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知道是什么原因嗎?”靳越問。
喵者搖搖頭道:“不行,不直接查看05系統(tǒng)的本體的話,我是無法得知她的具體情況的喵!
靳越偏頭,看著窗外景色道:“她馬上就要到京城了,是該見面了……”
喵者動了動耳朵,沒有說話。
三天后,秦楨抵達京城,來到了傅萱蘭的藏身之處,蘭煙繡坊。
接上頭之后,秦楨跟著一位繡娘來到了后院,見到了正在對著一桿長槍發(fā)呆的傅萱蘭。
“姐姐!鼻貥E輕喚。
聽到秦楨的聲音,傅萱蘭猛的回頭?粗貥E一步步的走近,她的眼眶竟有些濕潤,待秦楨走到她面前,她的手有些顫抖著抬,揭開秦楨的面紗,愣了一下,突然笑了。
“阿芷長大了,長的越來越像母親了!
秦楨并不覺得這個時候再這么感慨有什么用,只是希望任務(wù)能快點做完,于是選擇默然不答。
阿芷,是在怪我嗎?怪我害死了父母?傅萱蘭的眼神突然有些悲戚,但知道秦楨不想與她說這些事情,她閉眼平復(fù)了了一下心情。很快,她就調(diào)整了過來。
看到傅萱蘭終于恢復(fù)過來,秦楨才淡淡開口道:“影堂的暗衛(wèi)我已經(jīng)為你找到了,以后他們在京城的安排我相信你已經(jīng)有計劃了。其他資料暗衛(wèi)都已給過我,只是你現(xiàn)在和沈文彥的合作情況,我需要聽你說。”
傅萱蘭點頭,道:“先說我和沈文彥如今的關(guān)系吧。之前沒有權(quán)利之前,他說是合作,但其實很大的是利用,如今我們影堂的勢力回歸,雖然還是沒有瞞過他,但我到底是有了底氣,如今雙方的合作條件已經(jīng)重新談過,我們現(xiàn)在也算是互惠互利了,此次你入宮,我們在宮里可用的人不多,用的大多是他們的關(guān)系網(wǎng)。”
說著,傅萱蘭轉(zhuǎn)身進房間拿出了一個信封,又道:“這是在宮里可用的人,以及宮中如今的勢力關(guān)系,你拿去記,住吧!
秦楨接過信封,點頭。
看著秦楨的模樣,傅萱蘭欲言又止,最終只是嘆了一口氣,道:“入宮小心,我…已經(jīng)不想再失去任何一個親人了!
“不會的!鼻貥E平靜道。
這一刻,傅萱蘭感覺秦楨那似乎毫無波動的眸仿佛有了魔力一般,讓她的心不自覺的寧靜下來想要去相信秦楨。
她淺淺的點了點頭。
秦楨又和傅萱蘭交談了一下之后的安排與計劃之后便離開,按著沈文彥曾給的提示,準備前往戶部尚書連海的府上。
秦楨此次準備入宮的身份,是沈文彥的長孫女沈思菱。在路上的時候她便已經(jīng)接到了沈文彥的信件,告知她,此次她入京需先借居在戶部尚書連海府上,然后由連海將她推薦上去。
戶部尚書連海,秦楨沒記錯的話,他應(yīng)該是沈文彥的學生。看來,連海也已經(jīng)被說服了啊,不知道朝中還有哪些人已經(jīng)暗中偏向的襄親王。
沈文彥,噢不,應(yīng)該說是襄親王的勢力,似乎不簡單呢。
這時,秦楨感覺腦海中有一道亮光閃過,她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
襄親王!
傅萱蘭的記憶中,她雖然被關(guān)在猗蘭軒,但若是乾景王朝發(fā)生了什么大事件的話,她還是能從守門的人口中知道的,但一直到她死,她都沒有聽說過任何有關(guān)于襄親王靳越的消息。
也就是說,襄親王是絕對沒有奪位成功的。可是以如今的襄親王勢力來看,他若是要奪位,絕對會牽連起朝中不少官員,不可能會是悄無聲息的小事件。
除非,襄親王的命運被改變,和上一世不同……
看來,另一個任務(wù)者很有可能便是在襄親王身邊,又或者…就是襄親王!
秦楨挑挑眉,暗道:“很好,范圍再次縮小,看來要好好注意襄親王身邊的人了。”
思考間,秦楨來到了戶部尚書府。
秦楨上前扣門,開門的是一個小廝。
那小廝見秦楨蒙著臉,懷疑的問道:“你是誰?”
秦楨也不在意,只是淡淡的說道:“我是沈思菱。”
想必是連海有交代過,那小廝一聽秦楨報出的名字,立馬反應(yīng)過來,將門打開,笑道:“原來是沈小姐,快請進!
秦楨看了這小廝一眼,點頭進了門。
“沈小姐可算來了,我們大人早已吩咐過我們,若是您來了,就帶您去書房找她。”小廝一邊給秦楨帶路,一邊道。
秦楨懶得多言,只是靜靜跟著這小廝走著。
見秦楨這模樣,那小廝也識相的閉了嘴,并不再多言,只是專心的帶著路。
連海的書房不是很遠,很快就到了。見秦楨二人到來,門口的護衛(wèi)攔住了他們。
小廝討好的笑著上前說道:“二位大哥,這就是大人說的要見的沈小姐!
兩個護衛(wèi)又看向秦楨。
秦楨知自己蒙面的臉有些容易讓人懷疑,如果將沈文彥的信遞給了他們。
其中一個護衛(wèi)將信拿進去給了連海,不一會兒,那名護衛(wèi)又出來了,恭敬的對秦楨說道:“大人讓沈小姐進去!
秦楨點頭應(yīng)了一句,便抬腿走進書房。
書房的布置簡潔而高雅,秦楨往里看去,屋中竟不止一人。
其中一位穿著氣質(zhì)沉穩(wěn)的中年男子應(yīng)該就是連海了,而另一位,竟然是襄親王景玨。
據(jù)秦楨所知,景玨對于外界是處于失蹤狀態(tài),沈文彥也從未想要跟她提起景玨下落的意思,但現(xiàn)在,他卻主動出現(xiàn)在了她面前,是為什么?
“沈思菱。”景玨那低沉渾厚,富有磁性的聲音傳入秦楨耳中。
秦楨輕輕屈膝,見禮道:“沈家二女參見王爺。”
“不用多禮,起來吧!本矮k道。
秦楨應(yīng)了一聲便順從起身。
秦楨能感覺到景玨的視線在她身上定了幾秒,才慢慢移開,然后,便聽景玨又道:“你們談吧,當我不在便好!
說完,他就真的坐到了一旁,閉上眼仿佛要假寐一般。
秦楨有些楞,這景玨是要干嘛?
這時,處于沉睡的伴伴竟然傳來一絲微弱的聲音。
“楨楨,我突然感覺到,另一個系統(tǒng)離我很近,很近……”
說完,再次陷入沉睡。
秦楨一驚,眼神訝異的看向了景玨。
另一個任務(wù)者,就是襄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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