是下場。”
秦楨一邊說著,一邊蹲下身子在黑衣男子身上搜尋起來。
突然,她在男子腰間摸到了一枚令牌。
當看到令牌上熟悉的花紋時,秦楨皺了皺眉,這是景穆辰的暗衛(wèi)令牌。
影堂之人冒著風險選擇在此停留等待她與傅以辰的到來,終究是讓景穆辰順藤摸瓜找到了這里。
“看來,這里已經(jīng)不安全了,行動要加快了!”秦楨低喃道。
說著,秦楨看著地上這人,猶豫了一下。剛剛不確定他的身份,因此秦楨下的毒只是讓他昏迷,并不致命,而如今……
秦楨搖了搖頭,終究是再次抽出一根金針扎入了他的鳩尾穴。
確定他死亡之后,秦楨將黑衣人身上的金針都拔出,確保以后不會給她留下什么麻煩之后,漠然離開。
伴伴看著明明是第一次殺人,卻似乎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秦楨,仿佛受驚拍了拍她的小胸口,道:“楨楨真是越來越兇殘了,寶寶怕怕!”
秦楨聽了伴伴的話,淡淡的回道:“別拍了,本來就一馬平川。”
伴伴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秦楨,她的楨楨什么時候變成了這樣!
不!這一定是個假楨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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