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蕓娘啊~祁王已經(jīng)派人來接你了。”
“知道了,我這就下去。”
秦楨隨花媽媽下樓,花朝樓前祁王府的轎子已經(jīng)候在門口,樓里的姑娘們皆是用羨滟的眼神看著秦楨。
走到門口,秦楨突然轉(zhuǎn)身笑道:“今日上元節(jié),每人發(fā)五兩銀子,當(dāng)是給你們的過節(jié)禮物了,找花媽媽要去吧~”
姑娘們皆是面露喜色,向秦楨道謝后迅速圍住花媽媽,祁王府來接秦楨的人也暗自嘆這蕓娘倒是會做人,這花朝樓姑娘也有二三十人,一人五兩可不是小數(shù)目。
秦楨卻只是平靜的回過身上了馬車,沒有絲毫心疼。
馬車漸漸遠(yuǎn)離花朝樓,來到大街上,此時天色還未暗下來,但街上已經(jīng)足夠熱鬧。
秦楨微微撩開簾子看了看外面的街景。
雖說她經(jīng)歷過一世古代,但這風(fēng)周國的風(fēng)俗建筑卻和那一世的乾景王朝卻是有很大區(qū)別的,因此看著倒也不無趣。
突然,人群中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秦楨視線范圍內(nèi),而同時,那人也看到了秦楨。
二人視線相交,秦楨放下簾子。
人群中的陰平煙眼中卻是驀然露出強(qiáng)烈的恨意。與此相比,剛剛聽到的與莫涵雨相關(guān)的言論的憤怒都不算些什么。
“剛剛過去的,是祁王府的轎子,那里面的女人是誰?”
陰平煙身后的丫鬟回道:“回小姐,那人便是皇上親封的風(fēng)周第一花魁,蕓娘。”
“呵。”陰平煙冷笑一聲。
花魁?原來謝依蕓就是蕓娘,就算是在花樓這種地方都能如此如魚得水,看來她很適合這種地方嘛……
這轎子的方向并非往祁王府所去,而是往街道最繁華的區(qū)域去,而那有京城第一高樓,甲名樓。
今日上元節(jié),那兒可是個很好的觀夜景的地方。
“走,我們?nèi)ソ稚显俟涔洹!标幤綗熯~開步子往秦楨離去的方向走去。
小姐不是準(zhǔn)備要回去了嗎,怎么又想要逛逛了?不過小姐平時都不怎么喜歡這種熱鬧的地方的,性子有些孤僻,愿意逛逛也是好的吧。
小丫鬟跟在陰平煙身后默默想著。
轎中的秦楨卻是嘆道:“這女主和女配的緣分有時候就是這么妙不可言啊……怎么隨便上個街就看到了呢?”
前世的陰平煙在這個時候原是不知道蕓娘表示謝依蕓這件事的,但因為秦楨的行為帶來的蝴蝶效應(yīng),導(dǎo)致陰平煙現(xiàn)在見到了蕓娘。
扶額。
以陰平煙對蕓娘的怨恨程度,我之前的計劃有可能會生變啊……讓瓊枝這幾日注意的仔細(xì)些,隨時匯報吧。
轎子不急不緩來到甲名樓前,立馬有人上前引秦楨下轎。
一侍衛(wèi)對秦楨道:“姑娘,王爺已經(jīng)在上面等著了。”
他說完便退到一邊,沒有任何要帶秦楨上去的意思。
秦楨大概猜到是宗修然的意思,也沒有在意,微微提了提裙子便踏上樓梯。
剛走到第二層,秦楨抬頭望了望,樓梯仿佛不見盡頭,確實很高。她轉(zhuǎn)了個彎,剛要踏上通往第三層的樓梯,便見臺階上宗修然低頭淺笑著注視著她。
他向她伸出了手。
秦楨靜靜望著宗修然,盡管他的行為舉止沒有半分異常,但秦楨心里就是覺得,他今天有些不太一樣。
一旁的喵者在看到宗修然之時,愣了一下,但它什么都沒說。
見秦楨遲遲未有反應(yīng),宗修然出聲道:“路太長了,我牽著你走。”
視線轉(zhuǎn)向宗修然的手,秦楨將自己的手搭了上去,笑了笑,“走吧。”
宗修然迅速將秦楨的手握緊,等她走到自己同一階層,便微微轉(zhuǎn)身與秦楨并肩往上走去。
一步,一步,一步……
秦楨的腦海中突然又浮現(xiàn)了一幕場景。
依舊是她曾經(jīng)在腦海中看到過的那個小女孩與那只白狐,只是小女孩兒已然長大,而那白狐化作了人形,模樣……竟與靳越一模一樣。
然后場景一轉(zhuǎn),小女孩兒不見了,空蕩蕩的雪原之中只身下了白狐,年復(fù)一年,日復(fù)一日的等待。
秦楨的心中突然涌起一種心痛與酸楚的感覺。
靳越……
她偏頭看了宗修然一眼,是他嗎?
秦楨記得靳越說過,一個世界只能同時進(jìn)入兩個任務(wù)者,若他是,為何能進(jìn)入。
她想不明白,但此時,也沒有再想下去。
樓梯依舊很長,但二人卻沒有感覺到任何枯燥與勞累,二人的手始終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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